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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現(xiàn)實的,地上的那個大家伙都沒能阻了他進(jìn)屋,這個小不點還能拿他如何。 就耽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李懷瑾也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李懷瑾只覺得通身靈脈暢通,身心俱宜,不禁在心中感嘆:他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能這般安安穩(wěn)穩(wěn)修煉了。 之前在北源,沒找到白狼之前,心里惦記著阿白,雖然有在修煉,但難免多分些注意。 后來找到白狼時是那種情況,他們跟著躲了其他御靈師一段時間,雖還談不上是顛沛流離,但心里積著事不假。 如今到了太初門,感覺便完全不一樣了。 這里本不是李懷瑾自己的宗門,但不知為何,卻意外叫他安定了下來,心也跟著靜了下來,修煉自然也順了。 他重生一世,再經(jīng)歷這筑基期,原本就比第一次走修道之路要來得容易些,再加上有商虛仙尊贈給小山貓的聚靈球,修煉起來更是事半功倍。 若能一直這般安穩(wěn)地過下去,李懷瑾毫不懷疑自己可能在四十歲前便結(jié)丹了。 心情甚好的他扭頭便看到韓寧正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 陽光透過窗子照進(jìn)來,映在對方俊美的臉龐上,那雙深邃的眼眸攝人心魄,叫李懷瑾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下意識地低頭,以為自己有何不妥,便小心查看衣衫,隨即便想起了昨夜自己主動邀劍修進(jìn)屋的場景,不禁臉紅了起來。 那時候也不知道為什么高興過了頭,他竟是想都沒細(xì)想就開了口,后來再仔細(xì)想想,便覺得自己這番邀請甚是不合宜。 若是他們還在北源山的荒山野嶺,一同修煉自然沒什么不妥,可既然都到了有房屋遮蔽的地方,兩人如果還處一個屋檐下,怎么想都有些親密過了頭的意思。 ——這不就是同寢而息、同塌而眠了嗎?關(guān)鍵還是他自己開口相邀的,實在太…… 韓寧欣賞了一下某人的側(cè)顏,終于心滿意足地下了榻。 他淡淡地說了一句“我去練劍”,便落落大方地開門出去了,留下李懷瑾愣在當(dāng)場,發(fā)了好半天的呆。 劍修的舉止太過瀟灑鎮(zhèn)定,一度讓李懷瑾懷疑,他們這般同寢根本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他心里想東想西其實是杞人憂天。 望天犼早就睜開了眼睛,一直盯著劍修離開屋子,直到感到他離了院子才回過頭來,隨后便看到主人在榻上發(fā)著傻,頓時覺得心好累。 ——劍修看它主人的眼神,比蠢阿白看那只灰狼的眼神還要黏糊,簡直叫犼沒法看! 小山貓可沒有望天犼想得多,它見劍修走了,立刻重新嘚瑟了起來,撲進(jìn)了李懷瑾的懷里。 它扎實的重量喚醒了正腦袋空空的李懷瑾,御靈師低頭看了看在自己懷里翻來覆去、也不知道在鬧騰什么的小家伙。 小山貓見李懷瑾看自己,朝他嗷嗚了一聲。 它這時已經(jīng)完全把劍修突然出現(xiàn)在屋里的事情拋到了腦后。 畢竟劍修跟在他們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小山貓再怎么沖他嗷嗷,心里其實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主人身邊跟了這個兇巴巴的大塊頭。 …… 韓寧去崖壁那邊練劍后不久,宮淼便一個人坐法器跑了過來。 前兩天他又回了宮家一趟,所以沒能在李懷瑾他們回太初山的時候相迎。 不過他得了消息便立刻趕了回來,都沒去看看他師叔,便先來找李懷瑾說話了。 這時候劍修不在他的院子里,李懷瑾剛在心里道了一句“好險”,便覺得自己簡直是魔怔了,竟然覺得宮淼沒發(fā)現(xiàn)他和韓寧昨夜同寢而居是值得慶幸的事。 但他馬上給自己找了個借口:聚靈球的事情還是不能告訴所有人,所以劍修來借聚靈球的事情也不能傳揚了出去。 宮淼見對方突然愣住了,便伸出手去拽了拽他的衣袖:“莫不是長途跋涉累著了,你怎么一大早恍恍惚惚的?” “沒,沒有啊……”李懷瑾趕緊解釋道。 “不管怎么樣,總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是?!睂m淼是見過自家?guī)熓逵鶆τ卸嗝偷?,再看李懷瑾?xì)胳膊細(xì)腿、修為又不很高,便憂心他回來路上吃了苦頭。 年輕的劍修自認(rèn)比李懷瑾年長,合該像個兄長一樣多照顧他幾分。 聽李懷瑾強調(diào)他真的沒事,宮淼才放過他,開始解釋自己前段日子不在太初山的原因: “過幾日便是我生辰,所以先回外祖家待了兩天?!?/br> 修真者壽元綿長,不興過什么生辰,但逢整壽,若有親眷在意,也會找點機會熱鬧一下。 宮淼是洞真峰掌峰古越仙子的獨子,太初門的幾位大能皆十分珍視他,他們自然是把寶貝師侄的整壽生辰記在心上的。 再加上蘇信芳早得了韓寧的傳言,知道他不日便會返回太初,就想著干脆一并慶賀了,當(dāng)是雙喜臨門,所以李懷瑾也聽說了這件事。 李懷瑾從前認(rèn)識的天之驕子,不是像李懷豐那般心思深沉,便是像李懷暄那樣囂張跋扈,現(xiàn)在他再看宮淼,便覺得怎么看怎么順眼。 尤其對方總愛以兄長之態(tài)對李懷瑾表示親近和關(guān)心的時候,內(nèi)里已經(jīng)幾百歲的某人便更是覺得他可愛極了。 被宮淼這樣叮囑了一番,李懷瑾也忘記了剛剛的窘迫,他突然想到剛剛他是坐法器而來,而沒有御劍,便問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