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中春藥的小宦官被你插菊爽到噴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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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開門,廊外正站著一個妝容妖嬈的宮娥 “六殿下不在么?”見到你,她不掩驚訝 “殿下去了東宮?!蹦慊卮?/br> 她很失望,“這是新進(jìn)的碧螺春,貴妃娘娘特差我送來與殿下品嘗,既然殿下不在,煩請公公轉(zhuǎn)達(dá)?!?/br> 她把東西放下就走了。顧珵最近服藥,不能飲茶。你拿起這兩個瓷罐觀察,罐身貼了小字條說明產(chǎn)地,是產(chǎn)自蘇杭的貢品 自來到這里,已是好久沒喝到杭州的茶了 鄧典回房時,你正在給茶湯加蜂蜜 “噓,把門關(guān)上?!蹦阈÷晫λf 他頓了一下,依言把門合好,輕輕坐到你旁邊,“平月大人。”似乎猜到你在干見不得人的事,他猶豫著,“大人在做什么?” “偷喝殿下的新茶葉?!蹦阌旨恿藘缮追涿郏Я琳吵淼姆涿垡慌龅剿突臒o影無蹤,你有些把握不好,把茶盞推到這漂亮的內(nèi)宦面前,“嘗嘗?!?/br> 對于成為你共犯的邀請,鄧典沒有拒絕,默默飲了半盞 “怎么樣?”你很懷疑 “甜。”他聲音有點啞,大約是被齁到了 “我也覺得蜂蜜加多了……”你看他臉龐紅紅的,清咳一聲,重新倒了一杯清茶,“齁著了吧,喝這個過一過嘴?!?/br> 他捧起茶杯抿了一口,臉紅得更厲害了 “你……”你看著他發(fā)顫的手,劈手奪下杯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大人……”他倒進(jìn)你懷里,雙腮緋紅,體溫嚇人,眼波潤得能滴出水來,“熱……” 你端起茶盞含了一口,迅速吐回去。這茶葉味道不對,像被加了東西 茶色宦服的少年沒骨頭似地歪在你腿上,靠著肩頭拼命喘息,氣息全噴到脖子上,熱熱的。他眼皮燒得通紅,在如玉的臉上延出一抹媚色,嘴皮卻干得隱隱發(fā)白 “小乖別怕,你不會有事的。”你摸摸他的臉,那雙鴉黑的羽睫顫了顫。體溫燙得像在發(fā)高燒,貴妃不可能有膽下毒害顧珵,這樣子倒像…… 微微沉吟,你挑起他的下巴,親了上去 甘甜的口津像沙漠冒出的清泉,而他是快要渴死的旅人。鄧典半閉著眼,勾著你脖子索取更多,他的舌頭薄薄的,貼著上鄂橫豎描摹,帶動輕柔的癢。你含著他的舌頭深吻,將那兩瓣唇磨至紅潤,落下曖昧的銀絲 “大人……”他恢復(fù)了些許神智,淺褐似琉璃的眼珠寫滿無地自容,手指無意識揪緊你的肩頭,心跳聲大得你都能聽見 “不會有事的,我保證。”你安慰著他,“把衣服脫掉好嗎?” 他沒說話,顫抖著摸你的領(lǐng)口 他大約是燒糊涂了,反正你也很熟悉這身宦官服,手指一動,就把束腰的皮帶抽下來,熟練地去解他剩下的衣衫 雪白的胸膛鑲著兩顆淡粉的蕊珠,在暖風(fēng)里顫顫巍巍挺立。他把頭埋進(jìn)你脖里,聲音因藥力帶了一絲媚意,“大人,窗戶沒關(guān)?!?/br> “沒事,這里沒有其他人。”你點上那粒激凸的乳珠,緩緩揉起來,酥麻的快感從指尖流進(jìn)大腦,鄧典捂住嘴,小小地急喘起來 “別怕,叫出來會好一些?!蹦汩]了一下眼睛,用靈力打探,“最近的宮人在…偏殿,好像在…打盹。聽不到的,相信我?!?/br> 他水潤的眸像要說話,眼角紅紅地盯著你。你也不逼迫,夾著那顆紅珠與手指摩擦,從指尖到指根,再慢吞吞轉(zhuǎn)回指尖 手下的身軀隱隱發(fā)顫,體溫?zé)酶吡?,這樣會很慢,你想了想,抓過他的手按在胸上,“你自己揉這里,不能停哦,不要害羞,救命要緊?!?/br> 少年滿臉通紅,按著你的話撫弄自身,蒼白的指流連嬌艷的紅珠,說不出的靡麗。他身軀單薄,線條柔和,腰肢細(xì)得像女人,倚在腿上一點也不重 “大人……”他輕哼著,“可以親一親小人這里嗎,好想…被大人親一親?!?/br> 你在他胸上啵了一口,溫聲道:“好咯,等會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許停哦?!?/br> 你輕輕去撩半開的衣衫下擺,他立馬哀求道:“別看!大人…不要看…” “別停?!蹦闾嵝阎嗽斊疬@不全的下體 因為受刀時年紀(jì)很小,這里沒長出成年男子該有的體毛。光溜溜的yinnang掛在腿間,前面只有一截充血的凸起,疤面凹凸不平,像砸爛后隨便糊了兩下的石膏,正中有一個小小的眼,是凈身師傅怕尿道長合插的小管子,留下的排尿孔 你憐惜地?fù)徇^長合后丑陋猙獰的rou疤,撫摸那可憐的小孔,鄧典渾身在抖,無聲的淚水撒落在你脖間,又濕又熱 “摸這會疼嗎?抱歉?!蹦惆矒岬匚兆∽訉O袋,捏著里面的兩個卵蛋揉搓,少年悶哼一聲,一把細(xì)腰繃起,眼眸失神地睜大,悶熱的房間里,只有一聲聲低喘回蕩 你檢視他的胸,兩點紅珠被yuhuo燒得嫣紅,已被他胡亂揉得腫起,你無奈:“你這樣,唉……” 他下體不全,不能正常紓解,你抹了點蜂蜜在他胸上潤滑,另一只手默默向后,點在了玉門處 小小的臀眼一碰就收縮,鄧典抽了一口冷氣,你沒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澆了一勺蜂蜜,食指在蜂蜜的潤滑下,擠進(jìn)窄窄的谷道 “大人,不要……”從未被探索過的后庭充斥異物感,恐懼與羞澀讓他滿臉是淚 “不怕,等我找一找?!蹦闫届o地作安慰之語,他還是抖個不停,睫毛似秋后的蝴蝶,隨時要隕落。從你的角度,還能看到被緊緊咬住的粉唇,滲出的丁點血跡 緊熱的谷道狠狠夾著手指,強行戳進(jìn)去,大概會弄傷他。你嘆息,用唇去捉他的耳垂,一陣淺淺的啄吻后,舔著雪白的耳珠含糊道:“放松一點,小乖,我很怕你被燒傻了?!?/br> 他被你舔得渾身無力,連連軟哼。你趁機就著蜂蜜來后抽插后庭,等谷道被插得酸軟了,慢慢將整個手指沒入,尋找那個敏感點 少年壓抑的呻吟像被凌虐的幼貓,你輕輕說:“叫出來吧,沒關(guān)系?!?/br> 谷道里燙得嚇人,你又塞進(jìn)了一根手指,貼著腸壁摸索,驟然點到了一處爛軟的rou壁 “嗯……”鄧典清亮的聲線變得又柔又媚,他猛然意識到什么,急忙捂住嘴,兩腮似天上紅霞 “叫得不錯?!蹦憔椭菭€軟處摳弄,與他耳語時也不覺帶了一絲笑意,“我喜歡你叫?!?/br> 少年緊緊摟著你,身下涌現(xiàn)巨浪情潮,快要擊潰理智。你并指如劍,大力沖著那處軟rou抽插,他的肩頭浮現(xiàn)不正常的紅,密密麻麻地冒出汗珠 鄧典喘著粗氣,“那…哈…大人…”也喜歡小人嗎? “嗯?”你猛然戳在那塊軟rou上,向下按壓,那塊rou壁后就是前列腺,即便是受過宮刑的閹人,也會被按得高潮 “啊哈…啊啊…”少年紅著眼角,“不行,不行,大人,停下…要死了…啊…” 你揉著那處,奇怪地問:“不shuangma?那這樣呢?” rou壁被揉得紅糜酥爛,前面喝的半盞茶已經(jīng)忍到極限,膀胱的鼓脹感與性敏感點被撫慰的快感交錯,“啊…啊…要死了…”鄧典夾著腿媚叫,恍惚感覺扎進(jìn)了激流。錯亂地仰起脖子,盯著你瑩玉般的下巴呻吟 谷道收縮,殘缺的性器小眼涌出一股淡黃的液體,淅淅瀝瀝打濕了半敞的宦服 茶色會顯得人膚白,鄧典此刻雪肌泛粉,在你懷里痙攣著發(fā)汗,你知道媚藥已解,抽出手,拿帕子擦拭他濕漉漉的臉 臀溝里流出粘稠的蜂蜜,空氣里彌漫淡淡的腥臊味,他自覺無顏見你,緊閉著眼睛,眼皮微微打顫 “怎么又哭了呀?!蹦愫眯Φ卣硭鑱y的發(fā),打趣道:“我算算,落水一次,今天一次,救了兩次,以后你就是大人我的人,連淚珠子也是我的,不許隨便哭?!?/br> 他半睜開眼,被淚水沖洗過的淺褐色眼珠剔透如琉璃,目光中,不過一指之距,只要再靠近一點,就能親到那白玉般的下巴 只差一點點…… 你低頭看他,“怎么了,還有哪不舒服么?” “沒有。”他連忙垂頭,白頸像雨打后的花枝,“大人恩情,小人無以為報,實在慚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