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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時朗:“有四瓶,你上次買的還在,我不喜歡喝飲料,你拿去吧?!?/br> “好的,謝謝?!绷麦媳ё弑涞乃钠糠疫_,揮揮爪:“時朗哥你先照顧客人,我走了,明天再去我家吃晚飯吧~” 等柳月笙走了,林時朗目光朝傅子柏看去:“吃飯了嗎?沒吃的話我炒兩個菜,填飽肚子再談?” 他餓的前胸貼后背,沒多余精力去思考家弟鬧出的幺蛾子。 傅子柏看了眼腕上時間,晚上五點,他六點有一個飯局,想了會同意。 林時朗淘好米蒸飯,炒了一葷一素,打了個西紅柿雞蛋湯,用時不到三十分。 傅子柏不吃辣,他做的口味偏淡。 “.........” 吃過飯,林時朗收拾廚房,聽見外面傅子柏的手機不停響動,探出腦袋:“你是不是有急事?” 將手機調(diào)成靜音的傅子柏抬頭道:“沒事?!?/br> 洗罷碗,林時朗走出廚房坐到他對面:“他鬧公司,報警了嗎?” 傅子柏:“沒有,我先讓他回去了,他來公司找你,知道你不在,找不到你才鬧起來?!?/br> 林時朗手撐著下巴思考:“這樣啊?!彼幌氲侥钱嬅?,頭疼。 原主弟弟在視頻里說的話超級難聽,什么不孝子,有了錢忘了養(yǎng)育自己的父親,他們在家吃糠咽菜,林時朗在大城市吃香喝辣,那么大的一個人沒有一丁點尊嚴的大哭大鬧,林時朗對此人的臉皮厚度是服氣的。 他說:“我弟弟這個人吧,欺軟怕硬,他以為我們還是那種關(guān)系,才會大膽去鬧。下次他再敢胡攪蠻纏,別留情,找保安丟出去,找個小角落恐嚇恐嚇他就不敢了,必要的時間打一頓,讓他長長記性?!?/br> “.............”傅子柏有一瞬間腦子停止運轉(zhuǎn),張唇:“你認真的?” 林時朗笑瞇瞇地看著他:“我像在開玩笑嗎?” 傅子柏說:“我以為你會用錢解決?!?/br> 林時朗往椅子一靠,懶洋洋地:“我的錢又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給父親瞻仰費已仁至義盡,養(yǎng)一個懶漢,我做不到?!?/br> 他對人好,也是看人的,別人對他好,他對別人好,像第一個世界的父母,他會對他們好,尊敬他們愛護他們,第二個世界的家人他也很喜歡。YZ, XL。 這一個世界家人太糟心了,唯一對原主好的母親已去世,父親以前經(jīng)常打他,原主喜歡錢,有一半原因來自慘兮兮的童年,小時被弟弟呼來喝去,長大了還要付弟弟的學(xué)費生活費,原主弟弟不思進取,只上了一個初中不愿意上了,嚷著要做大生意,原主給了他幾十萬,全賠的血本無歸。 結(jié)婚時,還想讓原主幫忙買婚房,原主受不了斷絕聯(lián)系,每月打幾千塊的瞻仰費,在傅子柏的幫助下,那一家人方才收斂沒大鬧。 他這個月忙著畫設(shè)計圖,忘記打錢過去,只超過了兩天時間,就給鬧到公司。 “我把錢全還你了,可沒錢給他們?!绷謺r朗哭窮。 這也是傅子柏沒有弄懂林時朗的地方,他們當初在一起,林時朗圖錢,傅子柏圖人,養(yǎng)了四年,雖然膩了但沒想過換人,直到發(fā)現(xiàn)對方偷腥,他才決定撇清干系。 沒想到的是,林時朗臨走把當初送出去的東西一一歸還。 林時朗繼續(xù)說:“我只答應(yīng)過瞻仰父親,又沒答應(yīng)養(yǎng)一個巨嬰,他的事你看著辦,該走法律程序走法律程序,該敲打別留情,不用特意吱會我?!?/br> 傅子柏問他:“萬一你父親來公司鬧了?” 這是一個問題,老人嘛,不清楚情況的路人總會先站在弱者身上思考問題,然后腦補一系列沒有的事....... 林時朗勾了勾唇角:“他沒有任何理由鬧你公司,如果是他來鬧,你先警告他,要是不聽警告,你直接交給警察處理?!?/br> 對付惡民,你客氣三分,他氣焰能囂張到十分,所以不能客氣,該怎樣就怎樣。 二人商量完事,已經(jīng)晚上八點。 傅子柏的司機在門外等候,林時朗把人送到門口,轉(zhuǎn)身看見柳月笙嚇了一大跳。 “小笙,你什么時候出來的?怎么不出聲?” 柳月笙緊張兮兮問他:“哥,你男朋友?。俊?/br> 林時朗彈了彈他額頭:“小孩子八卦什么,還不滾去睡覺?!?/br> 柳月笙摸著腦門,撇嘴:“還有一個月成年,是個大人了?!?/br> “行行,柳大人,您該去就寢了。”林時朗說:“一般人誰會想到男朋友?!?/br> 不是應(yīng)該問,是不是朋友嗎? 柳月笙直言不諱地說:“我喝芬達的時候,感覺到他眼里的不悅,直覺告訴我,他不喜歡我........” 林時朗笑他:“觀察的挺仔細啊,不會喜歡人家,對人家一見鐘情吧?” 像傅子柏那樣的霸道總裁形象,很招年輕小孩的喜歡。 柳月笙做了一個鬼臉,跑遠道:“我才不喜歡他那種類型?!?/br> 林時朗笑:“你個未成年想什么情情愛愛,乖乖讀書?!?/br> 柳月笙瞅了他一眼,臉微熱,嘀咕道:“我才沒想?!闭f罷跑回自己房間....... 林時朗感嘆,現(xiàn)在的孩子真早熟,他當年十七歲時多單純啊.......... 回到屋,埋頭修改稿圖,一直修到了夜里十一二點洗澡睡覺。 “...........” 比賽的日子不到一周,各國各地參賽者已經(jīng)開始往M國趕,這一次的比賽是每一個設(shè)計師的追尋的夢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