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你真是個畜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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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令姿被帶回周公館的時候,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干凈的地方。 衣服松垮破爛,干涸的血液凝固她在的臉、脖子和頭發(fā)上,更不提胳膊上那道長長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的大腿內(nèi)側(cè),以及腫的老高的腳踝。 周崇禮拽著她的手一路往浴室走去,他極其用力,她的手腕已經(jīng)痛的沒有知覺,青紫痕跡同周圍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她像是一個提線木偶,被他掌控,由他支配。 她本來因為腿腳的問題,走路就十分不便,如今大腿上又挨了一道,殷紅的血順著褲腳濺落在地,走過的路留下一道道蜿蜒血色。但他像是沒看到一般,步子邁得又大又急,周令姿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追趕中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發(fā)出咚的一聲。 周崇禮步子不停,只淡漠地向下睨了眼,直接將她拖行到浴室塞進(jìn)浴缸里,打開水龍頭,冰涼的水流沖刷在她身上,立馬讓她從一只臟兮兮的野貓變成了一只可憐的落湯雞。 他拿下淋浴噴頭,直直照著她的臉噴,同時大力地搓洗她的皮膚,想要消除她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跡。 這些骯臟的,來自他人的標(biāo)記。 周令姿實在承受不了如此近距離的高壓水流,源源不斷的水灌進(jìn)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迎面而來的窒息感將她壓的透不過氣。 她轉(zhuǎn)頭想躲避,卻被周崇禮拽著頭發(fā)拉回來:“不要動,讓我把你洗干凈。” 皮膚表面的血跡和污垢被洗掉,他的注意力又落到她的唇上,大拇指在她的嘴巴上來回揉搓了叁十幾遍,薄薄的皮膚經(jīng)不起這般摧折,早就泛起密密麻麻的血線,不過剛一浮現(xiàn)就被水流沖走,他低聲問道:“他碰過你這里沒有?” 周令姿根本說不出話來,一張嘴就被灌入滿滿一口水,只能搖搖頭來回應(yīng)他。 他的動作卻沒停下,兩只手指伸進(jìn)她的嘴中,將她的口腔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傷口才作罷。 不過這并不意味結(jié)束,他的細(xì)致和病態(tài)精確到了她全身每一片肌膚,周令姿毫不懷疑如果他此時手上有手術(shù)刀,甚至?xí)虚_來看看她的皮下組織,確認(rèn)是否真的干凈。 整個儀式持續(xù)了許久,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周令姿已經(jīng)疼到麻木。她仿佛了被洗掉了幾層皮,身體不可控制地微微發(fā)抖,皮膚紅的像被燙過一樣,這都是周崇禮的杰作。 他的手指在她赤裸的身上游弋,自言自語道:“你看,這就是不聽話的代價?!?/br> 周令姿說不清楚此刻的情緒,想來也知道被抓回來后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反倒生出一股引頸受戮的決然。 她抬頭看著他嘲諷道:“我真后悔沒有讓那個流浪漢得逞,若是如此,想必你也會一槍崩了我,那我就能解脫了?!?/br> “你憑什么以為,你會死的這么輕松?”他起身用毛巾擦了擦手,語氣冰冷地讓人心寒,“活著才是最痛苦的,尤其是你在意的人一個個在你面前死去,但你會一直長命百歲,一輩子都活在愧疚痛苦中。我想你應(yīng)該不愿意嘗試這種滋味吧,比如你那個好姐妹,我記得她貌似叫李歆瑜?” “你真是個畜生?!彼咧鴾I說道。 “很遺憾你現(xiàn)在才認(rèn)清這個事實?!?/br> 因為長時間泡在水中,她的皮膚已經(jīng)發(fā)皺,身上的傷口未經(jīng)處理,失血過多導(dǎo)致她的唇色都開始發(fā)白,眼中的神采模糊的宛如霧一般。 周崇禮走到門口,叫來馮姨吩咐道:“給她換身衣服,喊家庭醫(yī)生過來把她身上的傷口處理一下?!?/br> 周令姿是在一張床上醒來的,她身上僅穿著一件浴袍,底下未著寸縷,傷口被包扎得很好。唯一讓她不適的是,除了受傷的那條腿,四肢被柔軟的綢緞束縛在床的四角。她用力扯了幾下,完全無法掙脫。 周崇禮端著一杯水出現(xiàn)在床邊,問道:“要喝嗎?” 她側(cè)過臉去不看他,聲音聽不出哀樂:“你要把我綁到什么時候?” “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我是不是早就告誡過你,不要被我逮到有事瞞著我,你如今不過是自食其果。”周崇禮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只落入網(wǎng)中的飛蛾。 “我對你不好嗎?為什么要跑?”他的語氣充滿困惑,是真的想不明白。 他自認(rèn)為已經(jīng)拿出了十二萬分的耐心,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他如此耗費心力,甚至為她違背自己一直以來的處事原則。 “我們這種關(guān)系到底算什么?我甚至不如街邊的妓女,她們至少有拒絕的權(quán)利。我就像個牲口,什么時候你想要了我就要給,每一次跟你上床都讓我覺得惡心?!?/br> 尤其是書讀的越多,她就越迷惘,就越看不起自己。 “很可惜,惡心我,又沒有辦法擺脫我?!彼┥砉孔∷南掳?,眼底是風(fēng)雨欲來的暴虐,沉聲道:“今天讓你感受一下,妓女是怎么接待客人的?!?/br> 周崇禮拉開她腰間的浴袍系帶,露出底下飽滿瑩白的rou體,杯口傾斜,涓涓細(xì)流從鎖骨一路淋到芳草之地,再到粉嫩的腳尖。 他全身衣服穿的極為完整,甚至沒解開皮帶,只拉下拉鏈將早已按耐不住的昂揚之物放了出來,他上了床,沒有前戲,沒有愛撫,找到入口便硬生生往里沖。 干澀的甬道顯然吞不進(jìn)這龐然大物,將它不住地往外推,可惜在絕對力量面前這點反抗無異于螳臂當(dāng)車,粗長的yinjing輕易地頂?shù)剿齲iaoxue的最深處,周令姿的臉色頓時一片煞白,仿佛全身的血都被抽干了一樣。 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流入頭發(fā),她恨聲道:“你就是個強jian犯。” 他將她腳上的束縛稍微松了些許,把兩條腿按壓折迭到她胸前,方便他更好的進(jìn)出,大刀闊斧地占有她。 可能是兩人的性交實在是默契,也可能是周令姿的身體已經(jīng)被他調(diào)教地記住了他的氣息,總之不到一會兒,干澀的xue道分泌出大量液體,撫平了她的痛苦,熟悉的高潮感又一次逼近了她。 她咬著牙,不愿意發(fā)出任何聲響。 周崇禮自然也感覺到她的緊繃,不斷加快抽插地速度,同時大力揉搓她的胸部和rutou,甚至連小小的yinhe也不放過。 她嘴巴閉的極緊,雙手陷入柔軟的綢緞內(nèi),鼻尖的呼吸也不斷加快。 就在她即將要到達(dá)頂點時,周崇禮捏住她的雙頰,逼迫她開口,一陣陣呻吟伴著哭腔飄蕩在房間內(nèi),白光閃過,她xiele一身。 “shuangma?你真該聽聽自己的聲音,叫的樓下都能聽到?!?/br> “在我身下高潮的滋味怎么樣,惡心嗎?” “享受是裝不出來的,你看看床單上的這些水,都是最好的證據(jù)?!?/br> 周令姿被他羞辱得幾近崩潰,帶著淚意啞聲道:“即便我的身體向你屈服了,但我的心永遠(yuǎn)不會?!?/br> 不得不說,她這番話正好戳中了他的痛點,他要的從來不只是她的身體,而是身與心都必須得在他的掌控下,為他所有。 “我從不對你使用暴力,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有時候它確實很管用。” 他的語調(diào)溫柔,但說出的話卻令她毛骨悚然,他的手摸上她大腿內(nèi)側(cè)受傷的地方,潔白的紗布襯著柔嫩光潔的皮膚,讓人想破壞殆盡。 他的手重重按上她的傷口,尚未愈合的創(chuàng)口迸出淋漓鮮血,很快染紅了紗布,她痛的驚叫出聲,身上冒出一陣陣?yán)浜梗薏坏抿榭s起來。 得益于她激烈的反應(yīng),柔軟的甬道也下意識的狠狠收縮,緊致的宛如處子一般,一絲不漏地貼合著他的yinjing。 她越緊,他cao弄的力氣就越大,很快她的花心就酸軟的不成樣子,身下的床單濕了一片。 她的上半身動彈不得,酥麻的感覺又無處宣泄,一點一點累積在她的身體里,終于在到達(dá)臨界點時奔涌而出,她無法抑制地哭成了淚人。 周崇禮低下身子吻住她的唇,牙齒在她的唇瓣上大力撕咬,很快兩人的舌尖都嘗到濃重的血腥味,像兩只困獸在角斗場拼搏。 每當(dāng)她快要跌進(jìn)欲望的深淵,腿上的痛感又再不斷將她拉扯出來,她的意識就在半夢半醒之間飄蕩,愉悅又可悲地看著自己沉淪。 周令姿不知道這場性愛是何時結(jié)束的,她的腦子脹痛,喉嚨嘶啞,身上像是被汽車碾過,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周崇禮已經(jīng)整理好自己,如果連拉上褲子也算的話。 他打開房門,一室的yin靡味道終于散了點。爾后又回到床邊,一點眼風(fēng)都沒給側(cè)躺在床上的人。 “下次別白費力氣做這些事,你要記住,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br> “賀璽之為什么會幫你,你以為他是真心的嗎?傻孩子,被人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都不知道。下次見面,你不妨問問他舒妍是誰,不過可惜,應(yīng)該沒這個機會了?!?/br> “之前是我太由著你,從今天開始,你就在家呆著,哪兒也不準(zhǔn)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