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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路不通 第29節(jié)

    檀主任從辦公室走出來,外面的實習生們都在非常緊張地盯著電腦倒數(shù)時間,今天是法考正式出成績的日子。自從十幾年前第二性別出現(xiàn)以后,為了解決各個性別隨時因為信息素進入特殊時期,從而錯過考試的問題,國家有了新的規(guī)定,允許實習律師們在沒有通過法考的情況下上崗,但是,如果參加實習后一年內(nèi)還沒有通過考試,那就不能再拖下去了。

    所以,今天是個很重要的日子,律所里的一部分新人,可以開始申請律師執(zhí)業(yè),而另一部分,就要開始準備離職了。

    準點一到,有的人在歡呼,有的人在嘆息。檀主任的視線停留在向思堯的身上,卻看不出來向思堯是什么情緒。他似乎對此并沒有多少感覺,雖然前期付出了很多。

    “思堯?!碧粗魅芜€是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考得怎么樣,過線了嗎?”

    向思堯這才驚醒過來:“過了,擦邊過的?!?/br>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他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高興。

    甚至似乎少了一個借口,可以讓他直接離開這個地方,徹底地放棄,重獲新生。

    徐笛提供的那個機會,明明不穩(wěn)定不可行不安全,但就像一個有著誘惑力的黑洞,讓向思堯不自覺地想要走進去。

    “那挺好啊?!碧粗魅螡M意地點頭,“哦對了,這個回頭你拿給譚躍?!?/br>
    薄薄的紙片落到向思堯的手上,是一張支票。

    “我怎么可能缺這點錢?!碧粗魅握f著,還要幫譚躍把謊給編圓,“只是之前想讓他有點壓力而已,才非要他簽協(xié)議的。你們不是訂婚了嗎?也該換輛車,買套房了?!?/br>
    向思堯看著檀主任的這片心意,也是十分感動,同時忍不住提出疑問:“怎么不直接轉(zhuǎn)賬?這不是更方便?”

    檀主任說:“給支票更有實感,讓你們更感激我。更何況你們還可能不好意思去兌現(xiàn)。”

    向思堯聽完這話,立刻決定收下支票,明天就讓譚躍拿去銀行兌現(xiàn)。

    譚躍有些懷疑程臨在針對他。

    畢竟向思堯?qū)λ麛⑹龅慕?jīng)歷,是等了不到兩分鐘,程臨派來的神秘轎車就到了。而他在冷風里等了半個小時,才終于等到人。

    一上車,司機就問:“你帶手機了嗎?”

    “帶了?!弊T躍問,“要關(guān)機嗎?”

    司機一臉冷漠,把譚躍的手機接過來,看到關(guān)了機仍然沒有放過,把手機扔進一個容器里,拿起一瓶液體,直接就倒了進去。

    “這是什么?”譚躍問。

    “硫酸?!彼緳C說,“銷毀你的手機。不然像上次一樣,我們又要搬地方了?!?/br>
    不僅如此,進去之前,譚躍還被要求從某個機器前走過去,還有人對著他掃了半天,才把他給放進去。完全與向思堯所說的經(jīng)歷相反。

    程臨好像正在看什么文件,見到譚躍進來,臉色不變,只是對譚躍身后的人說:“小丁,把人放開,又不是押送犯人。”

    譚躍轉(zhuǎn)了幾下手腕,這個司機手勁實在夠大,留下了好幾道淤青。

    “坐吧?!背膛R說,看譚躍坐下來,才問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聯(lián)系上我的?”

    “向思堯的手機殼是我送的?!弊T躍說,“裝了定位器。確定大致方位以后,再找一下那附近哪里有空置建筑物最近對外發(fā)出信號頻繁。”

    “他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但我怎么可能讓他一個人過去,突然冒出來一個媽,還說有你的消息?!弊T躍說,“我當然要做點措施,萬一他被拐走了怎么辦?!?/br>
    其實手機如果被收走了也不要緊,他還在向思堯的鞋底也放了同樣的東西。

    “你看著年紀也不大啊,怎么還會用這些下三濫的招數(shù)?!背膛R的語氣有些不屑。

    “我打交道的大部分都是犯罪嫌疑人,只能學這些了。原本您也是其中之一的?!弊T躍也不怎么客氣,“我之前跟您說的事,不知道您有新進展了嗎?”

    這也是程臨會讓譚躍過來的原因。

    譚躍告訴他,自己當時的癥狀,很有可能是程臨回憶里的,那種原本已經(jīng)銷毀的藥物。會進一步促進分化,加強信息素反應(yīng),在程臨的口中,他從來沒有給向思堯服用過。

    程臨聽完譚躍的話以后,也是進行了一番調(diào)查的。他一開始的想法,是團隊里出現(xiàn)了內(nèi)鬼,把已經(jīng)銷毀的藥物留了下來。可是認真思索,卻總是有哪里不太通順。就算真有內(nèi)鬼,為什么沒事跑去折騰一個根本不重要的譚躍呢?譚躍在程臨這里,完全是個路人。非要說的話,去威脅向思堯的身體健康,程臨說不定還會有所行動。

    向思堯午睡了一會兒,被手機的震動聲吵醒。

    他做了一個美夢,又回到了小的時候,他跟譚躍,在雨里奔跑。

    居然再一次回到那個雨夜。

    “怎么我們一回來雨就小了!”向思堯哀嚎了一聲,他渾身濕透,覺得自己跟落水狗沒什么兩樣,“早知道剛剛就不頂著雨回來了。”

    他把浴巾遞給譚躍,譚躍卻搖了搖頭,讓他先擦頭發(fā)。

    其實程臨的臥室里還有一條,但向思堯略微有點潔癖,并不想用他爸的。

    “算了,我們用一條就好了,反正這個浴巾挺大的?!毕蛩紙蜻@么定了下來,擦干頭發(fā)以后,換上睡衣,又翻出吹風機。

    譚躍說:“我先幫你吹吧?!?/br>
    他站在向思堯的身后,手指撥弄著向思堯的頭發(fā),暖融融的風劃過向思堯的臉,譚躍問:“是這么吹嗎?我沒有學過?!?/br>
    很蠢的問題,但譚躍的聲音很好聽,向思堯只會老老實實地回答:“是。”

    是這樣的,手指插在他的發(fā)間,在吹風機嗚嗚的聲音里,把亂糟糟的頭發(fā)理順,偶爾的一瞬間,指腹擦過耳朵邊緣,也不知道為什么,讓向思堯如同被電流通過身體一樣,短促地發(fā)抖。

    “不舒服嗎?”那么微小的動作,譚躍都感覺到了,問他。

    向思堯說:“沒有,挺好的。”

    吹完了頭發(fā),向思堯想起來要吃點藥預(yù)防感冒,不過他找了半天,也沒翻到家里的藥箱在哪里。

    “好像在我爸書房里?!毕蛩紙蛳肫饋砹?,他還記得,程臨每次都是從書房把藥拿出來的,跟向思堯說這是讓他增強抵抗力的,吃了以后也的確有用。

    “怎么藥箱放書房?”譚躍不太明白。

    向思堯有點不好意思:“可能是怕我偷偷去吃吧,那個是果味的,我很喜歡喝?!?/br>
    程臨平時囑咐過向思堯沒事別進書房,而向思堯也的確從來沒進去過,他一向很聽話。不過這次不算沒事,所以向思堯也進去得理所當然。

    向思堯回想著程臨拿藥的位置,果然在抽屜里找到了。雖然外包裝略微有些顏色上的區(qū)別,他喝的是淺藍色,這個是深藍,但是上面印著的字,和里面的玻璃瓶都是一樣的。

    可是只剩下一瓶了,向思堯覺得自己平時已經(jīng)喝得夠多,還是讓譚躍嘗嘗新鮮更重要。

    譚躍接過來的時候果然問了句:“你呢?”

    向思堯已經(jīng)想好了回答:“我剛剛在書房就喝過了,這是給你的。你試試,特別甜,一點都不像藥?!?/br>
    譚躍便將吸管插進去,喝了一口。沒有多苦,但也不算特別甜,就是普通藥的味道,勉強能咽下去。

    “怎么樣,是我說的吧?”向思堯還在很興奮地問。

    “嗯,是挺甜的?!弊T躍沒有說謊,他只是突然覺得,藥水的味道,的確還算不錯。

    “所以我后來讓人幫我回憶一下,到底是誰,去幫我銷毀藥物的?!背膛R說,“找到了以后發(fā)現(xiàn),他前些年,突然說什么身心俱疲要退出,帶著老婆和我們的一筆錢跑了,我那時還納悶?zāi)?,又沒虧待過他,怎么就沒興趣了?!?/br>
    銷毀的工作并不是程臨親自動手,他是讓當時團隊里的一個學生去做的。現(xiàn)在看來,很可能學生核對數(shù)量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少了一瓶,后來想起來,回程臨的書房查看以后并沒有找到,又不敢告訴程臨,干脆自己篡改了數(shù)據(jù),把事情瞞了下來。

    程臨又對此進行了一些補充:“如果我沒記錯,那瓶漏掉忘了銷毀的藥,還是濃縮的,才導致了你的反應(yīng)這么嚴重。我很想幫你,但那個項目早就中止了,我現(xiàn)在想找到資料都很困難,畢竟我還在逃亡途中。”

    說得那么振振有詞,譚躍想,如果向思堯在這里,都不知道拿什么論據(jù)來爭辯。

    但譚躍也沒有想著怎么說服程臨,他只是靜靜地看向程臨,然后問:“所以呢?”

    “不過,凡事也有例外,我說不定也可以試試,就當臨時多了一個新的工作?!背膛R說,“你這種身體狀況,很難受吧?普通醫(yī)生可能不知道,但我們做了非常多不合法的實驗,這個信息素數(shù)值,再高強度的抑制劑,也只是讓你沒有生命危險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能保證?!?/br>
    譚躍并不太想回答自己的身體狀況到底怎么樣,只是問:“條件是關(guān)于向思堯的吧?”

    “是的?!背膛R說,“他上次跟我談了以后,我也意識到自己當初做得并不太妥當。在現(xiàn)在這個社會里,他作為一個普通人,一直沒有分化,是要變成異類的。這既然是我犯的錯,我準備讓他分化,變成alpha?!?/br>
    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譚躍還是匪夷所思地看著程臨,聽著這個極度可笑的笑話。

    “你準備?”譚躍反問,“你就這么決定賜他一個性別了?”

    “不然呢?”程臨毫不留情,“我又不是神醫(yī),你哪怕治好了,也會有后遺癥的,與正常人更是有差距,你的后代也非常有可能有信息素紊亂等先天疾病。他如果分化成beta或者omega,那么跟你在一起,他也會跟著倒霉。更何況……理想歸理想,那種性別更容易在社會上立足,更容易成功,你難道不知道嗎?”

    譚躍抽動了一下嘴角:“看來不管你嘴上說得多冠冕堂皇,其實骨子里跟你那個爸一樣,專橫、跋扈、自以為是。”

    “隨你怎么說。”程臨說,“雖然我有這個能力,但我沒有強迫你們分開,這只是一個選擇,你當然可以不答應(yīng),然后回去繼續(xù)接受你那個庸醫(yī)的治療?!?/br>
    “那你呢?”譚躍問,“如果我答應(yīng)了,你會告訴向思堯,你要直接讓他變成alpha嗎?”

    “當然不會。”程臨被這個問題給逗笑了,“我會告訴他,這個就是自然分化,每種幾率都是三分之一。反正看他那樣,就算分化成alpha,也會跟你在一起的,只是不能領(lǐng)證了而已,對吧?”

    譚躍這次,沉默了許久,才說:“能讓我再考慮一下嗎?”

    程臨很寬容,允許了譚躍到外面去休息一會兒,好好思考自己和向思堯的未來。

    譚躍走出門,就看到了正蹲在地上,認真打游戲的小丁。譚躍認真地觀察,發(fā)現(xiàn)小丁這個保鏢兼司機看起來五大三粗,但年紀應(yīng)該也不大。

    “你怎么加入進來的?”譚躍問。

    “讀不起書,成績也不好,偷渡去國外打黑工了?!毙《☆^也不抬,“后來就遇到程教授,他說我看到我就想起他兒子,教了我很多。”

    “也教你怎么用廢棄銀行卡洗錢嗎?”譚躍想起向思堯那個被騙走壓歲錢的繼弟。

    “那是我自學的!”小丁揚起頭,頗為驕傲地回答。

    “看來你的程教授,對兒子還挺有感情?!弊T躍說,“那他對前妻呢,有感情嗎?”

    “不知道,他不怎么提。而且我每天都跟著他,好像也從來沒見過他有性生活?!毙《≌J真地說。

    譚躍:“……性生活就不用告訴我了。我只是說,感覺他完全不會愛人的樣子。”

    “哦,他倒是提過這個,他前妻跟他離婚的時候,很傷心,還說覺得程教授從來沒愛過她,他說他在窗臺上坐了一晚上沒睡覺,也想不明白這道題該怎么證明?!毙《≌f。

    這點信息,對譚躍來說也足夠了,他又問了幾句,看小丁愣愣的,也說不出什么新東西來。便只是看小丁打游戲,輸了一把又一把。

    “考慮好了嗎?”剛一走進去,程臨就直接問,“我建議你盡量快一些,我沒那么多時間可以等你?!?/br>
    “我只是想,我應(yīng)該給你證明一下我們的感情。”譚躍說著,走進了一些,但姿態(tài)還是低的,他伸出手指,給程臨看他的訂婚戒指,“您可能不知道,向思堯剛從您那里回去,就跟我求婚了……”

    程臨不知道一個普通的素戒有什么好看的,但譚躍非要湊過來,仿佛顯擺什么珍奇異寶似的。

    程臨只好不耐煩地看了一眼,譚躍的動作極快,眨眼之間,戒指取了下來,寒光一閃。程臨還沒來得及看清那是什么,就感到了一絲涼意,薄而鋒利的刀片,正在他的脖子上緊緊貼著。

    “你這人太不識趣了?!弊T躍的語氣不復(fù)剛才的哀求,“向思堯這個人本來就軸,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他的,你又搞些什么。破壞人家的感情你很有快感嗎?好好當你的邪教教主吧,非要來cos法海?!?/br>
    程臨很少遇到這樣的威脅,他這才發(fā)現(xiàn)譚躍力氣不小,另一只胳膊緊緊箍住他,刀片也不穩(wěn),已經(jīng)劃出了幾道小傷口。小丁又還在外面,程臨的語氣放軟:“我看你不像這么沖動的人,沒必要這樣?!?/br>
    “這話等我們出去了再說?!?/br>
    架著程臨一開門,小丁也嚇了一跳。譚躍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去準備車,就要你開著過來的那一輛?!?/br>
    小丁求助地看著程臨,程臨說:“按他說的做。”

    按照譚躍的要求,小丁帶著他們走了一條原本用來逃脫的暗道,一路上都沒遇到人。譚躍一開車門,把程臨的手上打了個結(jié),扔了進去,緊接著從里面拿了個東西,甩手關(guān)上車門,又對著想要行動的小丁說:“別動,你知道這是什么吧?”

    小丁當然知道,手機的殘骸都還在里面:“硫酸?!?/br>
    “以后用完這種危險的東西別亂放?!弊T躍教育道,“車鑰匙給我?!?/br>
    開著車,譚躍就像一個真正的綁匪,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逃亡,他還若有所思地看著程臨:“我總覺得你還是個隱患,要不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