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病嬌世子沖喜的日常 第9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意猶未盡(GL)、他開著拖拉機踏月而來、只差一點就攻略成功了!、最強小村醫(yī)、墜馬后成頂流的追妻路(1v1 高h)、浸不透(兄妹 1v1h)、涂鳶(1V1H)、真假少爺(NPH)、修羅劍帝、蛇狼戰(zhàn)爭(小媽文學)
黎洛棲就知道,夫君開心了。 以往她覺得這個男人脾氣偏執(zhí),動不動就沉臉,從前她念書時就聽先生說過,大多數(shù)人的性格問題多是小時候日積月累,昨日聽那說書先生講古,她忽然在想,趙赫延從沒對她說過從前。 哪怕那是一位將軍戰(zhàn)功赫赫的輝煌,而細思,這場輝煌最后卻將他拉入地獄。 定遠侯府的馬車馳行過了蓮舟關后,終于可以轉(zhuǎn)水路了。 黎洛棲都快顛散架了。 加上她這幾日來月事身子不適,渾渾噩噩間嗅到一絲水汽,人都舒爽起來,除了定遠侯府的下人們…… “少夫人,我方才在集市上聽說含著這味草藥便不會暈船。” 黎洛棲笑道:“你還沒坐呢,怎知會暈?!?/br> 一芍一臉不安:“我坐過啊,太難受了。” “侯府包了整艘船,比其他客船都舒服,而且水路比陸路平穩(wěn)多了?!?/br> 一芍一點都不信少夫人的話,果然,一踏上甲板,人就失重頭暈。 黎洛棲回身去看趙赫延,見他神色如常,就沒敢問“夫君你暈嗎”這種話。 只見他跟月歸說了幾句,也沒細聽,顧著讓下人抓緊時間收拾行囊上船。 而這一行人中,閻鵲是最云淡風輕的:“一芍,我一個太醫(yī)擺在這里,你還去問什么草藥啊?!?/br> 一芍捂著心口:“那你倒是說用何藥啊……” “按按耳后的xue位,藥錢都給你省了。” 一芍不信:“難怪你開醫(yī)館會倒閉。” 月歸一邊摸耳朵,一邊笑道:“也就是少爺能慧眼識珠了?!?/br> 黎洛棲也聽到他們幾人的談話,下意識摸了耳朵后的xue位。 進了船艙,趙赫延的輪椅固在地上不好推,于是黎洛棲扶著他上床,房間僻靜,趙赫延一言不?地看著窗外風景,沒一會兒便躺下,黎洛棲看他眉頭緊鎖,心里輕嘆了聲,又是難受不肯說。 于是俯身用指尖試著去揉他耳后,忽然,他眼瞼抬起,黎洛棲直接道:“不說又要靠我猜?” 他視線往下落在她胸前,“壓到我的臉了?!?/br> 黎洛棲猛一起身,“哪里!” “脫掉,壓我?!?/br> 他躺在床上微歪頭看她,仿佛在說:直接吧,不用夫人猜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2-02-14 11:55:41~2022-02-14 17:55: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nemophilist103 5瓶;麥麥麥麥!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2章 .夫人歡喜·? 黎洛棲坐在床榻邊,俯身給他揉耳后的xue位,這個混蛋居然說她悶到他了。 “你自己暈個飽吧!” 大白天的,黎洛棲氣呼呼地出了船艙。 趙赫延左手墊在頸后,沒一會兒,房門就讓人敲響了。 進來的月歸垂眸道:“暗衛(wèi)已經(jīng)安排妥當,前后都有我們的船只隨行,抽調(diào)的也都是些熟悉水性的侍衛(wèi)?!?/br> 趙赫延長睫微斂,“讓閻鵲給他們發(fā)藥,別聽他說什么按xue位的屁話?!?/br> 月歸從衣袖中抽出藥瓶,“方才我找閻大夫拿了藥?!?/br> 說著,便放到了床頭邊。 趙赫延倒出一顆送進嘴里,意識確實清明了些。 就在月歸要退下時,忽然聽世子說了句:“我吃了藥的事,別跟旁人說?!?/br> 月歸心里疑惑,但還是道:“諾?!?/br> 等月歸從船艙里出來,便見一芍身影搖晃地挪箱子,忙扶了下,問道:“吃了藥好點了嗎?” 她點了點頭:“世子呢?” 月歸輕咳了聲:“世子在歇著,沒吃藥?!?/br> 一芍面露擔憂,“得跟少夫人說一聲?!?/br> 說著,忽然見月歸扶箱子時露出的細白手臂,一道暮藍色的手繩露了出來,忙道:“你怎么不解下來?若是讓主子見了可要生氣了?!?/br> 月歸看了眼,眼神看向旁處:“少爺看了沒說什么,少夫人讓我戴著的,不戴不好?!?/br> 說著,就去看她的手腕,“你的呢?” 一芍推著箱子,這船艙緩緩傾斜,他們推箱子就更費力了:“我自然是收起來了,那可是少夫人給我編的。” 月歸聽了,沒再說話。 黎洛棲在隔著門板的內(nèi)室里清點貨物,聽見兩個隨從的對話,嘴角不由彎了下。 等到了晚上,黎洛棲才算將輜重規(guī)整好,這次從晉安回揚州,侯府給她帶了好些東西,大部分是路上能消耗掉,多出來的則是換洗的衣服,路程要走幾日,他們便帶上了多少日的衣物。 黎洛棲端著晚飯進船艙時,見趙赫延在看窗景,問道:“頭還暈么?” 他靠在墻壁上,“嗯”了聲。 黎洛棲想到方才在整理箱物時聽月歸說的話,皺眉道:“這小孩怎么還沒把藥給你,夫君等等。” 剛出艙門,就見一芍在擦地,“月歸呢?” 小丫頭搖頭,黎洛棲剛邁出步子,忽然瞥見一芍光溜溜的手腕,說了句:“手繩編了不戴可是浪費哦?!?/br> 一芍緊張道:“我怕弄臟了……” “弄臟了就再編過,又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等你以后嫁人,夫人給你串幾個金圓墜,那才好看。” 一芍被她一說,臉頰頓時紅了起來:“不嫁不嫁,誰都沒有少夫人對我好?!?/br> 這話聽著有些可愛,故意嚇她:“那夫人哪日對你不好了,你就嚷著嫁人?” 一芍頓時委屈道:“少夫人……” “下次我問你月歸在哪兒,你可不能說不知道,不然我要罰你哦?!?/br> 一芍抓著抹布用力點頭,“我這就去尋他回來!” 黎洛棲想到趙赫延還在船艙里暈著,找不到月歸便去找閻鵲,哪知他帶的藥都發(fā)下去了,“少夫人,還可以按這個風池xue,就在脖頸后面……” 黎洛棲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月歸身上,回來就聽他說暈船的人太多,少爺讓他都發(fā)下去。 她聽了都有些泛頭暈了,煩躁道:“等船靠岸了,去買兩倍的量回來。” 回到船艙內(nèi),黎洛棲見趙赫延在那兒安靜地吃飯,有些心疼道:“北方少走水路,確實有些不習慣,但坐過一日就好了?!?/br> 趙赫延把菜推到她面前,“你也吃?!?/br> 難得見他吃飯這么主動,黎洛棲倒是輕松了些,“等夫君坐習慣了,我們便上甲板看風景?!?/br> 趙赫延忽然笑了聲,“這一路從晉安到揚州,夫人真是每天都在給我描述希望?!?/br> 黎洛棲讓他戳穿,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嘀咕道:“人有希望才不會意志消沉啊?!?/br> 趙赫延喝了口湯,看她時忽然說了句:“夫人開心,我便開心了?!?/br> 黎洛棲愣了下,抬眸就見趙赫延在舀湯沒看她,嘴角不由彎了上去。 入夜,船艙里不好燒熱水沐浴,黎洛棲便讓下人打了兩盆熱水擦身,趙赫延見她躲在屏風里沐浴,抬手便將掛在椅邊的裙裳疊了起來,等黎洛棲出來之時,就見趙赫延規(guī)規(guī)矩矩地干著下人的活—— “夫君!” 她忙將換下來的衣服抱走,“不用。” 趙赫延眼瞼微垂,“不喜歡?” 黎洛棲抿了抿唇:“有點奇怪?!?/br> 說著,就將換下來的衣服收進箱子里,“船面不平,夫君就不要坐輪椅了,我把浴巾拿過來,就在床上擦?!?/br> 說著,下巴朝他指了指,示意趙赫延躺下。 他卻不肯,抬手接過她手里的浴巾,低頭解衣裳,見黎洛棲盯著他看,劍眉一蹙,神色淡淡如謫仙:“夫人自重。” 黎洛棲:??? 他夫君說的是人話嗎? “我又不是沒……” 話到一半,算了,轉(zhuǎn)過身去收拾屋子。 耳朵卻豎著聽趙赫延的動靜,只聽哐當一聲,她猛一轉(zhuǎn)頭,“我就說……” 忽然,她語氣噎了一半,看到自己夫君薄薄的玄色里衣松散,右邊的衣襟半垂,掛在臂彎上,深邃的鎖骨牽連著傷疤,鉆入手臂那道白色紗布內(nèi),此刻他倚靠在船艙壁上,眉頭微蹙。 黎洛棲不自覺咽了口水,“夫、夫君,還是我……” “不用。” 黎洛棲有些納悶,方才吃飯還好端端地笑,怎么洗個澡出來就生分了。 “我做錯什么了?” 她說出了大多數(shù)男人在面對妻子時的困惑。 趙赫延看了眼屏風,“夫人沐浴時擋著夫君,我就不能擋著夫人么?” 黎洛棲:????! “那兒剛好有一扇屏風嘛就是……” “夫人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