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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您的話題有些另類,主要是針對社會上一些問題,想看看您這樣的精英人士,是怎么認(rèn)為的?!?/br> “第一個是想問您的是,您對戀童癖是什么看法?” 說出這句話,她的表情已經(jīng)略有僵硬,卻狠狠地壓下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一副認(rèn)真地去問。 而面前的男人臉色不改的回答,依舊冷漠:“你提問的這個問題太籠統(tǒng)了,你覺得我應(yīng)該如何回答?是個正常人都能說出是應(yīng)該接受批判的行為?!?/br> “額,那不如您就說一下,如果您身邊有戀童辟這樣的人,并且已經(jīng)實施了圖謀不軌的行為,那您會怎么做呢?” 他閉上了眼睛,沉默的大概有兩秒鐘,再次抬起黑眸時,沒有任何異常,理所當(dāng)然的吐出了兩個字:“報警。” “……” 真是相當(dāng)失敗的一個問題。 她早就應(yīng)該知道,這么有智慧的一個男人,怎么可能從字里行間就能套出他的話,連說出來的語氣都是這么的平和。 真正應(yīng)該被警察抓的人,就是他??! “咳,好的,那么第二個問題,您對事情的占有欲如何看待?現(xiàn)在這個社會造就出來了太多各式各樣的人,有一些人性子怪僻,孤獨成癮,偏偏還有另類的愛好,甚至將人關(guān)起來虐待這種病態(tài)等,您對這些人的心里是什么看法?” 男人的眼光直視著她的眼神,那一刻他鎮(zhèn)定自如,而她卻心虛的不行,心臟都跳得快要從喉嚨中蹦出來,緊張到手心開始出汗。 許久,他開口,話中帶著嘲諷的語氣。 “這種人很該死,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br> 她……不知道該怎么問下去了。 十分鐘的采訪很快結(jié)束,陶霜玉如釋重負(fù),隨手在衣服上抹了抹自己手心上出的汗,拿著本子和錄音筆站起,朝他恭敬的點了點頭。 “非常感謝您的配合,這次的采訪,我們會認(rèn)真對待剪輯,下次再見?!?/br> 她出去了不久后,寧赫盛才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邁著長腿快速的往外走,沉默如冰的臉色,讓人退避三舍。 門外的秘書早已在等候,跟隨著他進(jìn)到辦公室,卻聽到他沉聲撂下一句:“給我調(diào)查一下剛才那個女人,我要她最近接舳的人和去的地方,以及社交圈。” 秘書心中一個咯噔,點頭道:“好的?!?/br> 第二十六章你他媽想逃走我的身邊(H) “不行,失敗了,你現(xiàn)在被懷疑了,別輕易妄動!” 陶霜玉著急的手心出汗,不知所措的問:“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們掌握不了他的囚禁人的證據(jù)??!就算現(xiàn)在報警,豈不是打草驚蛇?他肯定有辦法把警察壓下去!到時候懷疑到我們身上,那不就完了嗎?” 陳秘書回頭看了她一眼:“我會給你編造一些假的信息證明,你最近暫且別露面,也別再去那個別墅了,直接進(jìn)去把人帶出來,怕是走到哪里都會被他找到?!?/br> 可她控制不住,她只要一想到那么小的一個小女孩,被囚禁的那種一樣的地下室,身上那些鞭痕很和性愛留下的證據(jù),都會讓她感到她的可憐。 想要快點把她救出來脫離那里,那么小的孩子,怎么會被這樣一個男人囚禁在那種地方! 怎么坐等著也不是辦法,他問道:“你還記得那個女孩長什么樣嗎?” “記得記得!我記得非常清楚!” “那就行!” 他低下頭拿出手機(jī),在上面按了一串?dāng)?shù)字,遞給她看:“記下這個電話號碼,這是我認(rèn)識的一個印象素描大師,你把她長什么樣特征說出來,他就會畫出來,到時候我們拿著照片去對比,看看有沒有會認(rèn)識這個女孩的人?!?/br> 她欣喜的拿出手機(jī)拍照記下,可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 “如果那個女孩子從小被關(guān)在那里的,沒人認(rèn)識她,那這不是白搭嗎?” 面前的人皺眉:“那也比沒有一個線索的好?!?/br> 車子依然停在了那棟別墅前,臨近下車之際,他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忽然問道:“董事長,您需要把別墅打掃一遍嗎?我看外面積了很多灰塵。” 他冷眼的瞥向前面:“我怎么不知道,你管的越來越寬了?” 陳秘書匆匆低下頭:“抱歉。” 大步走下地下室,打開了門,里面的人正趴在正門口前歡迎他回來,光滑的背上滿是紅腫的鞭痕。 他心生出了憐愛,換下鞋子,彎腰將她抱起,輕輕放在了床上,掰開她的雙腿,觀察著她紅腫的xue。 本是粉嫩光滑的xue口,現(xiàn)在紅通一片,薄嫩的仿佛輕輕一碰就會出血。 “還疼嗎?” 寧隸點頭,聲音委屈的一點都不摻假:“疼?!?/br> 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貼近她最愛人的胸膛前,那里有著穩(wěn)健跳動的心臟聲,蹭在他的懷里,可憐巴巴。 “主人,可不可以不要打?qū)帉幜耍瑢帉幷娴臅芄?,我不會逃嗚?!?/br> 說著說著,又忍不住的哭了,每當(dāng)想起場起前幾天,都是她的噩夢,黑色的皮,鞭一下下朝她落下來,無法言喻的痛苦。 “只要你乖,我怎么會舍得打你,聽我的話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你去思考?!?/br> 他一副無所謂的語 氣,仿佛這是多家常便飯不過的事情,目的要做的只有一個,就是讓她像只聽從自己命令的傀儡那樣,該有多好。 寧隸抽噎的吸著鼻子,委屈的不敢發(fā)聲哭,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