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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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jīng)想到了烹飪鸚鵡的一百零八種方法,你不介意我把它燉吃了吧?” 姜寧坐下時氣喘吁吁的,恨恨地看著天上那只噎了她的鳥。 “不介意,若是你能抓到,怎么吃都行?!?/br> 姬恪幫她系好披風,理好發(fā)絲,只微微一抬手津津就飛到他手臂上站著了。 這只鳥近在咫尺,姜寧卻沒有動手,她只是伸手彈了彈它的腦袋。 姬恪摸摸津津的頭,最后卻還是用食指點點它的腦袋:“讓你叫姜寧,你怎的亂說話。 “快叫一聲,不然她可要把你烤著吃了?!?/br> 姬恪說這話時臉上神情波動不大,明明有些清冷意味,眼角卻帶著說不出的溫柔,再加上一旁晃過來的粼粼波光,更顯得圣潔。 姜寧可不想管津津怎么叫她了。 她立刻湊了上去:“大人,姬恪,我都沒怎么聽你叫過我名字,叫幾聲?” 姬恪轉(zhuǎn)眼看她,清透的眼里映著波光,帶著笑意:“我不認識那兩個字?!?/br> 他現(xiàn)在真的已經(jīng)學會和她開玩笑了。 “就叫幾聲,我都沒聽過,名字取來就是讓叫的?!?/br> 姜寧最近動手動習慣了,她一手摟著姬恪的肩膀,半跪在他身旁輕輕搖著他,兩人之間毫無距離,親親密密,但她看起來就像個強迫美人的土匪。 突然一個不察,姜寧壓到了姬恪,手肘正好撐在他上方。 “你沒摔到吧……” 她看著姬恪彎起的眼睛,突然反應過來了,他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倒下來的!” 姬恪笑著沒說話,這就算是默認了,他本來想問問他還記不記得之前兩人泛舟游玩時,她把他壓倒的事,但她肯定記不清了,便沒問出口。 姬恪躺著看向她,身上發(fā)絲散亂地鋪在草地上,周圍是搖晃的蘆葦,直指天際,天邊也飄著柔軟的白云,一切都是那么靜謐美好。 當然,一切美好都源自于她。 姜寧瞳色微淺,卻也能清楚地倒映出他的模樣。 在那清澈的眼底,他看到了自己隱藏的渴望,看到了自己不知恥的勾引,看到了自己的放縱。 他微微彎起眼睛,纖長的睫毛拉出一道勾人的弧度,他的視線由她的眼睛開始往下?lián)崦涞搅怂拇缴稀?/br> 姜寧對這個神情太熟悉了,他這是想要親吻了。 “……這里可是草地里,是湖邊誒?!苯獙幪ь^看了一眼,還好看不清楚什么。 姬恪表面上這么清冷,原來也好這個嗎!可他怎么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緊張的只有她! “姜寧。” 姬恪躺在草地上,對她笑得更開了,右腿也屈起碰到了她的腰。 他就是這樣,親吻的時候一定要和她纏在一起。 …… 姜寧突然想起一句煞風景的話:親我一下,命都給你。 命都給了,草地上算什么,這里空氣更好有利于呼吸,她一定不再會被吻到氣喘吁吁! 姜寧吻了下去,然后被姬恪反客為主。 和風、細草、搖擺的蘆葦、還有遠處飄來的蒲公英,它們都是輕柔的,卻也堅韌,即使被秋風吹得顫巍巍的,卻依然堅強地想要站起來 ——然后被柔和的風壓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姜寧埋在姬恪頸間喘氣,只覺得看什么都是有些暈的。 姬恪依舊躺在草地上,他伸手摸著埋在頸間的頭,有一下沒一下。 他看著天上靜靜飄過的云,唇邊一直揚著笑意,他只覺得今日風光正好,天氣明麗。 作者有話要說: 嘖嘖,姬恪這個人_______(大家來填空 大家別慌,不是馬上完結(jié),我番外想寫的還不少 第94章 月光 秋獵總共過了三日,拿到第一的是雍朝的一個小武將,可他今年的風光注定是要被奪走的。 比起每年都舉辦的秋獵,顯然是姬恪本人的八卦更加吸引人。 當時二人到湖邊坐下,被草和蘆葦遮住身影,大家只能看到蘆葦在飄搖,看不見他們在做什么。 但不到半個時辰,姜寧的身份就在宴席上被傳了個遍。 除了笑呵呵拿著酒壺喝得高興的顧太傅,其余人臉上都或多或少有些吃驚,就連鄭丞相都頻頻往那處看去。 “她是踏仙樓的老板,我以前常去那里吃飯,認得她……但當時她只開了個小店,沒想到竟和九千歲有些淵源?!?/br> “踏仙樓好耳熟,我夫人好像愛吃她家糕點?!?/br> “我女兒也常買,還嚷著讓我請她來辦生辰宴,現(xiàn)下看來是請不動了?!?/br> 若是那姑娘真的和姬恪成了,她的身份可就不只是酒樓老板了,不知有多少人會去巴結(jié)。 姬恪這樣高調(diào)行事背后的含義,大家都心知肚明。 無非是在告訴眾人,姜寧是在他羽翼下的,誰若是想動,得先估量一下自己。 既像炫耀又像警告,到了回京畿的日子,大家坐馬車時都有些心不在焉。 其間某個掛著墨綠色帳簾的馬車里探出一頭,隨后又縮了回去。 “左丞相,這局勢可危了,咱們太子怎么辦?姬恪將魏王驅(qū)逐出京畿莫非只是借刺殺這個幌子行不軌之事,他是真的想改朝換代?萬一他們以后有孩子了……” 左丞相看了他一眼,嘆口氣,做手勢讓他稍安勿躁:“慌什么,他是宦官,哪來的孩子。就算他真要反,當我們是死人不成?” 他讓人停了馬車,隨后一路小跑到了顧太傅車邊,打了招呼得了同意后立刻進去。 他是姬恪的老師,是朝堂上和姬恪關(guān)系最緊密的人,此時他的消息一定是最準確的。 一上了車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葡萄酒香,左丞相沒管,只是坐下后笑呵呵地開口。 “此番要恭喜顧太傅了,得意門生結(jié)良緣就好比子孫娶妻,是大福氣啊。” 左丞相想問什么顧太傅心里門清,但朝堂上本就不存在什么姬恪黨派,他們和?;庶h本就沒多大差別,所以他還是承了這番恭賀。 “多謝,若是他二人要辦酒席,我必定請你?!?/br> 左丞相笑著給他倒杯茶,一副你好我好的模樣:“既然覓得良緣,那便是想開了,也不糾結(jié)以往的事了罷?!?/br> 這往事自然就是姬恪的身世,若他放下了,小太子大概就不會出事。 “你們哪?!鳖櫶堤嶂茐睾攘艘槐?,笑著搖頭:“老夫常常就說姬恪是個好孩子,沒人信。安心吧,他心中如今只有那個女子?!?/br> 如果姬恪有反心,想復仇,這個仇早就報在誠帝身上了,哪里還輪得到小太子。 可惜世人總是愛以己度人,總以為發(fā)生了姬家滅門慘案這樣的事,誰都邁不過去。 但姬恪已經(jīng)平反,仇也報了,斷不會遷怒于別人,更何況是一個不知情的孩子,他們姬家的人都有那么一分傲骨在的。 左丞相自然聽出了他話里的笑意,他是在笑他們多慮,也是在笑過去命運的無常。 既然答案已經(jīng)得到了,也沒必要再在這里引人發(fā)笑。 “告辭?!?/br> “不送?!?/br> 顧太傅倒出姜寧釀的葡萄酒,一邊淺酌,一邊躺在軟墊里,不禁想到了那個早逝的誠帝。 按他的能力本是當不了這皇帝的,不過如今這小太子倒還有可取之處。 “?;时;?,越保越黃……” 姜寧正和姬恪在下圍棋,她執(zhí)黑子,他執(zhí)白子,棋局上戰(zhàn)況焦灼,她拿著棋子,思考到一半下意識咬上了自己的指關(guān)節(jié)。 這就像以前做數(shù)學題時忍不住咬些什么解壓一樣。 “張口。” 姬恪伸手把她的食指解救出來,但上面已經(jīng)有了淺淺的牙印。 “你別動我,讓我好好把這一小片棋子救回來?!?/br> 姜寧圍棋還屬于入門水平,老師自然就是眼前這位頗為閑情逸致的人。 但她已經(jīng)快要被自己的老師逼到死路了。 正在這時,馬車外突然傳來輕輕的敲響,姬恪把姜寧的手壓回桌上,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說。” “大人,殿下想上您的車?!?/br> 這事本不必通報的,他是太子,想上哪輛車都行,但小太子方才卻說要通報一下。 姬恪沉默一瞬,他轉(zhuǎn)頭看向姜寧,可她正一心解棋局,狀似同意。 “讓他來罷?!?/br> 馬車停下,小太子很快就上了車,這樣不會引起后面車馬的擁堵。 來這里之前小太子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可真的看見姜寧時他又垂下了眼睛。 “殿下,坐這里罷?!?/br> 姬恪給他指了一個位置,他剛坐下,三人就恰好圍著棋盤坐成了三角的形狀。 小太子看了眼棋盤:“你們在下棋?” “嗯。”姬恪點頭,姜寧還在解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