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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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瑜看多兩眼,辨認(rèn)出這個鐲子像是他父母之前提過的,新研發(fā)的高科技產(chǎn)品,造價(jià)昂貴,數(shù)量極少,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給我?顧瑜有些猶豫。 藺洲卻握住他的手腕,直接幫他戴上了,有點(diǎn)不容拒絕的意味。 咔的一聲,扣上。 一圈銀色,襯得顧瑜的手腕更是膚白如玉。 藺洲說:這是我母親公司的新產(chǎn)品,我拿了一只過來。你的安全很重要。 顧瑜這才想起來,除了中將這層身份,藺洲的家世似乎也很優(yōu)渥,他父母和藺家也有多年的生意往來,所以才對藺洲比較了解和信任。 那確實(shí)沒必要推拒了。 顧瑜隨手撥了一下鐲子,看它泛著光澤,笑了一下,禮尚往來,下回我也給你送禮物。 藺洲聽到這話,眼里難得浮上一絲笑,好。 不過,藺洲期待的禮物還沒來,倒是先收到了一份意料之外的大禮。 他把精神體借給了顧瑜,結(jié)果在剛?cè)胨臅r候,被一種異樣的強(qiáng)烈感覺驚醒。然后,僵坐著,一夜未睡。 *** 顧瑜又不穩(wěn)定地變成了人魚覺醒體,過了兩天,再次變回人形。現(xiàn)在,他還不能控制自如隨意轉(zhuǎn)換,但會有點(diǎn)預(yù)感,能在變之前做準(zhǔn)備,不至于突然衣服撕裂,或者光著,太過慌張狼狽。 但變成人魚時,顧瑜趴在蛋殼邊,魚尾巴垂下來,不翹起來拍水花了,整個人都蔫噠噠的,心情不是很好。 他的臉擱在手背上,擠壓著軟軟的腮rou,嘟起來一些,顯得不高興,另一只手放在蛋殼外,細(xì)白的手指動了動,做出了摸什么的動作,可面前空蕩蕩的,只能摸到空氣。 長長地嘆了口氣。 慢吞吞地翻身。 翻不過去。 繼續(xù)趴著。 沒有貓擼的人生,感覺已經(jīng)死掉了。 好痛苦。 顧瑜一臉頹喪沒精神,比任何時候都要像一條癱軟的咸魚。 藺洲這幾天出去忙了,見不到人。 原本,顧瑜覺得很正常,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肯定有很多事情做,自己也可以訓(xùn)練,雖然沒有人盯著,他會更加偷懶。 可后來,顧瑜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藺洲似乎不太愿意借球球給他了。 以前會不時放精神體出來,顧瑜都不需要說什么,兩人之間仿佛形成了一種默契。 所以,雖然球球不再是他的貓了,不能天天黏在一起,但還是基本可以隔天擼一次貓貓,抱著一起睡覺。顧瑜就沒有多難受。 但這幾天,藺洲在回到基地,顧瑜眼巴巴想要抱貓時,臉色冷淡,故意裝作沒看見,轉(zhuǎn)移話題,然后說有事離開。 接連幾次下來,顧瑜怎么都能看出點(diǎn)端倪。 可他想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是自己哪里惹到藺洲了嗎? 顧瑜一星期沒擼到貓,像是喝奶茶成癮的人一樣,沒摸到貓就生無可戀。 上一次,因?yàn)槭窃谧约旱姆块g,他就有些放肆,又是埋肚皮吸貓,又是摸尾巴,捏貓鈴鐺。球球發(fā)出呼嚕嚕的聲音,乖巧無比,幾乎在他懷里攤成一團(tuán)軟乎乎的貓餅。 擼貓得很盡興,很開心。 不過,顧瑜要早知道,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機(jī)會擼貓,他一定會不睡覺,一直擼球球到天亮的。 顧瑜長長地嘆了口氣。 第二天,顧瑜變回了人形,去食堂的路上,他碰到了藤聽春。 那張陰柔的臉很有辨識度,而且剛一走近,就聞到了淡淡的草木香氣。 藤聽春笑著跟他打招呼,顧瑜。 顧瑜也笑了一下回應(yīng),距離不遠(yuǎn)不近。 藤聽春也沒有走得太近,保持著正常的社交距離,但從微微前傾的身體看來,他是真的很想離顧瑜近些。 心情不好?藤聽春看出來了,語氣關(guān)心問。 顧瑜搖頭,沒事。 在訓(xùn)練方面,藤聽春他們也有教過他,彼此關(guān)系拉近了些,不過,還沒有到分享心事的程度。而且這事關(guān)藺洲的精神體,他當(dāng)然不會說出來。 藤聽春沒有追問,倒是在排隊(duì)的時候,忽然說起了自己的事。 有時候,霍戈讓我挺煩躁的,不愛說話,有什么想法非悶在心里,也不說出來,我又沒有讀心術(shù)。我最討厭因?yàn)檎f不清楚導(dǎo)致的誤會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解決的嗎? 他桃花眼一挑,眉目艷麗張揚(yáng),笑得肆意。 顧瑜本來沒多想聽的,都下意識接了下去,怎么做? 直接堵他問。不過,也不能過于直白,太強(qiáng)硬反而容易造成反效果。最好是能誘導(dǎo),讓對方主動說出來,乖乖聽話。 要找個地方,兩人獨(dú)處,可以適當(dāng)?shù)乩嚯x,讓對方?jīng)]有躲避的機(jī)會。還是不行的話,建議湊到耳邊說,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哦。 藤聽春說完,朝他眨眼笑了一下。 顧瑜聽著聽著,總感覺他話里有著另一層含義,意味深長。 但一時想不明白,剛好又輪到他點(diǎn)菜了。 于是,他回了一句,聽起來確實(shí)很有用,你很會。 藤聽春一點(diǎn)都不謙虛,點(diǎn)頭說:我也這么覺得。 顧瑜端著餐盤,找了個位置坐下,沒多久,就有其他覺醒者坐他旁邊,和他閑聊。溫梔梔還跟他分享了食堂哪些菜很好吃。 從食堂出來,回房間休息時,顧瑜才突然想到,藤聽春那番話,怎么好像是特意說給他聽的?在給他建議? 可這是建議他去誘導(dǎo)誰主動把話說出來? 顧瑜想了想。他雖然沒說自己的心事,但或許并不難猜。在基地里,和他相處最多關(guān)系最近的就是藺洲。 藤聽春可能以為他和藺洲之間發(fā)生了點(diǎn)摩擦。 但他的方法是他們情侶之間的,對他和藺洲也適用嗎? 顧瑜思索了一下。 用用也不虧,萬一爭取一下,就有貓擼了呢? 于是,下午到了訓(xùn)練場,顧瑜的視線時不時就往藺洲身上瞄,心里想著,要怎么實(shí)行藤聽春的建議。 藺洲自然感覺到了,身體一僵,但又若無其事,照常開始訓(xùn)練指導(dǎo)。 對打過程中,顧瑜一時分神,沒有避開藺洲的拳頭。 藺洲反應(yīng)很快,及時換了方向,從顧瑜耳側(cè)擦過,拳風(fēng)帶起了幾縷黑發(fā),微微顫抖。 你怎么了?藺洲皺眉,低沉的聲音暗含批評,對戰(zhàn)時不專心是致命的。 抱歉。顧瑜有些懊惱,可以暫停休息一下嗎? 藺洲點(diǎn)頭應(yīng)了,然后又說:有什么問題,也可以跟我說,我會幫忙。 顧瑜下意識搖頭,沒事,不用。 但剛一說完,就想起來,這事正是和藺洲有關(guān),也只有藺洲可以做到。 藺洲看他客氣拒絕的樣子,不禁皺眉,心里有些控制不住的暴躁煩悶。 汗水濕透了背心,黏在身上,很熱,情緒又差。 藺洲走到一邊,冷著臉,兩手抓住衣擺就掀了起來脫掉,打算換一件干凈的背心。 上半身赤.裸,毫無顧忌坦然地露出了精壯的胸膛,肩背肌rou線條極其流暢,充滿了力量美感。 顧瑜正走過去,打算拉近距離,試試藤聽春的方法,結(jié)果就看到了這樣刺激的一幕。 胸肌,真的很大。 沒有任何遮掩,直接暴露在眼前。 藺洲的頭發(fā)也汗?jié)窳?,汗珠不斷順著滑落,身上也是,褲頭的顏色都深了一圈,緊緊貼著深凹的人魚線。 顧瑜一時愣住,腦子空白,完全忘了自己要說的話。 藺洲聽到腳步聲,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顧瑜站在自己身旁,距離很近。而且他正盯著自己的肌rou。藺洲僵住,瞬間忘了拿干凈的背心穿上,開口時聲音還有些壓制不住的沙啞,怎么了? 這話就像是個開關(guān),又像是邀請。 顧瑜忍不住又向前了一步,看著他的胸肌,下意識問 我可以摸一下嗎? 第32章 社死 我這么可愛, 你真的不考慮考慮買我嗎? 顧瑜覺得,還是以防萬一的好,之前他就有設(shè)想過,帶球球去寵物醫(yī)院做手術(shù)的時候, 要和醫(yī)生演一出戲, 是醫(yī)生綁架了球球, 拆了蛋, 他不想的,他也沒辦法。 有了上次裝哭的經(jīng)驗(yàn), 他覺得自己的演技還是可以騙一騙球球的,希望它不要做了手術(shù)之后就不愛他這個鏟屎官了。 顧父顧母雖然不信, 卻也還是配合了自己的兒子,轉(zhuǎn)而換了個話題, 又聊了半晌后, 才掛電話。 而球球早就在聽到絕育這個詞后, 轉(zhuǎn)身跑了。 顧瑜去找球球,但它非常會躲,一身毛又是純黑色的,自帶隱形衣,一旦鉆到哪個角落里團(tuán)成一團(tuán),還真不好找。 平時叫著球球的名字, 還能聽到一聲喵叫,順著聲音提醒找過去,但這回,球球根本不搭理他。 果然是聽懂絕育了吧, 雄性的尊嚴(yán)不可侵犯, 他懂的。 要不還是先讓它一只貓靜靜? 畢竟就算現(xiàn)在騙它說不絕育, 后面又還是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了,它估計(jì)會更生氣。 于是,顧瑜讓管家注意一下球球的情況,就回臥室睡覺了。 結(jié)果,他剛睡著不久,一只貓就悄無聲息地來到臥室前,靈活地跳起來,打開房門,優(yōu)雅而偷偷摸摸地跳到床上,熟練地鉆進(jìn)被窩,趴在顧瑜的身邊,尾巴還纏住了他的手腕。 顧瑜沉沉睡著,無意識間,就伸手把溫暖的貓摟進(jìn)懷里,睡得更香了。 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 在顧瑜醒來之前,他懷里的貓就睜開眼,金色的貓瞳定定地看了他一會,然后展開身體伸了個懶腰,爪子張開一伸一縮,跟開花了似的。 接著,它跳下床,又跑掉了。 仿佛根本沒偷跑來跟顧瑜一起睡覺。 等顧瑜醒過來,到貓房里找貓,發(fā)現(xiàn)球球窩在貓爬架上的一個小房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盯著外面。 顧瑜一走過去,它就轉(zhuǎn)身,只露出半個毛絨絨的屁股,尾巴垂下來,懶懶地晃動。 顧瑜: 很顯然,貓主子還沒消氣。 早餐也是吃完就跑。 顧瑜深刻地感覺到自己被打入冷宮了。 咸魚捂心口,好痛。 哄沒用,顧瑜忽然想起了當(dāng)初自己是怎么把球球帶回來的。大概要欲擒故縱,欲迎還拒才行? 顧瑜眨了眨眼睛,故意說:球球不理我,那我只好一個人玩咯。 球球太聰明,擺個樣子顯然是不夠的,所以,顧瑜真的找了事情做。 泡澡久了會被管家說,但他又想泡水里。 顧瑜干脆就去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