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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敬過眾人后,眾人紛紛道賀,楚云軒笑著一一回禮致謝,眾人起哄讓新郎官多喝幾杯,楚云軒拿起酒杯連著喝了數(shù)杯,眾人才放過,楚云軒感覺自己有點醉了,雖然修士能把酒氣排除體外,但是今天大喜的日子,楚云軒并不想那么做。 只見此時楚云軒玉面含笑,兩頰緋紅,清澈迷人的眸子帶上了蒙蒙水氣,在大紅喜服的襯托下本是清俊出塵的樣貌,也染上了一絲嫵媚。眾人見到這樣的楚云軒不由倒吸一口氣,心中暗罵:“妖孽”。 敬完賓客,禮官道:“禮畢,送入洞房?!?/br> 他話音剛落,就聽廳外傳來一道帶著滔天怒意的聲音沉喝道:“慢著?。?!”聲音冷冽的像是要把人凍結(jié)成冰,而且威壓強大,氣勢驚人,廳內(nèi)瞬時鴉雀無聲,寂靜無比。大部分賓客都是筑基期,他們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威壓,有的甚至感覺呼吸困難。 隨著來人風速一般的卷入,整個大堂的氣氛瞬間冷卻下來。只見來人滿面憔悴,俊美絕倫的臉龐陰郁沉沉,如地獄修羅般的邪眸冷冽懾人,從進來后就一直死死的盯著楚云軒,像是要把人給吃了。勝雪的白衣此時已經(jīng)染滿灰塵,這對于修士來說真是少見,一個滌塵訣就能讓人干凈清爽,不知道眼前之人為什么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狽。 這一看就是來找茬的,眾人莫不膽顫心驚,見來人兇狠的盯著楚云軒,都瞬間明了這人是來搶新娘子的,真是紅顏禍水。眾人心里都微妙的抱著那么一絲看熱鬧的想法。 在這種冷冽氣息包裹的威壓之下,唯一能面不改色的就只有楚父一人了。楚云軒在聽到墨離的聲音時,身體猛然一震,僵硬無比。再看到墨離盯著他那陰狠憤怒的目光已經(jīng)發(fā)綠時,楚云軒瞳孔猛地一縮,本來潮紅的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身體甚至在輕微的顫抖。 現(xiàn)在秘境應(yīng)該馬上快要開啟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墨離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他們?nèi)ァ`溪秘境’就要花幾個月的時日,按時日計算現(xiàn)在他們可能剛到達秘境附近,真不知道墨離是怎么趕回來的。 其實楚云軒不知道的是,在他答應(yīng)墨離等他從秘境中回來的那天,墨離就下了一個決定,把之前找來了一對同心蠱,下在兩個人身上,子蠱下在了楚云軒身上,母蠱下在了他自己身上。蠱蟲對身體沒有傷害,但是如果子蠱的寄主受到重傷,母蠱的寄主會為其分擔一部分傷害,一方死亡,另一方不能獨活。而且只要子蠱與母蠱相距在萬里以內(nèi),它們就會感應(yīng)到彼此,子蠱寄主發(fā)生的一切,都會被母蠱的寄主知道。墨離通過母蠱得知楚家要給楚云軒舉辦雙修大典的時候,就馬上往回趕,把墨家為他準備的唯一一張保命的神行符都給用了,神行符非常的珍貴,可以把人瞬間傳送到千里之外,但是還有一段距離才能到楚家,他又不休不眠的趕路,他所有的心思都用在趕路上面了,哪還有心思注意自己是否滿身狼狽。 從楚云軒住進墨府和墨離雙修過一次以后,墨離就一直用神識查看楚云軒,一開始是出于好奇,后來是不由自主。這次他要去‘靈溪秘境’五年,也就是他要和楚云軒分開五年,這讓他十分的不舍,也有一絲不安。他特意查閱了大量典籍,終于查到了同心蠱,他讓大長老去天源大陸的邊界,萬里之外的地方幫他找到這么一對同心蠱,用自己的精血飼養(yǎng)了七七四十九天,這也是為什么他身體恢復(fù)了,臉色還有一些蒼白,精血對于修士來說非常的珍貴,每一滴精血都要修煉好久才能補回來,大長老非常不贊同他在去秘境之前用精血飼養(yǎng)同心蠱,可是只要墨離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改變。這也是為什么大長老會跑去萬里之外給他找同心蠱,如果大長老不去,他就會自己親自去。 相處這一年多里,楚云軒從未見過墨離如此刻這般眸光巨沉,眼利如刀的盯著他,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一樣,楚云軒莫名的感到一絲恐懼襲上心頭。 回到楚府這段日子,他刻意不去想在墨府發(fā)生的一切。 在墨家的這一年,他不敢出墨離的院落一步,他怕別人知道他住在墨家,他怕看到別人看他那異樣、猜測的目光?;氐匠宜聞e人問起他這一年去了哪里,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尤其是當嫣嫣問起他這一年都去了哪里,有沒有想她的時候,楚云軒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是他最灰暗,最不愿意想起,最見不得光的一年,那是他此生的恥辱。他一直是天源大陸人人稱贊羨慕敬重的修煉天才,他怕被別人知道他曾像個女人一樣雌伏在一個男人胯/下婉轉(zhuǎn)承歡。 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竟然享受沉迷在其中,對著一個男人百般求歡。開始時他還可以給自己找著借口說他是被逼無奈,可后來這樣的話他再也無法說出口。在他被墨離舔/弄、吮吸、啃咬、狎玩的失去理智的時候,他甚至不知廉恥的哭著求著墨離狠狠的cao弄他,他從來不知道他是這樣下賤的一個人,他更不敢深想,他怕自己會崩潰。 回到楚府后,他還像從沒離開過楚府時一樣,過著平淡舒心,被人敬重羨慕的日子。當楚父提到他和嫣嫣的雙修典禮時,他平靜的接受父親安排的一切。他覺得這才是他應(yīng)該過的生活,娶一個傾慕他的女子,而不是見不得光的委身在一個男人身下,被人任意狎玩。 其實在墨離離開的前一晚,當他一遍又一遍堅定而執(zhí)著的在楚云軒的耳邊說著‘你是我的’的時候,楚云軒就已經(jīng)明白了墨離那句‘等我回來’的真正含義,可他假裝不懂,只當他最初的理解是正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