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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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是很難掩藏的,即使能壓制住自己的動作,但在靠近時身上的每一處都會叫囂著,渴望更多的碰觸。 姬恪頓了一瞬,這才繼續(xù)將絳帶從她脖子上解開,襦裙頓時下滑,裙擺像一朵花般散開,又很快收緊遮住所有,沒泄露半點春光。 藕荷色的絳帶從她的薄背往前繞,稍松地系在胸前,這衣裙總算是換好了。 姬恪松口氣,要收回的手卻被她輕易抓住。 “太松了,緊一點?!?/br> 姜寧現(xiàn)在顯然想睡覺了,但這不是她熟悉的緊度,一時有些不習慣。 姬恪將她遮到眼前的黑發(fā)撩到身后來,早已習慣卷成雙丫髻的長發(fā)帶著些微的弧度,彎彎繞繞地輕觸到他脖頸。 癢。 姬恪眼睫微顫,卻沒有移開半分,那露出的脖頸都成了微微的粉色。 他止住姜寧想去拉緊活結(jié)的手:“太緊了那里會痛,晚上睡覺還是舒服些好?!?/br>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姜寧反手抓住他的手:“你好厲害?!?/br> 如果是尋常人說這句話,大概就是像嘲諷,但姜寧說得很真誠,她的確是這么想的。 為什么? 因為他是宦官,他們到一定年紀后就會被教授這些知識。 可這話他說不出口,這實在不是什么光彩的過去。 “夜深了,該睡了?!?/br> 他帶著洗漱好的姜寧走到床邊,她才剛剛坐下,那緊閉的木窗就被咚咚叩響。 姜寧立刻站起身,一臉高興地看向窗外。 “津津來了!” 津津雖然不是日日在她這里,但來的頻率絕不算低,它大概已經(jīng)將這名默認成了第二個家。 “胡鬧。”姬恪話是這么說,卻沒有一點責怪的意味。 他微微打開一點木窗,沒讓風透進來,倒是從小縫中鉆進一個粉色腦袋。 它從外面擠進來,抬頭看到姬恪后啾啾叫了兩聲,立刻想把頭縮回去,但失敗了。 姬恪抬手按住它的腦袋,隨后把它提了進來,一進屋津津就繞著屋子飛,豆大的眼看來看去,最后落到了姜寧身后。 “你倒是會躲?!?/br> 聽到姬恪的聲音,津津探出頭看了兩眼又縮了回去。 人在鳥也在,姜寧心情舒暢極了,她一個翻身就滾到了被子里,津津連忙撲騰著翅膀躲開。 她看向站在床邊的姬恪,拍了拍自己的床沿示意他過去,可他沒有坐下,只是提了張凳子坐在床邊看向他們。 “該睡了。” 大有要給這一人一鳥守夜的意味。 姜寧倒沒有說出讓他講故事這樣孩子氣的話,只是在被子里滾來滾去,最后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蠶繭。 她醉了,眼睛卻還是這么亮,直直燒著的燈火在她眼里也暈成了柔光。 “姬恪?!?/br> 這還是她第一次叫他名字。 “我們給你讓個位置,一起來睡好不好?” 她又往里滾了滾,空出一大半床位,津津卻已經(jīng)被擠到床角了。 “不好?!奔с∽谝巫由峡恐伪惩蛩?,頗有幾分閑適的意味。 姜寧也不強求,只是突然開始嘀嘀咕咕,讓人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本以為哄她睡覺還要些時間,但她自己一個人嘀咕到一半就睡過去了。 津津還縮在床角看他,看樣子確實不想走。 “……罷了。” 他只好任由津津在這里,自己起身離開了房間。 津津撲騰飛到了姜寧的床頭柜上,那里有個小碗,碗中裝著怪味花生,是它近期的最愛。 堅硬的喙撞上瓷碗和花生,發(fā)出咔噠咔噠的清響。 吱呀一聲響,門開了,有人走到床頭柜前,還帶著一陣桂花香。 津津頓時縮起腦袋往后看,看到此時因為心情好,眉目都溫和許多的姬恪。 可這溫和顯然不是給它的。 津津被抓住了命運的翅膀,它原先在床頭柜占好的位置此時被一個插著桂花的凈瓶替代。 月色正好,姬恪又坐回了那張椅子上靜靜端詳著身前之人,而她正睡得香甜無比。 他抬手輕輕搭在胸口處,那里正掛著一枚銅板。 滿室安靜,月光也被擋在門外,他不知坐了多久才起身回房,那只粉團子也被他帶了出去。 依舊沒有睡意,姬恪從柜子中拿出菩提根和礪石繼續(xù)打磨,原本帶著花紋的菩提根漸漸露出一點瑩潤的白。 那日喝醉的慘狀姜寧不愿再回憶,只是和周淑妃相顧無言。 喝酒這事,都醉了還好,只有一個人清醒就很尷尬,更何況當時在場的不止他們?nèi)齻€,其他人一定也看見了。 姜寧還好些,她畢竟每日都要出宮,不用面對別人,但周淑妃就不一樣,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踏出自己宮殿一步了。 想到這里,姜寧又嘆了口氣。 她抬下曬著干桂花的竹筐,拿過燙好的陶罐,一層糖一層桂花地開始腌制桂花醬。 春夏秋冬都有自己的吃法,夏天的玫瑰醬沒了,自然還有秋天的桂花醬來頂上,冬日百花凋謝,自然還有青梅酒來驅(qū)寒,她實在喜歡大自然這類的饋贈。 唐戶陸沒有給她時間感懷,而是急不可耐地和她分享自己聽來的八卦。 “上次那些誣告你的大廚被抓了之后,鵲橋仙那些大酒樓又換了新的廚子,但聽說廚藝很好,前不久還接了御史大夫家的婚宴呢?!?/br> “御史大夫的婚宴很了不起嗎?到時說不準九千歲的壽辰都是我們辦。” 姜寧一邊回答一邊撒糖,顆顆白色混著淡黃細小的桂花,有種說不出的清新,卻也有秋天到了的實感。 想到這里,糖葫蘆的腰板也挺了起來:“沒錯。” “不過上次我們辦了那場宴席后,客人的確少了不少?!碧茟絷懹钟魫炂饋?。 就連這樣正是吃飯時候的中午都不似以往那般人頭攢動了。 “安心,咱們沒做錯什么,那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污點,到時候咱們推推新品客人就回來了?!?/br> 糖桂花做好了,姜寧密封好罐子等它自己慢慢釀造自己。 她拍拍手,帶著唐戶陸到柜臺前準備寫下秋日的新品,叮當兩聲響,門前就出現(xiàn)了兩個女子。 一個衣襟上墜著兩塊羊脂玉壓著裙擺,頭上挽著玉簪,眉清目秀,很是溫婉漂亮,一個穿著對襟裙,衣著干凈利落,像是她的侍女。 姜寧立刻放下筆迎上去:“兩位姑娘想吃些什么?我們店什么都能做?!?/br> 那個溫婉的女子上下打量她,最后低眉笑笑,很是和善。 “聽聞你們這里前不久辦了喜宴,現(xiàn)下想請你替我們也辦一場,有時間嗎?” “有的?!苯獙幜⒖厅c頭:“只除了重陽節(jié)那日,其余時間都有空?!?/br> “重陽節(jié)?”她重復(fù)了一遍,心里似有所想后搖搖頭:“我們是婚宴,不會在那日?!?/br> 只是剛剛確定日期她便準備掏錢了,姜寧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好說話的顧客,趕忙攔住她。 “姑娘,我們什么都還沒談呢……” “不必?!彼昧算y票給姜寧:“是有人介紹我們來的,自然也就信你。知道你有時間就好,宴席的時間地點都在這紙上,到時你直接來?!?/br> 姜寧接過那張紙,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后才確認真的是那個名字。 相國公府。 這可就不是一般的訂單了。 相國府的婚宴肯定有不少達官顯貴到場,只要做好了,到時于踏仙樓的名聲可謂是百利而無一害。 名聲徹底打出去,搬到皇宮門前那條街就指日可待了。 姜寧看著準備離開的二人,突然開口問道:“能知道是誰介紹我們的嗎?” 她現(xiàn)在不太能想到是誰。 這個姑娘抿唇一笑,搖搖頭:“不讓說,說了那人會惱,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不過你也不必多想,這可是我的婚宴,不是誰說說我就同意的,到底還是因為我喜歡你做的吃食才來找你的,可要好好準備,這些只是定金?!?/br> 銀票被塞到手中,這還是姜寧第一次接到,看著上面寫的數(shù)額,怕是這一年的租金都不用愁了。 眼見二人離開,姜寧琢磨了一下,又看了看這紙上的名字,靈光一閃間有了眉目。 她展顏笑開,把這張紙好好放到抽屜中,繼續(xù)回廚房做吃的。 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有人把踏仙樓接到相國府訂單這事傳了出去,一時間酒樓之間都沸騰起來,要知道以往這類單子從來輪不到他們這種小酒樓頭上的。 這小小的踏仙樓可能真的要把京畿的仙樓給踏了。 那天那位小姐給的紙條上還寫有口味,她喜歡甜食,婚宴上的菜盡量不要辣…… 要知道甜食最難做,甜而不膩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姜寧正在琢磨這菜單的事,店門前又有人敲了敲門,她抬頭看去,只見是一個戴著方帽、提著鳥籠、穿著銅錢錦衣的中年男子。 她微微一愣,隨后笑著走上前。 “這不是方老爺嗎?這個月的租金我可是交過了?!?/br> 方維祥是京畿有名的大商人之一,雖說他家里沒什么人在京畿做官,可他在京畿也有些權(quán)勢,原因無他,姜寧腳下這一條街的商鋪都是他的。 “是交過了,姜老板你從不拖我的租金?!?/br> 他笑得有些尷尬,提著鳥籠的姿勢看起來也很是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