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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行瞪了他一眼,從袖中抽出一瓶傷藥丟到了許川絮手里,又把一個布袋丟到了他面前,“這些年你唯一送過給我的東西,還給你。我之前給你的東西,你自己看看帶了多少,放到那個布袋里還給我?!?/br> “趙清行!這都什么時候你還……” “讓你放你就放!你他媽是我的誰???再逼逼一句老子現(xiàn)在就沖過去掄你!” “你……” 顏溯之忙過來勸道:“你們兩個別吵了,清行你……” “你什么你,再說一句我兩個一起打!”趙清行瞇了瞇眼,示意許川絮趕緊還東西。 見趙清行一副油鹽不進(jìn),任誰再阻攔他就會拔劍的架勢,許川絮無法,憤憤地將芥子袋中趙清行曾經(jīng)送過給他的東西都還了回去。 趙清行拿回那些東西收入囊中,對賀碧霄道:“賀長老,麻煩您回去后跟掌門和商陸長老說一聲,清行感謝他們這八年多的照顧,但我在太蒼宗待得不算開心,既然裴哥要走,那么我便跟他一起?!?/br> 許川絮急道:“趙清行你是不是瘋了?” 他正要沖過去拉人,卻被賀碧霄攔了一下,賀碧霄似乎料到趙清行會這么做,問道:“你確定?” “清行,不要鬧?!迸嵫增舶櫫税櫭迹@然不建議趙清行這么做。 趙清行朝他低呵了一聲:“你也給我閉嘴!” 又對賀碧霄頷首道:“我確定,我已經(jīng)長大了,要搖著月亮船遠(yuǎn)航了,麻煩長老讓掌門別為我擔(dān)心,我有快樂和智慧的漿?!?/br> 賀碧霄:“……???” 趙清行召出了劍,不顧裴言霆還想勸他,扶著人上了劍,十分有社交禮儀地朝賀碧霄鞠了一躬,“那就就此告別吧,多謝賀長老此次相救了?!?/br> 長劍很快遠(yuǎn)去,賀碧霄沒有阻攔,反倒許川絮越過她就要御劍去追,被賀碧霄一個眼神趕了回來,“追什么追?沒聽到他自己說不想留在太蒼宗嗎?” 許川絮:“掌門又沒有要趕清行走……” “他沒有拜入太蒼宗任何一位師尊門下,自然是去留隨意?!辟R碧霄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立場阻攔人家?” * 趙清行御劍帶著裴言霆飛了許久,他俯瞰著下面的城鎮(zhèn),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雙人御劍時站在后邊,感覺還挺新鮮。 “裴哥,我看前邊有個挺大的城池?!壁w清行指了指某個方向,“咱們暫時在那里落腳吧?!?/br> 裴言霆沒接話,沉默了片刻,才說道:“你現(xiàn)在回太蒼宗還來得及?!?/br> “我不回去?!壁w清行不滿地哼哼了兩聲,“你站好,師弟帶你飛。” “趙清行,這不是玩鬧?!?/br> “我知道,我真的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壁w清行心里嘆道:他一個人回去,那還不得被戚杳鴻給弄死。 仔細(xì)看了看趙清行的神色,見人不像是任性,裴言霆嘆了口氣,不再勸阻,轉(zhuǎn)而問道:“我身上混有魔血,你不害怕我當(dāng)真和魔族有勾結(jié)嗎?” “你若當(dāng)真和魔族有勾結(jié),我這么弱小無助又可憐的人,不早就被你捏死了?” “萬一我對你好只是故意迷惑你,拉你入魔族陣營呢?” 趙清行“嘁”了一聲,反問道:“那你是在迷惑我嗎?” 裴言霆嘆了一口氣,沒再說話,任由趙清行帶著他飛往那座城池。 雖有些不放心趙清行的安危,但聽到趙清行如此信任自己,還甘愿跟他離開,他心里卻是高興更多。 趙清行最后選了某座小城的客棧,見裴言霆被取了心尖血后狀態(tài)非常糟糕,進(jìn)了客房后就把人扶到床上,慌慌張張地陶著芥子袋,搜羅出了一桌子的藥瓶。 “你很難受嗎?這些藥有可以緩解的嗎?賀長老也真是的,想趕人直說不就好了,下這么重的手做什么?” 見這人不滿地絮絮叨叨,裴言霆輕笑了一聲,“沒事,就取了一滴血罷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br> 趙清行顯然不大相信,裴言霆好說歹說才讓人稍稍放下了心,眼看黃昏已至,趙清行親自去后廚給裴言霆做了一桌子他愛吃的,但裴言霆這回卻沒什么胃口,只動了幾筷子便停下了。 “我還是去找個大夫吧?!壁w清行緊皺著眉說道。 裴言霆哭笑不得,“真沒事,取心尖血就是這樣,消耗比較大,我今日早些睡,明天估計就好了?!?/br> 見人還是皺著眉,裴言霆上前推了推他的額頭,把皺緊的紋路一一撫平,“明早我要是還沒好,你就去找大夫,行了吧?” 趙清行焉了吧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妥協(xié)了。 入夜后,裴言霆早早沐浴完,便直接上床睡了。趙清行沐浴完后見人還沒睡著,吹熄了燈,也蹭上了床鋪。 以往他們一起入睡時總是保持著適當(dāng)?shù)木嚯x,可這回趙清行一鉆進(jìn)被子就手腳并用纏到了裴言霆身上。 裴言霆顯然沒料到他突然來這一出,整個人都僵硬起來,“你做什么?” 趙清行輕嘆了口氣,手環(huán)到他的背后輕輕拍了拍,“哄哄你啊,聽說抱抱是最溫暖體貼的安慰,我也來試試。” 這個點(diǎn)還早,客棧樓下的街道還十分熱鬧,各類店鋪的燈籠光從紙窗滲了進(jìn)來,使得趙清行能隱約看見裴言霆五官,卻看不清對方的神情。 街上喧鬧的人聲穿過墻壁紙窗后被濾去了不少嘈雜,裴言霆的聲音很輕,兩人這會兒緊緊貼著,那聲音更加清晰地傳進(jìn)了趙清行的耳朵,“為什么要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