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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非邏輯連的命運則有些神秘,不為人所知,就像是人們探索星空之外一樣,充滿著未知的色彩。 彈幕上議論紛紛。 很顯然,這個主題激起了絕大部分人討論的興趣。 馬庫斯看著命運這個主題,微微皺眉思索著,沒有先下筆。他同樣的迅速和網(wǎng)友們一樣分析出了兩種畫法內(nèi)容。 只不過他需要在腦海中先構(gòu)想一番,才能確定要用哪種,有兩條分岔路選擇,所有畫家都開始思考,好像【命運】的主題在此刻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 你選擇了畫什么,有什么樣的內(nèi)容,就會導(dǎo)致什么樣的結(jié)果。 是輸還是贏。 衛(wèi)韞看了周圍一眼,看到三個人都在冥思苦想,隱隱約約好像觸摸到了一些這個主題的含義。 他從比賽開始就已經(jīng)存在了。 這種東西深入思考時很玄妙,在此之前,衛(wèi)韞從來沒有思考過命運。 可是在看到這個主題的一瞬間他卻想多了些。 他想到了自己很久不再提起的穿書。半年前一覺醒來,由燈光通明的宴會中到了昏暗的異世別墅里。 這幾乎不是人力能夠做到的事。 衛(wèi)韞相信,即使書中寫的靳寒庭最后傷勢完全恢復(fù),成了不可言說的存在,但是也做不到這樣。 所以“這是命運的安排嗎”? 這個奇妙的想法剛出現(xiàn),衛(wèi)韞便頓了頓,心頭仿佛籠罩了一層迷霧。 這是靈感的體現(xiàn),不止是畫畫時的靈感,而且還有身體上身為修行者的靈感。 這種奇妙的靈感出現(xiàn),其他人沒有感覺坐在前面的謝宙卻若有所覺。 覺得剛才的氣氛有些不一樣。 思考了很久之后,在彈幕的討論中,葉蓮娜已經(jīng)開始動筆了。 她在能力與技巧上完全比不過馬庫斯和衛(wèi)韞,所以準(zhǔn)備另辟蹊徑,畫一副復(fù)雜度很高的畫,而這十分需要時間。 這次的比賽時間依舊是從早上九點到晚上十一點鐘。 在時針走到十的時候瀧一郎也動筆了。 他相信絕對的真實與邏輯,即使是不久前的遭遇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瀧一郎依舊選擇了一條存在邏輯鏈的命運主題。 他深吸了口氣認(rèn)真畫著。 “葉蓮娜與瀧一郎選擇的都是邏輯命運?!?/br> 彈幕上點了點頭。 現(xiàn)在就只剩下了網(wǎng)友們最關(guān)注的馬庫斯與衛(wèi)韞了,兩人都還沒有動筆。 不過馬庫斯的粉絲知道對方在畫畫前有在腦內(nèi)完整構(gòu)圖的習(xí)慣,都習(xí)以為常。 “馬庫斯會選什么呢?” “邏輯命運,還是非邏輯命運?” “感覺馬庫斯應(yīng)該會選擇邏輯吧?畢竟他平常一直是個理性的人?!本W(wǎng)友們是按照馬庫斯日常的性格來揣測的。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馬庫斯選擇的是非邏輯的命運。 他畫的是第二條。 鏡頭再次挪開,轉(zhuǎn)到了衛(wèi)韞身上,衛(wèi)韞畫的也是非邏輯類的命運! 他和馬庫斯選擇了一樣的類別。 彈幕上議論紛紛。因為隔間的存在,選手們是不知道對手畫的是什么的,而馬庫斯和衛(wèi)韞選擇的一樣,只能說明他們的思考方向是一樣的。 “可是非邏輯性的命運,該怎么畫呢?” 敬文青喃喃自語,有些好奇。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觀眾們也不愿意錯過這場分外精彩的比賽。 在十二點時葉蓮娜終于畫出了一個輪廓。 她這次也許是因為面對的對手都很強大,所以畫的很大膽。葉蓮娜畫的是“世界”的出現(xiàn),由人組合而成不斷發(fā)展的世界。 而瀧一郎畫的是“過去”與“未來”的選擇,他將選擇的對象定在了人身上。 觀眾們看著大致的輪廓,都能想象到這兩幅畫完整后的精彩。不由感慨:“總決賽和前面的比賽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啊。” “大家都拿出真功夫來了?!被蛟S前面還有所保留,但是總決賽上絕對沒有任何人會保留。 遲瀾向后靠著,看著前面的畫,對于命運這個之前從來沒有思考過的主題。 他也在剛才想過。 遲瀾并不相信什么命運,按理來說前面兩個合乎邏輯的畫更應(yīng)該符合他的胃口,但是很可惜,他內(nèi)心沒有一點觸動。 只是皺眉思索著什么,像是在等衛(wèi)韞。 不過……在忽然察覺到有目光之后,他皺眉抬頭看了眼。 剛才有人在看他? 這次的比賽沒有出現(xiàn)意外,郁月琛和謝宙都來了。除了那些活躍在畫壇上的畫家之外,還有一個穿著西裝三件套的青年男人。 男人在角落處的位置里單獨坐著,和其他人隔著不遠(yuǎn)的距離。 遲瀾本來只是察覺到目光隨意看一眼,但是不知為何,卻忍不住皺眉將目光放在他身上。這人給他的感覺……很奇怪。 遲瀾身上的陰氣僅次于衛(wèi)韞,對于一些東西的感知很敏銳。他心中雖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奇怪之處,不過卻多看了眼那位坐在角落里的人。 這人身上給他的感覺,比他第一次見到郁月琛時,還叫人厭惡。 不過……不知道郁月琛有沒有這種感覺。 他微微瞇了瞇眼,輕“嗤”了聲想著。 而這時,隨著時間流逝,前面兩個畫家的鏡頭也已經(jīng)結(jié)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