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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哥?”上車的時候,謝朝將鑰匙扔給了江耀,隨后坐在了后座,江耀有些詫異道:“你這是……” “它太小了,一個人坐車會害怕,我陪陪它?!敝x朝摸了摸懷里的金毛道:“你開慢點?!?/br> “……”江耀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是失寵了。 他從沒想到自己會因為一只狗而失寵。 而這個似乎并不是他的錯覺,因為后來他發(fā)現(xiàn),這還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金毛自從回了家之后,江耀發(fā)現(xiàn)謝朝花在這只金毛身上的時間比花在他身上的還多,而且這只金毛始終黏著謝朝,甚至學(xué)會了裝病。 那天江耀準備好好跟它立一下規(guī)矩,把它放在了籠子里,然后當(dāng)著它的面親了兩下謝朝,結(jié)果這只狗子就記恨上了,不僅趁著江耀午睡的時候踩在了他的后背上,還用他的杯子洗爪子,江耀有些懷疑地看向狗子時,它就嗚咽一聲倒在了地上。 “江耀?你在干什么?”謝朝正好回來,就看到江耀半蹲在地上扒拉著那只小金毛,小金毛躺平著,爪子都勾了起來,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聽到謝朝的聲音這才掙扎著看過去,聳然一副被欺負了不敢吭聲的模樣。 江耀:…… 有點想要它的狗命。 “你欺負它了?”謝朝走過來,將小金毛抱起來,小金毛才蹭了蹭謝朝的脖子,嗚咽著又蹭了蹭謝朝的臉,如果江耀沒有多心的話,他覺得小金毛的那個眼神,基本是可以認定是挑釁。 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帶這只金毛回來。 “朝哥,你有沒有覺得它是故意的?”江耀深吸了一口氣,攤開手無辜道:“我的意思是,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這是金毛很有心計?!?/br> 謝朝一臉疑惑的看著江耀,而后道:“你在說什么?它是寵物不是人,哪來的那么多心計,對吧?” 說著他還揉了揉金毛的狗頭,小金毛十分受用,并且挑釁又無辜地看著江耀,氣得江耀有些肺疼。 而這個猜想在晚上更是達到了巔峰狀態(tài),兩人在床上時,江耀忽然感覺到了房門似乎開了,他下意識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門被打開了一道縫隙,一對眼睛正看著他。 沒錯,是這只小金毛。 江耀忍無可忍了,他穿了衣服,上前將金毛拎起來放進了籠子里,而后挑釁道:“我告訴你,你就老老實實蹲在這里,知道嗎,你是狗,不是人,現(xiàn)在,我要和朝哥在一起,你老老實實蹲著,要是不想聽就睡覺,明白了嗎?” 金毛也忍無可忍的叫喚了兩聲。 “真是奇怪了?!苯珡奈聪氲阶约河幸惶鞎鸵恢还纷訝庯L(fēng)吃醋,他回了房間,謝朝已經(jīng)被折騰的睡著了,看著睡著的謝朝,江耀有些上不上下不下的,只得悶頭去沖了許久的冷水澡。 回來的時候,他將謝朝抱在了懷里,感覺著懷里人的溫度,這才安心入睡了,直到—— “汪汪!汪汪!” 江耀睜開了眼睛,他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那只金毛不知道什么時候把籠子給打開了,正蹲坐在他面前,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江耀捂著謝朝的耳朵,壓低聲音道:“你再吵幾句,他剛剛睡著,你把他吵醒了,他又該睡不著了?!?/br> 聽到這話,金毛下意識小聲嗚咽一下,隨后立刻意識到聲音大了,連嗚咽都不敢,只是還想要爬上床,江耀將它丟了下去。 “別得寸進尺。”江耀幾乎覺得額角青筋都出來了,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壓低,一字一句道:“不準上床,不準開門,現(xiàn)在立刻出去?!?/br> 金毛的鼻腔里發(fā)出了一聲冷哼,那一瞬間江耀甚至覺得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緊接著就看到金毛搖晃著尾巴,大搖大擺去了謝朝岸邊,趴在了謝朝床邊睡下了。 江耀:…… 毀滅吧。 他現(xiàn)在非常后悔帶這只狗回來了,而且他幾乎可以預(yù)見在未來的很多年里,他和這只狗子的關(guān)系都不會處的太融洽。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從來都沒有問題。 每次看到江耀和金毛過不去的時候,謝朝總會有點偏心的把金毛抱在了懷里,而后道:“它什么都不懂,只是一只無辜的小狗而已,它只是想要我抱抱它,你和它較勁干什么?” 江耀冷笑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狗。” 論茶里茶氣,誰能比得過這只狗,江耀覺得電視劇里的那些角色和這只狗子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的新手段位。 而每次,謝朝這種偏心換來的只有自己第二天基本是爬不起來,他深深嘆了口氣,將自己埋在了枕頭里。 …… “我算是看出來了,它的脾氣隨你?!庇质且环垓v之后,謝朝有氣無力的躺在了床上,他渾身都是汗,累得連一根小手指都不想動了,睜著眼睛看著房間的燈,聲音嘶啞道:“你要弄死我了。” “不會的?!苯α艘宦暎骸八臀也挪灰粯??!?/br> 聽到這話,謝朝忍不住笑了一聲,一笑就有點疼,他嘆了口氣,江耀輕輕撫摸著他的脊背,觸碰到了腹部的傷口時,還是忍不住有些心疼起來。 當(dāng)時謝朝墜入江面,公交車車窗的玻璃因為劇烈撞擊而碎了,刺入了謝朝的腰腹,他被送到醫(yī)院的時候,渾身的血流了大半,整個人幾乎縮瑟成了一團,呼吸極為微弱,有那么一瞬間,江耀以為自己要失去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