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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頁

    他剛剛,在完全清醒的時候,和謝危邯接吻、親昵、胡作非為……

    “要洗澡么?”謝危邯的手一直放在他臉側(cè),詢問時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擦下巴,像事后的溫柔,又像逗弄一只筋疲力盡的大狗狗。

    沈陸揚慢半拍地回過神,后知后覺的熱意蒸騰到整張臉,害臊、不知所措、還有點兒說不上來的,異樣的后悔,好像他剛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良心在瘋狂譴責他。

    沈陸揚一下坐了起來,沒看謝危邯的臉,邊往浴室走邊心虛地大聲說:“行啊,我去洗個澡,有點兒熱!”

    謝危邯漫不經(jīng)心地彎起唇角,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并不急著挽留。

    沈陸揚剛走兩步,忽然意識到什么,站住。

    他耷著肩膀,認命地回過頭,揉著后腦勺說:“謝老師,能借我條褲子不?”

    剛才浪過頭,不小心弄臟了,他現(xiàn)在穿的非常尷尬。

    謝危邯悠然地起身,走到他身邊,自然地說:“走吧,選一身你喜歡的?!?/br>
    兩個人的距離瞬間縮短,沈陸揚心臟不受控制地又開始“砰砰砰”。

    從未有過的感覺在心臟蔓延,他茫然地撓了撓臉側(cè),都完事兒了,怎么還跳。

    衣帽間比沈陸揚想的要大,謝危邯拉開一側(cè),都是他身上款式差不多的居家服。

    “都是新的?!?/br>
    沈陸揚選了一身黑色的,拿著衣服逃跑似的去了浴室。

    稍燙的水落在身上,沈陸揚捋了把沾濕的頭發(fā),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會兒,他眨了眨眼睛,捂著嘴喊了聲“臥槽”。

    他在沒有信息素的情況下,和謝危邯互相……而且他還……爽到了!

    不對,沈陸揚揪著頭發(fā),皺眉思考。

    不對,ABO世界不應該都是需要信息素嗎,前幾次也確實是信息素的作用……

    吧?

    沈陸揚撐著墻,任由熱水從頭到腳地澆下來,捂著腦門深刻反思。

    最后,終于給自己找了個破破爛爛勉強算是理由的理由——

    他喜歡御姐,謝老師……的時候,還挺那個的。

    那個是哪個!

    沈陸揚崩潰地抹了把臉。

    他無法接受,他一個男人,居然什么外力都沒有,自然而然地和另一個男人,做了這種事情。

    小說照進現(xiàn)實?

    不。

    他就在小說里。

    沈陸揚看過很多耽美小說,但是絕大多數(shù)都是刺激解密的劇情流,評論區(qū)最常見的就是“球球了讓他倆親一個吧”。

    《喪愛plus》是他看過最出格的一本。

    曾經(jīng),沈陸揚也是“球球了”里的一員。

    現(xiàn)在,沈陸揚懵了。

    據(jù)說,他也不知道據(jù)哪兒的說。

    大概好像差不多可能。

    同性間的某些行為不代表性向,只是單純的紓解……這種情況在監(jiān)獄挺常見的。

    沈陸揚對著鏡子露出一個cao蛋的笑。

    這尼瑪也沒在監(jiān)獄啊。

    算了,他擠了點洗發(fā)水,搓出泡沫糊在腦袋上,自暴自棄地下了個定義。

    謝危邯太好看了,比大胸御姐高跟鞋還好看,他模糊性別地產(chǎn)生了不可說的想法。

    兩個單身,互相幫助也沒關系!

    沈陸揚第一次洗澡洗這么久,擦著頭發(fā)出來,正對上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的謝危邯。

    謝危邯用的另一個浴室,現(xiàn)在發(fā)梢還有些潮濕。

    “房間已經(jīng)收拾好了,”謝危邯對他笑了笑,“餓不餓?先吃飯再睡覺?”

    沈陸揚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眼時間,九點多了。

    “不吃了,”他揉了揉肚子上的rou,洗澡把之前縈繞的不自在洗掉了一些,他坐到謝危邯旁邊,伸了個懶腰,“今天懶得動了,吃了又得健身?!?/br>
    和約定好的一樣,雖然過程不太一樣,他今天晚上要在這兒住。

    沈陸揚默默地看了對方一眼,沒有一丁點兒反抗之力地再次沉淪。

    真的是一張誘人深陷的臉,讓顏狗如何自處。

    沈陸揚心臟的“砰砰”聲,好像變大了。

    他有點茫然地按了按心口,以前看臉的時候,也沒這樣過。

    他是老色批進化了吧。

    謝危邯撥動書頁,發(fā)出細微的聲響,他放好書簽,合上。

    可能是剛洗過澡,紅酒香水比平常濃了許多,沈陸揚鼻尖不自覺地嗅著。

    看著他小狗似的表現(xiàn),謝危邯放下書,微涼的指尖擦過他頸側(cè)一抹不明顯的紅痕。

    如果有人說剛剛是一場夢,那這抹痕跡和背后留下的微痛感,就是撕碎謠言的證據(jù)。

    沈陸揚被摸的有些癢,但出于“不能像個渣男一樣享受完謝老師就扔”的道德感,他沒躲開。

    由著自己在若有似無的觸碰下逐漸變紅。

    ……

    然后忍不下去。

    “謝老師!”沈陸揚捂住脖子。

    “嗯?”謝危邯不著痕跡地在他后頸畫了個圈,才不緊不慢地收回手,“不舒服?”

    溫柔的語氣讓沈陸揚的那句“別碰脖子有點癢”咽回了肚子里。

    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困了,你困不?”

    謝危邯手放回腿上,指尖從容地敲了敲:“還好?!?/br>
    沈陸揚往后靠了靠,窩在沙發(fā)里,手指在脖子上用力揉了揉,企圖減輕剛才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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