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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清月:“當初莊叔的案子雖是假案,但銀兩卻實打實地撥了出去,先生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br> 他抬眼望西南的方向虛虛忘了一眼。 蕭凌風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腦海里忽然靈光一閃:“是江俞聲?” 他心思電轉:“肅西軍駐守西南,而雁回鎮(zhèn)是西南防線上的重鎮(zhèn),你們那先生既然敢盤踞在雁回鎮(zhèn),還與官員勾結侵吞糧草,不可能與肅西軍毫無聯(lián)系?!?/br> “況且,當時柔安人北上突襲,就算是繞路翻越了蒙山,肅西軍難道察覺不到絲毫異動么?” 蕭凌風越說越氣:“我還當是雁回鎮(zhèn)的守備軍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原來是有肅西軍默許!要不是這些賣國通敵的廢物,柔安人哪有可能如此迅速地直擊靖北軍大營?” 莊清月拍了拍他胳膊,示意他冷靜下來。 半晌,他嘆出一口氣,看著蕭凌風道:“我也是這兩日才知道,先生對我早就有了防心,甚至防得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早?!?/br> “還好師兄機敏,在查探雁回鎮(zhèn)糧草一案時發(fā)現(xiàn)了一點順藤摸瓜摸了出來,不然,那些黑鍋突然扣在靖北軍身上,咱們的處境就變得被動了?!?/br> 蕭凌風被「咱們」兩個字深深地取悅到了。 這種跟心愛的人站在一起的感覺甚至將他心里的憤怒都沖淡了不少。 他心底甜絲絲的,沒忍住用肩膀往莊清月身上撞了一下,撿著他的話道:“那咱們,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 莊清月被他撞得一歪,連忙扯著他的袖子穩(wěn)住身形,還不忘朝著他飛來一個眼刀。 “你輕點!” 蕭凌風舉手投降。 莊清月重新坐正了:“當初先生布置這案子的時候,其中細節(jié)我井不清楚,但根據(jù)師兄的消息,朝中一定還有一些隱藏著的我不知道的暗線?!?/br> 他看向蕭凌風:“肅西軍一牽扯出來,麻煩就只大不小了,你在朝中要多加小心。” 他感慨道:“畢竟,不是每個軍隊的將領都像靖北軍一樣一心奉公為國為民了。” 蕭凌風捏著他的手,得意道:“那怎么說呢,咱們老百姓永遠可以相信靖北軍!” 片刻后,莊清月忽然眉頭一皺。 蕭凌風跟著目光一凝:“怎么了?” 莊清月伸手往自己額角上一拍:“嘖,又忘了。” 他看向蕭凌風:“你還記得咱們回來的時候遇到的那撥刺客嗎?” 蕭凌風擰著眉:“記得,后來沒審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一直吊著命關在王府地牢里呢?!?/br> 莊清月道:“我之前說過,他們頸邊那個梅花印記,我母親也有一個?!?/br> 蕭凌風點頭。 莊清月:“或許是我當時能力不夠,沒查出什么線索來,后來先生也似乎在盡力培養(yǎng)我,我便將這樁事情按在了心里?!?/br> 但如今,心里的懷疑又浮了上來。 莊清月:“會不會我的身世真的經(jīng)不起推敲,會不會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前朝血脈。” 作者有話要說:啵啵大家! 感謝在2021-07-26 23:55:08-2021-07-27 23:57: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向陽 10瓶;喵喵喵 5瓶;嘰里呱啦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八十一章 蕭凌風一愣:“此話怎講?” 話剛說完,他忽然想起來莊清月曾經(jīng)說過的話。 與此同時,莊清月也開了口:“我原以為我只是他的一顆棋子,是他舉事時能扯出來的一張大旗?!?/br> 他笑了笑,眼神里帶著無盡的嘲諷:“可若是這張大旗真的這么重要,那此刻早就有人被他重新推出來了。以他的手段,恐怕再「找到」一百個前朝血脈都不是問題?!?/br> 然而先生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的離開,對先生而言,他的「背叛」好像不值一提,甚至絲毫都不能打亂先生的計劃。 先生的目標,從始至終都是蕭凌風。 無論是在西北還是在朝中,他都要置蕭凌風于死地。 想到這里,他心底忽然升起了一絲荒謬感。 若他猜想的是真的,那么,費盡心機培養(yǎng)了將近二十年的「前朝血脈」,竟然只是一個靶子, 涼州這群人當真是舍得費功夫! 他在心底嗤笑一聲,而后平復心情,重新冷靜下來:“當然,這些目前都是我的猜測,事實真相到底如何,還需要我……” 莊清月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抬眼看向蕭凌風,卻忽然被他眼里的復雜神情看得有些怔神。 蕭凌風眉峰緊緊擰著,一張俊臉上表情十分凝重。 “需要我重新查證?!?/br> 后半句話說完,蕭凌風忽然長臂一伸攬過莊清月后背,將人牢牢按在懷里。 “我?guī)湍悴??!?/br> 蕭凌風下巴在他發(fā)間用力蹭了兩下,話音停頓一瞬后,再開口時說出的話清晰而堅定:“是不是前朝血脈都不重要,你只是你自己?!?/br> 盡管莊清月說話時語氣平靜,但他掩藏在嘲諷表情之下的那一絲裂痕根本逃不過蕭凌風的眼睛。 蕭凌風知道,被作為棋子靶子利用二十多年這種事情已經(jīng)很難讓人接受了,若活了二十多年連一個真實的身份真正的身世也不詳?shù)?,只會更讓人心里發(fā)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