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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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沙啞低沉的聲音從喉嚨溢出,藺洲緊緊地盯著他,暗沉的目光似一個堅固的牢籠, 想將眼前的人鎖在方寸之地,腦內(nèi)僅剩的最后一絲理智, 壓制著, 問出了這么一句, 給他最后一次逃脫的機會。只要顧瑜搖頭, 他就會起身。 顧瑜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勾住藺洲的脖子,拽他下來, 一口咬住他的喉結(jié), 用行為給出了肯定的答復。 藺洲瞳孔驟縮, 喉結(jié)不自覺滾動,低頭有些粗暴地咬住他的唇。 早在很久之前,顧瑜就好奇過,這到底是怎樣的。因為喜歡藺洲,所以在忐忑畏懼的同時,心里也有不少期待,還試過為此做準備。但等真正到來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想象的根本描繪不出真實的沖擊。 很不一樣。 他整個人熱得像是要融化了。 頭皮發(fā)麻,意識迷蒙,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讓他趕緊逃離。 平日對他溫柔縱容的藺洲,此時像是失去某種禁制,隱忍克制太久,在得到許可后,已經(jīng)全然被本能控制。 顧瑜有些害怕,想要退縮,但同時心底也涌出渴望,想要更多,想和喜歡的人更親近,沒有任何距離。他放任著自己淪陷,無法自拔。 在最難耐的時候,他失控地哭了出來,眼尾泛紅,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不得不說,他有點后悔了。 在藺洲親下來的時候,他討?zhàn)埶频挠帽羌獠淞瞬渌曇魩е耷弧?/br> 但藺洲看到他雙眼失神,眼睫不斷顫抖,像被雨水打濕翅膀的蝴蝶,有種驚人的脆弱美感,讓他想把蝴蝶牢牢地困于掌心。 藺洲忍不住低頭,在他耳邊低聲誘哄,讓顧瑜胡亂地說了很多話。有時候,他都聽不清藺洲說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跟著說了什么。 后來發(fā)現(xiàn),其實他說什么都沒用。藺洲像是瘋了。 顧瑜抬手擋在眼睛上,身體抖得厲害,皮膚泛著漂亮的紅色。 即便藺洲在他眼角輕吻,舔走眼淚,這樣輕的觸碰,他也忍不住顫抖,完全失控了。 夜變的極其漫長,天好像永遠都不會亮,人在黑暗中淪陷。 顧瑜數(shù)次以為結(jié)束了,想要閉上眼睛,疲倦地睡過去,但身體很快就又被喚醒。 他無力地抱住枕頭,將臉埋進去,逃避似的。 意識模糊間,他感覺自己被抱起來,帶去浴室,放到溫熱的水里。本來應該自己來的,但他實在沒有力氣動了,只想睡覺,歪倒在熟悉的懷抱里,枕在臂彎上,任他解決一切。 再出來時,又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顧瑜才被放到換了干凈床單的床上,眼睛半瞇著,隨時都能睡著。 但某人的精神還是很好,忍不住的,在他唇上親著,一下一下地啄吻,很溫柔,有點癢。 顧瑜伸手無力地推一下他的下巴,喃喃:夠了 藺洲握住他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指尖。終于稍微安分下來了些,像是一只饜足的大型猛獸,圈住自己的所有物,滿足地擁著入睡。 第二天。 顧瑜睡到很晚,慢吞吞地睜開眼睛,渾身的酸痛綿軟一下襲來,提醒著他經(jīng)歷了什么。雖然醒了,但也不想動。腦子里閃過一幕幕臉紅耳熱的畫面,滿足的同時,心里也有點情緒,因為藺洲太肆無忌憚,沒有理會他的求饒。 他一動,身后抱著他的人,手臂也跟著一緊,摟住他。 恰好這時,顧瑜的肚子叫了一聲,顯然餓了。 這讓原本還想賴著和顧瑜溫存一會的人起身,說:我去做早餐。 顧瑜也慢慢地坐了起來,手撐在枕頭上,垂眼就看到上面有很多咬痕,像是大型猛獸,在屬于自己的東西上留下印記。 他有些無語,抬頭正準備抱怨兩句,卻看到藺洲背對著自己,結(jié)實的背上多了幾道淡淡的抓痕。一瞬間,就想起來,這是自己弄出來的。 到了嘴邊的話就又咽了回去。 顧瑜下床時腿有些軟,也是虧得覺醒者身體素質(zhì)好,不然他很可能下不來床。 洗漱之后,顧瑜從臥室出來,下樓到了廚房,一眼就看見穿著圍裙的藺洲,正在將鍋里做好的菜盛到瓷碟里。 顧瑜過去幫忙端,沒忍住,多看了藺洲兩眼。不得不承認,他穿圍裙的樣子真的很有魅力。 因為太晚,他們是直接吃的午飯。 藺洲的廚藝很好,他之前就已經(jīng)嘗過了,今天做的還都是他喜歡的菜。 顧瑜正餓著,低頭就專心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忽然聽到身邊傳來的聲音,帶著關(guān)心,身體有不舒服嗎? 顧瑜頓住,下意識咬了下筷子,然后又若無其事地夾起一塊牛rou,繼續(xù)吃,搖了搖頭。 藺洲雙眉微微舒展,似是松了口氣,有些歉疚說:我昨晚有些失控,等會讓我看看,幫你擦藥膏好嗎? 顧瑜耳朵發(fā)燙,果斷搖頭,不用!我身體很好,沒事。 雖然早上剛醒來有點情緒,但很快也散了,畢竟說到底,他們都得到了愉悅。而且藺洲一只大貓,按道理來說應該是高冷不親人的性子,但偏偏他身上又糅合了一些犬系的特性,就好比此刻,莫名像是一只沒忍住犯了錯的大狗,推著食物來討好主人。 這樣子,顧瑜哪里還有脾氣。 不過,他也是真的抵不住藺洲那副直白詢問的模樣,問他感覺如何。跟除夕那夜第一次接吻一樣,像個十分好學的學生,擔心自己的表現(xiàn)成績不好,老師不滿意。 顧瑜的臉越來越熱,終于忍不住出聲,說:閉嘴,吃飯。 藺洲雖然沒有得到答案,但注意到了他泛紅的耳尖,就自行默默理解了一番,彎了一下唇角,低頭吃飯。 過了一會,吃完飯,藺洲再抬頭,和顧瑜撞上視線。 顧瑜抿了抿唇,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也壓下心里的羞澀,看著他的眼睛,說:挺好的。 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不知是在說飯菜味道,還是別的什么。 但藺洲一下就明白了,臉上笑意更深,還傾身過去,親了顧瑜一下。 不知怎么的,顧瑜看他這樣,也忍不住跟著笑了一下。 藺洲心情很好,沒有把碗交給機器人,而是自己很樂意地洗完了,讓站在一旁的智能管家,雙手停在半空,滿是被搶了工作的茫然。 接下來幾天,剛開葷的藺洲食髓知味,每天都忍不住,即便顧瑜是個覺醒者,恢復得快,都覺得有點吃不消。更別說,他的意志力也算不上多堅定,藺洲多看他一會,他就抵不住誘惑。 再一次,在床上睜開眼時,顧瑜不禁開始懷疑,藺洲是不是個白切黑,表面上直球純情,實際腹黑,不然怎么總一個不經(jīng)意間就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顧瑜直勾勾的目光毫無掩飾,藺洲感覺到了,伸手摟住他,疑惑問:怎么了? 顧瑜突然伸手捏了一下他的俊臉,揉得變形,然后才爬起來下床洗漱。 藺洲跟在他后面,一起進了浴室,很自然地圈住他的腰,兩人親密的姿態(tài)清晰地映在鏡子上,敞開的領(lǐng)口,露出來的皮膚上都有著隱約的痕跡。 顧瑜刷著牙,看見了,皺眉,伸腿踢了踢藺洲的腳。 藺洲望去,很快反應過來,伸手攏在他的脖子上,拇指指腹蹭過頸側(cè)的一抹紅,眸色微暗。沒有多少后悔,倒像是更想再留一個印記。 今天要回基地,你忘了嗎?顧瑜提醒。 沒忘。 藺洲聲音低低地應了一聲,似乎還有點不情愿。短暫美好的假期就這么結(jié)束了。 顧瑜倒是覺得挺好,能喘口氣了。 把一條懶咸魚逼到這份上,藺洲也是很有本事了。 這兩天,藺洲折騰得厲害時,顧瑜甚至覺得論文挺好,拿這做理由,藺洲裝作導師問他問題,模擬答辯。一開始,是挺正經(jīng)的,結(jié)果后來也歪掉了,變成了像顧瑜在視頻里看過的某些場景。 下午,回了基地。 有個會議要開,不算很重要,但也要到場。 顧瑜坐著聽,偶爾還需要做筆記。 他周圍坐的也是年輕覺醒者,有時候,還會壓低了聲音,小聲交談。尤其是領(lǐng)導要求互相討論,等會點人來闡述自己的想法時,其他人都快要擠到學神顧瑜的椅子上了。 他們?nèi)滩蛔⊥虏圻@破會議開得像是高中上課,領(lǐng)導太愛點名問問題,讓人回想起曾經(jīng)的苦逼生活。 于是,坐在前面的藺洲一偏頭,看到的就是顧瑜和別人說話,笑得還挺開心的一幕。他沉默地抿了抿唇,周身的氣壓瞬間低了下去,明顯不悅。 領(lǐng)導再次熱情地找人分享自己的想法。 不少人低下了頭,頭頂仿佛立了一個隱形的板,上面寫著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領(lǐng)導不氣餒,努力在一眾人里找出能給自己回應的人,然后,他盯上了顧瑜。 倒不是顧瑜沒低頭,和他對視了,只是單純因為唯一的人魚很有記憶點,而且聽說他多次任務表現(xiàn)優(yōu)秀。領(lǐng)導當然偏愛人才,果斷點了顧瑜的名。 顧瑜站起來,吸了一口氣,然后,微笑著說了一堆論文話。 都是應付的套路,先用幾句話總結(jié)剛才領(lǐng)導說過的,然后結(jié)合時事闡述眼下狀況,再暢想一下未來,表示自己也很希望能付出一份力。 條理清晰,有奮斗熱情。 領(lǐng)導很滿意,點點頭,讓他坐下。 然后,他又轉(zhuǎn)頭看向藺洲,再次點名。 藺洲頓了一下,才站起來,似乎有些走神了,但還是不錯地回答了問題。 領(lǐng)導再次點頭,說挺好,接著又調(diào)侃了一句,不過,沒有顧瑜說的好。 基地里幾乎就沒有人不知道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領(lǐng)導也會八卦,尤其這兩個還是重點關(guān)注對象。 會議中心又回到領(lǐng)導身上,說了很久,直到最后,都還有些意猶未盡,但因為時間問題,不得不宣布結(jié)束。 有人忍不住小聲吐槽:他真的好能說啊 顧瑜心里默默點頭,十分贊同。 領(lǐng)導一走,會議室里的人也開始陸續(xù)離開。 說話聲,腳步聲,椅子摩擦地面的聲音,都混在了一起。 顧瑜也準備起身走人,但一個陰影先在他身前籠罩下來。 是藺洲,一結(jié)束,就往他這邊走過來了。 他低聲說:你在生氣嗎? 顧瑜身邊坐著的年輕覺醒者有點慫藺洲的氣場,更不想做電燈泡,一看到就連忙起身,飛快離開。 顧瑜聽到這話,一臉茫然。 ? 我生氣了? 什么時候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 顧瑜思索了一下,可能是因為今天早上說有痕跡這事?那時候他確實有點不高興,但出門前好好遮蓋住了,不會被看出來,所以他已經(jīng)扔到腦后沒管了。 而現(xiàn)在,藺洲卻誤以為他有情緒。 顧瑜看向他,你覺得我在生氣? 藺洲直白道:你不理我。 顧瑜想了想,大概是說剛才會議對視的時候,自己先移開視線,沒跟他說話,全程沒理他的事。但他以為,在這樣的場合,應該保持距離才對的。 想到藺洲這兩天的折騰,他冒出了?;厝サ男膽B(tài),抿唇故作冷淡,說:嗯,我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