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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急忙說了一遍,“公司許多機密都被泄露,而且……” 賀天成怒目圓視,“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而且什么,說!” 秘書瑟瑟發(fā)抖,忙后退一步遠離了賀天成,這才顫巍巍的說道,“而且公司一些偷稅漏稅,霸王條款,還有之前工地死了人的事情,全部都被抖出來了?!?/br> ! 聽了這話,賀天成快要撅過去,“怎么回事,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嗎?” 秘書搖頭,“沒有,突然就出來了,而且還上了熱搜?!?/br> “廢物!”賀天成抓起枕頭就扔向了秘書,“許嘉哪里去了,怎么處理的?” 因為秘書的提前躲避,那枕頭沒有砸到自己,還不等他松口氣,賀天成的話在一次讓他抓瞎,“賀總……賀總不知道去了哪里,聯(lián)系不上。” “都是干什么吃的?給我找??!” 秘書想死的心都有了,“找了,沒找到,賀總電話關機。” “廢物!廢物!廢物!” 賀天成完全不似那個運籌帷幄的董事長,面部都開始猙獰起來,“聯(lián)系所有高層開會,現(xiàn)在!立刻!馬上!” “是,董事長。”秘書連滾帶爬的逃離了別墅。 賀許嘉喝下了劉警官倒的第五杯茶,終于忍不住了,“劉警官是什么意思?拘留我?” “哪有,哪有,賀總您可不要污蔑我,”劉警官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呡了一口,“賀總這不是涉嫌綁架嘛,怎么也不能就這么放您回去不是?” 賀許嘉盯著劉警官的眼睛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他到底有什么陰謀,賀許嘉冷嗤一聲,“那就勞煩劉警官將我的手機還給我,我需要聯(lián)系我的律師?!?/br> “那可不行,”劉警官想都沒想就拒絕,好家伙,陸謹言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能給賀許嘉手機,不讓他聯(lián)系外人的,劉警官給了賀許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賀總也要理解我們警方辦案嘛,給您手機,萬一您傳出去什么消息,破壞了證據(jù)怎么辦?” 在賀許嘉吃人的目光中,劉警官繼續(xù)說道,“明天,明天證據(jù)都收集齊全,到時候賀總您請十個八個律師來都無所謂。” 賀許嘉冷笑一聲,不再理會劉警官。 賀氏集團的大樓里,此時正燈火通明,賀天成坐在會議桌的最前面,手里拿著一踏文件摔的“啪啪”作響。 “廢物!幾個小時了,還沒有找到是誰在搞我們,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個董事皺起了眉頭,“董事長,話也不是這么說的,賀許嘉作為執(zhí)行總裁,現(xiàn)在人都找不到,難道不是他的問題嗎?” 賀天成一個頭兩個大,“找不到人就報警,讓警察去找,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熱搜壓下去?!?/br> 秘書小聲提醒道,“失蹤不到二十四小時不能報警的?!?/br> “我要你說?”賀天成犀利的目光讓秘書差點摔倒。 底下一個高層顫顫巍巍的說道,“董事長,熱搜壓不下去,某博那邊說是系統(tǒng)出了故障,買再多的水軍也壓不下去?!?/br> 賀天成氣的直哆嗦,但還不等他發(fā)火,一個接一個的壞消息不斷的刷新著他的怒氣值。 “董事長,接到通知,之前答應私了的受害者家屬發(fā)長文,說是收到了公司的威脅才不得不答應私了,話題已經(jīng)爆了?!?/br> “董事長,股價開始狂跌,已經(jīng)跌了三個百分點了?!?/br> “董事長,程氏開始阻擊公司……” “董事長,其他小公司也下場了……” “董事長……” “董事長……” “快叫救護車,董事長暈倒了?。?!” —— 清晨的陽光格外溫柔,時候已經(jīng)是深秋,柔柔的光芒灑在身上,照亮了一室的清冷。 窗戶沒有關緊,微微露出一條縫,時不時有清脆的鳥鳴透過那縫隙傳進來。 “唔……”謝瑜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得右邊的手臂好像都沒有了感覺,又麻又酸。 一扭頭,就見陸謹言趴在自己的胳膊上睡的正香。 謝瑜微微動了動,小心翼翼的打算將手抽出來,才抽到一半陸謹言就醒了。 謝瑜的動作僵住,“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沒有,餓了沒,我去給你買早餐?”陸謹言一抬頭,謝瑜發(fā)現(xiàn)他眼眶下面是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臉色也十分憔悴。 謝瑜鼻子一酸,肯定是陸謹言徹夜照顧自己,都沒有好好睡覺,他不由得搖了搖頭,“我不餓,” 謝瑜屁股挪了挪,讓出半張床,“你都有黑眼圈了,肯定沒有睡好,過來躺一會。” 陸謹言輕笑一聲,捏了捏謝瑜的鼻頭,“我沒事,我不困,我去給你買早餐去?!?/br> “哎——你真的不睡一會嗎?陸謹言?。俊?/br> 陸謹言離開后,謝瑜垂頭喪氣的躺了回去,他知道陸謹言關系自己,可他自己也心疼陸謹言啊,心里堵得慌,難受的緊。 謝瑜覺得,自己只是小時候帶陸謹言回家,沒有讓他挨餓,上不了學,可這么多年來,陸謹言習慣性的對自己好。 有的時候,都讓謝瑜搞不懂,到底陸謹言對自己好,是因為他對陸謹言的幫助,還是因為陸謹言對他也有一絲絲別樣的感覺。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謝瑜自暴自棄的將自己埋進了被子里。 卻突然,謝瑜掀開被子坐了起來,豎起小耳朵仔細的聽著病房外面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