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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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zhuǎn)頭看向姜寧,神色滿意極了:“就你說的這些菜,擺上十桌,我們就來你這里辦宴席了?!?/br> 說完這話,她頭也不回地離開,她父母瞪了姜寧一眼,又趕快跟上去。 還沒到婚期之日,現(xiàn)在勸勸或許還來得及。 眼見幾人走了,唐戶陸也在一旁聽了個大概,他有些憂愁。 “雖說我不太在意那些事,但聽說接太監(jiān)的婚宴很晦氣的,京畿從沒有這樣的先例?!?/br> 阿笙也上前點頭,她不太能說話,但氣音還是聽得出來。 “我也覺得不好?!?/br> 姜寧毫不在意,她繞到柜臺后,那里正堆著姬恪理好的賬本。 她隨手翻了翻,抬頭笑道:“我接了,那不就有先例了嗎?京畿以往還沒有女的酒樓老板,難道因為這個我也不開酒樓了?” 不遠處的那對老夫妻對視一眼,笑著給自己倒了兩杯清酒。 姜寧沒想到小小一個婚宴竟會有這么多人反對。 其他酒樓的人,不知從哪得到姜寧要替太監(jiān)辦酒席的消息,立刻替她大肆宣揚了一番,由此,酒樓里的客流量少了不少。 唐戶陸幾人有些難受,但到底還是沒阻止姜寧。 她還在改菜單,之前的只是擬制,真正的婚宴菜品還要再推敲一下,店里布局和裝飾也要改得適合辦酒席。 店里客人確實少了,但沒有預(yù)想的少得那么厲害,姜寧還把酒席的事寫在了門口的那塊公告板上。 那天要辦酒席,店里暫不接客。 或許是太專注于這個事,她這幾天早出晚歸,時間總是和姬恪岔開,早晚飯也是托人給他送去的,幾日都沒見上一面。 “她最近還在忙婚宴一事嗎?進展如何了?” 姬恪坐在書房中一邊看奏折,一邊問喜公公這件事。 “是,消息傳來這樣的,聽說大體都布置好了,就是最近客人少了不少?!?/br> 姬恪翻開另一個折子,點點頭:“畢竟能接受的還是少數(shù)……她看上去如何?” 喜公公回憶了一下探子的回話:“沒有沮喪,說是看起來還挺有興致的?!?/br> 姬恪聞言翻開下一頁,眉眼微柔:“她確實是這樣的人?!?/br> 不過,這份興致是源于幫助別人,還是她真的不介意,還有待商榷。 喜公公嘆口氣:“要說像姜寧這樣的人還真是少,竟然愿意幫我們這樣的人,一點沒有看不起這卑賤身子?!?/br> 姬恪沒有接話。 喜公公繼續(xù)道:“不過這成親的也不是她,她雖然沒什么,若是真落到自己頭上,怕是一萬個不愿意?!?/br> 這倒是有些像葉公好龍,幫助別人興致頗高,輪到自己萬般推阻。 或許是姬恪此事態(tài)度太好,又或許是打開了話匣子,喜公公也不知不覺地說了出來。 “要論房中術(shù),哪個太監(jiān)不是訓(xùn)了一兩年的,比起來……” “公公慎言。”姬恪沒有看他,手下勾勾畫畫后那個折子又批好了。 喜公公俯首作揖,狠狠打了自己兩個嘴巴:“督主恕罪,奴才多言了?!?/br> 他們雖然去了勢,但到底還是男人,平時難免會暢想一下,但只有姬恪不會。 他的衣襟永遠扣到脖頸,衣袍永遠整潔如新、沒什么褶皺,那副神情看起來也是清心寡欲的,和尚道士怕是都比不過。 再加上他皎如明月的姿容,就像是不如紅塵的仙人,沒人會把他和那種事連在一起。 誰不知道宮里最不好這些的就是姬恪,他這是污人耳朵! “按宮規(guī)罰俸三月,自己去領(lǐng)罰罷?!?/br> 喜公公聞言松了口氣,道了謝后就要離開,但臨走時還是轉(zhuǎn)過來說了一句。 “過不久西域要來人,咱們……” “我知道,已經(jīng)吩咐禮部的人要時刻注意動向了?!?/br> 喜公公這才完全退了出去。 如果他知道前一晚姬恪還偷親了別人,一定會大呼這俸祿罰得冤枉。 姬恪停下筆,看向夜幕中缺了小半的月亮,輕輕嘆了口氣。 他從抽屜中拿出一塊礪石,又拿出幾顆菩提根,開始細(xì)細(xì)打磨。 月色下的他神情專注,長睫微垂,似是在做什么神圣而又莊嚴(yán)的大事。 作者有話要說: 喜公公:一定是我冒犯大人了,他怎么會有世俗的想法。 姬恪:……有的,還很多。 姬恪抬頭看了你一眼表示謝謝支持正版然后繼續(xù)批奏折 第76章 賭約 啪啪兩聲響,踏仙樓門前的告示牌上就貼上了一個囍字。 這還是踏仙樓開店以來辦的第一場宴席,即便是在京畿,有能力承擔(dān)宴席的都不是小店。 大概是好奇,街上外來來往往的行人都不都忍不住里看。 踏仙樓的菜好吃不貴,但還是沒人來這里辦宴席,因為店小,怕辦起來不風(fēng)光。 路過的人往里一看,門柱上掛著紅綢,里面裝點著不少鮮花,桌子也成了圓桌,鋪著粉綢,沒有過多的大紅色,但怎么看怎么喜慶漂亮。 今日只是喜宴,新娘新郎也就穿著簡單的喜服在店中迎親朋好友,今日還不算洞房禮。 若是大戶人家,喜宴都該是在家中辦的,但他們都是京畿城外的人,沒有這么大的地點,只能去酒樓包場。 阿晴看著周圍的裝飾,這顏色雅致又不俗套,她看起來滿意極了。 參加喜宴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到場,但都是宮里的宮女太監(jiān),女方的親人也就來了她父母二人。 小安提著賀禮進了踏仙樓,他看著兩人,喜上眉梢,拉著小林不停道喜。 “小林子,你有福了,我出宮時看到督主也往這邊來了,怕是來參加你婚宴的?!?/br> 小林愣了一下,臉色被喜服映得紅彤彤的:“真的假的?” 小安看了這踏仙樓一眼,非常確信地點頭:“肯定是這里?!?/br> 阿晴自然知道他們口中的督主是誰,一時間眉間也帶了些說不出的驕傲。 “若是讓家里那些人知道誰來了,他們保準(zhǔn)不敢再說三道四!” 小林趕快向她擺手,神色緊張:“督主能來就已經(jīng)是咱們天大的福分了,可不能聲張?!?/br> 阿晴聞言有些低落:“我倒是想聲張,我家里人都沒來?!?/br> 小安有些尷尬地笑了下,一時間不知如何出口安慰,本來他們這種人能娶到宮外的妻子就已經(jīng)是被人垂憐了,哪里還能奢求家人也同意。 “堵在門口做什么?” 聲音清越,語氣淡然,來人正是姬恪。 小安趕忙讓到一旁,回首行禮,里面坐著的人見到他不免倒吸口氣,全都站了起來,即將出口的問候卡在喉中。 “不必,現(xiàn)下不在宮中,這是你們的喜事,不必顧及我。” 姬恪抬手制止眾人,視線掃了一圈,沒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頓了一瞬后便直接落座。 細(xì)細(xì)算來,他已經(jīng)五日沒見到姜寧了。 有了姬恪的加入,大堂里的竊竊私語聲低了不少,但這場宴席的地位無形中拔高許多。 阿晴也只是個普通百姓,雖然常常聽說姬恪的名字,但這次確實是第一次見他。 她從沒想還有這樣好看的人,夸一句仙人之姿都不為過。 不過阿晴的父母自然不知道他是誰,還以為也是宮里的小太監(jiān),眼神愈發(fā)不耐煩。 她母親只覺得難受:“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都是這些人,咱們那里的親戚倒一個沒來,你說誰不覺得丟人?” 姬恪聽著這些話,靜靜轉(zhuǎn)著手中茶杯沒有開口。 “誰說不是?清白一輩子,這次倒落下個把柄,以后還不知道被怎么編排。咱們可就這么一個女兒,孫子也沒得抱了?!?/br> 桌上擺有果盤,上面的水果看起來都新鮮極了,姬恪拿起一個石榴,再配上放在一旁的小刀,開始剝石榴。 小林見姬恪的模樣,知道他是不想被人打擾,只能假裝他不存在,其他人也會意地盡量忽視。 過了一會兒,竟真的有他們親戚來參加婚宴,一進門看到小林都笑了起來,雖然這笑有些尷尬。 “不好意思,路上有事耽擱,叔嬸來晚了。” 阿晴聞言挺直脊背,笑得也沒有那么和善:“無事,叔叔嬸子請坐吧?!?/br> 這對老夫妻一進門就四處看,宦官和平常人總是有些不同的,他們一眼就看出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不想和他們坐太近,就挑了那個看起來正常的人坐的位置。 這樣的酒館,居然沒人和他坐一桌,那他們就去吧。 小安看著兩人落座的地方,心下微緊,但又不敢上前說什么,只能祈禱那對夫妻別亂說話就好。 姬恪正一粒一粒地剝下石榴,這艷如火色的果粒落到瓷碗中,煞是好看。 婦人看他一眼,這周身氣度一看就不是常人有的:“公子也來參加婚宴?不是說親了沒?” “……” 姬恪抬頭看她一眼,沒有生氣,只是禮貌地開口:“并未?!?/br> “竟是如此?”婦人喜上眉梢:“不知公子中意什么樣的,我家……” 大堂傳來急切的腳步聲,很是熟悉,姬恪沒心思聽她說什么,只微微側(cè)目,眉眼松了許多。 “大人!你來得好早啊,宴席還沒開始呢,出宮時吃飯了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