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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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嫵和蔣思白保持著一上一下的姿勢,一動不動。 蔣思白疲軟的東西還在伍嫵體內(nèi),存在感減弱不少。蔣思白的手依舊捂著伍嫵的嘴角,眼睛里的兇光淡去,蒙上一層粉紅色的羞愧。 伍嫵的手也還在抓在蔣思白的胳膊上,尖尖的指甲陷在他胳膊rou中,凹蝦球一個白色的小坑,小坑周邊是鮮艷的紅色。 伍嫵先收回自己的書,拍開蔣思白的爪子,學(xué)著他剛才的樣子,兇惡地說:“看什么?起開!” 蔣思白向后挪動膝蓋,耷拉著腦袋的東西從伍嫵的體內(nèi)退出。蔣思白的臉上潮紅退去,變成鐵青。 伍嫵從床頭柜抽取一張紙,擦了擦自己的下體,又把那張紙揉成一團,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蔣思白覺得,自己的尊嚴就像那張皺巴巴的紙團一樣,被伍嫵扔進了垃圾桶。 伍嫵抓起自己的睡裙穿上,她把長發(fā)撥道胸前,裸露出一大片背后青白的肌膚,在燈光下像是一塊上好的白瓷。 蔣思白的嘴唇動了動:“錢……” 伍嫵撫著長發(fā)的動作一下子停了,她“唰”得一下轉(zhuǎn)過頭,怒目圓睜:“你還敢提錢?” 蔣思白的家伙還軟塌塌地搭在他腿間,被伍嫵這一嚇,好像又縮短了幾分。 伍嫵的長發(fā)隨著她剛才扭頭的動作,被甩到背后。她踩著白色毛絨拖鞋走出臥室,黑色波浪長發(fā),隨著她的走動,像動蕩的湖水。 蔣思白被晾在床上,低頭瞅一眼毫無生氣的家伙,心中忖度,伍嫵剛才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說:“你還敢提錢?” 難道是因為他表現(xiàn)不好,她打算加倍收費? 可這于文法上又解釋不通。 蔣思白一邊穿褲子,一邊思考伍嫵到底是什么意思。 * 伍嫵手里拿著一罐啤酒,生氣地坐在沙發(fā)上,雙腳搭在茶幾上。喝一口酒,咽一口悔恨。 早知道就隨便去酒吧抓個男人玩玩好了,現(xiàn)在可倒好,既沒爽到,還得賠上錢。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伍嫵抬手在腦門上狠狠拍了一下。 讓你見色起意! 正想著,蔣思白從臥室里出來了,臉上的惱怒和羞愧一掃而光,換上被欠錢的表情。說好聽點,叫清高,說難聽點,就是裝*。 技術(shù)這么差,也不知道是靠什么拴住了富婆。 伍嫵做了一個深呼吸。算了,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 蔣思白光者腳走到伍嫵面前,俯下身從伍嫵手里奪過啤酒,送到嘴邊,仰脖子一口氣喝下。 蔣思白仰起脖子,啤酒順著喉嚨滑下,喉結(jié)的位置上還留著伍嫵剛才咬的紅印。像是在一碗純白的牛乳上撒了一顆枸杞,白里透紅。 蔣思白喝完啤酒,抽了張紙擦嘴唇,酒精催發(fā)地他越發(fā)唇紅齒白,眼底的疏離碎成了幾塊。 伍嫵“切“了一聲,他也就只剩張臉了。 伍嫵豪橫地在蔣思白的小腿上踹了一腳:“喂!你把我的晚飯喝了,讓我怎么辦?” 蔣思白對著伍嫵晃晃手里已經(jīng)空了的易拉罐:“你就靠這個填飽肚子?” 語氣里透著一股令人生厭的居高臨下。 伍嫵雙手環(huán)胸,仰頭看他:“對?!?/br> “別廢話,你喝了我的酒,現(xiàn)在給我飯吃?!?/br> 伍嫵瞪大眼睛,竭力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她連客套都懶得裝,反正誰都睡過了,也沒什么可顧忌的。 蔣思白的眉頭蹙起,對伍嫵粗魯?shù)男袨楸硎鞠訔墶?晌閶车谋砬檎J真,分明是要他賠她一頓晚飯。 蔣思白把空蕩的易拉罐捏成餅,想了一會問伍嫵。 “你吃牛rou面么?” 溫柔來時特意用保鮮盒給他帶了家里廚師做的紅燒牛rou,蔣思白把它分塊凍在冰箱里,每次做飯時取出一塊正好做一碗面的分量。 伍嫵點頭,又搖頭,用狐疑的眼光打量蔣思白:“你做?” 蔣思白“嗯”了一聲。 伍嫵有些不確定,可被他折騰這一下,她著實有點餓。 她做出壯士扼腕的氣勢:“吃,只要你的廚藝比你的床技好?!?/br> 蔣思白的臉又從白轉(zhuǎn)成了黑,一雙明眸瞪著伍嫵,像是要把她拆了吃下肚。 伍嫵不懼,瞪了回去。不就是比眼睛大小,誰怕誰? 最后還是蔣思白先放棄,他撂下一句“等著”就轉(zhuǎn)過身。他想把怒氣發(fā)泄在地板,可光著腳無論怎么使勁都無法踩出氣勢。 伍嫵看著他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嗤得一聲笑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