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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卿允不由看向洛云衢,只見對方正用一種難以言喻的深沉目光看向他,于是不再猶豫,“就像你們想的樣子,洛云衢是我男…” “好朋友!”巨大的音量壓住了步卿允最后一個字。 第56章 歸宗 “好朋友,就像你們看到的,我和步卿允既是隊友,也是好友,”洛云衢千鈞一發(fā)時刻,從主持人手里搶過話筒,不帶一絲情緒,“每一次合體出鏡都是營業(yè)需要,并非向大家說的那樣,讓你們失望了,對不起!” “好朋友嗎?”此話一出,步卿允瞬間凝滯,所有聲音遠離,大腦浮現(xiàn)一副畫面。 “兩條命!你欠了我,還收了我的戒指,想跑,這輩子都沒可能了!”洛云衢似水柔情似乎還在昨天。 他一陣恍惚,只隱隱聽見粉絲們的尖叫、哭泣,吶喊!還有洛云衢最后的告別,“從今天起,我將退出娛樂圈,對不起你們,再見了!” 接著,他像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被一個有力的臂膀托著走下舞臺,恍惚間,又被塞進一輛車,之后被帶到這里。 如果他還有意識的話,應(yīng)該記得,這里是上次看煙火的那條干邑河,漢白玉護欄下,河水蜿蜒流向遠方,經(jīng)過一座古樸的石橋,拐著無人路經(jīng)的密林,再也無法回頭。 步卿允不知道這是哪兒,只知道他的心空了,被人挖了,現(xiàn)在只剩個大洞,一陣一陣地痛! 洛云衢的臉隱藏在兜帽里,高聳的眉骨下,眼神隱忍、幽深,讓人難以捉摸,“小允,我需要一點兒時間弄明白一些事,現(xiàn)在還不能對你承諾什么,你一定要等我!” 步卿允對他說的話毫無反應(yīng),不哭也不鬧,安靜得嚇人。 洛云衢眼窩深陷,黑沉的眼底充滿壓抑、掙扎,聲音像從泥沙里磨礪而出,“我走了,你多保重!” 走之前,他最后回頭看了一眼,“小允,不管結(jié)果是什么,你愛也好似,恨也好,都改變不了我喜歡你的事實!” 說完,他削挺背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步卿允對他背影消失的方向,目光渙散,形容癡呆。 當紀曜找來,他一個哆嗦,忽然失重猛地往地上扎,幸虧對方及時扶住他。 回到家,步卿允就病了。 從仲春到初夏,整整兩個月。 不吃、不喝、不鬧、就這樣安安靜靜地,一個人從清晨坐到傍晚。 如果有人問他,“小允,你在干什么?” 他一定會先對你笑出一對小梨渦,再抵唇噓一聲,“我在等一個人,他讓我一定要等他!” 步秋池見兒子這樣,總是唉聲嘆氣,就這么頹廢在家也不是個事,但她除了等,還能有什么辦法? 《西餐廳》的錄制早已結(jié)束,公司對步卿允非常照顧,說想休息到什么時候都可以,直到一通電話打到陳戟的辦公桌。 今天,言暢他們來看過他,把門打開后,他直愣愣地坐在鋼琴邊,一遍又一遍重復(fù)那首曲子,如果仔細聽的話,一定聽得出是那首《醒來后是明天》。 言暢心里惦記步卿允,但也讓他早點兒振作起來,于是試著把陳戟交給他的任務(wù)提了一提,“卿卿,你還記得湘南臺的王副臺長嗎?” 步卿允手一頓,但也就兩秒鐘,接著又彈了起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月份,《天籟之音》下周就開始正式錄制,戟哥讓我問你,還想不想?yún)⒓???/br> 這一次連停頓都沒有,修長手指依然彈那首永遠彈不完的曲子。 言暢無奈搖搖頭,只能和凌霄他們退出了房間。 有時候,他會經(jīng)常去些地方,比如門庭若市、熙熙攘攘的貴友大廈;位于市中心莊嚴的缸瓦市教堂;還有清風徐徐的干邑河畔,他會在那找個位子,一坐就是一天。 一個清朗的午后,他坐在干邑河石橋上,低頭看橋下川流不息的河水,忽然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步卿允!” 他抬起頭,洛南澤戴著金絲眼鏡,一身西裝革履,彬彬有禮地站在面前,曾經(jīng)寫滿憎惡的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談?wù)剢幔俊甭迥蠞尚θ莺苷嬲\,絕不是醫(yī)院時見到的那種趾高氣揚。 他本能的向后挪了挪,腦海里忽然出現(xiàn)一個畫面,洛南澤冷酷的聲音緊跟著回響在耳邊, “云衢將來是要繼承洛氏集團的,他就像只鳳凰,擇梧桐而棲,你又是哪根蔥?那塊料?拿什么配得上他?” “配得上他!” “配得上他……” “不!”他捂住耳朵,發(fā)出兩個月來的第一次嘶喊。 洛南澤滿臉懊悔,看著抱頭嘶喊的孩子不知所措。 被他惡語中傷的孩子是他的血脈?多么嘲諷!在短時間不敢相信后,他做了個大膽的決定,找人取得了他的一根頭發(fā),讓科學(xué)的鑒定來告訴他真相。 當他拿著檢驗報告,一眼瞥見基因那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這才徹底接受事實。既然是洛家的血脈,理應(yīng)歸還給洛家,就必須得認祖歸宗。 所以他多方打探到步卿允的行蹤,找到這里。 “步卿允,你知道云衢為什么不見你?”洛南澤太知道如何打開他內(nèi)心的閥門。 果不其然,步卿允猛地抬起頭,怔怔地看著他,似乎在等答案。 “想要知道,那就跟我去個地方!”洛南澤作為馳騁商場的老狐貍,太知道如何步步為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