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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第26節(jié)

    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br>
    最后一鞭子打完,皇帝喊得嗓子都啞了,額頭冷汗密布,宛如一條被打斷了脊梁骨的狗,匍匐在長凳上起不來身。

    身上的所有感官器官仿佛都被無限放大,劇烈的疼痛將他整個人吞噬掉,挨打時(shí)他兩手死死的抓住長凳,用力太甚,右手水蔥似的指甲齊根斷掉,沁出的血珠將指甲蓋染得腥紅一片。

    莊靜郡主仿佛說了什么,但皇帝已經(jīng)聽不見了,兩手不由自主的垂到地上,他痛得連呻吟聲都發(fā)不出來。

    淑妃起初被嚇了一跳,再緩過神來之后,快慰與得意便穩(wěn)穩(wěn)的占據(jù)上風(fēng)。

    杜若離,昨晚你跑去瓊?cè)A殿趾高氣揚(yáng)的時(shí)候,何曾想過自己會有今日!

    莊靜郡主吩咐人準(zhǔn)備轎輦,奉皇后回椒房殿,又叫人請?zhí)t(yī)前去等候,淑妃則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來,慢慢走到長凳一側(cè),饒有興致的欣賞著他臉上的神情。

    皇帝的額頭都被冷汗打濕,癱在長凳上痛苦的抽氣,隱約察覺到面前光影一閃,仿佛是有人過來,卻也分辯不清是誰。

    下一瞬,一股鉆心的疼痛猛然襲來,他臉上肌rou劇烈抽搐一下,抬起眼來,看見了目露惡意,居高臨下睥睨著自己的淑妃。

    淑妃不動聲色的將鞋履從他的斷甲上移開,覷著染在鳳頭履上的那一縷血色,眉宇間不禁顯露出一絲厭惡。

    然后她彎下腰,憐憫的笑出聲來:“皇后娘娘,你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一條狗??!”

    ……寶瑛。

    皇帝滿心錯愕,拼盡最后一絲氣力,難以置信的看向她。

    而淑妃已經(jīng)提一提臂間披帛,優(yōu)雅轉(zhuǎn)身,揚(yáng)長而去。

    萬箭穿心,莫過于是。

    皇帝如墜冰窟。

    ……

    皇帝被打得站不起身,最后是讓人抬著返回椒房殿的。

    太后對于莊靜郡主大義滅親的正義之舉非常欣賞,再見她能降得住杜若離,甚至大發(fā)慈悲,準(zhǔn)允她留在椒房殿顧看女兒,直到皇后痊愈為止。

    當(dāng)然,在這期間,皇后自然得將宮權(quán)交出。

    不過此時(shí)此刻,皇帝顯然無心去想這些了。

    肢體上不斷傳來的痛苦與淑妃那一瞬間的惡毒,已經(jīng)足夠?qū)⑺麚艨澹榭s著身子趴在轎輦之內(nèi),他不間斷的痛呼出聲,抽氣不止。

    莊靜郡主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一抹溫柔與焦急,一邊用帕子為他拭汗,一邊低聲撫慰于他:“若離,你別怕,都是些皮rou傷,痛是痛了一些,不過養(yǎng)上兩個月便能徹底痊愈?!?/br>
    皇帝:“……”

    這叫我怎么不怕?!

    他雖然頂著杜若離的殼子,卻不會真的把莊靜郡主當(dāng)成自己的母親,再加上方才挨得那十記鞭子,心頭更是怨囿不已:“說得輕巧!挨打的不是你,皮開rou綻的也不是你!”

    莊靜郡主聽得微怔,旋即肅然道:“若離!你受到懲罰,是因?yàn)槟阕鲥e了事情,你不虛心悔過也就罷了,如何還敢心存怨恨?身為皇后,你本就應(yīng)該孝敬太后,友愛宮嬪,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難道你覺得自己不該受罰嗎?!”

    “……”皇帝:“????”

    蛤????

    不是吧不是吧,原來你玩真的?!

    你不會真覺得我做錯了,一點(diǎn)都沒打算庇護(hù)我,真心覺得剛才打我是在糾正我的錯誤、督促我改正吧?!

    就離了個大譜!

    皇帝深覺荒唐,一時(shí)之間,仿佛連身上的痛楚都沒那么激烈了。

    他難以置信,又存了幾分試探的心思,假做不平道:“娘,你怎么不幫我,反而站在別人那邊兒?!以我們杜家的威勢,何必看皇家的臉色——”

    啪!

    莊靜郡主豁然抬手,重重一記耳光掌摑在他臉上!

    她痛心不已,目光失望至極:“我怎么會有你這樣不忠不義、不孝不悌的女兒?!”

    皇帝:“……”

    莊靜郡主:“你的圣賢書都讀到哪里去了?!”

    皇帝:“……”

    莊靜郡主:“女子的貞順與恭敬何在?!”

    皇帝:“……”

    莊靜郡主:“你父親一心為國,忠心耿耿,你卻在宮中橫行妄為,丟他的臉,令家族蒙羞,你簡直枉為杜家女兒!”

    皇帝:“……”

    莊靜郡主:“陛下是天子,又無子嗣,寵幸后宮,本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何以你這樣悍妒不遜,難以容人?你的《女則》學(xué)到哪里去了,《女誡》又學(xué)到哪里去了?!”

    又說:“我雖在宮外,卻也時(shí)常聽聞賢妃娘娘溫柔敦厚,淑妃娘娘品格貴重,陛下身邊正該有這樣的人侍奉!”

    她不說淑妃也就罷了,一說淑妃,皇帝便想起方才淑妃那毫不留情的一腳,以及仿佛淬了毒汁的言語。

    “娘,你知道嗎,”心頭驀然一陣難過涌上,他艱難的抬起了那只被淑妃狠狠碾過的手,委屈的告狀道:“就在剛才,她趁著你看不見……”

    不想莊靜郡主聽完之后,不禁沒有感同身受的表達(dá)憤慨,反倒皺起眉頭,諄諄教誨道:“常言說一個巴掌拍不響,淑妃這么做,是不是也有你舉止不當(dāng)?shù)脑蚰??若離,你有沒有因此反思自己?”

    還說:“你是中宮皇后,正該向后妃展示你的胸襟和氣度,即便淑妃做錯了什么,也該寬恕她,不要得理不饒人,斤斤計(jì)較,惹人笑話!”

    “……”皇帝:“????”

    我他媽——

    杜若離你這個媽是野生的吧?!

    還是牌坊成了精?!

    這說的都是人話嗎?!

    皇帝聽得面容扭曲,痛苦不已,短短與她交談了一席話,就有種心痛如絞、想要吐血的沖動。

    他不由得將頭低得更低,假做寐態(tài),以此躲避莊靜郡主無休無止的女德標(biāo)桿式的訓(xùn)誡。

    也是因此,皇帝錯過了她眼底一閃即逝的冷意。

    我女兒身上每一根骨頭都是硬的。

    你不是她。

    莊靜郡主轉(zhuǎn)過頭去,隨手將轎簾掀開一掀。

    冷風(fēng)呼嘯。

    對于自己的生身父母,她沒有任何記憶,只聽說他們都死在深秋。

    這個故事從深秋開始,或許也應(yīng)當(dāng)在深秋結(jié)束。

    是嗎,陛下。

    第24章 帝后交換身體后22

    皇后昨晚在瓊?cè)A殿做的事情,椒房殿的近侍宮人們都曾經(jīng)親眼見證,今早聽聞壽康宮傳召便知不好,而事實(shí)也正如她們猜測的那般——

    淑妃委屈哭訴,太后悍然出手,皇后豎著離開椒房殿,橫著回來的。

    幾個體健的宮人將皇后從轎輦上抬了下來,送入內(nèi)殿、脫去厚重的大氅和外衣之后,便發(fā)現(xiàn)她脊背上鞭痕淋漓,觸目驚心,那鮮紅的血珠沁出,染濕了雪白的中衣。

    宮人們何曾見過這等場面,膽小的幾個甚至忍不住哭了出來,既驚懼于皇后現(xiàn)下情狀,又擔(dān)憂自己受到牽連,被問罪投入掖庭。

    關(guān)鍵時(shí)刻,莊靜郡主出聲穩(wěn)定了人心,一邊吩咐內(nèi)侍去迎太醫(yī),一邊吩咐人燒水取藥,做好處理傷口的準(zhǔn)備工作。

    杜太尉橫刀立馬,征戰(zhàn)多年,受過的傷不計(jì)其數(shù),她很清楚應(yīng)該如何處理和應(yīng)對。

    皇帝起初還在裝睡,中途卻真的暈了過去,太醫(yī)診脈之后,很快便得出了與莊靜郡主一般的處理結(jié)果:外敷內(nèi)服,雙管齊下。

    太醫(yī)去小廚房親自盯著煎藥,莊靜郡主帶著幾個宮人替皇帝寬衣,清洗傷口之后涂抹傷藥,一切完成之后她打發(fā)其余人退下,自己靜靜守在床邊。

    沒有人覺得不對勁。

    只有莊靜郡主知道,一切都變了。

    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每一寸她都是熟悉的,這具身體誠然是若離沒錯,但內(nèi)里的人已經(jīng)不是她了。

    那個孩子更像她的父親,熱烈而執(zhí)拗,倔強(qiáng)又剛強(qiáng)。

    她最愛菊花,寧可枝頭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風(fēng)中。

    寄居在她身體里這個人做的事情,她到死都做不出來。

    來到壽康宮之后,太后冷著面孔,居高臨下的將若離近來的所作所為講給她聽,莊靜郡主便覺事情有異,這不像是若離能做出來的事情,待見了人之后,她立即便知道,這個人不是若離。

    若離只會叫她“娘”,從不會禮貌又疏離的叫她“母親”。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她不是若離。

    她是誰?

    若離去哪兒了?

    莊靜郡主不露痕跡的打量這個隱藏在女兒身體里的人。

    她矜傲又輕佻,身在壽康宮,卻絲毫不露怯然,面對著太后的冷眼與怒斥,卻并不覺懼怕。

    她自私而傲慢,理直氣壯的使淑妃顏面掃地,卻詫異于淑妃的報(bào)復(fù)與隨即而來的懲罰,看向淑妃的眼神氣惱又熟稔,又有種被背叛的憤怒與無奈。

    她一定是個長期養(yǎng)尊處優(yōu)、居于人上的人,因?yàn)橹挥羞@樣的人,才會生出那種愚蠢的想法,并且付諸實(shí)踐——我可以肆無忌憚的侮辱別人,但她絕不能心生不滿,妄圖報(bào)復(fù)。侮辱也好,戲弄也罷,都是恩賜,你必須感恩戴德的接受,否則,就是不識抬舉!

    她顯然曾經(jīng)接受過良好的教育與禮儀熏陶,卻不曾讀過《女則》和《女誡》。

    莊靜郡主想,或許“她”并不是個女人吧。

    母女二人坐在轎輦之上,一道返回椒房殿時(shí),“她”終于犯下了最致命的一個錯誤——用若離的身體,試探杜家對皇家的觀感與態(tài)度。

    以我們杜家的威勢,何必看皇家的臉色?

    仿佛是一道閃電劃過腦海,對于“她”的身份,莊靜郡主終于有了猜測。

    再去想近來朝堂之上天子連連貶斥外戚,對杜家不復(fù)從前打壓之態(tài),還有皇后突如其來的寵幸與恩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