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番外2.和蛇蛇們3P噴奶產(chǎn)子有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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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珠番外 接上個(gè)番外 大HE之后~ 容顏清冷的男人穩(wěn)穩(wěn)單手托住你的臀,另一只手撫摸隆起的肚皮,形狀姣好的薄唇貼著你的唇,軟舌深深淺淺地進(jìn)出,你被斷斷續(xù)續(xù)的親吻撩撥得眼神迷離,環(huán)著他的脖子親上去 唇舌交纏的水聲聽得覃燃那物挺立,從背后扶住你的腰道:“哥哥這么好性,可把老婆下面這張小嘴饞壞了?!?/br> 肚子里的胎兒仿佛聽出了他的聲音,不滿地踢打胞宮,你哎哎地抽氣,姜逾白溫柔的吻又落了下來,高聳的雪乳被推揉,酥酥麻麻的電流從他手上傳來,你低吟一聲:“逾白……” 濕潤的下體猝不及防被貫入,覃燃在背后哼了一聲,摁著你的后腰賣力抽插水xue,大肚子上下翻動(dòng),你更加用力地環(huán)緊姜逾白,男人看出你的不安,一邊揉著紅珠,一邊含著你的耳垂,冰涼的唇舌游走在耳廓,耳道的舔舐聲無比清晰,情欲漲到極點(diǎn),你啜泣著說:“想要……” “月兒想要什么?”不染塵埃的男人在你耳邊輕喘著問 “啊啊…好重…要壞掉了…”你被覃燃cao得蜜水直流,熱著臉浪叫。顯然少年聽到了你們的對(duì)話,壞心思地加重了力道 姜逾白無奈地嘆息,含著你的唇深深掠奪,兩指夾著鮮紅的rutou推揉雪乳,覃燃能清晰感受到你的情動(dòng),攪著蜜水惡意問:“夾著我的roubang被哥哥親得濕成這樣,你到底更想要誰?” 青筋盤踞的硬棒抽插緊濕的幽xue,蜜水濺到姜逾白純白的衣擺上,形成星星點(diǎn)點(diǎn)。少年氣不過,每一下都要撞得胞宮震顫,你身子沉重,受不了這么激烈的性愛,環(huán)著男人脖子求饒,換來少年更猛烈的挺腰 肚子在往下墜,你嗚了一聲,顫抖地說:“想…想要…嗚…” 姜逾白捧著朦朧的淚眼,細(xì)密地舔去顆顆淚珠,修長(zhǎng)的手按到腫脹的花珠上,“夫君這讓你舒服?!?/br> 微涼的指腹摸著花珠緩緩揉搓,他的節(jié)奏和覃燃的暴風(fēng)驟雨完全對(duì)不上,你感覺身在一艘時(shí)而快時(shí)而慢的小舟,隨時(shí)要被浪潮打翻 花xue已快被cao爛,姜逾白還在耐心地揉撫花珠,你真要哭出來了,“快,快一點(diǎn)……” 姜逾白輕笑,“阿燃,月兒喊你快點(diǎn)?!?/br> 怎么他也學(xué)壞了,肚里胎兒被砰砰頂撞,早已不耐煩極了,在腹里翻來覆去地翻身,疼痛與情欲絞在一起,冷汗從額角滴下,你被cao得好爽,意識(shí)模糊地說:“逾白,輕點(diǎn),要麻了……” 身前的男人低笑出聲,淺金色豎瞳卻淡淡的,不由分說地看著身后奮力耕耘的少年 覃燃撅起嘴,“什么嘛,哥哥怎么能霸道成這樣?!?/br> 男人無言地盯著他,他不情不愿拔出性器,水潤的下體發(fā)出空虛的啵聲。姜逾白那物早已硬得跟金箍棒似的,考慮到你沉重的身子,他還是選擇躺到草地上 覃燃扶著意識(shí)不清的你坐上昂揚(yáng)的蛇莖上,cao開的水xue一次性被填滿,你滿足地哼哼,下意識(shí)扭了兩下,姜逾白的笑意化在金色豎瞳中,扶著你的大肚子上下顛簸起來 “嗯嗯…好猛…好爽…”蜜水溢濕了相接處,你吟哦,姜逾白的節(jié)奏與覃燃截然不同,卻更合你的狀態(tài),有力又細(xì)密的撞擊撞得花心都酥了,一波一波泛蜜 高聳的雪乳四處亂晃,覃燃在一旁看著,一雙清眸幽幽冒紅光 他扶著雙莖搗到你嘴邊,“寶寶,老公喂你喝牛奶。” 你混亂地握著一根捋動(dòng),含著一根吮吸,少年貓一樣的眸舒適地?fù)P起,按著你的腦袋淺淺抽插起來 嘴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姜逾白卻仿佛與你心意相通,扶著你的肚子加快了caoxue速度,本來將將要收縮的花庭急劇縮緊,臀溝里還夾著一根,嘴里還堵著一根,你無力地跪坐在男人身上承受洶涌如海浪的快感,大肚一陣一陣翻動(dòng) xiaoxue嬰兒小嘴一般吮著roubang收縮,“啊…啊…高潮了…”你失神地軟哼 覃燃不知何時(shí)變成一條青蛇,掛在你身上。青鱗襯得雪膚愈加白里透紅,雙乳被繩子般的蛇身攏到一起,腹下雙莖一齊擠插在乳溝中。聽著你的浪叫,蛇信勒住rutou,猛地噴出白色乳汁,被青蛇貪婪地盡數(shù)舔去 孕體極為敏感,水xue高潮后縮成一條rou縫,夾得姜逾白豎瞳瞇起,想變出本體纏著你十日不停歇地歡愛,直到zigong里全是腥甜的蛇精 “月兒,放松……”男人輕輕說著 你身下的馬兒想繼續(xù)馱著你在云端逗留,可這快感會(huì)把人逼瘋,你拼命搖頭,zigong一抽一抽收縮,帶動(dòng)yindao把那硬棒咬得緊緊 男人嘆一口氣,勉強(qiáng)就這樣淺淺抽插起來,yinjing頭被攀咬得腫脹濘濁,刮著rou壁點(diǎn)激起電流一樣的快感,他不再克制,掰著你的臀瓣做最后的沖刺 濃重的蛇精噴出,可惜zigong里已經(jīng)有主,被緊閉的宮門拒之門外,腥精爆滿yindao,你一下脹得尖叫出聲 胎動(dòng)還在繼續(xù),宮縮陣陣不停,你渾身冒汗,痛得呻吟,姜逾白迅速抽出yinjing,安撫地親吻薄薄的肚皮 高高隆起的大肚上能看出掙扎的小手印,青蛇抽插著乳溝,貼著你的臉?biāo)凰?,“說了不能給你,這下疼了吧,好了好了,老公親親?!?/br> 姜逾白掐住要來含你舌頭的蛇頭,皺眉道:“不對(duì),這是要臨盆了?!?/br> “臨盆好啊,給我們兒子騰地,這不現(xiàn)成的大夫嘛?!鼻嗌邟觊_他的手拱到你身邊,“老婆加油,老公給你打氣?!?/br> 姜逾白按了按你的肚子,“可能會(huì)有一點(diǎn)痛,畫水道君血脈強(qiáng)橫,不如此只怕月兒更要受苦?!?/br> 你欲哭無淚,別的修士產(chǎn)子沒聽說痛的,怎么到你這都攤上了 “都怪你那個(gè)好師兄,現(xiàn)在孽種都要出來了,他還不知道在哪快活逍遙呢。”青蛇不遺余力地上著眼藥,覷著一旁的兄長(zhǎng),“你說是吧,哥哥?” 姜逾白嗯了一聲,“確實(shí)都是畫水道君之過,苦了月兒了?!彼踝∧愕氖滞?,尖牙刺破肌膚,酥酥麻麻的毒素頓時(shí)蔓延全身 你眸光再次迷離起來,空虛從深處蔓出,他們的話聽不大清了。青蛇拍了拍你酡紅的臉,蛇頭探進(jìn)濘濁不堪的森林,含著花珠模糊不清地說:“哥哥,開始吧。” 被青蛇含住的陰蒂傳來水一般的快感,澆滅了身體深處的燥熱。你夾著蛇頭扭動(dòng),卻被男人摁住了腰 青蛇極擅長(zhǎng)取悅你,清涼的蛇信像一塊蓮子味的冰,在腿間進(jìn)進(jìn)出出,你慢慢呻吟出聲,胎動(dòng)得再劇烈也感受不到痛 “老公…要、要來了…”你嬌滴滴地媚叫,攀上云巔的那一刻,腥臊的羊水噴出,姜逾白按住你的肚子,手掌緩緩用力 胎頭堵住宮口,青蛇尾巴捅進(jìn)yindao探了探,“哥哥,應(yīng)該夠?qū)捔税伞绺???/br> 男人的淺金豎瞳昭示著明顯的獸性,直勾勾盯著你的臉,不知道在想什么,白衣鼓起一塊。青蛇嚇了一跳,“哥哥!” “阿燃,”他回過神,平靜地說,“繼續(xù)。” 青蛇狐疑地再次舔舐陰阜,他深深懷疑兄長(zhǎng)是不是覺醒了什么變態(tài)的嗜好 你閉著雙眼,嗯嗯啊啊地隨蛇信起伏低吟,紅透的臉頰像一塊蘋果,姜逾白手掌用力,和yindao共同擠著胎兒出來 孩子的頭終于出來了,青蛇放下一點(diǎn)心,他聽說人族孩子是很嬌貴的,不敢亂插手。而素來淡漠的兄長(zhǎng)已把著那小小rou塊的肩,順著羊水把這不安生的小東西拽出來 “天魔血脈,不必憂心?!苯獍捉忉屩?,隨意地把孩子放到陽光下。青蛇看得揪心,爬過去圈起孩子,尾巴尖拍著這小東西的肚腩 “他怎么不會(huì)哭啊,不會(huì)是個(gè)啞巴吧?”青蛇嘶嘶吐著蛇信,那小嬰兒仿佛聽得懂,揪著他的蛇信咯咯笑起來 “和他娘一個(gè)德行?!瘪枷陆Y(jié)論,這么想,騎在身上的小東西好像也沒那么可惡了 姜逾白抱著渾身濕透的你,俯下臉輕吻著,毒素余韻仍在,你情不自禁張開嘴回應(yīng),口涎攪在一起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寒光一閃,姜逾白偏頭避開,白劍釘入土壤。就這么一偏頭的功夫,懷中的你已經(jīng)不見了 玄素兩色道袍的男子抱著昏睡的你,寬廣的衣袖遮住赤裸的女體,也遮住兩蛇不善的視線 “就不該放平月出來的?!彼偷驼f著,抱著你化成靈光消散 “喂,孩子還在這??!”青蛇嘶嘶吐信,蛇臉看不出表情,姜逾白皺眉看空中的光燼,“別喊了阿燃,法成那一刻已經(jīng)走了,聽不到的?!?/br> “不就是來去自如法嘛,他越這樣,壞女人越要想著法找我們?!鼻嗌呃浜撸傲斯翱┛┥敌Φ膵牒?,“這個(gè)小魔頭怎么辦?” 姜逾白沉吟,抱起孩子掂了掂,“找兩只剛下崽的母羊來,我們帶回香雪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