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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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沒有騙諸伏景光,他確實(shí)是回家了,但是知道了這些的諸伏景光根本就不相信! 傍晚帝丹小學(xué)放學(xué),少年偵探團(tuán)又跑到書店買最新的漫畫,沒看到阿皎,那個小女孩還有些好奇,詢問阿皎去哪里了。 阿陣呀,他回老家去了,這個書店以后就交給我來看著了。 啊,是這樣啊,好可惜,我還沒有和小哥哥道別呢。吉田步美有些失望地說。 幾個小孩子買了漫畫就開開心心跑了,走在最后的江戶川柯南被諸伏景光叫了下來。 小偵探,我看了阿陣留下來的東西,他找到了回家的辦法,解決了這邊的那位,他就可以回家了,因此你不用擔(dān)心他,他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回到自己家里了。諸伏景光笑瞇瞇地說,似乎從昨天的震驚中回神了般。 好歹有這么一個好消息了啊,不是死在爆炸中,而是回家了,這是回家的辦法,這么一想就能理解了。 江戶川柯南背著小書包,聞言抬頭看著諸伏景光,目光明亮,臉上帶著放松的笑容,似乎終于松了一口氣般,誒?大哥哥原來是這樣嗎?那我就放心了,我本來還擔(dān)心小哥哥出事了呢,大哥哥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再見! 諸伏景光目送江戶川柯南邁著輕快的小步伐離開書店,臉上的笑容才終于落了下來。 這么小的孩子,雖然知道不普通,可畢竟是小孩子啊,阿陣留下來的理由還不錯,就讓這個小朋友以為阿陣回家去了吧。 已經(jīng)拉著灰原哀跑走的江戶川柯南步伐慢慢停了下來,突然長長地嘆了口氣。 怎么? 你相信嗎? 灰原哀沉默。 我也不信,但小哥哥大概,不想大哥哥擔(dān)心吧,就讓他以為小哥哥真的已經(jīng)找到回家的辦法,回家去了吧。 如果不是自己的竊聽器,大概,最后真的會像小哥哥安排的那樣,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回家去了。 這就是他算好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江戶川柯南:我騙騙他,不要告訴他殘酷的真相了 諸伏景光:我騙騙小孩,不要告訴他殘酷的真相了 阿皎:我謝謝你們啊,可我真的回家了,正在被七八個白大褂小帥哥圍著噓寒問暖 這單元就到這里結(jié)束了,接下來還有兩個后日談番外 我陣哥必須有一個! 另一個就是 驚!植物園組織竟然是皮包公司!老板員工都是一個人,捐款跑了! 這個標(biāo)題怎么樣? 第89章 【改bug】 琴酒是傍晚醒過來的, 一睜開眼就戒備地翻了起來,靈活得完全不像個受了槍傷的人,然而他剛起來就看到了擺在床頭的木制相框, 以及里面笑容燦爛的兩個孩子。 那一瞬間, 消失的記憶宛如潮水一般涌了上來。 如阿皎所料, 他想起來了所有。 他知道自己有個meimei叫美奈子, 知道對方已經(jīng)死了, 還曾經(jīng)帶著伏特加去查過, 但卻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那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有名字的陌生人罷了, 但是隨著記憶一起恢復(fù)的還有曾經(jīng)洶涌的情感。 他曾以為,自己生性就是如此多疑,沒有多少情感,看什么都是冷漠的, 原來不過是他將大部分情緒全部隨著美奈子一起封印了而已。 在失去父母,躺在實(shí)驗(yàn)室的那兩年,美奈子成為他心靈上的支柱, 讓他可以撐下去,可是后來美奈子也死了。 他忘掉了她。 即使心性堅(jiān)定如琴酒, 也難得陷入了短暫的迷茫之中。 從他昏迷之前見到那雙眼睛開始, 琴酒就明白這是針對自己的陷阱, 但那時候他以為那個過去的自己會要他的命, 可現(xiàn)在看來 是為了那位先生。 那個過去的自己憎恨著那位先生與黑衣組織。 琴酒從來不是只知道殺人的人,他腦子也一樣好使, 他甚至想到了植物園的出現(xiàn)會不會也是一個陷阱,一個針對黑衣組織以及那位先生的陷阱? 此時過去的他已經(jīng)見到那位先生了吧?只是不知道他會怎么做。 不過,無論他怎么做, 自己都不可能繼續(xù)再組織待下去了,那位先生不可能放過他,最好的辦法就是趁現(xiàn)在組織還沒有對他下追殺令的時候直接離開。 除了下達(dá)任務(wù)要求的那位先生,根本就沒有別人知道他的去向。 琴酒確實(shí)忠于組織,但恢復(fù)了過往記憶,他才明白阿皎說的黑澤陣這個人忠于黑衣組織是最大的笑話是什么意思,別說那位先生不可能放過他,就算不計(jì)較,他也不可能繼續(xù)留下來。 六歲被帶進(jìn)組織,后來又忘掉了過往,所有記憶都和黑衣組織有關(guān),琴酒是一個沒有多少善惡觀念的人,即使是現(xiàn)在,他也不會為自己從前做的事情而羞愧。 這個詞落在他身上本身就充滿了人設(shè)崩了的感覺。 起身將那個相框拿起來放進(jìn)黑色風(fēng)衣的口袋,琴酒摸了一圈沒有摸到手機(jī),也就不在意了,拿出一支煙點(diǎn)上,叼在嘴里走出了門。 在門口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消失在記憶中的屋子,果然在門邊的墻上看到了之前進(jìn)來沒看到的門牌。 【黑澤宅】 再見。 他向來行蹤不定,只和伏特加做搭檔,組織里知道他住處的只有伏特加那個憨憨,不過現(xiàn)在他是不準(zhǔn)備再聯(lián)系伏特加了。 后來,琴酒才知道,那個過去的自己真的棒極了,直接帶著那位先生飛上了天,這讓琴酒懷疑那到底是未來的自己還是過去的自己了。 不過他也不是什么都沒有做。 烏丸蓮耶死亡,朗姆立刻就知道了,而后琴酒叛逃就在組織里傳開了,引得不少成員人心浮動,追殺琴酒的命令下了一條又一條,組織成員損失了不少,最后琴酒依舊活得瀟灑極了。 再一次炸毀了組織的一個秘密實(shí)驗(yàn)基地,琴酒如往常一樣叼了支煙,雙手插在風(fēng)衣的口袋中,邁著平靜的步伐離開了,復(fù)古禮帽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看不清晰。 在他離開一個小時左右,幾國聯(lián)合組就趕到了這個基地,面對的卻是被炸毀的基地以及一片尸骸。 有阿皎臨走之前提供的證據(jù),黑衣組織的成員包括和他們有合作的人全部慢慢落網(wǎng),就連身份一直神秘,幾乎從來不出現(xiàn)的朗姆和千面魔女貝爾摩德都不例外,到最后,唯二兩個沒有落網(wǎng),依舊下落不明的就只有琴酒和在琴酒叛逃后四處亂跑的伏特加了。 等黑衣組織徹底覆滅,諸伏景光終于有時間去看望美奈子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身份,在警視廳當(dāng)一個普通的警察,之前組織行動的時候他也有幫忙,現(xiàn)在為禍幾十年,造成無數(shù)受害者死亡的黑衣組織終于覆滅,他也可以去告訴美奈子一聲了。 到了墓園,一樣在門口買了一捧花,諸伏景光抱著花往美奈子的墓走。 走到那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兩個多月沒來,美奈子的墓依舊干干凈凈的,明顯有人打理,前面還擺著一捧帶著露水的鮮花。 他想不到除了他,還有誰會給美奈子掃墓。 唯一可能的人選琴酒? 難道琴酒在這附近?他想起來美奈子了?可就算他想起來美奈子,他也不可能知道美奈子在這里,除非阿陣走的時候告訴了他這里的地址。 想到這里諸伏景光就警惕了起來,零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了公安,但琴酒一直沒有抓到,連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因?yàn)樗缭谥熬团烟咏M織下落不明了。 諸伏景光猜測和阿皎做的事情有關(guān),阿皎弄死了那位先生,琴酒不可能繼續(xù)在組織待下去,只能離開。 如果琴酒真的出現(xiàn)在這附近,那必須得注意了。 阿陣!過來幫我一下,這個筐我搬不動!走到墓園門口,諸伏景光突然聽到墓園守墓人蒼老的喊聲。 聽到那個熟悉的稱呼,他下意識回了頭。 知道了,嘖!明顯不耐煩的冷硬聲音響起,高大的男人走出建在墓園門口的屋子,陽光落在他身上似乎完全被吸收了般,根本感覺不到那股暖意,有的只有血腥與黑暗。 雖然語氣滿是不耐煩,但黑澤陣還是走到筐邊,將裝滿鮮花的木筐輕輕松松拎了起來放到陰涼的地方,防止陽光曬蔫了。 守墓人呵呵笑著,完全沒有被他那一身殺氣給嚇到。 這個小伙子是幾個月前來的,說讓他滾,守墓人的位置是他的了,然后就莫名其妙跟他一起留在了這里。 守墓人的妻子兒女都埋在這里,他是不會離開的。 好在小伙子只是看上去不好相處而已,他年紀(jì)大了,很多事情干不了,這個小伙子雖然總是很不耐煩的樣子,卻認(rèn)真跟他學(xué)著怎么做一個守墓人。 所以守墓人是真的不害怕。 他都和這個叫阿陣的小伙子說好了,假如哪天他死了,就請他將自己和妻子埋在一起。 敏感地注意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黑澤陣目光陰翳冷酷,迅速掏出懷里的槍指過去,盯著同樣握著槍的諸伏景光瞇了瞇眼冷笑,是你啊,小老鼠。 琴酒。 我只是個普通的守墓人而已,可不認(rèn)識什么琴酒。黑澤陣?yán)浜?,絲毫不懼自己被發(fā)現(xiàn),回去告訴波本,如果不想他隱瞞的秘密被所有人都知道,就別來打擾這里,我沒興趣和你們玩。 諸伏景光目光沉了沉,嘴角動了動,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黑澤陣知道,諸伏景光和波本都想抓到他,可那又怎么樣?那樣的丑聞根本沒人敢爆出去。 如果不是他察覺到那位先生的真實(shí)身份后去查了,可能還不知道那些,而有了這個作為威脅,波本根本不敢動他。 嘖! 等到諸伏景光離開,黑澤陣跑到墓園角落,看著剛放上去的鮮花拿起來想要扔掉,然而看著墓碑上他剛刻上不久的名字,最終還是嫌棄地放了下來。 波本果然沒有來找他。 對波本來說,這個國家才是最重要的,一旦消息暴露,國內(nèi)就會產(chǎn)生巨大的動蕩,國際上也會對日本進(jìn)行問責(zé)。 這個地址確實(shí)是阿皎給他的,就在相框的背面,恢復(fù)了記憶的黑澤陣清楚地知道那張照片是假的,可他還是將照片收了起來,就放在他住處的床頭,每天睜開眼睛就能看到。 美奈子想要他去過正常的生活,擔(dān)心他會爛在組織里,然而他還是爛在了組織里,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會爬上來的。 過去驚心動魄的生活似乎都遠(yuǎn)離了,他現(xiàn)在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守墓人而已。 不,他現(xiàn)在還不算是守墓人,只能算是預(yù)備吧,畢竟還等著守墓人老頭死了好繼承他的位置。 守墓人在第三個年頭因?yàn)榧膊∪ナ懒?,黑澤陣按照?dāng)初的約定將守墓人和他的妻子合葬,然后心滿意足地占據(jù)整個屋子,正式成為了這個墓園的守墓人。 諸伏景光幾乎每個月都會來一趟,不過兩人一直沒有什么交流,三年前,諸伏景光在美奈子的墓旁邊又建了一個衣冠冢,墓碑上寫著黑澤陣的名字。 黑澤陣對此只是翻了個白眼,什么都沒說。 那可不是給他的,而是給那個過去的自己的,他懶得計(jì)較而已,別來煩他就好,這種清凈的日子過得也還不錯,至少沒那么多蠢貨叛徒在他面前蹦跶。 守墓人去世不久,伏特加找上門來。 此時伏特加瘦了很多,看到一身舒適衣服的琴酒表情有些委屈有些抱怨,大哥,你要走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啊,虧我還以為你被人偷偷解決了呢! 我回去找小大哥,小大哥也不見了。 組織出事了,還好你失聯(lián)了,我忙著找你,躲過了一劫,不過也被波本他們追得夠嗆。 你說那個破組織怎么敢下大哥的追殺令呢? 大哥,這個破組織好多臥底啊,我都震驚了,原來他他她居然都是臥底,以前根本沒發(fā)現(xiàn)! 對了大哥,波本那個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追著我,后來有一天突然不追了,他不會是以為我死了吧? 伏特加!閉嘴! 黑澤陣簡直要被他煩死了,經(jīng)過三年平和了不少的聲音也帶上了殺氣,然而伏特加卻松了口氣。 大哥,我差點(diǎn)以為你被誰給頂替了呢,看你還是這么兇我就放心了,沒找錯人,這殺氣,不愧是我大哥! 黑澤陣: 他簡直要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聯(lián)系波本,用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資料換他放過伏特加一把了。 這家伙就該被公安那群人追到天荒地老,總之別來打擾他就對了! 對了大哥你下次想跑也記得提前跟我說一聲啊,一聲不吭就溜了,害得我找都找不到。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伏特加忍不住用那雙小眼睛盯著黑澤陣看。 大哥你現(xiàn)在居然在這里當(dāng)守墓人嗎?真是太委屈了! 啊對,大哥,我住哪里? 黑澤陣終于忍不住了,拔出身上的槍抵在伏特加腦門上,聲音冷得掉渣,我說閉嘴,沒聽到嗎? 伏特加: 聽到了聽到了! 大哥,你都不叫琴酒了,我也不叫伏特加啊,我叫魚冢三郎,你是不是不記得我名字? 黑澤陣: 艸! 就該讓這多嘴的家伙被波本追一輩子沒空來打擾他才對!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真的不刀吧? 我其實(shí)不知道怎么安排我陣哥,后來想想讓他去守墓吧 至于伏特加,琴酒身邊怎么能沒有這憨憨 第90章 降谷零沒想到他和同伴們?yōu)榇烁冻鰺o數(shù)的黑衣組織證據(jù)與資料, 會以這樣的方式落到他手中。 他拿到阿皎留給他的東西時,還并不清楚黑衣組織那位先生已經(jīng)被阿皎弄死的事情,直到將幾個地址的東西都拿到手, 才知道黑衣組織出事了。 從前降谷零一直不明白, 為什么黑衣組織在日本的勢力那么大, 還可以在世界范圍內(nèi)有那么多勢力?拿到阿皎給的資料, 看著上面一排他知道名字知道身份的政客富豪的名字, 他才終于明白了。 排在最頂端的那兩個人, 更是讓他根本不敢相信, 反復(fù)確認(rèn)了好幾次, 依舊懷疑阿皎是不是弄錯了。 可阿皎準(zhǔn)備的證據(jù)太充分了,降谷零根本無法說服自己他們是被冤枉的,可他根本無法接受!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他辛苦臥底, 想要?dú)绲慕M織,背后站著的人居然會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