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病嬌世子沖喜的日常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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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一落,眾人不由笑道:“你是不是想自己上??!” 密室里yin艷的笑意四起,小廝倒?jié)M了茶后便闔上了鐵門,朝一道頎長暗影低眉道:“都喝上了?!?/br> 那人指腹間捏了支檀木線香,抬手插在了墻壁上的貓眼,“把鐵門鎖上,三天三夜,藥不能停?!?/br> “諾。” 暗影逋一轉(zhuǎn)身,忽而又朝那道鐵門看去,不由一道寒意冒起,“世子這手段,不僅殘忍,還變態(tài)。” - 從京郊疾馳回城的侯府馬車內(nèi),軟榻上橫臥著一道柔若無骨的軟綿,輾轉(zhuǎn)間氣息迷離,纖細(xì)白嫩的指尖抓著衣領(lǐng)朝外撥開,可這一撥便又涼了,貼近一道寬闊的身軀。 一雙貓兒眼里全是往日未曾見過的嬌媚,她搭在男人肩頭輕輕喘氣,馬車的顛簸要將她晃出水來。 “夫君……我好難受……” 軟熱的手試圖伸進(jìn)他的衣襟,她從未曾發(fā)覺夫君的氣息是如此勾人,她此刻就像那離了水的魚,極度饑渴,渴望泡進(jìn)水里,而夫君就是那個能給她水的人。 她能感覺到趙赫延的喘息在她后頸處隱忍地喧囂,可就在她的指尖摸上他的腰帶時,卻讓一道粗糲的大掌壓住。 “夫君……我要……” 小貓兒哭淋林的聲音在他耳膜間勾纏。 “洛棲?!?/br> 他用力抱緊她,啞聲說了句:“不可以。” 小貓哭了,嗚嗚咽咽地顫著,馬車也在顛,她受不了了,“和離,我要和離……嗚嗚,你沒用!” “乖,小棲乖,等夫君拿到解藥,吃了便沒事了?!?/br> 她軟熱的手腳纏著他的身軀,念出來的聲音比往日都要動情:“解藥……解藥被我抓住了……” 堅(jiān)實(shí)的手臂用力箍著,帶著傷口的右手和左腿汨汨滲出了血,趙赫延喉嚨干澀:“小棲,再忍忍?!?/br> 她軟在他懷里,聲音不受控制地低吟,甚至感覺到他的反應(yīng),身體幾乎失去理智的cao控,“夫君,我要死了,原來我比你先死呢,夫君會難過嗎,會再娶娘子嗎?” “黎洛棲!” 男人染了情念的嗓音加上胸腔里的憤怒,陡然間讓車廂內(nèi)的溫度熱了起來,她聽見夫君好像生氣了,雙腿撲騰,臉頰紅潤潤地,仰起頭,舌尖勾了下他的耳窩,“再說一遍?!?/br> 他仿佛受了這女人的蠱惑,手臂上青色血脈噴?。骸鞍卜忠稽c(diǎn)……” “用力一點(diǎn)……說……” 忽然,馬車驟然一停,黎洛棲慣性撞入他懷里,喉嚨間散出一道盈盈嬌聲。 就在馬車門讓人打開之時,趙赫延低吼了聲:“滾!” 懷里的小貓嚇了一跳,濕漉漉的眼睛看他,粉嫩的嘴唇一憋,像是要哭了,趙赫延忙攏著她腦袋,啞著聲道:“不是說你。” 趙赫延伸手推開車廂門,此刻馬車停在了一處小院,四下無人,長臂一把將女人抱在懷里,又軟又輕,他都生怕走快兩步顛到她了。 黎洛棲此刻就一直環(huán)著他的脖頸,不安分地扭捏著,就在趙赫延把她放到床塌上時,她還要勾著他脖子,把他帶了下來。 “到了嗎?可以嗎……” 黎洛棲的呼吸開始喘出了低吟,一雙漂亮至極的眼睛里全是婉轉(zhuǎn)哀求與勾人的水媚,趙赫延手掌撐在她身側(cè),垂眸時,兩人鼻尖輕碰,他問:“黎洛棲,等清醒了,你還會記得現(xiàn)在這樣的自己么?” 她用力點(diǎn)頭:“我會記得的……” 趙赫延笑了,“上次喝了酒,你也是這么騙我的?!?/br> 小貓兒一聽,忙從床上坐起身,雙手勾著他脖子,低頭就要舔他,舌尖又熱又軟,含著他的喉結(jié),他忍不住滑動,她也跟著動,什么時候進(jìn),什么時候退,她都懂。 一道沉沉的嗓音悶哼出聲,她知道是他情動了,就在她雙手摸索著解他的腰帶時,木門忽然叩響。 小貓兒那雙琉璃似的眼睛掠過一絲惱怒,抓起床上的枕頭便朝房門扔去,“滾!” 動作學(xué)來了,還會罵人了,門外站著的人忽然嚇了跳:“世子!” 黎洛棲一聽,女人?! 于是腰帶也不解了,蹭地就從床上爬下去,身子是軟的,趙赫延一撈就將她放了回去,“別動。” 她一臉著急,指著房門委屈得快哭出來了:“她是誰!” 趙赫延朝門外沉聲道:“藥放到門口就下去。” “諾!” 黎洛棲不安分地從他懷里出去,“不許走!” 趙赫延索性抬手抽下自己發(fā)帶,將她手腕一扎,連同床柱子一道捆在一起,小貓兒哭了,哼哼唧唧地,“你還在這里藏了女人……” 這個院子她沒來過的,不是扶蘇院,那么大,連馬車都可以駛進(jìn)來,還有一個敲門喊世子的女人。 嗚嗚嗚嗚…… 夫君還不讓她去看,還綁著她…… 黎洛棲委屈地躺在床上,側(cè)眸朝門外看去,就見趙赫延開了門出去,夫君要走了,讓她在這里自生自滅。 忽然,屋外的白光又被門牖闔上,她想發(fā)脾氣,可是看到長發(fā)垂在身側(cè)的趙赫延,一時間噎住了語氣,眼睛直勾勾的。 “她到底是誰,為什么不讓我看?” 她目光審視,但眼睛絲毫無法從男人臉上挪開。 他眸光一暗:“你先看看自己,現(xiàn)在穿成什么樣了。” 她水眸霧蒙蒙的,眨了眨鴉羽般的長睫,再一低頭,衣衫讓她蹭開了口,一雙纖白的細(xì)腿曲著,裙子下滑到了腰上…… 雙手被綁在頭頂,連裹胸都散開了一些,她腦子的那一點(diǎn)意識蔓延,想起了一首詩……滿園春色關(guān)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 第46章 .軟玉溫香·? 水霧霧的腦袋有一瞬間被自己眼前的風(fēng)景戳醒。 黎洛棲那副鵝蛋臉漲紅得厲害,媚眼如絲的水眸看向眼前的趙赫延,有羞恥,又想他靠過來,理智與情念在沖撞著,她氣息起伏,最后撇過去頭。 纖細(xì)的手腕被綁縛在頭頂之上,掙扎間仿佛在被迫等待著一種處決。 趙赫延身上的氣息又壓了過來,帶著雪地上清冽的沉木松香,她忍不住吸了吸,似乎能將身體里的燥熱降下,否則要烈火焚身了。 男人的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正要將解藥送進(jìn)去,驀地,指腹被舔了一下,漆黑瞳仁落在她濕漉漉的丁香舌尖上,它又刮了下。 “黎洛棲?!?/br> 琉璃般的眼睛幾乎失了焦距,歪著頭看他,這樣一張臉,軟玉溫香地躺在眼前,手是被綁住了,但是腿沒有。 他剛靠近,她的膝蓋就蹭了上來。 他掌心摩挲著嬌嫩的腳腕,此刻仿佛讓她做什么都可以,他低下頭,聲音如磁石般:“張嘴?!?/br> 那雙粉嫩的嘴唇便是三月的桃花,唇線勾人,一下便含住了他手里的藥,連同他的手指。 趙赫延看著她,氣息一邊靠近,長手一邊解開束縛她手腕的墨蘭發(fā)帶,就在那雙渙散的瞳仁緩緩聚焦時,發(fā)帶從她指縫間輕輕滑過。 “黎洛棲,現(xiàn)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男人聲音低低落在她耳廓上,染出一彎紅暈。 堵在細(xì)喉嚨里的藥艱澀地散發(fā)苦味,一點(diǎn)點(diǎn)充斥進(jìn)舌腔,直至這味道激得她渾身一顫,清瞳睜睜。 “夫……夫君……” “嗯?!?/br> 趙赫延垂眸,視線就落向她纏在人家腰側(cè)的雙腿上。 黎洛棲嚇得慌亂縮起細(xì)白的玉足,再低頭,整顆腦袋嗡地一下炸開了,猛地坐起身,連滾帶爬地躲在離趙赫延最遠(yuǎn)的地方扯回衣裳,一邊整理一邊指尖發(fā)抖,腰帶上的結(jié)根本綁不好。 此時她背對著趙赫延,混沌的腦子緩緩回過?來—— 方才她做了什么,就算再不相信,這些衣服上的痕跡都足以證明,沒有撕扯,都是她自己解開的。 等她綁好束胸后,人都僵了,所以她方才在趙赫延眼里是什么樣的,主動袒衣,主動迎合,主動求.歡…… 嘴唇讓她咬得發(fā)白,削弱的薄肩忍不住地發(fā)抖,就像天寒地凍時被冷水澆下,抑制不住地發(fā)抖。 她雙手環(huán)膝縮在角落里,就像一只驚弓的獵物,把頭埋進(jìn)了臂彎。 忽然,頭頂讓人落下一張暖被,她就像找到了遮擋物,一下便將自己縮進(jìn)去,只是剛低下頭,脖頸就讓一道大掌捏住了。 她渾身又顫了下,眼眶溢出水,“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 趙赫延那雙幽深的瞳仁看著她的眼睛。 她心跳發(fā)緊,指尖緊緊抓著被子,還是好冷,“我好像……闖禍了?!?/br> 趙赫延氣息沉沉,“記得自己做了什么?” 黎洛棲一聽,眼睛就紅得更厲害了,“我、我被下藥了,我不是故意那樣對你的,夫君對不起……” 她邊說邊用手背擦眼睛,眼瞼更腫了,趙赫延握住她的手,聲音里壓著陰鶩:“該死的是那些人?!?/br> 她驀地一顫,抬頭看他:“夫君知道?” 黎洛棲吸了吸鼻子,想到方才在匝道上遇見的月影,她當(dāng)時意識已經(jīng)在崩潰邊緣,但是當(dāng)聽到世子的馬車就在后面時,她幾乎要摔下去,這時月影才發(fā)現(xiàn)不對,朝一芍道:“少夫人被下了藥?” 他話音一落,世子的馬車便掀了開來,一芍將她扶進(jìn)去后,在車下與月影著急解釋,而她一嗅到趙赫延的氣息就黏了上去,問出那句“夫君怎么來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徹底不對勁。 軟綿,嬌柔,陌生。 而馬車?yán)锏内w赫延氣息沉冷,捏著她的下巴將她視線抬起,這時就聽車外的月影道:“不可能,我們一路暗中保護(hù)少夫人,知道那些人要在飯菜里下藥,早就調(diào)包了?!?/br> 一句話,聽得她意識頃刻清明了幾分。 此刻的黎洛棲緊緊抓著被子,看向趙赫延:“所以查到是誰了嗎?” 他瞳仁微瞇,“夫人聰慧,自己心里應(yīng)該有答案了。” 她怔怔地看著趙赫延:“我不過是扔了幾枚雪球,事后都說開了,分明是他們有錯在先!” “黎洛棲?!?/br> 他一喚她的名字,小貓兒就蔫了:“我只是不想他們亂說話,難道我做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