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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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么安安靜靜地任由廖如鳴抱著,隔了一會兒,他輕聲沙啞地說:你該早點告訴我。 我只是忘記了。廖如鳴十分歉疚地說,你跟我說了海勒姆的事情,我都快嚇死了,哪里還記得其他的事情。 朱利恩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他問:所以,你只是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 我有一點強迫癥,你知道嗎?廖如鳴為難地說,那個攻略數(shù)據(jù)總是顯示90%,而且還卡了很久,所以我覺得特別不耐煩 然后我就想放棄了。我確實是這樣的人,我不太喜歡克服艱難險阻、我喜歡一帆風(fēng)順。況且,當時我以為這只是一個游戲。 直到你告訴我海勒姆的本質(zhì),我才明白這里對于你來說意味著什么。 廖如鳴嘆了一口氣。 現(xiàn)在想起來這樣的心態(tài),其實也有點鉆牛角尖。但是這種事后諸葛亮的心態(tài)毫無意義。他當時就是鉆牛角尖了,并且就是在這種困境之中,沖動地想要與紀知淮、與傅平里、與程燃分手。 而西里爾又不知道廖如鳴那邊所掌握的信息,那自然以為廖如鳴這樣的舉動十分莫名其妙,令他猝不及防,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心理陰影。 廖如鳴直到現(xiàn)在才意識到這樣的信息差,并且明白這樣的信息差對他們兩個人彼此心態(tài)、想法上的影響。 他覺得這事兒可真夠滑稽可笑的。 可惜的是事情的確就是這么發(fā)生的,并且愈演愈烈。 現(xiàn)在想起來,他與西里爾在宮殿之中的糾纏,簡直完完全全就是一次雞同鴨講。 他們浪費了許多時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相互折磨。 但是好在現(xiàn)在誤會總算是解開了。 廖如鳴才不是莫名其妙提分手是有個家伙誤導(dǎo)了他。 朱利恩暗自咬牙切齒,他面上露出一個非常不爽的、陰沉沉的表情。他說:讓我去見見那個系統(tǒng)。 廖如鳴: 他覺得有點危險。 但是這樣的危險并不是沖著他來的。 廖如鳴知道這么長時間以來,西里爾心中積壓著的不安的情緒,總應(yīng)該有一個出口。 于是他只是遲疑了片刻,就爽快地說:好啊。 朱利恩說:我們先回去。他近乎軟弱地在廖如鳴的耳邊呢喃著,讓我冷靜一會兒。 廖如鳴毫不留情地笑了一聲。他說:你現(xiàn)在知道你誤會我了? 朱利恩心想,罪魁禍首當然是那個所謂的游戲助手,可是,最終做出那種選擇的不還是廖如鳴嗎? 但是令朱利恩自己都難以啟齒的是,當他意識到廖如鳴并非真的那么殘忍的時候,他的心情就變得活躍,并且蠢蠢欲動起來。 西里爾曾經(jīng)信誓旦旦地說他無法相信廖如鳴。 而盡管朱利恩說他相信廖如鳴,但是他只是一個化身。最終會是什么結(jié)果,還是得看西里爾的想法。 但是現(xiàn)在,西里爾 西里爾只覺得他似乎又可以起碼是嘗試著、努力地,去相信廖如鳴了,是不是? 他暗自罵自己可真是夠賤的。 難道不還是廖如鳴對他提了這么多次分手嗎? 到頭來廖如鳴的態(tài)度稍微軟化一些,提了個根本原因出來,西里爾就立刻原諒了廖如鳴這個施害者,并且還眼巴巴地貼上去。 他可真夠真夠 可是他又能怎么樣呢? 他已經(jīng)不能再接受廖如鳴下一次對他說出分手這兩個字了。他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脆弱、敏感到只是想一想這樣的場景,就覺得無比的哀痛和絕望。 你看,起碼在他帶著廖如鳴去了宮殿,在廖如鳴無法接收到那個該死的游戲系統(tǒng)的蠱惑之后他就再也沒提過分手了。 現(xiàn)在他在心中為廖如鳴開脫著。 他努力說服自己,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他沒法對廖如鳴記仇,倒是可以稍微報復(fù)一下那個游戲系統(tǒng)。 與此同時,在他們走回宮殿的路上,朱利恩或者說,西里爾,也在反省他的三個化身對待廖如鳴的態(tài)度。 紀知淮確實是一個高冷、不善言辭、不會和人打交道的人。他徒有美麗的歌喉,卻最多只能用這嗓子哄廖如鳴入睡,而非哄廖如鳴開心。 傅平里是個成熟、傲慢的家伙,他心中有著許多的成算,而廖如鳴作為一個沒有異能的弱者,天然被傅平里庇護,傅平里自然覺得許多事情沒有必要和廖如鳴解釋。 而程燃是個幼稚鬼。他的愛情觀就是從廖如鳴那兒耳濡目染過來的。他會談戀愛嗎?這個小處男連告白都不敢,更不用說讓廖如鳴有足夠的安全感了。 至于西里爾西里爾他大概是集合了這三個人的所有缺點吧 相比之下,沒有游戲系統(tǒng)干擾、同時也了解之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的朱利恩,反倒是開局最妙的人。 并且他們還即將擁有一場婚禮。 廖如鳴和紀知淮曾經(jīng)舉辦過一場非常私密的小型婚禮,但那發(fā)生的時刻也非常遙遠了。況且那個時候,他們對于彼此的真實情況,實際上還并沒有完全了解。 而之后的兩個世界,廖如鳴都沒有再擁有一場婚禮。 末日的世界他們沒那個閑心;而程燃他們倒是共同度過了alpha人生中最為重要的易感期,但是仍舊沒有一個莊重的儀式現(xiàn)場。 西里爾與廖如鳴在海勒姆的見證之下宣誓,但是廖如鳴并不承認那是婚禮。 現(xiàn)在,朱利恩反倒是后來居上了。 奧爾德思的皇帝陛下為此頗為快意。 于是,當他們回到古堡之中,廖如鳴意外地發(fā)現(xiàn),朱利恩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你怎么反而還變得開心了?廖如鳴不解地問,是想到了什么嗎? 朱利恩露出一個得意但是同樣得體的微笑,他不動聲色地說:僅僅只是因為,我似乎得到了一些更加美好的東西。 廖如鳴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朱利恩不想解釋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在這件事情上他格外在乎面子。他可以接受自己在廖如鳴露出一些特殊的丑態(tài),即便他現(xiàn)在還沒有經(jīng)歷過,但是 但是這種自己和自己較勁的事情,他可真不想讓廖如鳴知道。 廖如鳴本來就一直說他是個傻子了,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會更加認定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朱利恩也覺得這種心態(tài)挺蠢的但是很真實,畢竟他今天才瞧見廖如鳴。在這短短的一天里,他就已經(jīng)完全被改變了。 而其他人擁有廖如鳴的時間,可遠遠比他久多了。 好在有兩個已經(jīng)死了,還有一個的世界也已經(jīng)破碎了。他們不會再出現(xiàn)了。朱利恩惡意地想。 而他,作為奧爾德思的皇帝,擁有十分漫長的壽命?;蛟S廖如鳴真的可以在這個泡泡待上很久也說不定。 那些玩家似乎也挺讓廖如鳴感興趣的。 朱利恩就這么幼稚地、得意洋洋地,在心中排列著自己的優(yōu)點。 缺點? 奧爾德思的皇帝陛下不存在缺點! 朱利恩的眼眸中喊著濃郁的笑意,主動拉著廖如鳴的手,說:走吧,去看看我為你準備的臥室。 已經(jīng)開始改造了嗎? 當然。朱利恩說,臥室是最先進行改造的地方。我知道那是最重要的地方。 廖如鳴古怪地瞧了他一眼。 他們行走的路線避開了那些正在動工的地方,尤其是走廊。廖如鳴也不知道,朱利恩是如何做到繞開施工場地的。 他只是覺得自己快要在這光線昏暗的古堡中迷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終于來到了位于古堡深處的一個房間。廖如鳴覺得自己從私人港口走回古堡,也沒有耗費這么長的時間或許是因為朱利恩帶著他繞了些路。 而廖如鳴也的確意識到,越靠近這個房間,這個古堡原本的那種陰森、冷酷,就逐漸變成了一種更為明亮、典雅、溫暖的氣質(zhì)。 似乎改造工作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地進行中了。 朱利恩推開房間的大門,那張總是陰沉的面孔變得舒展而柔和。他說:親愛的,歡迎來到我們的臥室。 廖如鳴輕輕笑了一聲。 他走進去,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前方的一個大陽臺。這是套間而非單純的臥室,側(cè)面還有幾扇小門,恐怕通往不同的功能房。 在他的正前方,就有大片的落地窗。而落地窗外,那是令人幾乎頭暈?zāi)垦5模钪媾c這座太空都市共同構(gòu)成的,一種無與倫比的景象。 朱利恩在他的耳旁說:現(xiàn)在,你就不用去想外面的宇宙飛船上的情侶艙房了。 廖如鳴微微一怔。 朱利恩的語氣中帶著點洋洋自得,他說:在這兒,你可以直接看到星星。 第107章 反反又復(fù)復(fù) 廖如鳴覺得有點好笑。 浪漫嗎?挺浪漫的。但朱利恩那種語氣,以及將觀星的地點直接放到臥室的做法,總讓他覺得有些好笑。 廖如鳴沒去多想,他只是側(cè)頭親吻了一下朱利恩,就說:謝謝你。我很喜歡。 朱利恩觀察了一下他的神情,然后說:而且這是單向玻璃。 他的語氣頗為模棱兩可,像是在暗示著什么。 廖如鳴微怔。 朱利恩又說:而且這里的位置更高。外面的人絕對看不見我們在做什么。 廖如鳴: 他十分鎮(zhèn)定地說:那也得等到晚上再說。 朱利恩遺憾地嘆息了一聲。 廖如鳴意識到朱利恩真的很著急了。 這讓廖如鳴不禁發(fā)出悶悶的笑聲,他說:后天就結(jié)婚了,你這么著急干什么? 我今年三十歲了。朱利恩說,但你可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 急色鬼。 朱利恩并不反駁。 但是廖如鳴始終不如他意。廖如鳴反倒是走到了陽臺那邊,在打開了窗戶。有風(fēng)輕柔地吹進來,廖如鳴就懶洋洋地坐了下來。 沒什么吃的嗎?廖如鳴問,走了一路了,想吃點東西。 有小點心,稍微墊墊饑好了。 朱利恩去了房間外面停留一段時間,等他回來,手上便端著一個餐盤。 廖如鳴新奇地瞧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弄來的。 幾小塊精美的點心與小蛋糕就放在那兒。 朱利恩并不喜歡這樣甜膩膩的東西,不過他樂意陪著廖如鳴稍微吃一點。 廖如鳴一邊吃東西,一邊欣賞著外面的風(fēng)景,并且與朱利恩聊聊天。他們居高臨下,可以更好地欣賞這座奇妙的太空都市。 朱利恩給他指了指每一塊地方都是用來干嘛的。 令廖如鳴驚異的是,這其中有不少地方都是提供給玩家的。 在帝國的建立過程中,這些玩家也出了很多力。朱利恩說,直到現(xiàn)在,他們也仍舊在帝國中擔(dān)任著重要的角色。 廖如鳴疑惑地問:但是他們的數(shù)量并不多吧? 確實不算多,但是他們可以無限地復(fù)活,并且同樣有著近乎無限的進化與提升能力。朱利恩客觀地評價著,他們是天生的戰(zhàn)士,只不過有時候態(tài)度過于輕慢。 對于他們來說,這種就只是一個游戲而已。 廖如鳴這么懶洋洋地說著。 提到游戲,朱利恩就非常自然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所以,我可以見見那個游戲系統(tǒng)嗎? 當然。等等,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廖如鳴突然說,你一直都知道017的存在嗎?我是說在之前的那幾個世界里。 紀知淮已經(jīng)察覺了,傅平里知道你隱藏著什么秘密。朱利恩說,程燃反而不知道。 廖如鳴笑了一聲:程燃不知道我覺得很正常。 朱利恩微微頷首。 阿淮是怎么知道的?廖如鳴好奇地問,里里呢? 紀知淮是因為他無意中聽見了你和017的對話。而傅平里,他的異能讓他能感知到,你的身上有某種特殊的能量波動。 居然是這樣。廖如鳴驚嘆著。 怪不得他總是覺得自己和017對話的時候,好像有什么視線窺探,又好像傅平里能夠聽見他和017的對話一樣。 現(xiàn)在想起來,這兩個男人發(fā)現(xiàn)了異常卻并沒有和廖如鳴談?wù)撓嚓P(guān)的事情,要么是他們的性情導(dǎo)致,要么是西里爾在外面縱覽全局,所以知道有個游戲系統(tǒng)一直跟隨著廖如鳴。 但是西里爾即便知道017的存在,也不知道90%的存在。雖然同是數(shù)字,但是這其中的含義,以及各自導(dǎo)致的結(jié)果,可就差很多了。 廖如鳴就問:為什么當時即便察覺了,也沒有和我說? 朱利恩反問:你認為西里爾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他知道我是玩家。廖如鳴這么說,然后若有所悟,所以,你一直以為017的存在是正常的? 朱利恩冷笑了一聲。 顯然,他現(xiàn)在知道那家伙帶來的問題了。 廖如鳴大為頭痛。 不過他想了一下,還是沒有推遲,直接喊出了017。 宿士,您找我有嗯? 小光球詫異地看著同樣在場的朱利恩。 此前,廖如鳴始終注意著讓017不要在外人面前出現(xiàn)但是現(xiàn)在卻士動都朱利恩的面前召喚出了017。 017想到了許多可能性。 但是他唯獨沒有想到,海勒姆的王、奧爾德思的皇帝,他們實際上都已經(jīng)成了徹頭徹尾的戀愛腦。 所以017原本以為這位應(yīng)當在第二宇宙擁有重要地位的大人物,應(yīng)該會問一些與第一宇宙相關(guān)的事情,甚至于兩方的合作與互通之類的重大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