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鳳君逼我當(dāng)女帝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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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阿岫也確實(shí)是個俗人,茶很香沒錯啦,但是茶點(diǎn)好吃才是關(guān)鍵。她難得又胃口好的時候,能多吃兩口就證明她最近身體狀況良好。 洛扶卿用銀筷夾了一塊山楂糕放在阿岫面前,溫和地說道:“小二慢些吃,山楂好克化,省的待會兒積食?!?/br> “多謝君后?!?/br> 洛扶卿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不知為何心中莫名有些歡喜,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好孩子。 阿岫正在努力干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坐在對面的君后正溫柔地看著她,阿岫想著光自己吃不大好,于是也用筷子夾了一塊不太甜的馬蹄糕放到洛扶卿面前。 一旁的侍從連忙開口阻止道:“二殿下,這太過無禮了。” 長輩賜,晚輩不能辭,但是換過來,這便是有些沒大沒小了。 阿岫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只以為自己做錯了,心下一咯噔。 洛扶卿也立刻察覺到自己原本和小二親近了些,卻一下子又拉開了距離。 “是我逾矩了,君后大人?!卑⑨洞怪^小心翼翼地說道。 第18章 . 第十八個鳳君藍(lán)眼異族 阿岫這聲道歉說出口時,一旁的漸濃表情都僵硬了些,他瞪了一眼那沒眼色的侍從,那侍從卻不依不饒。 “君后,這大清早的,讓四殿下在外面等著,卻讓二殿下在殿內(nèi)如此無禮,奴覺得不妥。” 漸濃聞言,冷哼一聲,他哪里瞧不出來這小蹄子是收了四殿下的好處,現(xiàn)下三殿下式微,陛下只有四殿下一女,這未來太女似乎已經(jīng)板上釘釘,這會子都去巴結(jié)了。 但是漸濃卻不會忘當(dāng)初自己便是因著那連貴夫才差點(diǎn)喪命。 洛扶卿放下銀筷,冷冷地盯著那仆從,這是今歲新進(jìn)的小郎君,若是沒記錯似乎姓段?洛扶卿摸索著手指上的扳指,并沒有立刻說話。 漸濃倒是先給這多嘴的小蹄子來了兩巴掌。 阿岫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發(fā)覺剛剛那個找茬的侍從被啪啪來了倆耳光。 漸濃下手極重,那侍從白凈的面頰立刻印了倆巴掌印。 彼時洛扶卿才緩緩開口,說道:“別污了小二的眼,拉出去處理?!?/br> 言罷,漸濃就把這侍從拉了出去,旁邊的侍君們也都不敢繼續(xù)說話了,一個個屏氣斂神,生怕惹了君后不悅。 然而其實(shí)多數(shù)時候,洛扶卿都是一個親民的性子,且平日吃穿用度也都不鋪張,下人們都很喜歡在青云殿做事。 “讓小二見笑了,許久未曾整治下人,倒是讓無關(guān)之人臟了小二的眼?!甭宸銮湔f道。 說話聊天之際,洛扶卿用銀筷夾起了那塊馬蹄糕放入口中,細(xì)嚼慢咽一番之后,夸贊了一句:“小二倒是有心了,這么多年還記得本宮的喜好。” 正在吃點(diǎn)心的阿岫有些心虛,這都是一些很模糊的記憶了,只記得多年前原主在青云殿的時候,整日整日都吃馬蹄糕,因?yàn)槟菚r候的洛扶卿就喜歡這個,吃多了,這具身體本能地會把馬蹄糕遞到他面前。 “君后喜歡便好?!卑⑨逗卣f道。 只是話音剛落,一道身影便闖了進(jìn)來。 “父后還真是偏寵二jiejie?!彼幕逝普淹χ亲舆M(jìn)來。 她比云曦懷得晚一些,還未到預(yù)產(chǎn)期。 似乎是最近三皇女不得寵了,四皇女頗有些春風(fēng)得意的意思。畢竟她們二人是唯二的皇嗣,身后又站著枝繁葉茂的連家,在朝中勢頭極盛。 且云家與連家聯(lián)姻,女帝也不指望真的就讓這兩個女兒一下子就撐起江山,必須得讓連家心甘情愿為這家族榮光撐起云氏一族。 “不過確實(shí)啊,二jiejie這一整日都無事可做,只能陪父后吃吃點(diǎn)心了?!痹普杨H為得意地諷刺道,“不像本宮,這些日子還得為玉龍關(guān)的將士們勞心勞力,母皇可要本宮幫忙大量產(chǎn)出藥棉和烈酒?!?/br> 聽到這里,阿岫還是挺佩服云昭的,這妥妥的就是女強(qiáng)人啊,這樣子都快預(yù)產(chǎn)了,還在做國家大事。 “四meimei可要多注意身體?!卑⑨墩\懇地說道,“雖然國家大事重要,自己的身子和孩子也很重要的。” 云昭只覺得阿岫在諷刺她,立刻變了臉色,冷淡地說道:“二jiejie就莫要口是心非了,有事只會躲在父后這兒,還攛掇父后杖責(zé)仆從,二jiejie當(dāng)真不厚道?!?/br> “老四住口,禮義廉恥你都學(xué)到哪里去了?小二是你長姐,你不敬她便罷了,還如此欺侮于她!”洛扶卿冷言斥責(zé),全然沒有平日的溫和。 一旁的宮人們也都紛紛跪下,這是他們第一次瞧見君后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云昭沒想到洛扶卿竟然會因?yàn)榘⑨读R她,立刻紅了眼圈。 “父后,她只是個病秧子!”云昭指著云岫罵道,“母皇一點(diǎn)都不喜歡她,連取名都用的旁系的山字!” 被指著鼻子罵的阿岫著實(shí)有些無辜,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惹到這四皇女了。 先前見她時,只以為四皇女是個喜歡暗暗拱火搞事的,現(xiàn)在怎么罵人罵這么狠? “云昭,給本宮去佛堂罰抄《金剛經(jīng)》百遍。”洛扶卿直接叫出了云昭的大名。 云昭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你做了什么,本宮都清楚?!?/br> 坐在上首的君后靜靜地看著云昭,云昭從那雙眼中看出了一絲洞察人心般的清明。 朗月清風(fēng)般的男子只這樣看著云昭,云昭便突然覺得自己無所遁形了。她做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意義。 另一旁的阿岫在拱火搞事的火堆旁悠哉悠哉地吃茶。 等到四皇女憤憤不平的離開時,洛扶卿再次看向了安安靜靜當(dāng)透明人的阿岫。 “讓小二受委屈了?!甭宸銮湫奶鄣赝⑨叮焓窒肴嗳嘣漆兜念^,卻被她擋了回去。 阿岫放下茶盞,用絹帕擦了擦嘴,說道:“沒什么委屈的呀,君后不為阿岫主持了公道么?” “那藥方本就是小二的?!甭宸銮湔f道,“功勞,也應(yīng)當(dāng)是小二你的?!?/br> 彼時阿岫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君后說的是這個,這個阿岫就更不在意了。 “啥功勞不功勞的,讓四meimei去做,影響更大,能救更多人,豈不是好事?而且這些并非我之獨(dú)創(chuàng),更有前人研習(xí)無數(shù)日夜,我不過拾人牙慧罷了,若承了這名聲,我自己也是心虛的,不要的好,不要的好?!卑⑨哆B忙擺手說道。 她并不是個喜歡被光芒聚焦的性子,有時光芒過盛,她反倒避之不及。她也曾羨慕過站在臺上閃閃發(fā)光的人,但是更多的是站在臺下兢兢業(yè)業(yè)的普通人,她也不過是這其中的一員罷了。 告別了洛扶卿后,阿岫便打算回去休息,好巧不巧,前腳剛離開,云朝嵐后腳就來到了青云殿。 見到殿外有斑斑血跡,云朝嵐詢問了一番才知道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不由得冷笑一聲。 云昭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這雙子一個被那初家郎君死死控著,另一個不顧人倫暗自傾慕繼君后,也不知連貴夫知道自己兩個好女兒如此會是個什么心情。 云朝嵐之后進(jìn)去拜見了一下洛扶卿后,洛扶卿因著云昭的事情,面色也不大好,便沒有久留云朝嵐。 出了殿門之后,閑云在一旁建議道:“不若殿下便去找找二殿下,說不準(zhǔn)二殿下還未曾走遠(yuǎn)?!?/br> 云朝嵐聞聲輕輕點(diǎn)頭,說道:“也好?!?/br> 另一邊阿岫剛出門,就剛好遇到正在往宮閣走去的初墨禪,他今日比平日穿得更規(guī)整一些,發(fā)髻也梳得齊整,用阿岫的話來說就是從頭到腳都是一絲不茍的樣子。 初墨禪在阿岫身邊也待了有幾個月,她也注意到初墨禪其實(shí)強(qiáng)迫癥還蠻嚴(yán)重的,甚至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控制欲很強(qiáng)。做什么事情,他心中必定有所計(jì)較,事情的軌跡也會按照他的想法發(fā)展。 而阿岫就是一個反例了,自從長大獨(dú)立有自己的小金庫之后,她平常就挺倦怠的,也不怎么喜歡做家務(wù),行事很隨意,工作需要997是沒辦法,空閑時間那是必定懶懶散散,躺床上一整天不動,不去安排任何事情,也不去在意這些事情的發(fā)展,這就是她最大的快樂了。 初墨禪也注意到了阿岫的軟轎,朝她的方向輕輕躬身行禮,便打算自己再繼續(xù)往前走。阿岫想著今日蹭了君后的軟轎,空閑的位置也多,便差使宮人往初墨禪的方向去,順路帶他一程。 “你上轎來罷,宮閣的路程久,本宮正好帶你一程。”阿岫說道。 初墨禪似乎有些意外阿岫會跟來,但是并沒有拒絕阿岫的好意。 “多謝殿下?!彼匾虑嗄觌p手并攏微微垂身行禮,余光之間瞥見一抹深紫色的衣袍從遠(yuǎn)處的假山后迅速消失。 軟轎的速度并不算快,但是勝在舒適,初墨禪上來之后,阿岫只說了句讓他隨意些,就瞇著眼睛打盹,夏日正是令人發(fā)困的時候,原本君后想讓她在青云殿好好休息一下,阿岫想著剛剛四皇女鬧得這么大,留在君后宮中總歸算不得好,就婉拒了。 后來不知不覺阿岫就睡了過去,睡著的時候,總覺得自己似乎被抱住了,只是阿岫睡著基本上是雷打不動的,所以也沒太在意。 阿岫醒過來時,是聽見了一聲失望的嘆息聲才醒過來的。剛醒時眼睛有些酸澀,她揉了揉眼睛,掀開轎簾,就在恍惚間看到了一個男子。 那男子著一身黑衣,衣衫并沒有紋飾,未曾束發(fā),發(fā)鬢之間已有斑白,而初墨禪正跪在他的面前。 除了那次在懲戒所時因傷匍匐在她面前,阿岫鮮少見到初墨禪有這般低姿態(tài)的時候。 阿岫看不清那男子的面容,只依稀瞧見他蒼白的唇色,說幾句話便忍不住咳嗽。 她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大概依稀聽見什么禪兒,家族,維系之類的。 說起來阿岫并不意外聽到這些詞,因?yàn)槌跫沂莻€大世家,能一下子被她便宜媽連根拔起,想來是在離開前想交代一些東西吧。 宮中留下的男眷,年歲是不能太大的,年歲太大的會在幾月之后流放到宮外。 阿岫一直在軟轎上掀開一角觀察著外面的狀況,她見初墨禪一直跪著,有些于心不忍,便沒忍住開口說道:“親人難得相見,不若坐在一塊好好聊聊?” 女孩的聲音柔軟嬌怯,不似尋常女子,那黑衣男子似有所感一般朝阿岫的方向看了過來,阿岫還未來得及放下簾子就直直地對上了一雙澄澈的藍(lán)眸。 是異族人么?阿岫有些意外。 而那男子在看到阿岫時,隱在袖中的雙手突然緊握成拳。 初墨禪也注意到了男子突然的情緒變化,即便心中訝異,面上還是不緊不慢地介紹道:“父親,這是二殿下?!?/br> 被初墨禪叫做父親的男子立刻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情緒似乎有些過激,連忙對著阿岫道歉:“抱歉,是奴逾矩了?!?/br> 阿岫鮮少見到第一面能對她有這般復(fù)雜神情的人,先前的洛扶卿,是少時有所交集。 而眼前的男子,她是從不曾見過的。但是阿岫也沒有覺得自己被冒犯,她對外人的想法基本上沒有十分在意。 “無礙,你們繼續(xù)好好聊罷,本宮有些乏了。”阿岫最終還是決定不打擾父子倆了。 第19章 . 第十九個鳳君云朝嵐的夢 后續(xù)的聊天過得很快,阿岫都還沒來得及繼續(xù)睡一覺,初墨禪便已經(jīng)和他父親行禮道別。 正當(dāng)阿岫坐在位置上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釣魚時,外面的初墨禪說自己的父親想向她道謝。 原本阿岫想要直接婉拒,可是又擔(dān)心若是初墨禪夾在中間為難又有些不好,便掀開轎簾探出頭來。 彼時一探頭,就見到了那黑衣男子。這長相,阿岫都不由得贊嘆,如果不是初墨禪叫他父親,阿岫覺得叫他哥哥都有人信。許是有異族人的血脈,他的眼睛是藍(lán)色的,面容精致若人偶,烏發(fā)雖然白了幾縷,卻別有特色。 而且阿岫看著他,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先前殿下救了禪兒,奴在此多謝殿下?!边B淮輕聲說道。 只探出一個頭的女孩面色蒼白,天生病容,或許是不習(xí)慣見生人,總是不自覺地同陌生人拉開距離。 “不客氣的?!卑⑨墩f道。 說實(shí)話,雖然看著眼前人挺親切的,但是她還是好像縮回去,她不想搞這種社交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