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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放回北源的妖獸,現(xiàn)在去找可能還有些蹤跡,若是時間久了,等它們又隱入山林之中了,就算不再有人遵守這個約定,他們悄悄去北源,也沒那么容易找到他們了。 眼前的這個元嬰,看起來也是忿忿不平,對佛修、散修盟和其他北方道門頗有怨言,但也只能在這里跟他一起抱怨抱怨。 真要他做出什么站出來反對的事情,恐怕他沒那個膽量,這家伙肯定不愿意做這出頭的椽子。 想到這里,姜宇臺頹然地靠在椅背之上,心道:早知如此,他何必去淌御靈宗的渾水。 …… 不論姜宇臺如何忿忿不平,佛修和道修約定之事,還是在北源生效了。 若是發(fā)現(xiàn)有御靈師在北源徘徊,便會有佛門的僧眾或者負(fù)責(zé)巡山的道修跟上去。 他們不會主動驅(qū)趕這些御靈師,但就是這樣在后面跟著,便可叫人沒辦法專心尋覓妖獸的蹤跡。 久而久之,那些御靈師覺得在北源尋妖獸,還不如到別的地方碰碰運氣,便難得再到北源去了。 事實上也如姜宇臺估計的一樣,雖然有人不滿,有人反對,但真正當(dāng)眾提出異議的,卻沒有人。 無論是之前議論李懷瑾的事,還是北源封禁的事,都漸漸平息了下來。 對于大部分道修來說,修煉還是最重要的事,旁的事情不涉及自身,便沒那么多精力去考量了。 李懷瑾在誅魔一戰(zhàn)之后沒有找到小赤猙父親的蹤跡,也拜托楚昊炎在北源看看,可惜一直都沒有回信。 楚昊炎就是北源封禁的發(fā)起者,不好在山中多尋覓,以免有瓜田李下之嫌,只能勸兒子放棄。 李懷瑾只能想,也許它并沒有被魔修捉到,或者一開始便逃了出去,躲了起來。 不過他難免心疼小赤猙,對它更加溫柔。 見小山貓咬小赤猙的尾巴,便把它抱起來:“我們不咬弟弟的尾巴哈,要咬就咬……” 他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劍修,然后把目光投向在一邊打盹的望天犼:“毛毛的尾巴好,咬毛毛的。” 望天犼瞬間睜開眼睛:“?。?!” ——難道就它不是親生的怎么滴?! 第100章 生辰 十年, 無論對于修士還是妖獸來說,都是轉(zhuǎn)瞬即逝的一段時光。 像睿川、景鴻老祖這樣的化神修士一旦閉關(guān), 沒個幾十年, 便不會突破。 經(jīng)歷過道修、佛修聯(lián)手誅魔一戰(zhàn),北境平靜了十年時間, 李懷瑾此時正經(jīng)歷來太初山的第十九個年頭……若是照普通人的說法,他也到了不惑之年。 宮淼趁著玉溪洞府的主人在練劍, 特意跑來找李懷瑾:“懷瑾, 這次你過整壽生辰,昊炎老祖必是要來的,他當(dāng)在太初山住些日子吧?” 修士在筑基之后便能保青春容顏, 不過并非所有人都喜歡自己永遠(yuǎn)一副稚嫩模樣。 論筑基的年紀(jì), 宮淼比李懷瑾要早些,李懷瑾初見他時, 宮淼不過百歲, 因得太初門長輩和宮氏寵愛, 渾一副少年不知愁的脾性。 他原本并不在意自己容貌,但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后, 為了顯得穩(wěn)重些, 選擇褪去青澀模樣。 如今他依舊神明爽俊, 但眉宇間的堅毅已現(xiàn), 與李懷瑾當(dāng)年初見的年輕劍修,有很大改變。 與之相比,李懷瑾倒是沒什么變化, 好像從他到太初門便是這般模樣。 “我們已邀昊炎老祖過來,在我生辰之后,他會住在玉溪一段時日,想來至少要數(shù)月,”李懷瑾將散落在案幾上的書卷歸攏了一下,對宮淼道:“之后南山有仙集,你要與我們同去嗎?” 李懷瑾見宮淼一來屋里就蹲在地上、用某把靈劍的劍鞘逗弄小山貓,已經(jīng)不再費功夫去提醒他注意小山貓的爪子了。 這家伙來玉溪峰數(shù)不清次數(shù),次次都要撩撥小山貓,所以每每在讓自己受傷的邊緣試探。 李懷瑾起先還費口舌提醒他,他也不在意,下回再來的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總沒個教訓(xùn),還說傷痕是男人成熟的象征。 李懷瑾面上不說,心里想:你一個一百來歲的小孩,干嘛要證明自己是男人。 竟是一點不記得自己比人家還小好多歲。 果然,被撩撥起來的小山貓起初還跟宮淼的劍鞘隨意周旋一下,很快就弓起背、炸起毛,嚴(yán)陣以待地沖著宮淼低吼。 小家伙通智多年,早知道眼前這家伙是主人李懷瑾的友人,自然也知道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并不能真的傷了對方,所以便放開了膽子,下口、下爪從來都不管輕重。 宮淼聽了李懷瑾的話,立刻回道:“你們?nèi)グ桑n師叔去仙集,沒勁得很,師叔只會買買買。” 其實他不跟李懷瑾他們一起,一部分是因為想跟某人單獨去。 但另一方面也是想著,昊炎老祖和韓老祖屆時都會陪在懷瑾身邊,他們總要給懷瑾買東西的,而且肯定不好不管他這個同是晚輩的人,雖然說長者賜不可辭,可總要人家頗費,就算別人不說他太不知分寸了,他自己也會不好意思的。 與其跟在懷瑾身邊,打擾了人家一家團(tuán)聚,還要得便宜,不如跟欽琴一起,哪怕隨便走走,讓欽琴給他買點小玩意就好。 李懷瑾聞言,立刻想起自己跟他們師叔師侄一起去仙集時的場景,不禁莞爾。 他在心中暗道:你去仙集不也是買買買嗎?怎好意思說你韓師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