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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再次肅靜,眾人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不停流轉(zhuǎn),誰都知道怎么回事,在這一場充滿劍光刀影的修羅場中,誰也不想繼續(xù)圍觀,以免刺傷自己。 眾人紛紛找借口走了,便只剩下這三人。 顧遇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楚銘,不過想想既然是一個圈子里的聚會,楚銘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不奇怪,而且,說不準(zhǔn)是他現(xiàn)在這個男朋友故意的呢。 “楚總熟不熟悉不重要,重要的是,顧遇現(xiàn)在是我的人。”陸錦舟絲毫不退讓地說。 “是么,不過曾經(jīng)也是我的人,想想我還先你一步。”楚銘說,他其實在顧遇進來的瞬間就注意到他了,但他不想讓自己再去關(guān)注他,直到他聽到陸錦舟的介紹,說顧遇是他的男朋友。 那一瞬間,楚銘再次感覺到已經(jīng)麻木鈍痛的心,忽然被尖銳的東西刺穿的感覺,他明明已經(jīng)控制自己不去關(guān)注他,但聽到這個消息后,他還是受不了。 顧遇掃了眼楚銘,直覺感覺他變得跟從前不一樣了,他整個人都透出一種病態(tài)的感覺,就如他此時目光陰沉沉的,但是嘴角卻能露出一絲笑意,很反常。 “既然楚總都說是從前了,那就只是從前?!鳖櫽鰶]等陸錦舟開口,便率先表明了自己現(xiàn)在的立場,現(xiàn)任跟前任相遇,聰明人當(dāng)然是要給足現(xiàn)任面子。 前任是什么鬼東西?況且他跟楚銘之間,前任都算不上,他們之前的關(guān)系只有過一紙契約而已。 “誰還沒有過去呢,而過去的事情只是過去,永遠也回不來了,你說是吧,楚總?!鳖櫽隼^續(xù)說,完全表明自己對前任的果決,其實他還從未做過對前任如此果決的事情,當(dāng)然楚銘另說,而且陸錦舟這人的尿性他是知道的,大醋缸一個,要是不對他心思,說不定回去怎么跟他作呢。 此時的楚銘已經(jīng)完全愣住了,握著酒杯的手隱隱發(fā)抖,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人,他如此不留情面地在他心上捅著刀子。 楚銘感覺自己心里在流血,但他此時也只能自嘲一笑作為緩解,面前的人是顧遇啊,他哪次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在他心上捅最狠的刀子。 顧遇掃了眼旁邊的陸錦舟,看他嘴角的笑意,和此時在前任面前昂揚著頭顱的高傲神情,就知道他心里舒坦了。 “你倆聊吧,我過去吃點東西?!鳖櫽稣f,隨即他便走了,該給的面子已經(jīng)給完,他就不想再看這倆人將他夾在中間爭風(fēng)吃醋了。 這讓他像個被爭奪的籌碼似的,實在不像他會容忍的事。 顧遇走后,楚銘仿佛才得以喘息,他將手中的高腳杯放到桌上,由于力氣太大,杯柱直接折斷,酒液瞬間將墨綠色的桌布暈染。 楚銘看著顧遇離開的方向,又諷刺地看了陸錦舟一眼,“我說過,顧遇這人,不是你能駕馭的?!?/br> 顧遇能左右逢源,能剛離開他就包養(yǎng)一個嫩模,過后還能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跟陸月清攪合在一起,將他耍得團團轉(zhuǎn),所以,這種人,誰能駕馭得了。 陸錦舟此時卻不以為意,他得意的模樣溢于言表,“不管怎樣,他現(xiàn)在是我男朋友,而且,我是他第一任男友。” 陸錦舟鏡片后的眼睛帶著絲笑意,直直地與楚銘對視,無論顧遇之前有怎樣的經(jīng)歷,他都是顧遇承認的第一任男友。 聽聞,楚銘眼眸微瞇,胸口又隱隱作痛,不過很快,他的眉眼又舒展了,因為他知道,顧遇不會認真的,他現(xiàn)在甚至期待,顧遇會如何玩弄陸錦舟,他期待陸錦舟跟他一樣的下場! 楚銘是提前離開宴會的,他受不了顧遇在他面前跟另一個男人親密的場景,所以他選擇提前離開。 他打發(fā)走了司機,自己開車回去,并沒有回家,而是將車開到了之前他跟顧遇一起住的地方。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那里已經(jīng)賣給了別人,但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過去,因為那里有太多他跟顧遇的回憶。 他已經(jīng)很好地控制自己了,讓自己不去想他,不去看在意他的消息,但是他還是會有難受到受不了的時候,每到這種時候,他便會來這里看一看,那樣好像就會讓自己好受一些。 楚銘將車開到了樓下,他率先從兜中拿出一只煙點上,然后抬頭看向樓上,其實他也不知道那黑漆漆的窗戶有什么好看的,但只要心里想,那是他跟顧遇住過的地方,他心里就會有一點暖意。 這次,楚銘找到那扇窗,隨即一愣,瞳孔震動,那扇窗居然亮了起來。 他來到這里很多次,每次都是黑漆漆的,如今居然亮了起來,楚銘只感覺頭腦一熱,心臟突突地跳,立即開門下車沖進了樓里。 他大步跑著,按上電梯,直奔那層樓。 他呼吸急促,大腦在此時無法思考,而當(dāng)電梯停下,他又似乎猛然恢復(fù)神智。 眼前的門開著,里面的燈亮著,他一步步向里走,而里面已經(jīng)面目全非。 他想起來孫也說將房子賣給了一個英國人,他來這么多次,屋內(nèi)都沒開燈,是那個英國人一直沒過來,不是顧遇一直沒回家。 而此時燈亮了,是那個英國人來了,他將屋內(nèi)的裝飾都拆了,他是要裝修,所以亮了燈,并不是顧遇回來了…… 屋內(nèi)亂七八糟,東西都被拆得七零八落,此時屋內(nèi)沒有工人,也并沒在施工。 “誒?你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