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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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思白這句話,像是有個(gè)頑皮小孩離在遠(yuǎn)處,拿彈弓射過來的一塊小石頭,不偏不倚地打在伍嫵的心上,打出一個(gè)窩。 伍嫵嗚咽一聲,掰過蔣思白的臉,張口叼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咬。 咬的他大力得撞,那根東西仿佛要把她穿透,把她的靈魂從體內(nèi)頂出來。 情到深處,伍嫵趴在衛(wèi)生間隔板上,身前墊著蔣思白的格子襯衫。 蔣思白站在她背后,一只胳膊從她的腿彎處穿過,抬起一條腿。 花心袒露,方便進(jìn)出,蔣思白無所忌憚。 進(jìn)出間,兩人間的交合處磨起一層白色泡沫,泛起“啪啪”聲。 伍嫵的乳尖嬌嫩,摩擦在格子衫上火辣辣的,腫脹的老高。 蔣思白一只手放在她乳下,死死按住她的小腹。隨著往前送的姿勢(shì),把人往回拉。 一來一往,雙重力的刺激下,伍嫵沒一會(huì)兒就xiele,水流了滿地,沾濕了蔣思白的大腿。 高潮后的伍嫵渾身無力,向后靠在蔣思白的胸膛上,胸前的格子衫沒了依靠,孤零零地落在地上,像院子中被風(fēng)吹落的樹葉,被蔣思白踩在腳下。 蔣思白從后面咬住伍嫵的耳垂,低低地說:“不行了?” 伍嫵發(fā)出困頓小獸一般的聲音。 “嗚~” 蔣思白輕笑,胸膛震蕩。 “這就不行了?”他放慢速度,閑著的手移到伍嫵的左胸上,肆意揉捏。食指與中指夾著那朵梅花,直到它在昏暗的燈光下絢爛盛開。 “可是我還沒完事,怎么辦?”蔣思白問,語(yǔ)氣純真,仿佛他只是在問伍嫵一道簡(jiǎn)單的數(shù)學(xué)題。 伍嫵擺手,氣若游絲:“你加速?!?/br> 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坐下來,吃頓飯。 空著肚子做了這么久,高潮后的身體虛空,急切需要食物填滿。 “真的?”蔣思白不確定。 上次他在她高潮之后,又摟著她興沖沖地折騰了盡興,完事之后她的臉色可不好看。 伍嫵點(diǎn)頭,連接身體和頭顱之間的脖子好像支撐不住。 “確定?!?/br> 伍嫵說完,蔣思白原本放在她胸上的手突然抬到她面前。 他說:“咬著?!?/br> 伍嫵抬起手打掉他的手:“你瘋啦?!?/br> 蔣思白固執(zhí)地又把手抬起來,放在她面前。 “一會(huì)弄疼你,你就咬我,正好可以堵住聲音?!?/br> 伍嫵看一眼他骨rou勻稱,指節(jié)細(xì)長(zhǎng)的手,嘆一口氣。 “把衣服遞給我,我隨便咬一件衣服?!?/br> 這雙手,白皙修長(zhǎng),賞心悅目。 蔣思白看一眼,被踩在腳底下的格子衫,還有不知在哪沾了水的白T,直接把手塞到伍嫵嘴邊。 “咬我?!?/br> 伍嫵還想拒絕,就收到了他的威脅。 “你要是再不咬住,我可不客氣了?!?/br> 伍嫵嚇得,張開嘴,像只餓狼,叼住蔣思白的大拇指下面的軟rou,牙齒硌在他大拇指和手掌之間的連接處。 蔣思白的左手被伍嫵咬著,右臂從她小腹前繞過,環(huán)住她的腰。 一時(shí)間,伍嫵幾乎被勒得無法呼吸。 隨即,呼吸不再是問題。 蔣思白沒了顧忌,力氣大得像是要撞破隔間的擋板。 伍嫵的雙肘撐在身前,肘部和堅(jiān)硬的隔板發(fā)出“邦邦邦”的聲音。 蔣思白的東西也是硬邦邦,硬到伍嫵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形狀,guntang的東西熨燙著甬道,如在茫茫雪天中泡熱水澡。 可這水怎么越燒越熱,燒的她渾身guntang,無法抽身。 伍嫵緊緊咬住蔣思白的手,右邊一顆尖牙陷在他的rou里,伍嫵嘗到一股腥甜。 她反而越加不想放開了。 精血交融,他們此刻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伍嫵愛他們此刻的親密,愛此刻淚眼模糊卻沉浸其中的自己,甚至,她也愛腳下踩著的格子襯衫,被她的液體打濕的格子襯衫。 隨著蔣思白最后的沖刺,他在巖漿迸發(fā)之前一秒拔出家伙。 噴涌而出的液體從他的手掌里滴落,混合著伍嫵之前流出的愛液。 格子衫濕的徹底。 伍嫵松開口,口水拉成絲。 蔣思白的手上留著一圈清晰的牙印。 白璧無瑕,現(xiàn)在卻滲了紅斑點(diǎn)點(diǎn),比原先更好看。 伍嫵轉(zhuǎn)身?yè)ё∈Y思白,不管他手里的狼狽,把頭埋在他懷里,甕聲甕氣地說:“蔣思白。” “嗯?”他說。 伍嫵吸了一口氣,他身上都是兩人情動(dòng)的味道。 “我餓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