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心生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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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染想要離開的時候,墨緋夜一把摟住她,加深了這個吻。 士兵們見狀,皆都低下了頭,不敢窺探主子的隱私。 這一吻并沒有吻太久,墨緋夜便將墨染染放開,低低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壓抑的欲.望,“我把龍煞留給你,有事就找龍煞?!?/br> 他不敢再吻下去,再問下去他怕他會控制不住將墨染染給吃了。 “嗯。”墨染染被吻的臉頰泛紅,低著頭呼吸微促。 最后揉了揉墨染染的腦袋,墨緋夜嘴角緩緩揚(yáng)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松開摟著墨染染腰的手,翻身上馬。 “出發(fā)!”隨著墨緋夜的一聲令下,隊伍開拔。 墨染染目送著墨緋夜離開,這才轉(zhuǎn)身,一轉(zhuǎn)身便看到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荊如宣。 墨染染走到荊如宣的面前,溫柔的開口道:“是吵到你了嗎?” “沒有,我睡不著,出來走走?!鼻G如宣看著面前的墨染染,臉頰泛著紅暈,眼神里滿是溫柔,很顯然,墨染染已經(jīng)愛上了墨緋夜。 墨染染看了眼荊如宣,緩緩開口道:“這里是營地,你不清楚營地的布置,一個人走很容易踩到陷阱,我陪你走吧。” “好?!鼻G如宣點了點頭。 一路上,荊如宣都沒有說話,一直低著頭,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染染?!辈恢肋^了多久,荊如宣終于抬頭看向了墨染染。 “嗯?”聽到荊如宣叫自己,墨染染扭頭看向了荊如宣。 “你和墨緋夜……”話說到一半荊如宣停了下來,因為她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猜到荊如宣想說什么,墨染染緩緩開口道:“我和他商量好了,等皇宮的事情一解決,我們就成親。” 荊如宣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跟墨染染坦白,只好委婉的開口道:“你要不要再想想,或許你對他不是愛呢?” 墨染染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向了荊如宣,“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 從剛剛散步開始,她就感覺到荊如宣怪怪的,給她一種有什么事情瞞著她一樣的感覺。 “??!沒有??!我能有什么事情瞞著你?!鼻G如宣被墨染染問的眼神微閃,視線不敢與墨染染對視,心虛盡顯無疑。 墨染染眼神微瞇,目光直視荊如宣,不輕不重的開口道:“你肯定有事情瞞著我?!?/br> “我……”被墨染染這么看著,向來不會說謊的荊如宣破綻漏的更多了。 “說吧,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墨染染的聲音淡淡的,將周身的氣勢收起來,盡量讓自己顯得并沒有那么兇。 荊如宣的目光掃了眼四周,面帶猶豫。 墨染染也不著急,就這么靜靜的等著。 荊如宣鼓了很久的勇氣,就在她剛想要開口的時候,一隊士兵從兩個人身旁走過。 荊如宣看了眼那隊離去的士兵,緩緩開口道:“我……我們回去吧,我想休息了?!?/br> “走吧,我?guī)慊厝?。”墨染染深深看了荊如宣一眼,帶著她回到了營帳。 剛進(jìn)營帳,荊如宣就拉著墨染染來到了床榻上的。 將墨染染的掌心朝上,在她的手掌心里,一筆一劃的寫道:“能不能把外面的守衛(wèi)支開?!?/br> 剛剛她本想直接同墨染染說,但當(dāng)那一隊士兵走過后,她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她們現(xiàn)在可是在墨家軍的營帳里,若是墨緋夜派了人監(jiān)視她跟染染,那她剛剛簡直是將自己和染染往火坑里推。 所以她拉著染染回到了營帳。 墨染染見狀抬頭看了眼荊如宣,見荊如宣眼神清澈,眸子微,輕輕拍了拍荊如宣的手,安慰了下荊如宣,然后起身走到了營帳外。 因為墨緋夜帶走了一大部分的墨家軍,營帳里的人少了,墨染染營帳外守衛(wèi)也從兩人變成了一人。 見墨染染從營帳里出來,守衛(wèi)緩緩開口道:“公主殿下有什么吩咐嗎?” 墨染染看了眼守衛(wèi),緩緩開口道:“我有些餓了,伙房還有吃的嗎?” “有的,屬下這就去給公主殿下準(zhǔn)備?!北鹿苡袥]有,公主殿下餓了,就是沒有,都得讓給人去煮了來。 成功將守衛(wèi)支開,墨染染重新回了床上,看著荊如宣說道:“我已經(jīng)將外面的人支走了,你可以說了。” “染染,墨緋夜他不是墨將軍的兒子,他是前朝的小殿下,他不愛你,他是在利用你,利用你的得到慕凌的信任,然后復(fù)國,他還派人殺了耿叔,搶了玉璽?!鼻G如宣一口氣將她想說的都說了出來。 荊如宣的話一下子就在墨染染的腦子里炸開了,剛聽到的那一瞬間,墨染染腦袋里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這怎么這么狗血。 后來聯(lián)想了一下自己,自己都能從墨家的大小姐變成公主,那墨緋夜怎么就不能從墨家的大少爺便成前朝的殿下。 但是,當(dāng)她冷靜下來后,開始思索這件事的準(zhǔn)確度。 荊如宣看著一臉平靜的墨染染,小心翼翼的問道:“染染,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墨染染眸子微閃,緩緩開口道:“這消息你從哪里得知的?” 她相信荊如宣不會亂編故事來騙她,但是要讓她就憑荊如宣這一句話,就相信墨緋夜是前朝的小殿下,跟她在一起是為了利用她,也不可能。 “是我親耳聽到的,染染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鼻G如宣以為墨染染不相信她,一把抓住墨染染的手,直直的看著墨染染。 墨染染的眸子微閃,輕聲開口道:“我沒有不相信你,你把那天你聽到的事情跟我說一遍。” 荊如宣聞言,便將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都跟墨染染說了。 “如宣,你可能被人利用了?!甭犕昵G如宣所說的,墨染染心底大概有了個數(shù)。 “被利用了?”荊如宣眼底閃過一抹疑慮?她被利用了嗎? “照你所說的,殺耿叔的人和綁你的人是同一伙人,如果是同一伙,為什么他們會讓這種機(jī)密的消息輕而易舉的讓你知道?如果他們真的想殺你的,會讓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安然的逃到了這里?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耿叔的武功并不低,能殺了他的人,武功肯定也不會低。 不綁荊如宣,她可以當(dāng)成那兩個人沒有將荊如宣放在眼底,篤定她跑不掉。 一個高手,怎么可能會讓一個女子從他手里逃走。 而且還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 就算是喝了酒,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讓一個女人給打暈了。 這有些太刻意了,除非他們的目的,本來就是想讓荊如宣逃出去。 所以才一點都沒有設(shè)防。 “那他們說的都是編的?”被墨染染這么一點,荊如宣突然覺得,似乎好像真是這樣。 墨染染的眸子微閃,一臉嚴(yán)肅的開口道:“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你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知道嗎?” 不管是真是假,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荊如宣點了點頭,“嗯,知道了?!?/br> 見荊如宣點頭,墨染染朝她輕輕一笑,輕聲開口道:“別亂想了,睡吧。” 荊如宣緩緩開口道:“可我睡不著?!?/br> 墨染染聞言,沒有開口,只是緩緩伸手,摸上了她的脖子。 在荊如宣不解的目光下,一個手刀,將她給劈暈了過去。 伸手接住倒下的荊如宣,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替她蓋好被褥,“好好睡一覺吧?!?/br> 將荊如宣安頓好后,墨染染清澈的眸子微閃,走出營帳,一個人漫無目的走在軍營的路上。 荊如宣的話,她沒有全信,也沒有全不信。 如果荊如宣說的是真的,墨緋夜真的是前朝的小殿下的話,那他跟殺墨爹爹的那個前朝的人就是一伙的。 若真是那樣……那墨緋夜他究竟瞞了她多少事情。 不知不覺中,墨染染竟然走到了墨緋夜的營帳外。 看著墨緋夜的營帳,墨染染的眼神微閃。 “公主殿下?!睜I帳外的守衛(wèi)朝墨染染行了個禮。 墨染染朝他點了點頭,抬腳打算進(jìn)去,卻被守衛(wèi)給攔了下來。 “怎么?墨緋夜不在,我就不能進(jìn)去了?”墨染染瞥了眼攔下她的守衛(wèi),聲音里帶著冷意。 守衛(wèi)揉了揉自己的后腦勺,一臉為難的開口道:“屬下,沒這個意思,只是將軍出門的時候吩咐過了,不能讓任何人進(jìn)他的營帳?!?/br> “我也是外人?”墨染染眉頭微挑,聲音微微揚(yáng)起,帶著怒意。 守衛(wèi)看了眼墨染染緩緩?fù)说搅艘慌裕鞯钕麓_實不是外人。 墨染染看了他一眼,抬腳走近了營帳。 墨緋夜的營帳里很簡單,就一張床和一張桌子。 掃了眼墨緋夜的營帳,墨染染開始檢查床和桌子。 既然荊如宣說那些人要將玉璽交給墨緋夜,那么這里就應(yīng)該會有玉璽。 墨緋夜總不可能,打個仗還把玉璽隨著帶著吧。 玉璽這種東西,是個人都會找個地方好好的收著。 墨緋夜這些天,除了有事會出去,其他時間基本都待在自己的營帳里。 墨染染將營帳每一處都檢查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擦了下額頭上的汗,回想自己剛剛做的事情,墨染染輕嘆了一口氣,她這是在做什么? 她怎么能去懷疑墨緋夜呢…… 無奈的笑了笑,墨染染正準(zhǔn)備走,一個沒注意,撞到了桌案,桌案被她撞的移動了位置。 一個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東西從桌案里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