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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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達安全屋的時候安全屋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亂糟糟的一看就知道有兇徒來過,五個孩子連帶老板全部都不見了蹤影。 站在這片廢墟中他并沒有找到孩子們和老板的痕跡,隨后一輛面包車從他身后猛地駛過,飛快遠(yuǎn)離了。 他沒能追上。 他沒能救下孩子們和老板。 還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在爆炸中,最后連尸體的殘骸都沒有。 織田作之助跪在懸崖上,本該死在爆炸中的五個孩子和受了傷的老板卻和阿皎一起摔在了偵探社的地板上。 剛一落地阿皎就頭疼欲裂地嘔出了一口血,那血中還帶著小塊的rou狀東西那是馬甲的內(nèi)臟碎塊。 這絕對是阿皎到這個世界以來最嚴(yán)重的情況,之前每次看著危險,似乎時不時就躺了的模樣,但那只是看著嚴(yán)重而已。 不管是一次次吐血還是啥的,都只是看著嚴(yán)重,實際上對他本人并沒有造成傷害。 阿皎很強大,這毋庸置疑,但這個不結(jié)實的馬甲確實限制了他。 頭疼得很,他根本聽不清圍在自己身邊的兩位秘書小姐說了什么,聽不清看不清,此時整個世界在他眼中都是模糊虛幻的。 秘書小姐在他們幾個陸續(xù)離開就知道發(fā)生大事了,看到阿皎出現(xiàn)立刻圍上來,還有人將五個孩子和受傷的老板安頓好。 與謝野晶子不在,老板受了傷,她們只能去醫(yī)療室拿一點繃帶碘伏之類的簡單處理下傷口,好在不是致命傷,不算嚴(yán)重。 情況最嚴(yán)重的反而是阿皎,幾乎剛到偵探社就失去了意識。 【喂,你怎么樣???】祂擔(dān)憂焦急的聲音直穿靈魂在阿皎腦海中響起,隨后切斷了阿皎和馬甲的聯(lián)系。 切斷了聯(lián)系以后阿皎果然要舒服一點了,頭疼的癥狀也好了不少,不過還是難受得很,等他緩過來恢復(fù)意識,接到秘書小姐電話的與謝野晶子已經(jīng)和國木田獨步還有夢野久作回來了。 【到底怎么回事?那五個孩子不是已經(jīng)被轉(zhuǎn)移了嗎?為什么還會被Mimic盯上?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不可能將孩子放到不安全的地方,他們應(yīng)該隱藏在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才對!】 【森鷗外不可能讓自己的計劃出現(xiàn)這樣的疏漏,一直有人盯著西餐廳那邊,所以織田作之助將孩子轉(zhuǎn)移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并且因為織田作之助的殺手身份,他派了兩撥人過去盯著,其中一撥是港口Mafia的人,很快就被織田作之助發(fā)現(xiàn)了,另一撥卻不是黑暗世界的人,只是普通人而已,織田作之助根本沒注意。而且,咲樂最喜歡的娃娃肚子里藏了一個很小的定位器。】 【】阿皎聽了這話簡直無FUCK可說,無力地抹了把臉,【太宰治呢?明知道森鷗外的心思,他不可能這么不謹(jǐn)慎,肯定會防著森鷗外,織田作之助考慮可能會有欠缺,太宰治不可能?!?/br> 【即使之前沒料到,在知道森鷗外的計劃后他也不可能會大意,雖然他現(xiàn)在只有十八歲,但那可是被稱為劇本精的人啊,森鷗外如果不是出其不意,他根本算計不到太宰治,所以他人呢?】 想不通??! 【你要知道,命運具有一定的既定性,太宰治不是疏忽大意了,他是被命運線影響了,正常狀態(tài)的他當(dāng)然不可能出這樣大的疏漏。他可能掙脫命運線,不受影響,但也可能相反?!康k心情也很差,咬牙切齒地跟阿皎分析,這他媽是在逼阿皎出手?。?/br> 阿皎出手肯定會很痛苦的! 【改變命運沒你想的那么簡單?!?/br> 太宰治你他媽怎么也是個暗線主角啊,你怎么這么不行?! 阿皎:【】 艸! 他差不多知道怎么回事了,港口Mafia這會兒可用的人不多,能穩(wěn)穩(wěn)解決Mimic和安德烈紀(jì)德的只有中原中也和織田作之助,早在計劃開始的時候良心的帽子先生就被他弄出局了,為的是讓太宰治無法求助,這時候如果織田作之助一直撂挑子不干,那港口Mafia用其他力量解決Mimic,絕對會付出極大的代價。 這不是森鷗外愿意看到的。 所以織田作之助必須出手。 如果孩子們被轉(zhuǎn)移后,察覺到一切,知道有人在逼自己出手的織田作之助能夠主動解決Mimic,那么森鷗外會放過孩子們,畢竟孩子們的生死不過是個契機,卻不是必須的,但偏偏織田作之助沒有動手。 更加艸蛋的是,太宰治被影響了,根本沒察覺到這一切,或許事后他也只以為是自己疏忽大意了。 不能說誰的錯,只能說這件事真他媽艸蛋啊! 織田作之助錯了嗎? 不愿意殺人是錯? 心有堅持是錯嗎? 當(dāng)然不是的,他和太宰治只不過沒算到森鷗外居然這么不要臉! 【查一下織田作之助的情況?!?/br> 【他以為孩子們死了。】 【】不用說了,他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了。 這他媽都是些什么事啊! 【送我回身體中去,織田作之助必須救下來,時間還沒到?!?/br> 【你現(xiàn)在回去的話,這個馬甲帶來的痛苦會非常劇烈,給我一點時間,我給你修補一下?!?/br> 【沒時間了,回去吧,沒事的?!?/br> 【好?!?/br> 與謝野晶子已經(jīng)撥打的急救電話,救護車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至于阿皎帶回來的孩子已經(jīng)被安頓好了,此時正縮在老板身邊,一個個小臉青白,一看就知道嚇得不輕,嘴里念叨著織田作之助的名字。 剛才老板已經(jīng)借了電話,但織田作之助并沒有接,他這時候除了護著幾個孩子,根本就聯(lián)系不上織田作之助。 整個偵探社的氣氛都安靜肅穆,讓人不敢大聲說話。 夢野久作低著頭,抓著阿皎的手,讓人看不清表情,阿皎就是這時候睜開眼睛的,安吾! 久作把我的手機給我??攘藥茁曈謳С鰜硪恍┌导t色的血,阿皎輕聲對夢野久作說,拿到手機就撥打了織田作之助的電話,沒有打通后又趕緊打了太宰治那個家伙的電話,結(jié)果依舊沒有通。 阿皎: 啊啊??!這都什么事啊! 頭都要炸了,織田作之助已經(jīng)去了倉庫,太宰治這會兒估計也在森鷗外那里。 這是在逼他用大招嗎?! 與謝野小姐,我想請你幫個忙救一個人,拜托了。 你先顧好自己吧。 阿皎苦笑,來不及啊! 對! 還有亂步! 想到江戶川亂步,阿皎眼睛一亮,趕緊撥通了江戶川亂步的號碼,這次倒是很快就接通了,亂步先生!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我已經(jīng)遇到過辣咖喱先生了,也和他說了孩子們沒事的消息,但他沒有回頭。江戶川亂步懷里抱著文件袋,聲音低沉,不要去。 阿皎知道江戶川亂步在說什么。 他也猜到了織田作之助為什么明知道孩子們已經(jīng)救下來了,依舊選擇赴約。 因為他很清楚,不解決Mimic,安德烈紀(jì)德依舊會盯著他的孩子,這次有人救下來,那么下一次呢?不可能一直有人能救下孩子們的,所以他必須過去。 他終于意識到了這一點 江戶川亂步這聲不要去不是和織田作之助說的,而是和阿皎說的。 亂步先生,織田作不能出事,孩子們都在等他回家呢。 他不能出事,你就可以嗎?江戶川亂步的聲音難得帶上了尖銳。 亂步大人已經(jīng)這么努力地想要將你留下來了,你為什么不肯?這個世界本身就在排斥你,你還上趕著送上機會去,為什么?。?/br> 就因為在你的世界,你的朋友辣咖喱先生已經(jīng)死了嗎? 欠了他的是我們這里的坂口安吾,不是你啊! 此時江戶川亂步已經(jīng)完全將所有的線索串聯(lián)了起來,他之前就知道這次Mimic事件會發(fā)生對阿皎或者坂口安吾來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可他沒想到會是辣咖喱先生的死。 不能生氣,這是輪椅先生自己的遺憾,亂步大人不能跟他生氣! 亂步先生,不要生氣啊,事情也許沒有走到最壞的地步呢! 唉自己好像經(jīng)常惹江戶川亂步生氣啊,有點虧心,畢竟亂步貓貓對他真的非常非常好了。 江戶川亂步已經(jīng)氣不起來了,算了,亂步大人不管你了。 接到江戶川亂步報的地址,阿皎掛斷電話后看向與謝野晶子,與謝野小姐,拜托你跟我去個地方。 走吧。 阿皎忍著渾身的痛苦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看了夢野久作一眼,走到他身邊蹲下來,和坐在小板凳上的小破孩對視,小久作,哥哥要去拯救世界啦,你 你在這里等我回來。 突然間,后面這句話阿皎完全說不出來了。 他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好好地走回來。 好,你要加油。 阿皎彎著眼笑了笑,跟在與謝野晶子身后走出了偵探社的門。 過了一會兒,夢野久作抱著自己的小熊玩偶跑到窗邊打開窗戶,腦袋伸了出去。 哥哥!我在這里等你,你要快點來接我,不能像上次一樣等著我去找你,我還是小孩子,萬一迷路被壞人抓走了呢? 那我不是該擔(dān)心壞人的死活嗎?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要寫到三個劇本精對線了,激動! 我又有了一個新腦洞,也是馬甲文 戳我戳我! 《今天我是神話里的誰》 奚喬死后得到一個重生的機會,但是作為代價他需要時不時披著神話人物的馬甲去做任務(wù)。 于是 昨天飛機失事的乘客看到大圣頭戴紫金冠身披鎧甲,用筋斗云托住他們回到地面 前天沿海海嘯,衛(wèi)星拍到紅肚兜小娃娃用一根紅綢將海嘯壓回去了 大前天高溫火災(zāi)上空突降暴雨,消防員趕到大火已經(jīng)熄滅,并在火災(zāi)中心撿到鱗片一枚 奚喬:沒錯,這些馬甲都是我! 小劇場: 奚喬人任務(wù)結(jié)束之前,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馬甲的身份,結(jié)果有一天披著齊天大圣殼子的時候撞上了同居中的竹馬,一眼被對方認(rèn)了出來。 奚喬:完了完了我要沒了! 系統(tǒng):別慌,沒事 奚喬:我掉馬了! 系統(tǒng):你只是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馬甲而已,你竹馬他不是人! 奚喬:??? 第36章 與謝野晶子負(fù)責(zé)開車, 阿皎坐在后排的座椅上,身體后仰,表情帶著疲憊。 你還好嗎? 啊, 多謝與謝野小姐關(guān)心, 還不錯。就是頭有點疼,渾身骨頭也疼,要是狀態(tài)好一點, 他可以直接帶著與謝野晶子瞬移到這個地址, 可是現(xiàn)在不行。 他無法確定接下來會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不敢貿(mào)然動手, 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今天只能再出手一次, 就這一次都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事后這個馬甲可能會一直在床上躺到離開。 殼子太不結(jié)實, 不夠他霍霍的。 【是你太小看自己了。】祂也有些心疼。 祂請阿皎過來幫忙, 卻沒想過要讓阿皎受到什么傷害, 只是以一個人的身份生活一段時間, 而不能被對方的親友發(fā)現(xiàn)而已,并不需要阿皎真的出手做什么。 可阿皎太負(fù)責(zé), 也太心軟了。 從阿皎自己的經(jīng)歷中祂也知道阿皎是個心軟的人, 而因為某些經(jīng)歷,這個人只要自己能扛得住, 就絕對不會允許悲劇發(fā)生, 更加不會允許其他的人犧牲,只要他能救下來,他就絕對會去救。 【你要對自己好一點,要不然你那邊的世界會心疼的?!?/br> 阿皎:【】 別人不知道, 怎么你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事情你不是最清楚了?看著慘的只是這個馬甲的殼子而已,又不是真的我。 事實上阿皎本人除了疼,根本沒有受到傷害,所有的痛苦都來自這個殼子。 哦,當(dāng)然了,這個殼子這么脆弱也和他自己有關(guān)系。 【我別的都不怕,就怕最后不知道要被腦補成什么絕世小可憐,總之到時候能解釋還是盡量解釋一下吧?!?/br> 見阿皎在閉目養(yǎng)神,與謝野晶子確定對方還是清醒的就沒有再打擾,車子開得又快又穩(wěn)。 如果不是偵探社還有五個孩子以及那個老板,國木田獨步也會一起跟著,現(xiàn)在國木田獨步留在偵探社以防萬一。 【應(yīng)該不至于吧,說起來我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你給自己安排的劇本是什么樣子呢?!?/br> 【這個不著急,之后有時間跟你解釋,你給我看看織田作那邊的情況?!?/br> 現(xiàn)在可不是閑聊的時候啊,等織田作之助救下來再說吧。 【他已經(jīng)到了Mimic的大本營,解決外面的人了,接下來會進去面對安德烈紀(jì)德?!?/br> 這邊到倉庫位置起碼還得二十分鐘 與謝野小姐,可以再快一點嗎? 阿皎睜開眼睛,暗金色的瞳孔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看得與謝野晶子輕嘖了一聲,腳下油門一踩,車子瞬間加速,如同離弦的箭般沖了出去。 按照阿皎的推演,織田作之助知道五個孩子和老板都還活著,就算受了傷也會撐下來,可安德烈紀(jì)德和他不相上下,誰知道最后會怎么樣? 受了重傷,又沒有醫(yī)護人員在場,這本身也很危險。 不為那五個孩子,只為了任務(wù)本身,阿皎也得保下來織田作之助。 如果不是Mimic關(guān)系到異能許可證,阿皎簡直恨不能自己上弄死安德烈紀(jì)德了。 沒錯,整個這部動漫,阿皎最厭惡的就是安德烈紀(jì)德,這種厭惡甚至超過了森鷗外。 自己在地獄沉淪,不愿意爬上來,那就爛在爛泥里,為什么要將別人也拉下地獄?憑什么? 軍人?他們也配? Mimic在尋找可以救贖他們的人,可他們的救贖卻將幾個無辜的人拖進地獄,這個救贖本身就是讓人惡心到反胃的。 就因為織田作之助不愿意成為他們的救贖,他們就對五個年幼的孩子下手,弄得對方尸骨無存,就這也配稱為軍人? 屬于軍人的驕傲,想要死在戰(zhàn)場上,他們驕傲的消失不是在被祖國放棄的時候,而是在他們對無辜的普通人下手,從那一刻起他們就不配稱為軍人,不配提什么軍人的驕傲。 對阿皎來說,孩子是世界的珍寶,作為成年人應(yīng)該保護好孩子,所以他厭惡Mimic以及滿嘴理由逼織田作之助動手的安德烈紀(jì)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