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為他暗戀我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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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那位大少爺丁點自覺都沒有,察覺到了許歸故的目光,還懶懶散散地反問:“怎么?” 許歸故便也輕笑了聲:“沒怎么?!?/br> 他頓了頓,又把話說了下去,“就是再次對你的臉皮厚的程度表示贊嘆而已?!?/br> 江斂舟:“……” 盛以是在第二天上午,接到江斂舟電話的。 已經(jīng)二月底的天氣,早已立春,明泉市也逐漸從天寒地凍的天氣中,漸而向暖。 就連冬天時賴以生存的暖氣,此時此刻似乎也變得有些多余了起來。 房間里有些干,盛以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加濕器沒了水。 鈴聲作響,她拿起來手機,看是江斂舟,稍稍一怔后接了起來:“喂?” “你感冒了?”江斂舟說話的聲音從遠漸進,大約是說話時又把話筒貼近了些。 說來奇怪,明明隔著手機,可盛以似乎能看到他微皺著眉的表情一般,又聽見他問,“聲音怎么這么?。俊?/br> 盛以頗感艱難地坐起身,抿了口床頭柜上杯子里的水,被冰得渾身一顫。 說話的聲音難免就有些抖:“沒感冒?!?/br> 江斂舟斂了斂眉:“你等我?!?/br> 說完便掛了電話。 這邊聽著電話里“嘟嘟”聲的盛以:“……?” 她還沒從突然掛掉的電話里反應過來,更沒來得及思考那句“你等我”是什么意思,便聽見自家門鈴響了起來。 盛以:“……” 她沉默兩秒,翻身下了床,趿拉著拖鞋走到了門口。 打開門。 方才還在講電話的那位,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門前。 甚至沒等到她開口,江斂舟便問:“得去醫(yī)院?!?/br> 盛以稍稍一頓,江斂舟便以為她是要拒絕 當然,盛以肯定是要拒絕的。 江斂舟垂眸看她:“人不能諱疾忌醫(yī),感冒了就是得看醫(yī)生?!?/br> 盛以:“那也行,給我找個帥的讓我看看?!?/br> 江斂舟:“……” 江斂舟懶懶掀唇:“最帥的那位就在你眼前,你還想怎么看?” 盛以頗為無語,從手腕上取了皮筋下來,三兩下把頭發(fā)低低扎起。 穿著睡衣、拖鞋,素顏又隨意綁起頭發(fā)的她,跟平時那副精致的模樣,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美。 現(xiàn)在的她,慵懶,隨性,又…… 帶著很不自知的溫柔。 和“盛以”兩個字,可能沒那么相關(guān)的溫柔。 江斂舟的目光,便不自主地在她纖長白皙的脖頸處留戀幾秒。 而后又飛快移開。 盛以轉(zhuǎn)身,往客廳里走,邊走邊問:“你來干嘛?這還沒到練歌的時間吧?!?/br> 江斂舟跟在她身后進到了客廳里。 盛以站在吧臺后,動作流暢且美觀地泡了杯紅茶端給他,江斂舟接過,靠在了沙發(fā)上。 大約是相信了盛以真的沒感冒,江斂舟沒再提這茬,而是遞了個東西給盛以看。 盛以看了一眼:“明泉音樂學院的授課邀請?” 江斂舟應了一聲,伸直長腿,坐得那叫一個悠閑自在,跟在自己家里似的。 盛以:“你知道你這副樣子特別像什么嗎?” 江斂舟:“?” 盛以:“像考試拿了個滿分,把卷子拿回家給爸爸看,等著爸爸夸獎的小朋友?!?/br> 她微微一笑,滿足了江斂舟的那點心理,“做得好,乖兒子?!?/br> 江斂舟:“……” 江斂舟輕“嘖”了一聲:“你怎么這么愛以小人之心,度江斂舟之腹呢?” 他揚了揚下巴,“明泉音樂學院平時不給外人進,這次想邀請我去上一節(jié)樂理課,有興趣去轉(zhuǎn)一轉(zhuǎn)嗎?” 這倒是真的。 盛以在明泉理工讀大學時,明泉音樂學院就離他們學校不遠。 學音樂的大都是藝術(shù)生,自然是有不少俊男美女在的。明泉理工男生很多,總是想約著去明音看小jiejie,可惜…… 根本進不去。 學生證查得特別嚴。 況且,去聽江斂舟上樂理課這種事,似乎還真有些有趣。 盛以一時間難免有些心動。 “回頭去把第四次錄制的劇本拿走,”江斂舟沒什么情緒似的,“才錄了一半。” 可不是嘛,才錄了一半,cp粉就已經(jīng)鋪天蓋地了。 盛以抿了抿唇,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等錄完六次該怎么解綁?” 就他們現(xiàn)在這樣,真的能解綁得了嗎? 江大頂流輕飄飄瞥她一眼,不答反問:“這么舍不得解綁?” 盛以:“?” 您曲解人意確實是有一招。 都是自己答應下來的。 所以隔天大清早地就被江斂舟床上挖起來,也得她自己認命。 盛以動作飛快地給自己化了個妝,整個人困到不行,連帶著對江斂舟也沒好氣。 她系好安全帶,打了個哈欠問:“你要上的課在幾點?” 江斂舟邊轉(zhuǎn)方向盤發(fā)動車子,邊淡淡回答:“下午兩點?!?/br> 盛以:“?” 盛以不可置信地又看了眼時間,“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嗎?” 江斂舟稍稍頷首,語氣還挺坦然:“上午九點?!?/br> 盛以:“……” 盛以:“我們究竟為什么要這么早過去?” “你不是想轉(zhuǎn)轉(zhuǎn)嗎?”江斂舟挺理直氣壯的模樣,慢條斯理的,“還得陪我去琴房練會琴?!?/br> 盛以:“……” 盛以:“停車,我現(xiàn)在就回去?!?/br> 江斂舟:“那你不如跳下去?!?/br> 盛以:“……” 都是什么狗比。 江斂舟開車其實還挺舒服的,雖然速度并不慢,但是出奇地穩(wěn)。 要不然盛以之前也不會問他要不要當自己的司機。 盛以確實有點困,坐在副駕駛上,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 等再睡醒的時候,她便已經(jīng)在明泉市音樂學院校門口了。 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十點半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從湖悅山色到明泉市音樂學院,也就是四五十分鐘的路程,結(jié)果他們倆足足花了一個半小時。 況且,江斂舟開車一向不是慢吞吞的風格。 盛以一時間都以為自己眼花了、再不然就是記錯了出發(fā)時間。 她怔怔回憶兩秒,最后實在錯愕不已地問:“我們是從景城開過來的嗎?” 江斂舟:“……” 江大少爺單手扶著方向盤,懶洋洋地拎了車鑰匙,“路上堵車了?!?/br> ……這樣嗎。 不過也確實有可能,畢竟明泉市的路況一向不算太好。 盛以沒再追著這個問題問,拿了包跟著江斂舟一起下了車。 剛下來,門口的保安就跑了過來,大概是得了吩咐:“江先生、盛小姐,請跟我來?!?/br> 盛以好奇:“我們倆都戴著口罩呢,你也能這么快認出來?” 保安小哥笑了一聲,邊在前面帶路,到校門口刷卡進去,邊回答:“我哪有那本事啊?是剛才江先生的車在那里停了半個多小時,我看時間有點長,就過去問了句,江先生說你們等會兒再下車?!?/br> 停了半個多小時? 盛以愣了愣,偏過頭看了江斂舟一眼。 江大少爺卻一副置若罔聞的模樣,很淡然似地避開了盛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