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狐貍勾人(內(nèi)射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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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許……” 柳阿巳強(qiáng)忍著由腕處通往周身的顫栗,欲要喝責(zé)這患著病還不安分的色胚子,怎料出口之音卻變了滋味,成了欲拒還迎的嬌呼。 交合的液體在身下泛濫,男子復(fù)力迎合,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要處,快感令她四肢綿軟,顛簸中附于面容之上的手也因此失了力道,偏頗下移。那濕軟的舌得了時機(jī),狡黠地略過女人柔嫩的手心,在那素日布醫(yī)施善、不觸俗物的掌內(nèi)畫下曖昧的圈。 攝人魂魄的電流由掌心流轉(zhuǎn)至柳阿巳的小腹,她已是淚眼朦朧,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引得男人再度悶哼。 生理性的淚水在加速的撞擊中于眼角滲出,她驚恐于瀕臨的失控,措然于理智的戰(zhàn)敗,可卻又在天人交戰(zhàn)之中模糊地體悟到了來自于性事的快意。 她抱著男人的頭顱,暢快的媾和下,她以纖長的指同那掌心描摹著身下之人的五官,摩挲,勾勒,像極了不知饜足的妖女。 見懷里的人眼下安分,柳阿巳便縱著情動,屈張十指。動作間,玉手下,一雙狹魅似狐貍又若多情桃花的眼眸借此透過交錯的指面,淆雜著病意與色欲,勾人地與她視線相觸。 心鼓錯拍。 一道白光霎時閃于眼前,柳阿巳仿若是見到了那杲日而出。浸沒于耀眼混沌的剎那,迎向她的繼而是射入體內(nèi)的一股溫涼。 良久,因喘息而劇烈起伏的身軀趨于平靜,柳阿巳撐著床榻緩慢抽身,結(jié)合處分離,帶出黏液的咕嘰聲響,這一方室內(nèi),此刻余韻著的是男歡女愛的yin靡與穢亂之息。 她取了凈水擦拭下體,帕子上沾染的白稠液體散發(fā)著微微腥氣,又濃又郁,仿佛是積攢已久僅為現(xiàn)下的抒發(fā)。 思此,她盯著手中之物,著了魔般愣了神。片刻后,大夢初醒,像是意識到了什么,韞色蔓至兩頰,柳阿巳又羞又惱地將染了臟污的帕子丟進(jìn)了銅盥,水花頓時四濺。 她醒了醒神,是而抓起一旁的搭帔,合衣罩身,步伐虛浮地邁向外間。來到一百子柜前,她相隔衣袖,托起一暗藏于匣柜內(nèi)的多寶盒。金屬搭扣脆響而開,像是開啟了塵封多年的回憶,柳阿巳的眸光忽而黯淡,她以拇指同食指拾起一圓潤透體的玉珠,熾明的燭燈下隱約可見其內(nèi)有水光閃爍。 玉珠被置入方結(jié)束云雨之愛的軟縫內(nèi),柳阿巳行云流水,仿若這一動作業(yè)已是上演了成百上千回。 她稍整裝束,恢復(fù)了醫(yī)者之身,踱步進(jìn)了里間。男人不知何時已再度睡去,柳阿巳抬起他筋骨分明的臂腕,脈間氣息漸穩(wěn),燒熱已褪,她方安了心。 她拎干巾櫛多余的水分,繼而為傷者擦洗。一切安頓完畢,卻見窗外遼闊天海泛起了魚肚之白,竟已是雞鳴十分。 至此,柳阿巳頂著倦容,褪去外衣,終是倒床而眠。 這日,漠北瓦院除卻多了位來歷不明的男子,一切如常。 當(dāng)悶sao遇上真sao… 卑微求下收藏留言和珠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