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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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那張照片嗎。 原來不小心丟到這里了啊。 天內(nèi)理子相當自然地從服部平次手里抽走照片,一點也不給人反應(yīng)的機會。 誒等等服部平次還來不及說話,照片就已經(jīng)被天內(nèi)理子收了起來。 好了,快跟我出去吧。天內(nèi)理子拍拍手,示意身后的兩個人跟上。 外面剛才又來了兩個女孩,她們說是你們的朋友,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 說完,天內(nèi)理子忍不住抱怨:真是的,我這里可不是什么旅游勝地啊。 等等。聽到天內(nèi)理子的話,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同時臉色一僵。 兩個女孩 該不會是 蘭和和葉吧! **** 那個、天內(nèi)小姐,請稍等一下。 炭治郎追上前兩步,您剛才說的是火之神神樂嗎? 是的。天內(nèi)理子點點頭。 雖然是這么說,火之神神樂也不過是我們從古籍上隱隱約約猜出的名字罷了。 說到這里,巫女就忍不住搖頭。 不僅是神樂舞早已失傳,甚至連名字都無法完全確定。 如果是火之神神樂的話 炭治郎有些猶豫地開口:說不定我可以幫上忙。 我們家里一直流傳下來一套祭祀火神大人的舞蹈,雖然并不確定是不是您口中的火之神神樂,不過我想試一試。 炭治郎看向天內(nèi)理子,那雙瑰麗的殷紅色眼瞳中倒映出灼日的熠熠光輝,仿佛有火焰在里面跳動燃燒。 天內(nèi)理子眼睛一瞬間亮了起來。 先別管炭治郎口中的火之神神樂是不是真的,無法找到迦具土之心就注定沒有辦法展開調(diào)查。 就算是死馬當作活馬醫(yī)也好,試一試也并不會有什么影響。 黑井,你快去準備一下火神祭需要的服飾!天內(nèi)理子轉(zhuǎn)頭吩咐。 誒?!黑井美里一愣,但是現(xiàn)在還不到火神祭的時間吧。 這樣突然舉辦真的來得及嗎? 不是祭祀。天內(nèi)理子糾正道。 只有舞蹈而已。 讓迦具土之心現(xiàn)身的關(guān)鍵,正是火之神神樂。 但是你真的可以做到嗎?天內(nèi)理子抿唇,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炭治郎。 火之神神樂的要求可是連續(xù)不斷舞蹈一整晚。 這對于身體來說,是個極大的負擔。 也可能正是因此,火之神神樂才逐漸消失。 沒關(guān)系的。炭治郎輕輕搖了搖頭,耳上的掛墜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搖晃。 只要有正確的呼吸,即便是再如何寒冷、身體如何疲憊,也能夠一直舞蹈下去。 父親是這樣告訴我的。 去準備東西吧。站在一邊的五條悟突然間說話。 天內(nèi),要相信炭治郎。 他可是個能創(chuàng)造奇跡的孩子。 * 怎么樣,炭治郎? 五條悟坐在炭治郎身邊,托著下巴問另一邊已經(jīng)準備得差不多的少年。 會感到緊張嗎? 并不會。炭治郎動作輕微搖了搖頭。 他現(xiàn)在不太敢動,火神社里的神樂舞要比他曾經(jīng)在家里舉行的小小祭祀要隆重得多。即便是沒有多少觀眾,他也穿了幾乎一整套舞蹈的服裝。 頭上的前天冠壓得他稍微有些抬不起頭,輕輕搖晃時耳邊還能夠聽到珠玉流蘇相互碰撞的輕微聲響。 寫有炎字的敷面紙遮在臉前,擋住了炭治郎臉上精致的妝容。 他臉上、額頭上火云一般的紋路在經(jīng)過化妝勾勒后,仿佛火焰一般灼灼燃燒。眼尾不知道是用胭脂還是什么別的東西微微帶了一筆,紅色的眼影非但沒有增添妖艷的感覺,反而是襯托得整個妝容更加圣潔。 炭治郎微微抿唇,他的嘴上也不知道被涂了什么,導(dǎo)致他現(xiàn)在整個人動也不敢動,說也不敢說。 不過現(xiàn)在的炭治郎很漂亮。五條悟真心夸贊到。 站在另一邊的吉野順平小幅度點了點頭,不著痕跡拿出相機偷偷拍了一張。 就好像是火神大人一樣。 黑底的和服上繡滿了火焰的紋路,刺繡順著衣擺、袖擺一點點蜿蜒上爬,密密麻麻相互錯疊,幾乎要把人看暈。 袖擺揮動間,就好似真的有火焰在空中飄動一般,明艷生動。 老師請不要再取笑我了。炭治郎臉上有些發(fā)燒。 漂亮這種詞,怎么都不是會用在他這樣的男孩子身上吧! 哈哈哈哈。最強咒術(shù)師笑了幾聲,一點都沒有悔改的意思。 天快黑了。 白發(fā)咒術(shù)師往窗外看去。 火之神神樂,也快要開始了。 即便是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炭治郎跳舞啊。 五條悟忽然這樣不明不白感嘆一句,隨即又一句話不說,只留下滿臉疑惑的炭治郎和吉野順平。 然后下一刻,鼓聲響。 歌舞起。 第34章 chapter34 平次他們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啊!遠山和葉聽著電話里的忙音, 忍不住皺起眉頭抱怨。 明明是服部平次說邀請了毛利蘭和柯南來大阪,結(jié)果人把柯南一撈,然后只留下她和毛利蘭兩個人出去玩。 可能是有什么別的事情吧。毛利蘭訕笑兩聲, 寬慰已經(jīng)瀕臨發(fā)火的好友。 總感覺他們兩個湊到一起的時候,都會發(fā)生很多事呢。 真是的。 和葉跺了跺腳, 難免感到些許氣惱。 走吧, 蘭。她一仰頭,雄赳赳氣昂昂拉起毛利蘭就準備往前走。 我們?nèi)フ移酱魏涂履稀?/br> 誒?毛利蘭表情一滯, 和葉你知道他們?nèi)ツ睦锪藛幔?/br> 不知道! 和葉顯然氣還沒消下去。 不過我之前好像聽平次說, 他要去什么神社來著。 和葉敲著腦袋想了想,好像是什么野野宮神社。 是她完全沒有聽說過的神社。 不過, 我才不相信我們找不到呢!遠山和葉斗志不減。 要是讓我知道平次在干什么別的事情,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 然而事實證明, 想要找到這個什么野野宮神社一點都不簡單。 先不說在現(xiàn)代發(fā)達的科技下,任憑和葉和蘭查遍地圖網(wǎng)絡(luò), 也愣是沒找到幾條和野野宮神社有關(guān)的信息。 為數(shù)不多的幾條報道,也是與去年野野宮神社舉辦的火神祭有關(guān),一點都沒提到神社的位置。 至于地圖, 就更不用說了,一點點野野宮神社的影子都找不到。 和葉被拉著跑東跑西的毛利蘭已經(jīng)快要累趴了,撐著腿彎下腰喘氣。 你真的沒有聽錯名字嗎? 不可能啊。和葉也同樣是累得夠嗆。 她擦了擦幾乎要滴落的汗液,也難免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 我明明記得之前平次在本子上寫的就是這個名字啊。 當時服部平次像是邊走神邊在本子上隨便寫寫畫畫, 寫的就是野野宮神社。 在她好奇地探過頭去問的時候,還被他非常緊張的一下子藏了起來,支支吾吾解釋半天想要轉(zhuǎn)移話題,就是不肯跟和葉說到底想去干嘛。 也因此,遠山和葉對神社的名字印象還算是深刻, 應(yīng)該不會說是記錯了才對? 但是她們這么久都沒找到也是事實。 野野宮神社到底在哪里??! 嗯?你們要找野野宮神社嗎? 結(jié)果居然還是旁邊路過的老爺爺給她們指明了道路。 那間神社可是相當偏僻,也不怎么出名呢。 如果不是在這附近居住過很久,一般人都不知道的。 老人摸著胡子,瞇起眼睛慢悠悠說。 不過你們現(xiàn)在去應(yīng)該也是沒用的。 野野宮神社只有在年末火神祭的時候才會短暫對外開放。 其余的時間,一律不接待外客。 * 但是其實最后還是進去了的。 和、和葉看到明顯臉色相當糟糕的遠山和葉,服部平次下意識往后倒退幾步。 你怎么會在這里 蘭jiejie!眼見形勢不妙,柯南連忙跑到毛利蘭身邊,免得被戰(zhàn)火波及。 我才要問吧,平次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遠山和葉語氣相當平靜。 然后下一秒,她直直上前兩步,恨不得揪著服部平次的衣領(lǐng)大喊:你知道我和蘭為了找到這里有多難嗎! 猝不及防被吼的服部平次一瞬間耳朵里面嗡嗡作響。 他也不甘示弱:你干什么啊,和葉! 真是的,我到底是為了誰才跑到這個神社??! 你知道這間神社有多難約嗎! 我怎么知道你是為了誰??!笨蛋平次! 哈?!你才是笨蛋吧!笨蛋和葉! 我當然是為了 兩位請停一下。天內(nèi)理子拍了拍手,打斷了兩人頗顯幼稚的爭吵。 這里是神社,兩位的爭吵可是會驚擾到神明大人的。 啊!驚覺自己剛才干了什么蠢事的和葉連忙鞠躬道歉。 十分抱歉! 她順手推了推另一邊的服部平次:平次,你也快道歉??! 迦具土大人應(yīng)該不會責怪二位方才的冒犯。 天內(nèi)理子頓了頓,面露難色。 實際上,今天神社臨時有一場神樂舞的表演。 不知道幾位有沒有興趣一同觀賞? **** 火神祭要等到晚上才會開始。 誒,這不是五條先生嗎? 看到眼熟的白發(fā)男人,毛利蘭拉著柯南上前打招呼。 沒想到您也會在這里。 蘭,你認識他嗎?和葉趴在毛利蘭耳邊低語。 長得好帥! 嘖。服部平次在一邊咂了咂嘴。 明明之前看到五條悟他頂多是覺得這個人有點奇怪,然而不知道為什么,他現(xiàn)在看到白發(fā)男人,卻莫名感到一陣不爽。 嗯? 柯南疑惑地看了一眼五條悟和他身后拿著似乎是長刀一類東西的吉野順平,心中疑惑。 他記得之前不是還有那個深紅色頭發(fā)的少年嗎? 怎么現(xiàn)在只剩一個學生了? 柯南環(huán)視一周已經(jīng)基本上準備完成的火堆和祭臺。 難道那個要跳舞的,就是炭治郎? 哇啊!忽然四周的火堆突然被點燃,和葉興奮地扯了扯服部平次的袖擺,神情激動。 是不是要開始了! 正在與毛利蘭閑談的白發(fā)咒術(shù)師一頓,迅速轉(zhuǎn)頭看向祭臺。 要開始了。最強也沒有了閑談的心思,蒼藍色的眼瞳在墨鏡后若隱若現(xiàn),橘黃明亮的火光隱隱綽綽倒映在那雙眼眸中。 與此同時,神社中其他的燈也悄然熄滅,只留下祭臺四周灼灼燃燒的火堆,無聲照亮一方。 * 不知道是哪里傳來的一聲沉悶鼓響,重重砸在眾人心頭。 沉重的鼓聲就像是要將眾人心中的繁雜思緒全部清除一般,看不見的聲波一圈一圈擴散開來,一點點將鼓聲傳遍神社。 這也是火之神神樂開始的信號。 穿著黑色華服的少年從遠處款步而來。 他頭上鮮紅的前天冠在火焰的映照下顯得更加奪目華貴。華服上火焰一般的紋路在袖擺揮動間,遠遠看上去就好像是突然出現(xiàn)在空中的火焰,縈繞在少年身邊。 少年的面容被敷面紙遮蓋大半,只能從微微的縫隙中隱約能夠看到他眼尾的一抹朱紅,還有額上仿佛火焰飄動一般的斑紋。 炭治郎手上拿著神木枝,神木枝枝頭綁著被裁剪成火焰一般模樣的朱紅布條。揮舞間就好像是真的火焰在神木枝頭熊熊燃燒。 他緩步走上祭臺,紅紐草履與木臺摩擦時發(fā)出的輕微聲響,在此刻寂靜的環(huán)境中被無限放大,響徹在炭治郎耳邊,震耳欲聾。 他半蹲在祭臺中央。 敷面紙擋住了他的面容,同時也遮蔽了他的視線。 他看不到此刻其他人臉上的神情,冰涼的空氣鋪灑在臉上,帶來一陣微微的涼意。 耳邊傳來火焰燃燒時輕微的嗶啵聲,還有他自己平穩(wěn)沉靜的呼吸、血液奔騰流動的聲響,以及沉穩(wěn)跳動的心跳聲。 他隨著前奏輕緩的音樂慢慢抬起雙手,寬大的袖擺沉沉垂下,在地上鋪疊出如同花朵一般絢麗繁復(fù)的紋路。 第二聲鼓響緊隨而起! 像是得到了什么信號,炭治郎在那一瞬間猛一下展開袖擺,神木枝上的布條隨之舞動,像是一瞬間明躍起來的火焰,驟然在空中炸燃。 他隨著逐漸加快的節(jié)奏與鼓點,手上、身體的動作也逐漸加快。 揮手、跳躍、翻轉(zhuǎn)一招一式悄無聲息溶解到舞蹈之中,袖擺翩飛下,似乎真的有灼灼的火焰在空中乍現(xiàn),無聲圍繞著舞動的少年。 隱約間似乎有神樂鈴的聲音響起。 啊!毛利蘭小小驚呼一聲,眼睛睜大,捂著嘴看著祭臺上不停翻轉(zhuǎn)跳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