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扯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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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將軍看了眼桌子上的簪子,似乎明白了鬼面人的打算。 “可萬一他不肯來呢?”匈奴將軍緩緩開口道,墨緋夜那么冷漠的一個人,會因為一支簪子一句話就過去嗎? “他會的?!惫砻嫒说穆曇衾飵еV定,一雙眸子閃過光芒。 墨緋夜可是將墨染染捧在心尖上的人,若知道墨染染在他們手中,他就一定會來。 “到時候我會派人提前埋伏在那里,只要他來,就別想活著離開?!?/br> “鬼面大人真是我匈奴的福星,這件事若是成了,我定會在大王面前替大人多美言幾句。”匈奴將軍笑著說道,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激動。 半個時辰后,匈奴將軍將鬼面人送出營帳。 “讓你的手下,別打墨染染的心思,那是用來引誘墨緋夜上鉤的,若是她傷了一點,我唯你是問。”鬼面人走到一半,突然回頭朝匈奴將軍說道。 今日那些人看墨染染的眼神,他都看在了眼里,若不警告他們一下,這些人怕是不會安分。 匈奴將軍一愣,他還以為鬼面人有什么大事吩咐,沒想到只是想讓他警告一下手下的人。 “我會警告他們的?!?/br> “嗯?!惫砻嫒说泥帕寺暎D(zhuǎn)身慢悠悠地離開。 “將軍,這鬼面人到底是什么來頭,架子這么大?”一旁的手下看著走遠的鬼面人,頗有些不甘地開口道。 他家將軍為大王出生入死,最后卻要被這個人壓下一頭,這讓他很是不爽。 “他啊,可是大王面前的紅人,慕國的瘟疫就是他弄出來的,知道為什么我們不會染上瘟疫嗎?因為我們已經(jīng)吃過解藥了,要是沒有他的解藥,我們早就死了?!毙倥珜④娖鋵嵰灿行┎桓市?,但卻沒有任何辦法。 這種人最好還是不要招惹,要是惹他不高興了,他給你下個毒,怕是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手下聽完,臉上閃過一抹震驚,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般厲害。 “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剩下的事,就交給他吧,我們也樂得個清閑?!毙倥珜④娚炝藗€懶腰,緩緩開口道。 大王不過是看那人還有利用價值,才給他如此大的權(quán)力,等大王利用完他,這些權(quán)力自然還是要被收回。 鬼面人走得并不快,匈奴將軍和他手下的對話,他都聽在了耳中。 面具下的眸子閃過一抹冷光,卻也未說什么,徑直走向墨染染的營帳。 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守在營帳外,看到鬼面人走過來,恭敬的叫了聲:“少主?!?/br> “有人來鬧事嗎?”鬼面人看了眼兩人,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黑衣人面無表情的回應(yīng):“有幾個不入流的想要進去,都被屬下打走了?!?/br> “你們做的不錯。”鬼面人說完這句話,便朝營帳里走去。 營帳里,被點了睡xue的墨染染躺在床上。 鬼面人看著墨染染的睡顏,抬手放在她的臉上,指腹輕輕摩擦著她的臉頰,眼底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光。 過了片刻,鬼面人解開了她的睡xue。 墨染染悠悠轉(zhuǎn)醒,一睜眼,入眼的便是鬼面人,望著鬼面人臉上的面具,墨染染的眸子微閃,她突然很想看看,他面具下的樣子。 念頭在腦中劃過,手比腦袋反應(yīng)更快。 等墨染染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摘掉了鬼面人的面具。 鬼面人根本沒想到墨染染會去揭他的面具,毫無防備之下,竟讓她得逞了。 面具下,是一張平凡到扔到人堆都不會被人注意的臉,一道傷疤從他的左臉砍到了右臉,占據(jù)了半張臉,半面的鬼面具正好能遮住他臉上的傷疤。 營帳里面的氣氛逐漸冷了下來,陰森森的冷氣從鬼面人的身上散出,墨染染能夠感覺到鬼面人生氣了。 “對不去,我……”墨染染想要解釋,鬼面人卻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直接奪過她手中的面具,帶好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營帳。 墨染染追了出去,卻被門口的兩個黑衣人給攔住了,她只能看著鬼面人的背影,悠悠嘆了口氣。 鬼面人住的地方離墨染染的營帳并不算遠,他回到自己的營帳內(nèi),望著墨染染的營帳,腦海中浮現(xiàn)墨染染揭開他面具時,臉上露出的震驚。 抬手忍不住摸了摸臉上那道傷疤,他這個樣子怕是嚇到了她吧? 鬼面人走到銅鏡前,望著銅鏡中的自己,沉默了片刻后,手緩緩伸到耳后,用力一撕,人皮面具被撕了下來。 鬼面人拿著人皮面具,思緒飄飛。 此刻墨家軍的營帳內(nèi),墨緋夜正在和一眾手下商量著之后的戰(zhàn)事,就聽到下人來報,說是匈奴那邊派人過來,有東西要交給墨緋夜。 “不見?!蹦p夜眉頭微蹙,冷冷的開口道。 “是?!眮韴蟮娜宿D(zhuǎn)身離開。 過了會兒來報的人又回來了,墨緋夜眸子有些不悅地掃了眼又進來的士兵。 來報的人小心翼翼的將那支從匈奴人手中接過的簪子舉過頭頂,讓墨緋夜看到,“那人說,將軍見了這個就肯見他了?!?/br> 墨緋夜隨意掃了眼,身子卻突然僵住了,快步走到來報人的面前。 來報人嚇的低下了頭,就見墨緋夜將他手中的簪子接了過去。 墨緋夜認得這根簪子,那是阿婆送給染染的,她很是喜歡,收到后就一直都戴著這個簪子挽發(fā),為何這簪子會在匈奴人的手中,而且還粘著血跡…… 墨緋夜將簪子收起,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你們都先退下吧?!?/br> 其他人互相看了眼,緩緩退下。 “你去把人帶進來?!蹦p夜看了眼來報人,開腔道。 來報人退下,過了片刻,前來送信的匈奴人就來到了墨緋夜的營帳里。 墨緋夜望著匈奴人,深沉如墨的眸子閃過一抹冷意。 “這簪子為何在你手中?” “這簪子的主人此時正在我們匈奴營帳里坐客?!毙倥司従忛_口道。 匈奴人只覺得人影一閃,接著他整個人都被墨緋夜給提了起來。 “你們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你該死!”墨緋夜的眸子被殺意覆蓋,掐著匈奴人的手在慢慢收緊。 “你若掐死我,她也活不了。”匈奴人的臉漲得通紅,磕磕絆絆的將這一句話說完。 墨緋夜的手慢慢收緊,匈奴人呼吸越發(fā)的困難。 就在匈奴人快要缺氧的時候,墨緋夜松開了手。力道一松,匈奴人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你們?nèi)舾覄铀桓?,我定帶兵踏平你們匈奴!”冰冷的聲音夾雜著濃烈的殺意,墨緋夜周身的威嚴,壓得匈奴人喘不過氣來。 “墨將軍大可放心,墨姑娘在我們營帳里,沒人敢動她一根寒毛?!?/br> 墨緋夜冷冷睨了眼匈奴人,目光如冬日里的寒冰,異常凍人。 “我家大人讓我給墨將軍帶個口信,請墨將軍明夜子時,一個人到十里外的已經(jīng)荒廢的寺廟里一見,我家大人會帶著墨姑娘在那里等墨將軍?!毙倥藢嵲诓辉冈僭谀p夜的營帳里多做逗留,將口信傳到,也不等墨緋夜開口,他轉(zhuǎn)身逃命似的快步離開了墨緋夜的營帳。 匈奴人走后,墨緋夜沉默了片刻,對著營帳外冷聲說道:“傳信,讓龍煞給我滾過來!” 門外人影一閃。 墨染染被黑衣人追的那一晚,龍煞被黑衣人纏住了,龍煞武功雖高,但還是沒能抵得住黑衣人的車輪戰(zhàn),胸口被砍了一劍,落河了。 好在被一個大漢給救了,接到墨緋夜的傳信時,龍煞剛從昏迷中醒來。 龍煞謝了大漢的恩后,不敢有片刻的耽擱,施展輕功朝墨緋夜的營地趕去。 好在他養(yǎng)傷的地方離軍營并不遠,天色暗下來后,他趕到了軍營。 “這傷口怎么弄的?”墨緋夜本來很憤怒,墨染染被匈奴抓了,他竟然不知道。但當他看到胸口纏著繃帶,臉色蒼白的龍煞時,那怒意漸漸壓下。 “是被彼岸宮的人所傷,他們想要抓走大小姐?!饼埳饭蛟诘厣?,即便身體有些搖晃,卻跪得筆直。 “你先去找軍醫(yī),把傷口給處理一下。”畢竟是一直跟他到大的手下,墨緋夜還是沒能忍心罰他。 等龍煞離開后,龍孤從暗處走了出來。 他看著臉色陰沉的墨緋夜,緩緩開口道:“主子,明日子時,真的要去嗎?這匈奴人抓了大小姐,擺明了是想要利用大小姐引主子過去,然后趁機除去主子?!?/br> 墨緋夜自然也知道,明日子時是匈奴人設(shè)的一個計,他若真去了,救不出染染,自己或許都沒命回來。 可一想到墨染染在敵方軍營,他就無法安心。 “你去給我找一套夜行衣來?!?/br> 他一刻也等不了,他要去把染染從那里救出來。 …… 深夜,除了負責守衛(wèi)的士兵,其他士兵早已睡下。 “我要去小解,你先幫我守一下?!币粋€匈奴人說完,急匆匆地朝營帳外的草叢跑去。 “我呸!什么尿急,你小子就知道偷懶?!迸c他一起當值的人誹罵著,朝地上吐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