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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很奇怪啊。”虞貓腦袋搖搖晃晃的,已經(jīng)醉了,聲音都帶上了微微嘶啞,“小闌闌他明明不是熱心的人,為什么......獨獨施舍了我溫暖呢?” “虞貓?” 正想著人,人就回來了。 朝院口看過去,虞貓舉起手中的酒杯朝來人晃了晃,嘻嘻一笑,“小闌闌,來陪我喝幾杯唄?!?/br> 殷歌闌沒想到虞貓居然已經(jīng)醒了,而且還在院子里等他,沒有一點要興師問罪的意思。 不過也是,就連侍衛(wèi)跟婢女都特意撤走了,自然不會對他的半夜離去說什么。 兩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沒必要宣之于口。 在桌邊坐下,殷歌闌見虞貓神態(tài)迷離,顯然是醉了。再一看桌上,已經(jīng)空了兩個酒瓶。 “怎么突然喝酒?” 虞貓笑了幾聲,沒有回答,將酒杯往殷歌闌面前一遞,“先喝?!?/br> 殷歌闌看了眼酒杯,倒是沒有懷疑里面會不會有別的東西。虞貓的性情斷不會出這種事情,而且,殷歌闌一點也不覺得虞貓會想要害他。 仰頭一飲而盡。 虞貓看著一滴酒順著殷歌闌的下顎滑落,然后停留在突起的喉結(jié)上,隨著喉結(jié)上下滾動,最終沒入衣襟。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然后嘻嘻笑了起來,自己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殷歌闌明白虞貓這是醉了,不由有點好笑。怎么酒量這么差,醉了還跟小孩子一樣。 “你在笑什么?”虞貓歪過腦袋,盯著殷歌闌。 殷歌闌笑意微斂,但眼中笑意依舊不減,“既然不能喝酒,就別喝這么多?!?/br> “可是我高興嘛?!庇葚堗狡鹆俗?,“小闌闌你喜歡我,我可高興了。” 殷歌闌一愣,移開了眼神,“你胡說些什么。” 身旁突然有酒香傳來,殷歌闌剛看過去,就被虞貓撲了滿懷。兩人的唇瓣不偏不倚貼在了一塊,呼吸交纏。 虞貓?zhí)蛄颂蛞蟾桕@的唇,整個人軟綿綿地倒在對方懷里。眼睛濕潤潤的,眼尾帶著殷紅。 “你不喜歡我,干嘛不躲開我?” 殷歌闌無言以對,他的確從一開始就不曾抗拒過虞貓的親昵行為。 這很奇怪,卻莫名自然。 “我......”殷歌闌剛想說些什么,便被虞貓一個勾勾纏纏的吻堵了回去。 僵持了片刻,殷歌闌闔上眼,手扣上了虞貓的后腦勺。 夜色正好,有兩人在月下?lián)砦恰?/br> 第94章 腹黑國師的火葬場13 “小闌闌......小闌闌......”虞貓已經(jīng)徹底醉了,倒在殷歌闌懷中,腦袋費力地湊近了耳邊,卻不說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喚著殷歌闌。 “虞貓,你到底為什么喜歡我?”殷歌闌側(cè)過頭,額頭與虞貓相抵,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為零。 濃烈的酒氣噴灑在呼吸間,消磨了理智,也破了心防。 “那天也是在半夜......”虞貓低聲呢喃:“只不過是冬天,好冷好冷......” 真的很冷,虞貓一度覺得自己要凍死了,就這么默默無聞的死在一個骯臟的角落里。 肚子也很餓,好幾天都沒有飯吃了,只能抓起地上的積雪,和著枯萎的雜草一起塞進肚子里。 這些東西哪能填飽肚子,虞貓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無力地靠在墻邊。 早就沒有眼淚了,哭有什么用,只會讓那些欺負他的下人更加興奮。 十二歲的虞貓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實在餓得受不了,又抓起一把積雪想要塞進嘴里。 “這個可不能吃?!币坏滥:磺宓穆曇魝鱽?,虞貓顫了顫,以為又是那些下人來欺辱他了。 想象中的毆打沒有來,一塊還冒著熱氣的糕點被遞到了面前。 餓到發(fā)了瘋的虞貓哪里還管得上別的,抓過那塊糕點就塞進了嘴里,連嚼都沒怎么嚼就囫圇吞了下去。 有毒他也認了,他只想吃東西,他真的好餓。 可是沒有毒,那個人又遞了一塊糕點給虞貓。 一塊又一塊,虞貓不記得自己吃了多少,他只是拼命地往嘴里塞,直到再也咽不下。 一壺水被遞了過來,后背被溫柔地輕輕拍著順氣。 已經(jīng)許久都不曾哭過的虞貓突然就有了落淚的沖動,眼眶一陣陣發(fā)酸,死死攥緊了手里的水壺才沒有讓眼淚落下來。 “你......為什么要......救我?” 就是救,虞貓知道,要不是這個人,他肯定很快就要死了。 那個人似是嘆了口氣,沒有說什么。 夜很深了,那個人又穿著寬大的斗篷,虞貓沒能看見對方的臉,就連聲音也是對方掩蓋過的。 那個人又給了虞貓一件暖和的衣服,告訴他以后餓了就提他的名字。 他說他叫殷歌闌。 虞貓抱緊了懷中的衣服,嘴里一遍又一遍念著這個名字,想要刻到骨子里去。 “殷...歌...闌......”虞貓笑了,吻上殷歌闌的唇,“為什么你的名字這么好聽......” 殷歌闌沒有回應(yīng),虞貓也不在乎,只是越發(fā)抱緊了人,生怕他唯一的溫暖離開了。 也因此,他沒有注意到,殷歌闌恍惚的樣子。 手腳一片冰涼,殷歌闌只覺如墜冰窖,胸口悶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那不是他,不是他...... 記憶退回那年,他的師傅在一個半夜出了門,回來的時候神情有些復(fù)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