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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轉(zhuǎn)念一想,他又忽然冷靜下來,沉穩(wěn)道:“但我蕭凌風(fēng)行得端坐得正,任憑那先生翻出花來,也不能毀我清白?!?/br> 卻聽莊清月輕哼一聲:“只是如今的重點卻不是你到底做沒做過?!?/br> 蕭凌風(fēng)抬頭等著他的下文。 莊清月道:“重點是假若他們將這案子辦成了鐵案,皇帝信不信你?!?/br> 這話倒是點醒了蕭凌風(fēng)。 想起那小皇帝今日表現(xiàn)出來的異樣,蕭凌風(fēng)不得不對這表面上看起來對他尊敬有加的皇帝心生警惕。 蕭玨真的對他放心嗎? 他是蕭玨唯一的兄弟,是整個大景朝宗室里離那把椅子最近的人。不僅如此,他執(zhí)掌威名赫赫的靖北軍,在民間聲望極高。 面對這樣手握重兵的兄弟,蕭玨真的能毫無芥蒂嗎? 怕是晚上瞌睡都睡不好吧。 想到皇帝,蕭凌風(fēng)看向莊清月:“皇帝今日問我,那位在戰(zhàn)場上為擋過刀劍,救過我性命的人是不是你?!?/br> “我說他怎么叫人傳口諭,說我立了大功呢?!?/br> 莊清月笑了:“他也是在敲打你吶。” “軍中有幾個皇帝的眼線也屬實正常。”他姿態(tài)變得放松下來,抬眼看向蕭凌風(fēng),“不過,我可沒在戰(zhàn)場上為你擋過刀劍,你那皇弟的人,眼神也不怎么好使嘛。” 什么叫眼神不好使? 分明是在嘲諷那小皇帝安插在靖北軍里的人連消息也探不清楚。 聽著他話音里絲絲縷縷的嘲諷,蕭凌風(fēng)眼神落在他臉上,只覺得他這副瞇著眼睛似笑非笑的模樣簡直可愛極了。 于是他放松下來,方才還繃直的嘴角也隨之舒展開來。 正在這時,房門被敲響。 丁岳在外面輕聲喚道:“王爺,軍師,熱水已經(jīng)備好了?!?/br> 蕭凌風(fēng)朝著丁岳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隨后拽著莊清月起身。 這殿里原本就只有他一個人住,殿內(nèi)空間極大,十分氣派。 殿內(nèi)的陳設(shè)也都極盡豪奢,根本不是西北那個靖北王府能比得上的。 莊清月被蕭凌風(fēng)拉著往殿內(nèi)更深處走去。一路上,莊清月打量著這些先前差點被他忽視的華貴物件,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當(dāng)接連推開兩扇門,穿過層層疊疊的紗帳帷幔,看到那一方水霧裊裊的,能至少裝下十個人的漢白玉浴池時,他眼睛一亮,臉上的滿意神色達(dá)到了極點。 察覺到莊清月的激動,蕭凌風(fēng)輕笑一聲。方才看到這浴池的時候,他就知道莊清月定然會很高興。 畢竟在西北時,要沐浴便只能屈身在小小的浴桶里,可把無雙公子委屈壞了。 浴池邊早就有侍女候在兩旁,等著伺候靖北王入浴。 見兩人相攜而來,為首的侍女眼中閃過一絲驚詫,隨即十分柔順地朝著兩人行了個禮。 而后上前兩步,準(zhǔn)備替蕭凌風(fēng)除去衣袍。 蕭凌風(fēng)怎么可能讓別的女人替他脫衣服伺候他沐浴,正皺著眉頭要開口讓那些侍女們退下,卻發(fā)現(xiàn)有人比他更快。 那侍女的手剛伸出來還沒碰到他,便被站在他身邊的莊清月?lián)蹰_。 他側(cè)頭,便見莊清月要笑不笑地看著那婢女,一雙溫和帶笑的眼睛里愣是讓他看出了幾分刀鋒般的凌厲來。 莊清月說:“這里不勞煩姑娘了?!?/br> 那侍女詫異抬頭,怔愣一瞬后將目光轉(zhuǎn)向蕭凌風(fēng)。 見蕭凌風(fēng)果然揮手讓她們退下,那侍女臉上閃過一抹復(fù)雜的神情,而后將心中的不甘不愿掩下,帶著人退出了浴房。 人走后,蕭凌風(fēng)伸手拉過莊清月,低頭看他時眼神帶笑:“怎么,又醋了?” 他故意道:“一個侍女罷了,又不會有什么。” 莊清月抬頭,仍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王爺難不成還想有點什么?” “那倒也沒有?!笔捔栾L(fēng)收回手抱著胳膊,懶懶道,“只是本王在西北待了三年,許久不知道有人伺候沐浴是什么滋味了?!?/br> “但方才你將侍女趕走了?!彼粗f清月,話里意有所指,“阿月,你說這該怎么辦呢?” 明知蕭凌風(fēng)是在故意逗他,莊清月還是沒忍住咬牙切齒:“蕭、凌、風(fēng)。” 蕭凌風(fēng)面色不變,語氣沉穩(wěn):“哎,本王在呢?!?/br> 話音落下,一雙手伸了過來,撫上他腰間。那雙手骨節(jié)分明,手指修長,比侍女的手又多了一份男人的力量感。 玉白色的手指映在他黑色的腰帶上,便顯得更加白皙好看了。 蕭凌風(fēng)垂眸看去,就見那雙手的主人低著頭在他腰間摸索著腰帶暗扣所在。 他看不清莊清月臉上的神情,但那人低頭時露出的那段弧度恰好的脖頸,卻是一個十分順從的姿態(tài)。 他心中詫異。 這人明明方才還磨著牙像是要吃了他似的,怎么態(tài)度忽然就變了? 正想著,裂帛之聲在耳邊響起。 順著聲音低頭,才發(fā)覺自己的腰帶已經(jīng)被莊清月撕成了碎片。 蕭凌風(fēng)這才恍然,這人哪是在真的要幫他更衣,分明就是在找哪里撕起來更利索! 又被他迷惑了! 蕭凌風(fēng)心底苦笑一聲,隨即伸手將他還在試圖作怪的手捉住。 雖然心里還有些不甘,但若再繼續(xù)下去,恐怕他的衣裳從外到里都要被撕個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