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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眼神急切而期待,卻還是強作鎮(zhèn)定:“謝老師,徹底喜歡上我,對你來說不重要嗎?” 謝危邯垂眸望著他,沈陸揚甚至可以清晰地數(shù)出他瞳孔繁復(fù)的紋路,像一本神秘的祭典。 這雙眼睛明明薄情,但看著人的時候,總會給人以無限溫柔的錯覺——這種虛假的溫柔,落在沈陸揚身上,就變得凝實了。 他就在這份世間獨有的溫柔里,輕笑道:“這些情緒對我來說,并不重要?!?/br> 沈陸揚怔了兩秒,他完全沒有做過這種答案的準(zhǔn)備,現(xiàn)在整個人是虛無的,放空的。 他好像變成了另一個謝危邯,什么喜歡、愛、尊重……這些情緒都離他而去—— 然后他聽見對方說。 “但是,”謝危邯輕輕閉上眼睛,似在嘆息,“我沒辦法看你露出這樣的表情而無動于衷,所有的情緒都不重要,但你是特別的?!?/br> “揚揚,只有你可以讓我從另一個人的角度看這個世界,很美?!?/br> 他抬手按住沈陸揚的眼睛,唇角慢慢翹起,睜開眼睛,眼底的紅漸漸擴散,傳到沈陸揚耳朵里的聲音卻像是虔誠的祈禱。 他蒙蔽了善良的天使,又用天使信仰的公平主動付出代價。 在額頭上落下一吻,他嗓音低啞地蠱惑:“揚揚,為我制定規(guī)則,讓我做一只乖兔子。” 第72章 為我制定規(guī)則, 讓我做一只乖兔子。 沈陸揚眼前在掌心的覆蓋下一片黑暗,所有的畫面都失去了意義……他的掌心被溫柔地放下了支配的權(quán)利。 他擁有了驅(qū)動魔鬼的能力。 心跳在一瞬間停滯。 下一秒瘋了似的加速跳動,只留下讓人難以遏制的沖動。 沈陸揚一把扯開謝危邯的手,直直撞進那雙瞳仁泛紅的漂亮眼睛, 如他想象的那樣, 滿是縱容, 毫無悔意。 就像他本該如此,本想如此, 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卻又讓他失去很多的事。 空氣微微一凝, 沈陸揚胸口起伏, 在對方眼神的誘惑下, 脫口而出:“不許動?!?/br> 望向?qū)Ψ降难鄣诐獬砦⒊? 唇角愉悅地彎起,謝危邯放下攔在他腰間的手, 搭在桌邊,垂眸笑道—— “遵命?!?/br> 兩個字像一個突破束縛的咒語,傳進沈陸揚的耳朵里,吞噬掉所有猶豫。 他用力拽住謝危邯的領(lǐng)帶, 在對方被迫低頭的一瞬間,仰頭吻了上去。 力道并不溫柔,嘴唇相撞的時候甚至磕碰到了牙齒, 痛感刺激著神經(jīng),多巴胺分泌加速, 他張開嘴, 用力吮吸啃咬著謝危邯殷紅的唇,舌尖濕潤地描摹著每一絲弧度。 動作生疏卻認真。 另一只手不自覺地抓上謝危邯的肩膀,學(xué)著對方曾經(jīng)對自己做過的動作, 一下下?lián)崦?/br> 掌心游移到蒼白的頸側(cè),在上面沒有章法地游移按壓。 拇指指尖急切地確定著什么似的,徘徊按壓在鎖骨,搜尋戳弄著還沒痊愈的牙印。 沈陸揚聽見謝危邯因為傷口些微的疼痛而溢出的,性感到讓他脊椎顫栗的悶喘。 讓人渾身酥麻,恨不得掛在他身上融進去。 沈陸揚追逐著對方染著咖啡苦澀香氣的薄唇,身體不自覺地越來越往前移動,捧著謝危邯的臉幾乎要把整個人都鑲嵌進對方的身體。 到最后只有一點點坐在桌子邊緣,運動鞋鞋尖用力地抵著地面,偶爾踢蹭到皮鞋的邊緣,隨著對方用力吮吸他舌尖的動作,而一下下用力在地面踩動。 眼睫顫動,像在努力享受,又無法承受。 謝危邯如他所說的那般,只在他允許的范圍內(nèi)做出些許回應(yīng),始終將主動權(quán)交在他手中,只在被欲澀籠罩到難以克制的時候,才會微微后退,垂著朦朧的眼,看著他低喘。 這種幾乎從未有過的,可以從頭到尾主宰對方欲望的權(quán)利,極大地刺激了沈陸揚的神經(jīng)。 淡色的唇被吻得充血濡濕,顏色轉(zhuǎn)移到耳后頸側(cè),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誘人咬下。 偏本人一無所知,還在用幾乎是瘋狂地,在對方身上完完整整地留下自己印記和味道的力度,去完成這個吻。 像一場為了權(quán)力交接而完成的,隆重而華麗的儀式。 沈陸揚把自己吻到快要窒息,兩瓣紅腫的唇分開時,兩只手還在變得溫?zé)岬牟鳖i上游移,頸側(cè)的指痕昭告全世界,他有多么想要這個人。 謝危邯纖長的眼睫眨了眨,舌尖在唇角撕破的傷口上舔過,下頜線因欲望而收緊。 眼底盛著紅酒般醉人的紅,深深地望著他,嗓音嘶啞性感,不經(jīng)意的誘惑:“還有什么命令?我親愛的主人?!?/br> 沈陸揚腦海里燒紅變軟的那根神經(jīng),“啪!”地一聲—— 斷的徹底。 如果上帝用謝危邯考驗他,那就算面前擺著長生不死,他也會毅然選擇片刻歡愉。 你的靈魂因我而誕生,我的靈魂因你而存在。 只有契合在一起,我們才會擁有溫?zé)岬暮粑?/br> 沈陸揚開口,嗓音沙啞的可怕,他咬了下謝危邯的鎖骨,含糊地說:“兔子耳朵,我要看你戴兔子耳朵?!?/br> 謝危邯任由他小朋友吃糖似的小口咬著自己,迷離的眼神落在遠處的天空,但眼底落下的只有身前的影子。 “這不算要求,”他歪頭,用鼻尖蹭過沈陸揚的鼻梁,緩緩下滑,在鼻尖相撞的一瞬間,含吮住他的唇,一觸即分,眼底氤氳著沉溺的笑意,“因為我本來就是你的兔子,我的狼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