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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時,殿內傳來一聲物品碎裂的聲音。隨后,趙公公尖細的哭喊聲響起:“王爺!您不能這樣!王爺,您放過陛下吧!王爺!” 這一聲哭喊太過突兀,傳至殿外時,每一雙耳朵都將這句話精準地捕捉。 王公公臉色一變,額頭頃刻間沁出冷汗。他驟然銳利的目光掃過殿外隱隱有些sao動的侍衛(wèi)們,抖著手去推朝元殿的外門。 「吱呀」一聲,殿門卻先他一步被從里面拉開??辞宓顑惹樾魏?,門外一時間鴉雀無聲,連王公公也愣在了當場。 ?蕭凌風拿著一道明黃圣旨站在門口,身側站著一臉冷傲的阿憐。 而他身后,侍衛(wèi)長霍青的腰刀已經段成兩截,而霍青唇角帶著一絲鮮血,正抱著受傷的胳膊雙目赤紅一臉憤恨地盯著那位靖北王。 先前哭喊的趙公公此刻躺在不遠處人事不知,胸口帶著一個明顯的腳印。 霍青看著殿外的侍衛(wèi),嘶啞著聲音大喊:“還愣著干什么!靖北王蕭凌風意圖不軌,動手拿下!” 侍衛(wèi)們唰地一下抽出雪亮的腰刀指向蕭凌風,卻遲遲沒有誰敢上前,仔細看去,侍衛(wèi)們握著刀的手都無一例外地發(fā)著抖。 “圣旨在此,何人膽敢妄動?” 蕭凌風沉著臉說完后,將圣旨順手拋給了還在愣神的王公公。 “念?!?/br> 王公公被他輕飄飄的一眼看得幾乎站立不住,卻又像被釘在原地似的動彈不得,連跌倒在地都做不到。 他顫抖著打開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朕疾患愈盛,心力難繼,思及國事萬機不可久曠,茲令朕之長兄靖北王暫理朝事,撫軍監(jiān)國,尊攝政王。 “布告天下,咸使聞之,欽此!” 圣旨一念完,自以為想通真相的王公公渾身虛脫,頓時委頓在地。 阿憐從蕭凌風身側繞出來,面對著他單膝跪地,朗聲道:“攝政王千歲!” 握著刀的侍衛(wèi)們面面相覷。最終,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收刀回鞘,同樣單膝跪地。 有了帶頭的人,這些侍衛(wèi)們明知或許事有蹊蹺,但還是紛紛效仿卸下武器,沒多大會兒,朝元殿前的廣場上就響起了整齊劃一的「攝政王千歲」。 蕭凌風眼角抽了抽,趁著侍衛(wèi)們都低著頭,不著痕跡地給霍青使了個眼色。 霍青暗自點頭。 然而在某些混雜其中的有心人眼里,蕭凌風這一眼便是對皇帝最信重的侍衛(wèi)長的警告,簡直囂張至極! “既然侍衛(wèi)長霍大人憂心陛下,那便在朝元殿守著陛下吧。” 蕭凌風眼神掃過殿外跪著的眾人,沉聲命令道:“今日起,侍衛(wèi)長霍青不得離開朝元殿半步!” 莊府…… 從前無比輝煌大氣的尚書令府邸,現(xiàn)下卻荒廢已久。在百姓們眼中,此處儼然是已經是與繁華皇都格格不入的野宅了。 然而幾乎無人知道,這處人人都要繞道而行的「晦氣」宅院里,正關押著當朝的太傅大人。 陰冷程度堪比詔獄的莊府大牢里,莊清月捧著一個暖手爐子,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白胡子老頭。 靖北軍的親兵不知道從哪里抬來一把椅子放在他身后:“軍師,王爺說不能累著您,您先坐坐?!?/br> 等莊清月坐下了,親兵伸手抖開懷里抱著的披風:“地牢里太過陰冷,您身有舊傷,還是披著披風吧。” 他們這些做親兵的都知道,軍師為了救他家王爺,肩后受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 雖說傷已好了,但他們有經驗的都知道,若是受了到了陰寒的地方,那便是骨頭縫里都疼! 莊清月看到他手里的那件狐毛披風,眉頭一皺道:“怎么把這件帶過來了?” 他怎么舍得在這種又臟又晦氣的地方穿這件最喜歡的披風呢。 親兵是個大老粗,只知道這件披風暖和,哪里能猜到莊清月的心思,一時愣在原地撓著腦殼不知所措。 “撲哧?!?/br> 莊清月忽然笑出聲來。 “算了,給我吧。”他接過親兵手里的披風抱在懷里,轉頭朝著另一人吩咐道,“這烙鐵的火再燒旺些,大家便都暖和了?!?/br> 等他們主從幾人折騰出一個舒適的審問環(huán)境時,待審的白胡子老太傅已經從昏迷中清醒多時了。 看著面前坐在鋪滿錦墊的椅子上,正優(yōu)哉游哉吃著點心品著茶的靖北軍軍師,老太傅總覺得這人身上有些氣質讓人隱約有些熟悉。 腦中那一抹靈光快速閃過,卻始終沒讓他精準捕捉。 片刻后,老太傅終于開口:“閣下到底是何人?將老夫擄掠至此有何目的?” 他聲音太過沙啞,冷不防地出聲時,還將有些走神的莊清月嚇了一跳。 “醒了?”莊清月放下茶杯。 “太傅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前些日子才與太傅在宮宴上見過,太傅這就想不起來了?” 太傅重重哼了一聲:“老夫問的是你的真實身份!藏頭露尾的人不配與老夫說話?!?/br> 莊清月冷笑一聲,身體前傾看向牢門里的太傅:“真想知道?” 不等老太傅回答,莊清月不知從哪里摸出來一張面具,當著老太傅的面將那面具往臉上貼。 片刻后,看清面前那張熟悉的臉時,老太傅瞳孔緊縮。 “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