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
書迷正在閱讀:在無限流里戒網(wǎng)癮、在無限劇場頂流出道[無限]、巨星系統(tǒng)每天都想跟我同歸于盡、重生之拯救竹馬哥哥(1v1)、最強豪門棄少、臟黃瓜、吃糖[np]、清河入月、晉礪、反派BOSS飼養(yǎng)手冊[西幻]
看著楚云軒擔心的問自己,墨離有些別扭的回道:“趴在你胸口后舒服多了”。 楚云軒也沒有注意墨離語氣的不自然,看他好點了就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墨離從楚云軒的衣襟探出小蛇腦袋,左右瞧了瞧說道:“你看前面那片竹林,你從左側進入”。 楚云軒抬頭,只見目光所到之處,皆是綠意nongnong的青竹林,他按著墨離說的走進竹林,剛走進去,竹林就動了起來。 墨離就指揮著楚云軒往前走三步,然后往右一直走,就這樣一直走了大概一個時辰,兩個人才走出來。 剛才在竹林里面的時候還日頭高照,現(xiàn)在卻是夜色濃重,月亮孤零零的盤旋在灰蒙蒙的天空,地上是一片片白花花的枯骨,這些應該是之前進來的那些修士的尸骨,看那尸骨,應該是死去很久了,并沒有尸體腐爛的氣味。 楚云軒看到這些骨頭,心里還是有點發(fā)慌,雖然他修煉了幾十年,但是卻很少殺人,也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的死人。 墨離看楚云軒的神色,譏笑道:“這就怕了,真是膽小”。 墨離剛才被楚云軒弄的有點不自在,雖然楚云軒沒有注意,但是他卻覺得丟了面子,現(xiàn)在看楚云軒害怕,覺得自己扳回一局,心里很爽。 楚云軒看墨離得意,也不和他計較,只是說道:“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走?” 墨離又探出小腦袋左右看了看說道:“繼續(xù)往前走吧,這里應該還沒到陣眼,你仔細觀察四周,看看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楚云軒邊走邊觀察四周,慢慢的骷髏越來越少,他往前望去,是一望無際的沙漠,什么都沒有,此時月亮已經(jīng)隱去,太陽又升起來了。 正當楚云軒不知道該怎么走的時候,周圍的景色一下子全變了。 這是一個城鎮(zhèn)的街道,街道兩邊賣著各種小吃,行人很多,很是熱鬧,路中間有兩個十幾歲的乞丐正在搶一個小乞丐手里的包子,而小乞丐卻是寧愿把包子捏爛也不松手,兩個人就對小乞丐拳打腳踢。 那個小乞丐看起來只有六七歲的樣子,頭發(fā)亂蓬蓬,全身臟兮兮,破舊的衣服遮不住身體,整個人瘦骨嶙峋,露出的皮膚上全是青紫的傷痕,有舊傷,也有新傷。 這時楚云軒聽見旁邊有個老人說:“小少爺,咱們還是走吧,這樣的事情太多,咱們管不過來”。 楚云軒茫然的轉過頭去看這個說話的老人,發(fā)現(xiàn)這個五六十歲的老人是在對自己說話,可他是誰了?這么親切又這么熟悉? 看自己望過來,老人說道:“少爺累了嗎?老奴背你回去吧”。 這時楚云軒一下子記起來了,這不是疼自己的楚伯嗎? “楚伯,他好可憐,我們帶他回家好嗎?爹爹不是要給我找個小廝嗎?我就選他了”,楚云軒聽自己這樣對老人說道。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夢中還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了,這明明是自己第一次見沈清陽時的情景,難道一切都是夢嗎? 而墨離見楚云軒已經(jīng)陷入幻境中,卻毫無辦法,這種幻境別人無法介入,只能靠入境之人自己走出來,如果進入幻境之人太沉迷于幻境,走不出來,那就只能在幻境中慢慢死去。 這個幻境就跟真的一樣,把人心里最深處所想所渴望的再經(jīng)歷一次,墨離可以看見幻境中發(fā)生的一切。 墨離只見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長的粉雕玉琢非常的漂亮,他拉著一個老人的手撒嬌的說道:“楚伯,他好可憐,我們帶他回家好嗎?父親不是要給我找個小廝嗎?我就選他了”。 而那個老伯卻說:“小少爺,找個小斯是照顧你的,他太小了,回去讓老爺給你選一個”。 小男孩卻祈求道:“楚伯,我就要他”。老人沒有辦法只能答應。 小男孩看老人同意,急忙走到幾個乞丐面前,對那兩個打人的乞丐說道:“你們不要打他了,我這有十文錢,夠你們買包子了,你們放過他吧”。兩個乞丐一聽,拿著錢就喜滋滋的走了。 小男孩走到被打倒在地上的小乞丐身邊說道:“我叫楚云軒,你和我回家后就有飯吃了,再也不會被人欺負了,你和我走嗎?” 小乞丐只是抬起頭看著楚云軒,楚云軒看小乞丐不說話也不動只是盯著自己瞧,也不嫌棄小乞丐臟,上前牽起小乞丐的手,小乞丐掙脫幾下沒有掙開就任由楚云軒牽著了,楚云軒給他買了幾個包子就帶著回家了。 回到家后楚云軒讓下人們準備了一大盆水,給小乞丐洗澡??墒切∑蜇こ顺栖?,誰都不讓接近。 沒有辦法,楚云軒只能自己給他清洗,但是他的身上都是傷,楚云軒只能輕輕的幫他擦洗,邊擦邊給小乞丐的傷口吹氣,還問他是不是吹吹就不痛了,小乞丐只是看著楚云軒點頭。洗好后,楚云軒又給他的傷口上了藥。 楚云軒問小乞丐叫什么?‘沈清陽’,這是楚云軒遇見小乞丐后,他說的第一句話,聲音是久不開口后的粗啞。晚上兩個人睡在一了起。 從此后兩個人一起吃飯睡覺,一起讀書識字,一起爬樹搗蛋,一起調皮玩耍。 可能是因為沈清陽做乞丐時受到太多的冷眼、嘲諷和虐待,所以他的性格有些孤僻,對別人的防備心很重,除了楚云軒,他不和任何人親近,也很少和其他人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