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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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打探 太陽西移,刺眼的陽光也已經(jīng)變得柔和。 姜寧獨(dú)自走在回折月殿的路上,碰見的宮女頻頻側(cè)眸看她,她也都一一笑著回應(yīng)。 宮里再大也就這么點(diǎn)地,消息傳得比風(fēng)快,其他人知道這事她一點(diǎn)也不意外。 姜寧不在意他們的看法,只在意后天的比試。 她一邊走一邊看著系統(tǒng)面板上的東西,解鎖的實(shí)在太少,估計還得找小太子一次。 姜寧剛要拐彎去水榭,但拐到一半又收回了腳。 下午是他們批奏折的時間,姬恪這時候很少會離開那里,她去了就是白去。 ——還不如先去打個秋風(fēng)。 在宮里待了一個月,姜寧又是專門為姬恪做吃食的人,不少宮人都有意無意地來套近乎,她因此認(rèn)識了不少人。 姜寧敲開盛芳殿的后門,前來開門的宮女見到是她,略顯熱絡(luò)地將她帶了進(jìn)去。 但還沒等她開口寒暄,姜寧就揚(yáng)起了笑:“給你們帶了些餅干,剛烤不久的?!?/br> 這是她隨身帶著的小曲奇,那宮女稍顯驚訝地接過去,隨后恍然大悟般帶她到了小廚房。 “都忘了說,我們正準(zhǔn)備吃晚飯,若是不介意,你和我們一起?” “怎么會介意。”姜寧擺擺手,眼睛彎彎的:“只是各位不要笑我吃得多就好?!?/br> 那個小宮女掩唇笑了一下:“貧嘴?!?/br> 姜寧自然地跟著她進(jìn)了小廚房,掃了一眼桌上的菜色,隨后加入了這個小飯桌。 她所謂的打秋風(fēng)就是去各宮蹭吃蹭喝。 宮里宮人不會和各位娘娘同吃,他們有自己的小廚房,而這些小廚房就是姜寧接下來摸清宮人口味的主戰(zhàn)場。 她同御膳房的比試很顯然有盲點(diǎn)。 裁判是各宮宮人,可御膳房平日里做的菜都是各宮娘娘點(diǎn)的,大家口味不同,娘娘喜歡的宮人未必喜歡。 要是按照御膳房平日點(diǎn)餐多的來做,定是要翻車的。 她吃著桌上的飯菜,聽著周圍人對菜色的評判,默默記下了一些細(xì)節(jié)。 …… 一頓飯局后,夕陽已經(jīng)由橙轉(zhuǎn)紅,天邊也燃起了一絲火紅色。 “看來今天要有火燒云啊。” 姜寧看看天上的景象,唇邊帶笑,心情好的時候看什么景都覺得漂亮。 她這次得到了不少消息,可以說對比試的把握又多了幾成。 不過能想到用激將法這事還得多謝姬恪,她得再做些好吃的犒勞犒勞他。 做些什么好呢? 姜寧想著這事,順手推開了折月殿的大門,恰好見到那個花匠在圍著桂樹轉(zhuǎn)。 她走過去,也跟著花匠一起打起了轉(zhuǎn)。 “大爺,您看什么呢?” “聽說大人讓你種樹,便過來幫你看看?!?/br> 花匠摸摸胡子,邊轉(zhuǎn)圈邊開口:“不行不行,這樹要死了?!?/br> 這個花匠上次吃了她的玫瑰餅,強(qiáng)行和她成了忘年交,以盼每次來都能順些東西吃,種花草的技藝很好。 聽了他的話,姜寧圈也不轉(zhuǎn)了,她立刻停下來看著眼前這位忘年交。 “真的假的?它八月不開花,那開花的就是我了。” 花匠看看她,背著手走到了石桌旁,搖搖頭坐下。 “別急,只是要死了,還有得救?!?/br> 他笑瞇眼看著姜寧,對她搓了搓手指,別人這樣是想要錢,他這樣是想要吃的。 要論打秋風(fēng)的本事,她拍馬也趕不上這個花匠。 “我正好要做個飯后甜點(diǎn),你等等。” 這個甜點(diǎn)是給姬恪做的,他下午吃得也不多,那就得用飯后甜點(diǎn)補(bǔ)一補(bǔ)。 之前做糖葫蘆的器具都還放在院子里,她清洗過后又把小鍋放回爐子上,加水點(diǎn)火放糖一氣呵成。 水在爐子上熬,她轉(zhuǎn)身進(jìn)到廚房里拿出食材,花匠也湊了過來。 “你這是準(zhǔn)備做什么?我可不吃糖葫蘆,牙口不好?!?/br> “不做糖葫蘆?!苯獙帞[好東西,坐回小凳子上:“做個小甜品,缽仔糕?!?/br> 缽仔糕里可以加米或者豆子,想要提提口味還能加些果醬和果仁,而且做小一些,一口一個,很適合姬恪。 “缽仔糕?”花匠揚(yáng)起眉,頗有些好奇:“聽說是廣南那邊的吃法,但我也沒去過,你竟會做?” “會啊,我以前還賣過?!?/br> 姜寧隨意回答后起身去廚房燒火,把待會兒要用的小料放到茶碗中,而茶碗又都排成一列立在蒸籠里,準(zhǔn)備把它們蒸熟。 她看了一眼門外,隨后從系統(tǒng)中拖出一大碗木薯粉,又算好比例加了一些涼水,隨后抬到院外開始攪拌。 此時天邊已然燒起幾片紅云,霞光倒映進(jìn)瓷盆中,將攪拌的粉漿也染成了紅色。 花匠頗為期待地看著她動作,看到一半時突然對上了姜寧的眼睛。 只見她看著自己,有些無奈:“那棵樹到底怎么了,這對我很重要?!?/br> 她可是做過保證的,要是八月桂樹沒開花,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開給姬恪看。 花匠一邊看著她攪拌粉漿,一邊開口。 “這桂樹看起來茂盛,但實(shí)則葉尖微黃而虛弱,外強(qiáng)中干,內(nèi)里怕是空了不少,能撐到今天不容易啊?!?/br> 姜寧攪拌的手一頓,抬頭看他:“那你怎么早的時候不治治它?” 花匠撇撇嘴,眼神往姬恪書房看了一眼,小聲開口:“那是大人的樹,從輔禮亭挖來的,他不開口誰敢動?!?/br> 輔禮亭? 姜寧湊上前去小聲問道:“那是什么?” 花匠沒回答這個問題,只努努嘴指向她手里的竹筷。 “粉漿已經(jīng)化開了,你的糖水也沸了,該做下一步了,快些,天黑之前我可是要離宮的?!?/br> 姜寧轉(zhuǎn)頭一看,糖水確實(shí)已經(jīng)開始咕嚕嚕冒泡,似是迫不及待了。 她也沒再繼續(xù)追問,先舀了一勺攪拌好的粉漿倒入沸開的糖水中。 這樣可以防止粉漿在蒸熟的過程中出現(xiàn)分層的現(xiàn)象,避免蒸出的缽仔糕一半硬一半彈。 姜寧這時沒再說話,只是專心地弄吃食。 透澈的糖水加了一勺粉漿后變成了一片朦朧霧色,而隨著熬制,白糖化開,糖水也變得有些粘稠。 這時就是加進(jìn)剩余粉漿里的最好時機(jī)。 姜寧用毛巾包著手,隨后抬起小鍋,把滾熱的糖汁倒進(jìn)小瓷盆中。 糖汁的熱與粉漿的冷相撞,沖出一片白白的奶色和一些細(xì)小的泡沫。 木薯粉的淡淡香味被沖開,帶著砂糖的甜香,再加上這乳白的色澤,看得花匠頓時有了胃口。 他有些著急地問:“何時能蒸好?我今日能吃上嗎?” “別急別急,這個很快的。”姜寧安撫幾句后進(jìn)廚房抬出了那排蒸過的茶碗。 它們樣式各不相同,有纏青絲的、紋竹的、還有點(diǎn)墨花的,唯一的相同點(diǎn)就是看起來精致。 花匠這才恍然大悟這是做給誰的,他笑著摸摸胡子。 “原來我只是趕上好時候了。” 姜寧不置可否,她用筷子戳了戳,茶碗里的黑米和紅豆都已經(jīng)熟透,正散著豆豆和稻米特有的香味。 除了這些放有粗糧的,其余的還有許多空下的茶碗,姜寧也在底部一一舀下自己做好的餡料和果子。 諸如玫瑰醬、桑葚醬、李子碎、梨仁一類的,有的還放了棗泥和豆沙。 放好小料,她頓了一下,又把沏好的茶水倒了一些進(jìn)去,這茶濃香,所以不用太多,提一絲茶味就行。 茶碗擺好,該是倒粉漿的時候了。 那粉漿被她調(diào)得純白,乍一看還以為是牛乳,不一會兒每個茶碗中就都倒了粉漿,小料就這么被掩了下去。 每一個茶碗都認(rèn)真做好之后,她蓋上蓋子,又將它們放進(jìn)了蒸籠,這才轉(zhuǎn)身看向花匠。 “很快就能蒸好,你還沒告訴我怎么救樹呢。” 花匠咂咂嘴,看了墻角的桂樹一眼。 “桂樹表面上不難養(yǎng),給光給水就能活,但其實(shí)不然,它也挑水土,要想它們開花,還得細(xì)心呵護(hù)?!?/br> 他看向姜寧,頗有一些語重心長:“尤其是這種長久以來都病著的,更要多加仔細(xì)去照顧?!?/br> 姜寧:“是嗎……”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這話她怎么聽著像是在形容姬??? 花匠走近桂樹,帶著姜寧一邊轉(zhuǎn)圈一邊開口。 “水不多澆,但也不能少,要適當(dāng)?shù)亟o它曬曬太陽,但暑氣濃的時候就得給它遮一下,曬久了它就不長了……” 花匠手一伸就開始嘚啵嘚,姜寧趕忙找了張紙記下,越記頭越大。 土要腐土,水要澆透但太多了會把根泡爛,夏日還是桂樹最脆弱的季節(jié),要注意修條…… “這桂樹也太脆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