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清風(fēng)if線(亡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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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破之時,沉柔風(fēng)看著鐵騎踏入皇都,向來波瀾不驚的的眸中露出了難掩的期待。 遠赴人間驚鴻宴,一睹人間盛世顏。 叁年前的回眸一瞥,便在心中烙下了無法去除的印記,每每午夜夢回,唯有那道絕色身影繚繞眼前。 若彼此的身份注定兩人沒有可能,那她寧愿將她強行奪來,即便她恨她怨她,也好過相思一世無解。 微風(fēng)吹起她鬢角的頭發(fā),沉柔風(fēng)轉(zhuǎn)身對身旁的人命令道:“長公主活捉交給我,其余的人關(guān)押起來,等候圣上發(fā)落。” “是?!?/br> 皇都的正中,那座承載著無數(shù)風(fēng)雨的巍峨宮殿,仍舊無悲無喜的注視著這蒼茫人世,它似乎在滾滾紅塵之中,又似乎從未真正接近眾生。 聽著外面的鐵騎喊殺聲,秦幽月站起身來,她一襲官袍,美艷的不可方物,蓮步輕移打開了大門,陽光灑在面上,卻只有冰冷。 嘴角勾起了若有若無的笑容,她命令道:“開宮門。” 朱紅色的宮門緩緩打開,身著玄黑的士兵如洪水般涌入,將她圍繞起來,明晃晃的刀劍耀的她雙目發(fā)痛,其中一人拿出畫像對照了片刻,隨即對左右命令道:“確認是長公主無疑,帶走。” 她被粗暴的捆起,兩旁的人押著她朝前走去,走過了大街小巷,看到了百姓眼中希望和輕松的光芒,聽到了舊臣們的怒罵,他們喊著長公主,斥責(zé)著四周的士兵,卻不知有幾分真假。 面對著這一切,秦幽月沒有任何回應(yīng),她只是平靜的走過,仿若這一切同她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 長街的盡頭是一座馬車,在登上馬車的那一刻,秦幽月口中吐出一口氣,像是放下了身上沉重的負擔(dān)。 車內(nèi)的人有些眼熟,將她帶回了遙遠的過去,短短叁年,卻發(fā)生了如此大的改變。 那時先帝未曾駕崩,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了呀。 她的父親還是那個驕奢無度的太子,她能做一個無憂無慮的郡主。 如今的亂臣賊子,也就是即將登基的新帝,還是罪臣之后,蟄伏在牢中等待著一個機會。 叁年的時間改變了太多,新帝無能,惹得蒼生疾苦,民不聊生,那個曾經(jīng)的罪臣之后找到了機會逃出天牢,廣結(jié)義士,起兵討伐新帝。 思緒回到現(xiàn)在,身上粗糙的麻繩被松開,落到了地上,面前的絕色女子注視著她,鳳眸中有著難以掩蓋的欲望。 秦幽月對上了她的視線,杏眸中不再有曾經(jīng)的天真爛漫,只剩下了看破世事所剩的滄桑。 馬車緩緩開動,許久之后,沉柔風(fēng)開口道:“恨我嗎?” 這是兩人所說的第一句話。 秦幽月?lián)u了搖頭,她側(cè)身撩起了車簾,看著百姓紛紛涌入街上,在舊帝未寒的尸骨下,迎接著新帝的到來。 “有你們,百姓會很幸福。我父親不是一個好皇帝,也不是一個好人,他坐皇位,天下不會安穩(wěn)。” 端詳了面前的少女半晌,沉柔風(fēng)將她摟入懷中,隨即緩緩說道:“但是現(xiàn)在,這不再是你的責(zé)任了?!?/br> 常年握刀劍的手帶著薄繭,拂過女孩的秀發(fā),摩挲著她的面頰。 “以后跟著我,開開心心的,再也不用承擔(dān)這些本不屬于你的責(zé)任,好嗎?” 片刻之后,秦幽月點了點頭。 “好。” 她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