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書迷正在閱讀:拿錯清冷仙君劇本的我、魂極破天、惡劣惡作劇(NPH)、明月清風(fēng)(百合,調(diào)教,1v1)、協(xié)議同居后被大佬寵上天、做他的裸模(高H)、(女尊np)關(guān)于摘掉綠帽的正確方式、檸檬不加糖、硬核廚爸、替宋
蔣思白是在蜜罐中長大的,他的人生一帆風(fēng)順到毫無波瀾。 他是家中老小,自幼被捧著長大。他的大哥蔣思中,二哥蔣思東,都按照家里的期望學(xué)習(xí)商業(yè)管理,很早便接手家里的生意。 獨有蔣思白,特立獨行,放著家里好好的企業(yè)不做,非要寫什么小說。 蔣思白最初萌生寫小說的念頭,是在讀初二時。老師把他的一篇作文作為典范,在班級里朗讀,同學(xué)們向他投來意味不明的眼神,這眼神中夾雜著幾分羨慕,幾分不屑,幾分戲弄。 蔣思白絲毫不介意這些人的目光,他耷拉著臉,只是因為他覺著老師當(dāng)眾朗讀的這篇文章,是他近期寫過最差的一篇了。 蔣思白平日喜歡寫些東西,高中之前的暑假,他把曾經(jīng)的隨筆零零散散整理出一大堆,挑了幾篇偷偷摸摸地給本地的文刊寄了幾本。過了快半個月,蔣思白收到人生的第一篇錄稿通知,他的一篇雨夜散文在本地的文化周刊上刊登,他高興得一整晚睡不著。 得來的稿費還不如一雙鞋值錢,可蔣思白卻從其中汲取到不一般的快樂。 蔣思白讀大學(xué)時,想要從工商管理轉(zhuǎn)到國外進修文學(xué),被蔣行拒絕了。 蔣行緊鎖眉頭,雙眼要噴出火,像是要一把把蔣思白點著。 “學(xué)文學(xué)?你將來靠什么養(yǎng)活自己?” 蔣思白沒被蔣行震住,一聲不吭地跑回房間,從床底下拖出一個麻袋,拖著麻袋走到蔣行和溫柔跟前,他把麻袋拎個底掉,把自己這些年瞞著他們出版的散文,短篇一股腦地從袋子里倒出來。這些紙張藏在床底下不見日頭,一倒出來,濕潮的氣味嗆進鼻子里。 蔣行和溫柔都嚇了一跳。 蔣思白冷靜地站在父母跟前,臉色凜然。 “我以后就打算靠寫作養(yǎng)活自己?!?/br> 蔣行一巴掌就要落下,被溫柔死活攔下,而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蔣思白像即將被推上刑場的江湖英雄,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蔣思白最后如愿以償,去國外學(xué)習(xí)文學(xué)。其實他只是想離開父母,去遠離家庭的地方,獨自呆上一段時間。 在國外這段時間,蔣思白寫了一篇關(guān)于江南煙雨小城的長篇《荼蘼花開》,年初在網(wǎng)上一經(jīng)發(fā)表便引起熱潮,出版社蜂擁而至,想簽下蔣思白實體小說的版權(quán)。 蔣思白選了一家對于他創(chuàng)作要求最寬松的出版公司,簽了合同。 年底出版后,第二年年底,《荼蘼花開》就成為當(dāng)年最暢銷的長篇小說,蔣思白也被評為“十大新銳青年作家”之首,從此聲名大噪。 在《荼蘼花開》中,蔣思白描寫了一個空有腐朽好皮囊的舊社會少爺長燈,長了一根時而好用時而不好用的幾把,被幾個女人推來搡去的故事。 世事無常,那時的蔣思拜哪能想到,長燈的命運會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蔣思白低頭,看著因為性器發(fā)硬而在短褲上頂起的鼓囊囊的包,吐出一口熱氣。 自從董純對他提出分手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如此蓬勃的欲望。 蔣思白也曾想過,自己是否得了什么難言之隱的疾病,可又沒有其他的癥狀。直到今晚,秦逾提出,董純和他已經(jīng)分手一年了,他才警惕起來,盤算著得找個靠譜醫(yī)院查查看了。 可這家伙……又突然正常了。 蔣思白的電腦還在桌上,時而傳出郵件提醒的聲音。 “叮咚,叮咚”,像是在催促什么。 “哥哥~” 嬌媚的女聲從隔壁傳來,不同于今晚在‘遠南’那些特意掐著嗓子說話的聲音,這個女人從骨頭里散發(fā)出妖氣。 她的聲音,像魔笛從隔壁傳來,原本翹得老高的幾把,幾乎要把短褲頂出個洞。 理智告訴蔣思白他應(yīng)該離開這面墻,而他的腳步卻被死死釘在地上。 他的手不被意識cao控,伸進短褲中,握住早已忍耐多時,硬得如鐵一般的性器。 紅色的裙擺揚起的弧度,轉(zhuǎn)眼化成一片紅色的霧,把蔣思白籠罩其中,他渾身都濕漉漉,渾濁的男人氣揮發(fā)至?xí)康拿恳惶幗锹洹?/br> 女人的聲音由緩變急,像是從地面飄到空中,不切實際的快感。 她的聲音在到達一個高度后,戛然而止,細密的呼吸聲與蔣思白僅有一墻之隔。 蔣思白從空中急遽下落,落到一半,又被她所呵出的熱氣形成的一團團白云接住,陷入幻想的柔軟之中。 他的手掌黏糊糊的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