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鳳君逼我當(dāng)女帝 第4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返高中我攻略了情敵、穿成高嶺之花的心尖寵(修真)、拒婚太子后將軍追悔莫及、克隆情人(偽骨科)、和大佬協(xié)議結(jié)婚后[穿書]、你是浮沉不可說、一篇追妻火葬場文、夜航星、海島日常[七零]、竹馬怎么還不表白
云朝嵐的手中輕輕捏了一張紙片,上面記錄了云岫近日的一些事情。 “那便再換一撥人去,初墨禪必定是時刻盯著她的?!彼穆曇艉芾?,透著一股子恨意。 看著自家殿下陰狠的模樣,那女子猶豫了一會兒,遞了一張紙條上來。 【“一月十五,結(jié)成婚約?!薄?/br> “這是一個小孩撞上來給屬下的?!迸影杨^埋得更低。 果不其然下一瞬,整張桌子都被掀翻。 “他敢!”云朝嵐緊握雙拳,呼吸急促,漂亮的面容滿是陰戾。 “這是怎的了?”洛扶卿推門而入,一進(jìn)來就見到云朝嵐又要失控。 “那混賬要嫁給阿岫了。”云朝嵐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憤怒之后便是一陣從心底蔓延下來的酸澀與妒忌。 洛扶卿聞言,表情也變了。 “小二,可愿娶他?”他猶豫地問道。 “她連男人都沒碰到幾個,怎會在這短短的時日內(nèi)嫁……娶人!”云朝嵐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止住話頭。 因著擔(dān)憂云岫的事情,洛扶卿也沒在意云朝嵐的口誤。 “此人心計(jì),不得不防,先是不管不顧將小二推上皇位,又如此費(fèi)盡心機(jī)嫁給她,只怕之后小二會被他拿捏?!睖貪櫲缬竦那嗄険?dān)憂地說道。 他的眉頭極少這般明顯地皺著,那十六七歲的少年郎,他也看不透。 若是殺了,那還能安心些,卻偏偏這人手握龍將,數(shù)次刺殺都躲了過去。洛家也為此頭疼了許久。 如今朝堂動蕩,三皇女和四皇女被連家死死護(hù)著,就等著翻盤。 這樣一趟渾水,怎能讓小二蹚呢? “為今之計(jì),是早日尋到小二?!甭宸銮湔f道,“你手中的人,加上本宮手中的親信,盡快尋到小二。” ------------------------------------- 這段時日或許是玉檀奴找了女衛(wèi)的緣故,阿岫感覺到那種被窺伺的氛圍已經(jīng)消失了,人也輕松了些。因著精神緊繃,云岫這兩日總是有些低燒,神情懨懨的,什么都吃不下。 玉檀奴為了能讓她多吃些,也費(fèi)盡心力弄了不少吃食,只是云岫還是吃得少。 女孩臥在榻上,愧疚地說道:“對不起啊,浪費(fèi)了你的心血,我很喜歡你的吃食,就是現(xiàn)在吃不下?!?/br> “無妨,待你病好了,檀奴再重新為你做?!?/br> “嗯。”云岫乖乖應(yīng)聲。 “對了,昨兒那裁縫的徒兒上門送衣裳來了,那衣裳很好看,多謝阿岫?!?/br> 或許是看著阿岫一副難受的樣子,玉檀奴尋了另外的話題給她轉(zhuǎn)移注意力,他的手一直握著云岫的,這云岫的手好似掛了霜,連小手爐都捂不暖,唯獨(dú)被玉檀奴握在手中時能暖和些。 提起了衣裳,云岫的面上帶了笑意,少女的長睫纖纖,不敢抬眸看她,只輕聲說道:“好看便好?!?/br> 床榻邊的少年握住她的手輕輕附在她的耳畔呢喃道:“檀奴很喜歡。” 火紅的衣衫,上面用織錦織出了并蒂蓮花,袖口和衣擺邊選的金線也織了同類的紋路,袖袍外衫繡了一只精致漂亮的瑞獸,腰間配了玉帶,連玉冠都是細(xì)細(xì)打磨配套的。 阿岫為了這么一身,把自己大部□□家給搭了進(jìn)去。 不過眼瞧著美人喜歡,阿岫也終于體會到了周幽王的快樂。 在阿岫臥床養(yǎng)病期間,玉檀奴也拿了衣料和針線,他為她制的婚服,著實(shí)是一針一線繡出來的。而他一直遲遲不動手的原因也是想著搭配著云岫的設(shè)計(jì)來。 某日云岫剛剛睡醒,發(fā)現(xiàn)小肚子有些脹痛,動了之后,一股暖流流了出來。 她頓時有些尷尬。 這副身體孱弱,例假一年都來不了幾次,而這磨人的小玩意兒來一次折騰人一次。 而且血會染紅床榻,著實(shí)有些尷尬。 云岫從被窩里頭鉆出來,小心翼翼地想要尋找月事帶,這是這個時代女子常用的衛(wèi)生巾。只是找了許久,還是不曾找到,仔細(xì)想想也正常,她不怎么來例假,剩下的都是男人,也用不到。 只是看著床榻上的血跡,云岫還是覺得有些不大好,于是準(zhǔn)備悄摸給處理了?;蛟S是因?yàn)槟晟贂r一些不好的記憶,她下意識的覺得有些臟,會惹人嫌。 正當(dāng)她在努力收拾的時候,玉檀奴的聲音傳來,云岫攥緊了被單,心臟狂跳。 她把被單藏到了身后,一雙眼睛小心翼翼地望著他。 少年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那被單上。 醒目的血漬落在了他的瞳中。 阿岫茫然無措的樣子也同樣映入了他的眼簾。 說起來,初見時他就覺得阿岫怯懦了些。并不是指云岫軟弱,而是一種從骨子里被欺壓過后帶著的分寸感。 就像一只時常被人打的貓兒,就算日后有了爪牙,見到人時還是會遠(yuǎn)遠(yuǎn)避著的。 他見過的絕大部分女子都是驕傲的,身為女子有自己的自得之處,她們享有著這個世界的偏愛與特權(quán)。 而云岫對這些是抗拒的。 “原是善事來了,檀奴還以為是阿岫又病了,好一陣擔(dān)心?!?/br> 這世界將例假稱為善事,來了善事意味著女子長大成人能夠擔(dān)任起責(zé)任,是件大善之事,周圍的女人對這事也是引以為豪的。 她們認(rèn)為這是上天對她們的偏愛,子嗣由她們所出,男人只是必要的工具。而來善事是的疼痛,她們也看做是上天對她們的考驗(yàn)。 看著少年躬身為她整理起了臟掉的被單,阿岫很不好意思,她剛想要動,卻感覺下面又開始汩汩流血,一時之間更加尷尬了。 玉檀奴也感覺到了不妥,轉(zhuǎn)身喚了阿箬拿了月事帶進(jìn)來。 阿箬瞧見被單,面露喜色,甚至還特意恭喜了阿岫。 阿岫被弄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等折騰完之后,云岫被玉檀奴按在了床榻上休息,云岫怕又弄臟了,整個人僵著不敢動。 初墨禪瞧著這副模樣,頓時哭笑不得,他揉著云岫的頭安撫道:“你怎么舒服怎么來就好,來了善事時女子最需要照料?!?/br> 阿岫垂眸說道:“可是會給人帶來不便的?!?/br> “這歪理是誰同你說的,你來了善事,我最是歡喜?!鄙倌旰鋈桓┥砜吭谠漆渡磉?,用面頰輕輕蹭了蹭云岫的臉蛋。 這莫名的話,讓阿岫好生羞赧,一下子用被子蒙過了頭。 “你這樣真真油嘴滑舌。”阿岫吐槽道。 “檀奴所言從不作假?!?/br> 少年人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徹底逗笑了云岫,在她笑著的時候,玉檀奴又偷親了她一下。 一時之間,二人的氣氛相當(dāng)之好。 阿岫回籠覺睡醒之后,難得沒看見玉檀奴繡婚服,她起身穿了一件外衫,踩著繡鞋就出去尋他了。 玉檀奴站在遠(yuǎn)處正和一個侍君談話,云岫開口叫了一聲,玉檀奴轉(zhuǎn)身微微一笑,阿岫還有些沒睡醒,走到他面前時還揉了揉眼睛。 “你怎的現(xiàn)在出來了?” “我睡醒了沒瞧見你便想出來看看,你們在聊什么呀?” “我們的婚事?!庇裉磁珷科鹪漆兜氖滞輧?nèi)走去,“近日外面好像有些不安生,我們暫且在宅院之中躲避躲避風(fēng)頭,順便可以安心準(zhǔn)備我們的婚事。” 第44章 . 第四十四個鳳君大婚,弒父,相認(rèn)…… 關(guān)于婚事,云岫也還是有些擔(dān)心,這幾日她都沒什么精力準(zhǔn)備,好像都是玉檀奴在忙活。 她拉著玉檀奴坐在了軟塌上,詢問道:“你一個人準(zhǔn)備,有沒有受欺負(fù)???” 現(xiàn)在阿岫也逐漸知道這個世界的男人確實(shí)不容易,如果做了一些拋頭露面的事情那都是要被鄙夷嘲笑的。 玉檀奴垂眸搖頭,說道:“并沒有欺負(fù)我?!?/br> “那便好?!痹漆端闪丝跉?。 女孩的面色還是有些蒼白,肚子隱隱作痛的感覺令阿岫有些不好受。 不知何時玉檀奴靠了過來,坐在了她的身邊,用手輕輕幫云岫揉著小肚子。 一時之間,二人靜默無言。 云岫靜靜地倚靠著玉檀奴,她發(fā)現(xiàn)她真的漸漸陷入了這樣溫柔的感覺。 她很少被這般溫柔對待。 小白很好,卻時常紅眼眶哭著,阿岫會時常包容地哄著他。初墨禪所做的事情事無巨細(xì),可是她總是忘不掉他的種種籌謀。而云朝嵐,阿岫對他的感覺很奇怪,那種將人絲絲滲透的感覺令她很是窒息。 云岫耐心地聽著玉檀奴的種種規(guī)劃,漸漸的她慢慢地靠在了少年的雙膝上,少年纖長如玉的手指穿插在她的發(fā)絲之間,幫她細(xì)心地理著烏發(fā)。 阿岫有時都在想,便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婚禮的那日來得極快,往日安靜的小宅子掛滿了漂亮喜慶的燈籠。云岫也穿上了屬于自己的婚服。 那婚服是和云岫畫出來的嫁衣是成套的,只是更加精細(xì)了,袖口和裙擺都綴了素雅的珍珠,針腳細(xì)密,繡著同色的蓮花,連腰間垂下的系帶都是精致無比的。 云岫看著這一身漂亮的衣物,對著模糊的銅鏡呆呆地看了半天。 她的長發(fā)還是披散的,鮮紅的婚服襯得素白的小臉多了幾分艷色。原本阿岫想著將長發(fā)挽一個發(fā)髻,可是轉(zhuǎn)眼玉檀奴便進(jìn)來了,見到云岫在禍害自己的烏發(fā),連忙過來阻止。 他今日也穿上了那身嫁衣,嫁衣很合身,他很少著艷色,少有的一次也給云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清風(fēng)明月般的少年此刻著一身紅,便仿若天上不染塵埃的神仙入了紅塵,只是這入了紅塵的神仙現(xiàn)在滿心滿眼也只有眼前一人。 這個世界的男子新婚之日是可以著妝的,不過玉檀奴便不曾上妝,甚至一些婚禮之中的繁復(fù)流程他都給簡略了。 他幫云岫細(xì)心地編好發(fā)髻,正當(dāng)云岫以為都折騰完了之后,少年人取出了一頂鳳冠。這鳳冠是用黃金打造的,垂著精致的黃金流蘇,上面雕琢的金鳳都銜著一塊紅寶石,寶石在燭光之下閃耀著漂亮的光澤。 “這是?”云岫望著這頂鳳冠很是疑惑。 少年人小心翼翼地幫眼前人戴好鳳冠,他特意吩咐將這鳳冠做的輕便些,如今看來倒是剛剛好。 “嫁娶之時,怎能沒有鳳冠?妻主不知這個,檀奴卻是要記住的。只是這鳳冠制得終究倉促了些,日后須得再補(bǔ)一個?!?/br> “難不成你之后還讓我再娶你一次?”云岫不知其中含義,隨意調(diào)侃了一句。 熟料玉檀奴垂眸定定地瞧著她,墨瞳之中滿含情愫,他輕聲說了一句什么話,云岫并沒有聽清楚。 戴好鳳冠之后,云岫覺得自己的腦袋沉重了許多,不過想著以后要和身邊的人度過一輩子,她覺得這鳳冠沉重些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