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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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真是真的,謝長淵的追求者不少,還一個個修為都挺高的,想想就,嘶 好想跑路?。∑@時 吃醋了?謝長淵忽然道。 殷玉晗:??? 謝長淵看著殷玉晗一臉震驚的表情,又徐徐道:你要是承認是吃醋,我就不罰你,若是不承認 就怎樣?殷玉晗一臉緊張。 謝長淵:自然是要罰你。 殷玉晗: 不過殷玉晗向來是能屈能伸的好漢,最終在謝長淵的威逼利誘下,他不得不小聲承認:是我是吃醋了。 謝長淵:大點聲。 殷玉晗: 咬咬牙,殷玉晗大聲道:我是吃醋了! 謝長淵原本還籠著一層寒霜的表情終于微微融化了幾分,多了幾分滿意。 這時他伸手,撫了一下殷玉晗因為用力已經(jīng)變得有些泛紅的柔軟臉頰,還掐了一把,末了在殷玉晗閃躲的表情里,他才低聲徐徐道:既然吃醋了,那你也要認錯,補償我才行。 殷玉晗:??? 可你不是說不承認才要被懲罰么? 懲罰是我來,補償是你來,這怎么能一樣?謝長淵眸光平靜,清冷俊美的面上看不出一絲強人所難的表情。 殷玉晗臉部抽搐了一下,只好恨恨問:那你想要什么補償? 謝長淵沒說話,只是注視著殷玉晗。 而就在同時,殷玉晗的識海里響起了淡淡的兩個字。 親我。 殷玉晗瞬間整張臉都扭曲了:我不干! 謝長淵面無表情地挑了一下眉。 殷玉晗: 最終,還是殷玉晗自己認輸了。 他擰著兩條秀致的眉頭,一臉猙獰地湊過去,就在謝長淵淡色的薄唇上,輕輕親了一下。 湊近的那一刻,殷玉晗在謝長淵身上嗅到了一點清晨露水和松柏樹上的清冽香氣,混合著謝長淵身上本來的蒼術(shù)淡香,頗有一種置身于蒼茫松濤之中的感覺。 而很快,殷玉晗就被松濤包圍了。 謝長淵猛地將他拉進了懷中,玄色的織金布料微涼沉潤,摩挲起來發(fā)出沙沙的響聲,修長骨感的蒼白五指扣緊在殷玉晗腰間,一點點收攏,仿佛要把他整個人都嵌進懷中。 殷玉晗毫無縫隙地貼在謝長淵懷中,莫名覺得有點冷,可謝長淵呼出的氣息卻一點都不冷。 那微涼的唇緊緊貼著殷玉晗的唇,有柔軟的舌尖掃過他的齒列,讓他呼吸都有些不暢,很快,兩人交錯的氣息就guntang粘稠且濕潤了起來 直到,謝長淵微微錯開殷玉晗的唇舌,緩緩吻上了那白玉一般的下頜,指尖開始在那腰間的玉扣上徘徊時,殷玉晗才仿佛被驚醒一般,立刻縮成一團,渾身產(chǎn)生出了一種刺一般的抗拒。 謝長淵的動作微微一頓,濃密如鴉羽的長睫輕輕掀開,露出下面深湛的眸子。 殷玉晗這會蜷在謝長淵胸口,眼尾微紅,在那脂玉一般的面頰上,偏多了一份令人憐惜的誘惑感,薄唇是濕潤且飽滿的,朱果一般的紅色,喘息間有溫?zé)岬陌嘴F浮出,令人意動心馳。 謝長淵從高處看著殷玉晗心慌意亂的樣子,看了一會,就緩緩松開了扣在他腰間的手,低聲道:怎么老是親你就哭? 殷玉晗身體一僵,然后他就一臉無語地仰起頭,怒道:我沒哭,我只是呼吸不暢。 謝長淵:是么? 殷玉晗悶悶道:色鬼。 謝長淵沉吟片刻,語出驚人:可我看你,也不像是很討厭的樣子。 殷玉晗:! 眼看著殷玉晗又要到臨界點了,謝長淵唇角微微含笑,正想逗逗他,忽然,他腰間的傳訊玉牌閃了一下。 謝長淵感受到傳訊玉牌的亮光,神色微微凝滯了一下,然后他便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不動聲色地擋住了那傳訊玉牌的亮光。 殷玉晗見謝長淵神色突然變了一下,忍不住就狐疑道:你怎么了? 謝長淵這時已經(jīng)回過神來,他沉默片刻,就伸手撫了撫殷玉晗被他弄得有點散亂的鬢發(fā)道:好了,不鬧你了。我還有事,先出去一趟。 說完,謝長淵竟是松開了殷玉晗的手,徑直起身朝外走去。 謝長淵驟然離開,殷玉晗還有點不適應(yīng),下意識就道:你去哪? 謝長淵想了想:說來話長晚上想吃點什么? 殷玉晗聞言,猛地咬了一下唇,遲遲沒有說話。 直到謝長淵真的要走了,殷玉晗才略顯底氣不足地朝著他的背影喊道:我要吃麻辣肚片和芥菜鱸魚羹。 謝長淵莞爾:好。 殷玉晗沒想到,謝長淵那天晚上沒回來。 直到第二天早上,謝長淵才帶回來了芥菜鱸魚羹和麻辣肚片。 而謝長淵回來的時候神色似乎微微有點蒼白和疲倦。 殷玉晗其實不是一個不細心的人,自然也就看出來了。 這會殷玉晗夾了一筷子肚絲吃了,咬了咬筷子,他就忍不住道:你怎么了? 謝長淵神色泰然:昨夜通宵處理了一些事,有點累。 殷玉晗:撒謊。 謝長淵感受到殷玉晗心里的想法,抬眼看了看他,忽然道:你是關(guān)心我么? 殷玉晗被謝長淵一句話堵得連之后的話都不知道怎么說了,然后他就悻悻別過臉道:別自作多情。 謝長淵湊過來:我好像是有點不舒服,你幫我看看? 殷玉晗: 饒是臉皮厚如殷玉晗,也沒見過謝長淵這樣的。 他忽然就明白為什么他老娘當年為什么不選謝長淵了。 本來他以為他老爹是靠死皮賴臉追到他老娘的,可現(xiàn)在看來,他老娘當初是在兩個死皮賴臉里面選了個不太死皮賴臉的啊 我跟你娘只是普通朋友,別瞎猜。 殷玉晗咻的一下抬起頭,憤怒道:叫你不要偷聽了! 結(jié)果一抬頭,對上面前的景象,殷玉晗神色忽然凝滯了。 因為謝長淵淡色的唇角在此刻不知道怎么的,溢出了一絲血線,襯著他那如同霜雪一般的皮膚,異常刺目。 殷玉晗嚇了一跳,倒也顧不上跟謝長淵賭氣什么了,連忙湊上去就抓著謝長淵道:你怎么了,你受傷了? 謝長淵看著殷玉晗眼中的自己,恍惚了一瞬才意識到自己唇邊出了血,然后他就伸手擦了一下唇邊血漬,道:也沒什么大事。 殷玉晗這次不聽他的解釋了,抓著他的手就皺著眉給他把脈。 謝長淵低低咳嗽了一聲,看著殷玉晗認真的樣子,眸光柔和幾分,倒也隨著殷玉晗去了。 殷玉晗把了一會謝長淵的脈,就發(fā)現(xiàn)謝長淵體內(nèi)的氣血十分紊亂,不過沒有太大的問題。 怔了怔,殷玉晗只能默默把自己的靈力輸送給謝長淵。 謝長淵感受到殷玉晗輸來的靈氣,眉目愈發(fā)舒展了幾分,這時他就低聲道:我確實有點不舒服,沒騙你吧? 殷玉晗: 不過殷玉晗很快就抬起頭,狐疑道:這里是凌云宗,又不是什么別的地方,誰敢傷你? 謝長淵:是我自己練功岔氣了。 殷玉晗:??? 不過看著謝長淵眉目帶著一點淡笑的模樣,殷玉晗又明白過來什么,立刻就憤憤道:你就會騙人。 謝長淵又咳嗽了起來。 殷玉晗無奈了。 他向來心軟,只能一邊給謝長淵輸送靈力,一邊把謝長淵扶到床上。 謝長淵這會也驟然變成了兩人初見那時,十三的樣子,只是含笑靜靜看著他,也不說多余的話。 殷玉晗見到這樣的謝長淵,心里不由得嘟囔了一句:要是你一直這樣就好了。 謝長淵咳嗽了一聲:你喜歡我這樣? 殷玉晗瞬間黑臉:你還是閉嘴最好! 就這樣,折騰了一番,謝長淵躺在了床上,靠著軟枕,閉眼休憩。 殷玉晗就在一旁守著他,給他弄點丹藥和靈氣什么了。 明天就是結(jié)道大典,結(jié)果謝長淵今天弄出這樣的幺蛾子,可真是 謝長淵這時睜開眼:你很期待結(jié)道大典么? 殷玉晗:閉嘴! 謝長淵不說了。 只是他的目光就再沒有從殷玉晗身上移開過。 殷玉晗被謝長淵看得毛毛的,忍不住瞪謝長淵一眼,卻又沒法讓謝長淵不看。 畢竟謝長淵已經(jīng)不說話了。 再讓他閉眼,那也太過分了點。 而聽著殷玉晗的心理活動,謝長淵終于明白了一點。 原來只要他退一分,殷玉晗就不好再退了。 這倒是很可愛,也很好騙。 次日,結(jié)道大典 秋高氣爽,萬里無云,澄藍渺遠的天際只有白鶴飛過,松濤環(huán)山,日光如碎金一般灑遍了整個凌云宗。 早上的禮服是殷玉晗幫謝長淵穿好的。 雖然謝長淵其實已經(jīng)可以自己穿了。 在給謝長淵換上那雪白嶄新的里衣時,看著謝長淵那玉白色修長精實的軀干,殷玉晗還微微紅了一下臉。 偏偏謝長淵還要俯身道:最近這些時日疏于練劍,身材都有點走樣了,過些日子給你看更好看的。 殷玉晗:誰要看了?! 謝長淵:你方才明明還在心里說身材不錯的。 殷玉晗: 不要臉。殷玉晗憤憤道。 謝長淵:都是道侶了,在意那么多做什么? 殷玉晗徹底不說話了,飛快幫謝長淵穿好衣服,他就抱著自己的禮服去了內(nèi)間。 謝長淵見狀,微微有些遺憾,但也不著急。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殷玉晗出來了。 在殷玉晗出來的那一刻,謝長淵的眸光剎那間便凝在了殷玉晗身上。 蒼青色帶著星辰織金紋樣的禮服愈發(fā)壓得殷玉晗肌膚潔白如玉,而他平日里略顯秾艷的五官在這樣莊肅又雅靜的禮服映襯下立刻便有了幾分芝蘭玉樹的風(fēng)采,玉冠玲瓏,烏發(fā)如墨,眸若點漆,唇若含朱,是一剎眼如玉的風(fēng)流。 謝長淵的目光有些挪不開了 殷玉晗在看到謝長淵的眼神時,神色微微一凜,然后他就狐疑道: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么? 謝長淵緩緩搖搖頭,淡笑道:是好看,太好看了。 殷玉晗:??? 隨即殷玉晗就邁開步子走到一旁,對著鏡子開始捯飭自己,一邊捯飭一邊心想:謝長淵這家伙,嘴里就沒半句真話。 謝長淵莞爾。 不過看著殷玉晗穿著禮服,立在鏡前的模樣,謝長淵忽然心里就生出一個同之前截然不同的想法。 他之前,只想著這次結(jié)道大典來的人越多越好,這樣大家就都能知道殷玉晗是他的。 可現(xiàn)在看到盛裝的殷玉晗,謝長淵又覺得或許他應(yīng)該把殷玉晗藏起來的。 但這個時候,想這些,已經(jīng)晚了。 吉時已到。 果然,當身著盛裝的謝長淵和殷玉晗一同攜手走上那高高的祭臺時,下面圍觀的所有弟子都震了震。 此刻殷玉晗垂眉斂目,手中持著三柱敬天地的香,如玉的面容上精致的五官仿佛天神之手雕刻而成,微風(fēng)吹過他的耳畔,撩起那束冠的蒼青色絲帶,貼在那白皙的耳畔,竟是讓許多人都看著有些眼熱。 恨不得自己變成那條絲帶,跟美人貼貼。 但更多的還是震驚和不解。 這真的是那個寧玉晗么?不會是換了個人吧? 那天見到的寧玉晗像個潑皮無賴,頭發(fā)都沒梳,跟這個一點都不像 五官其實還是一樣的,就是洗了個臉,梳了個頭。 嘖,忽然可以理解道尊為什么要找他了,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可惜美人長了張嘴。 祭臺上,把所有人的話語聽得一清二楚的殷玉晗: 若不是這次結(jié)道大典意義非凡,殷玉晗可能已經(jīng)沖下去打人了。 第31章 兩人結(jié)道儀式完成后,三柱香的香霧筆直沖天而起,香頭明紅發(fā)亮,竟是難得一見的吉兆。 殷玉晗看著那三炷香的香霧,微微皺眉,怎么看怎么都覺得這玩意好像不太準? 是大吉兆??!臺下那些圍觀的修士們見到這香霧,忍不住都感慨了起來。 雖然今日確實是吉日,而且萬里無風(fēng),但如此好的香霧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 而本來對三界的天地盟誓心有戚戚的幾位長老們見到這香霧,反倒是略微鎮(zhèn)定了一點。 若真如這天降吉兆所示,那三界的這次天地盟誓也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了。 果然,在幾位長老和殷望一起上前簽署三界和平的天地盟誓時,只有中間有位長老因為拿錯了朱砂筆出了一點差錯之外,其他的再無任何問題。 而這次的香霧也是筆直朝天,香頭雖然有些明滅,但香灰卻是難得一見的潔白如雪。 看著這樣的預(yù)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除了殷玉晗。 若是這種種預(yù)兆都是真的,那豈不是就意味著他百年之后要跟謝長淵合離的計劃失敗了? 殷玉晗: 謝長淵徐徐走上前來,摟住殷玉晗的肩膀:在想什么? 殷玉晗不自覺打了個寒噤,然后他就嘟囔道:沒什么,就是有點冷。 謝長淵不動聲色道:山上本來就冷,誰讓你偷懶,少穿了兩件內(nèi)襯。 殷玉晗:?! 你偷看我換衣服!殷玉晗憤怒。 謝長淵淡淡道:是你的想法泄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