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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第73節(jié)

    文希柳莞爾道:“只要淑妃meimei想通一處便夠了——陛下被人換掉了,這個新上位的冒牌貨當然要幫助他的主子掃清擋在前路上的障礙了,不是嗎?”

    淑妃聽得神色一凜:“你是說,這個冒牌貨是皇后安排的?”

    “難道不是嗎?”

    文希柳神態(tài)自若,反問她:“皇后重新復寵,皇后所出的公主倍得看重,杜太尉先前明明都提了致仕,卻被這個冒牌貨再度起復,委以委以重用,要說他不是皇后和杜家安排的,你信嗎?”

    說完之后,她看向太后,目光堅定有力:“太后娘娘,陛下是您的親生子,沒有人比您更加了解陛下了,妾身不相信這段時間以來,您沒發(fā)現(xiàn)他有不對勁兒的地方!”

    自己的親生兒子、國朝的天子被人換掉了,這怎么可能呢!

    太后下意識想要搖頭,只是腦海中卻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出一幕幕畫面。

    從前兒子對自己雖也無甚親昵,但到底還是很敬重的,對于承恩公府這個外家,也是多有恩賜倚重,他絕對不可能聽說自己要尋死,還無動于衷。

    還有那天母子二人一道用膳的時候,他明明不喜歡吃魚的,卻開口問起了鯽魚豆腐湯……

    這難道不突兀嗎?

    太后的臉色慢慢變了,陰晴不定片刻,終于轉(zhuǎn)為冷冽的陰鷙。

    她相信了文希柳的說辭,然后直截了當?shù)膯査骸盎书L子何在?”

    皇帝既然被人換掉了,那仍舊存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要換成她,必然是得斬草除根,永除后患的,她已經(jīng)不抱有皇帝還活著的僥幸了。

    既然如此,皇帝唯一的子嗣、文希柳所出的皇長子,就成了希望所在!

    太后作為皇帝的生母、先帝的嫡妻,必然得保住當前大宗的地位,才能有風光榮耀的來日,要是過繼了藩王之后,到時候人家有自己的親爹和親娘,誰還拿你當盤菜?

    當務之急,便是揭穿杜家和皇后的陰謀,戳破冒牌貨的真面目,繼而扶持皇帝唯一的皇子登基,她作為嫡親的祖母攝政!

    太后心里邊還轉(zhuǎn)著另一個想法——她需要的只是皇長子罷了,文希柳留之無用,若有機會,不如一并除掉,屆時叫淑妃收養(yǎng)皇長子,令葉家的女兒再度執(zhí)掌壽康宮!

    只是太后也知道,這可能性并不太大,文希柳是個聰明人,她不會不事先防范的。

    果然,文希柳聽太后問皇長子何在,并不回答,只從袖中取出一份文書,雙手遞上:“事態(tài)未明,妾身豈敢將底牌露出來?還請?zhí)竽锬锛u尊降貴,照著這份文書抄錄一遍,覆蓋金印,妾身才好將皇子送到壽康宮?!?/br>
    太后接過那份文書粗略看了一遍,便見是一道懿旨,以自己的名義發(fā)出,申明賢貴妃文氏,系皇長子生母,遵從大行皇帝遺令,著立為皇后,許與太后一道攝政監(jiān)國。

    她倏然笑了,神情晦暗難言:“你的心倒是很大?!?/br>
    文希柳仍舊在笑:“太后娘娘,您請?”

    太后抬起眼來,直直的看著她面龐:“你就不怕哀家直接除掉你,再去找皇長子?”

    “您不能這么做,”文希柳自若道:“妾身離開之前,便將皇長子交付給了心腹之人,若是在預定時辰到達之前她還沒見到約定好的信號——”

    她眼底冷光一閃即逝:“她會帶著皇長子一起上路的?!?/br>
    太后語氣中裹挾著一抹怒氣:“你倒真是舍得,皇長子可是你的親生骨rou!”

    文希柳語氣輕快:“也是您當前的唯一希望?!?/br>
    她說:“皇長子是妾身懷胎十月生下的,沒道理妾身只身赴死,卻叫旁人借著妾身的兒子風光監(jiān)國,太后娘娘,您說是不是?”

    太后臉色冷凝,忽的嗤笑一聲,到底令人去尋筆墨來,照著文希柳的意思,抄錄了一份,揮手丟到她面前去。

    文希柳不以為意,彎腰撿了起來,仔細看了幾眼,收入袖中。

    太后瞇著眼看她,道:“文氏,哀家今日,才算是看清了你!”

    文希柳不以為意,神情坦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br>
    第64章 真-皇后的逆襲(5)

    皇帝當下只有皇長子一個兒子,此時這根獨苗又被文希柳牢牢把控,太后別的選擇,也不敢冒險——她知道文希柳說到做到,若是逼急了,她真敢?guī)е书L子一道共赴黃泉!

    太后賭不起,那就只能妥協(xié),到底照著文希柳帶來的那份文書抄錄一份,加蓋金印之后扔到她面前去。

    文希柳也不介意她的輕慢,收起來之后便告辭離去,走前丟下一句:“太后娘娘可以著手準備,想法子請宗室長輩和諸位重臣入宮了?!?/br>
    太后臉色陰晴不定,仿佛暫時還拿不定主意似的。

    淑妃嘴唇抿得死緊,過了幾瞬,又小心翼翼道:“姑母,要不要差個人跟著她,若得了機會,便一舉將她除掉?”

    太后看著這個大難臨頭、卻仍舊難掩天真的侄女,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你當文氏傻嗎?她能先于你我二人發(fā)覺皇帝的異樣,又敢冒著被殺的風險來壽康宮見我,還以皇長子為餌引咱們上鉤,你覺得她會不防范咱們奪了皇長子過去,便跟她撕破臉?”

    她語氣凝重:“真把她逼到了絕境上,她一定做得出玉石俱焚的事情,皇帝唯有皇長子這一點骨rou,若他出了事,不說承恩公府,便是你我二人,怕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淑妃駭?shù)米兞四樕?,訥訥道:“哪就有這般嚴重了呢?!?/br>
    太后恨鐵不成鋼道:“如果皇長子出了事,皇室大宗絕嗣,必然得過繼藩王之子,屆時新帝是認得哀家這個祖母,還是認得你這個庶母?若換成你,會不會第一個打著大行皇帝的旗號鏟除承恩公府?”

    她恨聲道:“文希柳不怕死,她本也只是一個小小庶女罷了,她什么都沒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可是咱們那么大一家子人,你敢去賭嗎?!”

    淑妃被訓得面紅耳赤,滿臉慚色,低著頭不說話了。

    太后見她如此,倒也不曾再說什么,就跟忽然間xiele氣似的,擺擺手,頹然坐到了椅子上。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突然,哀家,哀家要好好想想?!?/br>
    親生兒子沒了,頂替他的是冒牌貨,這個冒牌貨是皇后乃至于國丈府上安插的,又借著天子的權柄要處置承恩公府……

    淑妃小心覷著她的神色,沒敢再去做聲,放輕腳步到太后背后去,伸手為她揉肩。

    ……

    文希柳離開了半個時辰,便帶著皇長子匆匆趕赴到壽康宮:“妾身及皇長子性命,乃至于國朝的萬里江山,都只在太后一念之間了!”

    皇長子已經(jīng)滿周歲了,父親英俊,母親更是絕色佳人,饒是年歲尚小,也仍舊能看出來日成年后豐神俊朗的影子來。

    從前文希柳是最得天子寵愛的貴妃,中宮失寵,皇后都要遜色他的生母一射之地,更別說他又是皇帝的長子,真正是萬千寵愛在一身。

    只是近來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一向疼愛他的父皇忽然間冷了臉,緊接著廢黜了母妃的名位,他年紀尚幼,心智并不足以意識到這究竟意味著什么,但是他能感覺到乳母和保母們的心不在焉,以及侍從們的惶恐與籠罩在玉英殿上空的陰云……

    他只是小,并不是傻。

    太后從前也是真心疼愛皇長子的——唯一的孫兒呢。

    此時再見,看他小臉上奶膘都消下去幾分,眉眼間依稀有著皇帝的影子,一時悲慟交加,潸然淚下,摟住他小小的身子更咽出聲:“我可憐的兒啊,怎么就舍下了我們孤兒寡母——”

    她這么一哭,淑妃跟文希柳也跟著掉了眼淚,年幼的皇長子被幾人的情緒帶動著,懵懵懂懂的也跟著啼哭起來。

    太后先前跟皇帝大吵的時候,是真的煩他,但是再怎么煩也不會想著叫他去死,那是她榮耀與權力的來源,也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嫡親骨rou。

    現(xiàn)在再知道跟自己爭執(zhí)的不過是個冒牌貨,真正的兒子早不知埋骨何方,數(shù)日前的那一面已經(jīng)是永訣,又怎能不痛?

    老年喪子,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沒有體會過這等滋味的人,又如何能了解她的傷心!

    一群人哭了許久,方才勉強停住,而被太后擁在懷里的皇長子,早已經(jīng)耐不住疲憊睡了下去。

    這時候文希柳沒再阻攔,直接示意乳母將皇長子抱到內(nèi)殿去歇息,等太后遣散了無關人等之后,她開門見山道:“妾身先前所說的,太后娘娘作何準備?”

    太后早已經(jīng)有過思忖:“宗室倒還簡單,哀家若是稱病,傳將出去之后,宗室必得來人探望,至于朝中重臣,怕就難了……”

    內(nèi)宮不得干政,這是歷代□□的鐵律,本朝也不例外,太后作為天子的生母,已經(jīng)到了該頤養(yǎng)天年的時候,還往朝堂上伸手,豈不惹人忌諱?

    更別說此時正值承恩公府犯了事,天子將太后母家下獄問罪,便更不好請人過來了。

    文希柳對此并不覺得意外,當下莞爾道:“妾身倒是有個法子,卻不知當講不當講?”

    太后微微蹙著眉頭,沒有急著發(fā)話。

    淑妃卻看不慣她這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忍不住出聲嗆她:“當講便講,不當講便咽回去,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現(xiàn)在拿喬作態(tài)是裝給誰看?!”

    太后唇角翹起一線,顯然淑妃這話十分合她心意:“你這孩子,凈說些大實話!”

    文希柳裝逼不成反被懟,眼底不由閃過一抹陰翳,倒不繼續(xù)賣關子了:“皇后自以為得計,卻不知她早已經(jīng)犯下了天大的疏漏,早先她只將陛下身邊的那位內(nèi)侍監(jiān)打發(fā)出去,卻不曾斬草除根,現(xiàn)下此人正在我手上。他侍奉陛下多年,諸位重臣自然識得,由他去串聯(lián)各家,也能取信于人?!?/br>
    太后神情中浮現(xiàn)出一抹嘲弄:“賢貴妃準備的可真是充分,明面上是請哀家來拿主意,實際上早就把路給鋪好了?!?/br>
    文希柳只是笑,卻不搭腔。

    “也罷,就按你說的來辦吧?!碧笠仓F(xiàn)下并非內(nèi)訌的時候,諷刺了她一句,便傳了心腹來,下令約束好壽康宮內(nèi)的內(nèi)侍和宮人,全宮外松內(nèi)緊,小心戒備,緊接著便對外稱病。

    太后現(xiàn)在完全用不著裝病——她是真的有病。

    早先被皇帝那么一氣,身體便不甚安泰,再得知皇帝對自己娘家下手,直接來了個滿門抄斬,更是直接吐了血,這時候叫太醫(yī)來診了脈,妥妥是個命不久矣的樣子。

    太醫(yī)還沒把消息稟報上去,便有宣室殿的內(nèi)侍持了白綾來送淑妃上路,太后直接下令把人攆出去,還是那句話——要殺淑妃,叫皇帝自己來!

    皇帝當然不可能紆尊降貴去殺一個后妃,其余人也不敢頂著太后的壓力強行把淑妃弄死,人家娘倆事后說不定很快就和好了,下手的人卻得被踢出去頂雷,這伙兒誰愿意干啊!

    于是此事便暫時拖了下去。

    同樣,奉命往玉英殿去的內(nèi)侍也沒找到文希柳,連帶著皇長子也給弄丟了。

    別管是丟了一位廢妃,還是丟了皇長子,這都是石破天驚的大事,傳旨的內(nèi)侍不敢隱瞞,馬上報到莊靜郡主那兒去了。

    莊靜郡主吩咐他:“不必急著往陛下面前回稟,先往壽康宮去問一聲,看他們母子二人是否正在太后娘娘處?!?/br>
    內(nèi)侍奉命而去,很快就來回話:“正如郡主娘娘所說的那般?!?/br>
    莊靜郡主嗤笑一聲,打發(fā)了他下去,自去告知皇帝此事。

    皇帝正在椒房殿里哄孩子,聽罷當即勃然大怒:“太后這是什么意思?朕已經(jīng)決議處死承恩公府滿門,她尋死覓活,朕要賜死葉寶瑛,她仍舊攔著不肯,行吧,便留她性命,算是朕對太后盡孝,可她連文希柳都要庇護——這是誠心跟朕過不去嗎?!這老東西是不是昏了頭!”

    莊靜郡主心說看起來他們娘倆的感情是真破裂了,聽聽皇帝說的吧,一口一個“老東西”,半點熱乎氣兒都沒有!

    但嘴上仍舊勸她:“太后娘娘大抵不是顧惜文氏,只是心疼皇長子,不愿叫孫兒幼年失母罷了,她老人家上了年紀,近來屢屢傳召太醫(yī),陛下即便深恨文氏,也不妨耐著性子等上一等,好歹別叫太后娘娘走得不安?!?/br>
    皇帝嘆口氣,神情動容:“太后從前那么為難娘,文氏對皇后也是屢有不敬,您卻如此為她們著想,實在是宅心仁厚!”

    莊靜郡主反手回了他一個馬屁:“陛下愿因太后娘娘而收回成命,暫留二庶人性命,不也是一代仁君?”

    “是啊是啊,”皇帝唏噓不已:“我們時常因為太過善良,而跟那些毒婦格格不入……”

    ……

    內(nèi)侍監(jiān)得了文希柳的吩咐,頭一個就找到了徐太傅門上。

    要說朝中哪位大臣最是耿介,最不可能被杜皇后收買,必然便是他了。

    打從傍晚時候開始,內(nèi)侍監(jiān)便在徐府門外等候,直到月上柳梢頭,卷王才下班回家,他一溜煙的跑過去:“太傅,我有要事相求!”

    護衛(wèi)們迅速圍了上去,卻被徐太傅出聲制止:“且慢!”

    他覺得來人聲音有些熟悉:“把人帶過來。”

    護衛(wèi)們便將內(nèi)侍監(jiān)雙手按住,帶上前去。

    徐太傅接過仆從手里邊的燈籠往前一送,看清楚來人面孔后,心頭便是一沉,繼而擺擺手示意護衛(wèi)將人松開:“憑石兄也是,有什么事情不能打發(fā)人遞個拜帖過來,非得大晚上來尋我,護衛(wèi)們見了,那能不誤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