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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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轉(zhuǎn)不過來就別轉(zhuǎn)了,那也不是你該關(guān)心的事情,凡事有我呢?!堪ㄒ呀?jīng)習(xí)慣祂偶爾炸毛的行為了,看一個小朋友炸毛是非??蓯鄣?,而且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烏丸蓮耶的身份,而是 【我暴露了。】 惆悵。 當(dāng)初為了防止上個世界的意外再次發(fā)生,他到這個世界后給脖子上的傷口做了四層防護,保證沒人看得出來。 脖子上長期圍著圍巾,即使沒有圍巾,也有繃帶呢,即使繃帶也沒了,那也有下面的易容呢! 再倒霉點,易容也沒了也沒關(guān)系,真正的傷口他利用上個世界學(xué)到的化妝技術(shù)遮掩好了。 整整齊齊,四層防護,這要是都攔不住,也不應(yīng)該?。?/br> 然而現(xiàn)在,他覺得不應(yīng)該的事情發(fā)生了。 他在病床上昏迷太久,一直是諸伏景光負責(zé)照顧的,這一點上阿皎很滿意,當(dāng)初救人沒白救。 可問題是,他脖子上的圍巾早就臟了被取了下來,而諸伏景光一直以為他脖子受了傷留下疤了,所以才纏繃帶的,那繃帶肯定要按時更換,不能一直不換。 繃帶取下來后什么都沒有,諸伏景光當(dāng)然不相信,加上阿皎那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技術(shù),很快就被他察覺到了異常。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諸伏景光在病床前坐了好一會兒,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隨后用干凈的新繃帶將脖子又纏了起來,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的樣子。 【hiro: 能看出來這傷怎么回事嗎?】 【zero: 這是?!這樣的角度,這樣明顯的傷疤,肯定是自己弄的,不可能是他傷,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這樣的傷明顯是致命傷了吧? 諸伏景光沒有再回復(fù)。 他還以為,他搞錯了,原來是真的?。?/br>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個只有十幾歲的孩子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記得阿皎說過,自己一覺睡醒就到了這個世界,時間還過去了二十年。 真的只是一覺睡醒嗎? 民間有個傳說,有些人死亡后忘記了自己已經(jīng)死亡的事情,以為自己還活著,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吃飯睡覺,但如果旁人提醒他已經(jīng)死了的事情,那么這個人瞬間就會變成一具尸體。 諸伏景光想問阿皎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逼得一個孩子不得不對自己下手,可又不敢提醒他。 口袋里的煙拿了出來又被放回去。 阿皎有些郁悶地蹲在床頭,忍不住戳祂,【我想過會虛弱一段時間,或許會躺床上,但沒想到馬甲會修復(fù)這么久。我都防得這么嚴了,怎么還是出事了?你說,諸伏景光腦補了什么出來?】 【總歸不會有那倆劇本精狠吧?】 【真的嗎?我不信?!?/br> 祂:【】 【我得想想醒來怎么解釋?!?/br> 【你加油?!?/br> 祂知道,阿皎并不愿意別人注意他的傷,而且那樣的致命傷太顯眼了,他真不想人家將他腦補得太可憐。 他哪里可憐了? 得償所愿,一生無憾,這樣的事情哪里需要可憐? 他比大部分人都要幸運很多。 知道再拖下去也還是要面對,阿皎就放棄逃避的心理,直接回到了馬甲中。 然而出乎阿皎意料的是,諸伏景光在他醒來后松了口氣,卻提都沒有提傷口的事情,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般。 不得不說,阿皎也松了口氣。 諸伏景光果然是天使?。?/br> 這個馬甲已經(jīng)差不多恢復(fù)了之前的程度,因此阿皎醒來后并沒有在醫(yī)院住多久,讓井上醫(yī)生觀察了兩天就出院了。 不過出院之前,諸伏景光又被擔(dān)心阿皎情況的井上醫(yī)生給拉住叮囑了很多事情。 出院那天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也來了,并且還推著一個新的輪椅一個經(jīng)由阿笠博士改造,多了很多奇奇怪怪功能的新輪椅。 這是他們送給阿皎的禮物,為之前阿皎好意提醒灰原哀避開琴酒,這也是灰原哀會過來的原因。 阿皎沒有義務(wù)提醒她琴酒會出現(xiàn),但這個敏銳卻溫柔的少年看出她對琴酒的畏懼,提前告知了她讓她避開了,而自己卻深陷危險之中。 都是黑澤陣,但灰原哀知道,阿皎和琴酒是不一樣的,他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回到書店后,少年偵探團怕打擾阿皎休息,很快就離開了,諸伏景光如往常一樣將書店收拾了一遍,讓阿皎坐在老地方看報紙。 他其實一肚子疑惑。 那天和琴酒交手,阿皎話中的疑團有很多,還有他身上的傷,可他什么都不敢問。 黑澤美奈子已經(jīng)死了,而他不過是阿皎好心救下的人,實在不該問這么私密的問題,至于脖子上的傷他就更加不敢問了,提都不敢提。 這讓做好了準備的阿皎有種自己和空氣斗智斗勇了一番的錯覺。 接下來,不知道琴酒那邊怎么樣了。 按照琴酒那天奇怪的反應(yīng),他應(yīng)該會去查美奈子的消息才對,只是時間過去了差不多二十年,當(dāng)年的科技不像現(xiàn)在這樣,很多事情都查不清。 而且阿皎也無法確定,琴酒的性子會不會真的去查。 算了,琴酒查不查也不影響他接下來的安排,他會告訴琴酒一個是為了身份的完善,另一個也是私心吧。 那個小姑娘,到死都放不下琴酒。 如阿皎所料,琴酒回去后確實去查了。 不過他沒有從自己查起,而是直接去查二十年前一家四口全部消失的黑澤家。 黑澤這個姓氏不多見,但也沒那么少,因此半個月時間還真讓他查到了一些東西。 大哥,你干嘛?伏特加剛將車停下來,就感覺琴酒的槍懟上了自己的身體,有些疑惑地眨眨眼,憨厚的面孔帶著迷茫。 他又怎么惹大哥生氣了?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本能地,琴酒知道不能讓組織知道他在查黑澤家的事情,而作為知情人的伏特加 要我回去將他們滅口嗎?伏特加反應(yīng)過來,以為琴酒說的是他們這段時間查黑澤家遇到的知情人,于是詢問道。 琴酒: 我他媽說的是你! 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到最后,你也沒告訴我烏丸蓮耶到底是誰啊哽咽,阿皎你變壞了 第75章 琴酒的記憶中并沒有父母親人, 他知道自己是個孤兒,對所謂的父母也從來沒有興趣,沒想過要去尋找, 血緣對他來說真的不重要。 從某方面來說, 他是一個孤傲的人, 一心一意, 誰都不能讓他改變自己。 黑澤美奈子。 不過是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meimei而已, 按理說他不應(yīng)該在意, 畢竟他的記憶里并沒有這么個人。 但他總?cè)滩蛔∠肫鸢ó?dāng)時目光中的復(fù)雜與憤怒, 那樣的火焰仿佛要將人灼穿一樣。 伏特加, 將這件事忘掉。 大哥是指小大哥的事情嗎?好的。 琴酒: 小大哥是什么玩意?伏特加你就這么肯定,那是從前的我,而不是別人的陰謀嗎? 算了,再找一個聽話又沒有多少小心思的太難了, 以后總不能一個人出任務(wù),組織里的那些人他信不過,這次就放過這個憨憨一次吧。 在心里說服了自己, 琴酒壓下火氣將槍收了起來,生怕繼續(xù)拿著會被伏特加氣得一槍崩了他。 伏特加很相信琴酒的話, 他感覺阿皎和琴酒是同一個人, 但如果琴酒現(xiàn)在告訴他, 阿皎可能是敵對組織克隆出來, 針對他的陰謀的話,伏特加也會相信的。 這也是阿皎后續(xù)準備那么多安排的原因。 伏特加好騙, 但是要說服琴酒可不容易啊,只要琴酒不承認,那么伏特加肯定會懷疑, 甚至可能直接推翻之前的結(jié)論。 好在那些安排目前并沒有用上,祂那邊一直沒有收到伏特加懷疑的提示,阿皎立刻就明白,琴酒有很多事情果然沒有和伏特加說。 或者說,他懶得和伏特加解釋那些彎彎道道。 即使還在懷疑阿皎,他也不會和伏特加說。 這就是琴酒。 好在琴酒的這性格給阿皎省了不少麻煩。 因為某些不可說的原因,當(dāng)琴酒有個兒子的消息在組織里傳開,琴酒并沒有解釋,而是讓所有人都默認阿皎是他的兒子。 就算有和他不對付的人,礙于對他的畏懼也不敢朝阿皎下手,真下手的話以那天阿皎的身手,他也有自保的實力。 如果阿皎真的被人解決琴酒心里冷笑,那只能算他沒用了。 這件事不是伏特加傳出去的,那就只能是知道那個人存在的波本和貝爾摩德了。 琴酒暗暗記了下來,在接下來的行動中給兩人使了不少絆子。 莫名被針對的安室透是真的無辜又暴躁,最后終于忍不住發(fā)飆了。 琴酒!你什么意思! 波本,有空盯著我,不如管好你自己,我說過,不要讓我抓到你的小尾巴,否則的話,我會親手送你下地獄! 知道阿皎存在的就波本和貝爾摩德,不可能是別人,敢私下里傳他的事情,他看在都是組織成員的份上沒有直接拔槍,就已經(jīng)是給面子了! 安室透: 誰他媽盯著你了? 誰他媽盯著你了? 你當(dāng)我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你兒子就是你本人嗎? 我又不是貝爾摩德那個多嘴的女人! 你針對她一個人就好了啊,關(guān)我什么事情,我只盯著你的犯罪記錄以及組織的秘密,誰他媽盯著你有沒有兒子,兒子是誰? 可惜有些話,安室透明明知道,卻不能為自己解釋,心里憋屈極了,看到琴酒就想調(diào)頭走。 他短時間內(nèi)不想看到這混蛋! 琴酒,我聽說你有兒子了?我怎么不知道?電話接通,手機里傳來朗姆帶著八卦的聲音。 琴酒最近都快煩死這件事了,雖然他往日里的性格,很多人不敢跑到他面前來八卦詢問,但每次遇到那探究好奇的目光,確實讓對人的目光敏感異常的琴酒非常暴躁,此時接到朗姆的電話,他頓時忍不住了。 你是我女人嗎?我有沒有兒子,還需要通知你向你匯報?怎么,你要當(dāng)孩子媽? 朗姆: 隔著電話被噴了一臉,朗姆有些莫名其妙,但也確實感受到了暴躁老哥的不耐煩,自然不會繼續(xù)八卦下去。 希望你不會因為兒子的存在而懈怠,否則那位先生的手段你不會想知道的。 我對那位先生的忠心用不著你說,朗姆,不要多管閑事。 最好是這樣。朗姆冷哼,很快就將電話掛斷了。 琴酒嗤笑了聲,將手機收了起來。 他和朗姆雖然都為組織做事,但兩人真的不和已久,互相都看不順眼,名義上朗姆算是他的上司,但琴酒很多任務(wù)都是直接收到那位先生的通知和安排,所以他根本就不怕朗姆。 和朗姆的關(guān)系還隱隱對立。 這些事情還真是麻煩! 朗姆和琴酒打電話的時候,阿皎剛好也想起了他的存在。 一哥去過伊呂波壽司店嗎? 波洛咖啡廳隔壁的伊呂波壽司店嗎?諸伏景光以為阿皎想吃壽司了,停下手上的動作問道,沒有去過他家店,不過聽說他們家的壽司不錯,阿陣想吃? 那倒沒有,我就是聽說,伊呂波壽司店的大廚喜歡用糖酒調(diào)味而已,一哥和你同伴應(yīng)該不喜歡糖酒的味道才是,所以最好別去他們家吃,萬一過敏了呢?阿皎撥弄著眼前的跳棋,隨意地說。 這是諸伏景光怕他總是坐在柜臺前看報紙會無聊專門準備的。 諸伏景光有些詫異阿皎怎么會知道這些,但他和零都沒說過不喜歡糖酒的味道???所以 等等! 糖酒? 諸伏景光突然想起來,糖酒,是朗姆酒的別稱。 而黑衣組織的二把手代號就是朗姆! 察覺到阿皎話中的含義,諸伏景光驚悚了,猛地看向他。 阿皎的意思,朗姆在伊呂波壽司店,并且是壽司店的廚師,所以讓他和零避開,以免零的身份曝光? 阿皎對諸伏景光笑了一下點點頭,肯定了諸伏景光心里的猜測。 不是,黑衣組織的二把手,為什么會在小鎮(zhèn)上一家普普通通的壽司店打工?這不應(yīng)該啊! 諸伏景光無法證明阿皎給的情報,因為他和安室透都沒有見過朗姆。 朗姆是個非常謹慎的人,在組織里出現(xiàn),代表朗姆的永遠是一臺電腦,而他的身份也經(jīng)常變換,根本沒人知道他的真實模樣,貝爾摩德都沒有他神秘,這也是公安這邊知道琴酒的身份卻一直查不到朗姆的原因。 他和那位先生一樣都是神秘主義。 和這兩個人相比,貝爾摩德這個千面魔女都要遜色很多。 你怎么 諸伏景光想問阿皎怎么知道朗姆的身份的,然而阿皎伸出食指抵在唇上,擺明了讓他不要問。 我不會拿這種事情騙你,按我說的做吧,一哥。 去提醒降谷零小心,不要瞞過了琴酒,卻被朗姆給抓到了。 雖然朗姆不是琴酒那樣專門負責(zé)清理叛徒的人,但如果被他察覺到了他也不介意通知琴酒出手。 看著再次低頭玩跳棋的阿皎,諸伏景光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一樣。 他總覺得,阿皎這次出院后明顯改變了很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阿皎不說的話,他問也問不出來什么的,這讓他很擔(dān)憂阿皎的狀態(tài)。 不是指身體狀態(tài),阿皎的身體和從前差不多,諸伏景光現(xiàn)在半個月帶他體檢一次,所以他指的是別的。 不過,目前最要緊的不是這個,而是趕緊通知零朗姆的存在。 諸伏景光暫時放下了心中的擔(dān)憂,拿出手機聯(lián)系了安室透。 【hiro: 聽說伊呂波壽司店廚師用糖酒調(diào)味,我們糖酒過敏,別吃?!?/br> 安室透正在波洛咖啡廳工作,此時正是下午,咖啡廳的生意好得很,聽到來信息的聲音也沒及時看,等沒人點單了才將手機拿出來,一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他表情就變了。 諸伏景光還要反應(yīng)一下,安室透卻幾乎立刻就看懂了這句話的含義,不用想都知道消息的來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