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鬼市》lll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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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過去了一個星期,事情還算順利。 但是老奶奶沒有找到,大海按著順序一個個繼承了家族的財產(chǎn)。 沒有到手之前誰都不會想到,整個龐家有那么多的資產(chǎn)。 整整兩百多號人整合在一起之后有多恐怖。 不算國外,單說國內(nèi)幾乎所有三線以內(nèi)的城市都有房產(chǎn)。 國外的因為手續(xù)問題暫時全為凍結(jié)狀態(tài),如果大海想取回需要飛往世界各地證明簽字。 算了算不停的飛,不停的簽都需要小半年。 誰能想到一個家族能在世界各地開花結(jié)果。 當然這都是因為老四,大?,F(xiàn)在手頭的千億資產(chǎn)幾乎九成都來自于老四一族。 老四當年拿到了北京父親留下的幾百戶地皮。 老四這些地皮的地契牢牢掐在手里,直到改革開放。 時間一轉(zhuǎn)手里不值錢的地皮反而越來越值錢,老四爺當即明察秋毫立下了祖訓不到萬不得已不可隨意變賣房產(chǎn)。 自此之后,房價只漲不跌。 政府企業(yè)一拆補貼高的驚人。 多下的余錢則貼補到了其他城市變?yōu)榉慨a(chǎn)。 后來房子有了產(chǎn)權(quán)這個概念之后,老四一派直接轉(zhuǎn)戰(zhàn)到了房地產(chǎn)生意。 一路發(fā)展至今,窮人越窮富人越富在老四一派身上完美體現(xiàn)。 當時就已經(jīng)能做到一條街的房屋中介都是老四家的,甚至因此老四一家將步伐邁向了國外。 他們只搞房屋買賣,從來不碰其他生意。 至于國外的那些大海不急,而我只能算是一個跟班就更不急了。 我和大海此時還住在龐光家里。 大海把三個保險箱找了專人撬開,里面則是很多銀行卡和現(xiàn)金成堆成堆的。 光鬼市幾十個攤位的管理,就能讓龐光賺的盆滿鍋滿。 大海這幾天幾乎天天都在吃喝玩樂。 而我也算沾到了光。 我們兩個光棍湊活著過,但一從忙活中停下來都會坐在大廳呆呆的看著那只表。 表到家之后,大海拿著牙刷清晰了一遍。 被刷干凈的表露出了黑綠色,上面的眼睛漆都掉了。 但就算整體都是墨綠色,但眼睛就好像是活著一樣看著我們。 期間我們做了幾次試驗,大海從花鳥市場買了幾只倉鼠。 拍了張合照,剪下了塞入表內(nèi)。 放入之前大海還確定了好幾次,照片內(nèi)有沒有放光照射到我和他的樣子。 看著指針到了十二點,老鼠都不約而同的死去。 我們能夠確認這一切都是這只表帶來的。 大海改變了思路,將我畫的老奶奶畫像給了每個房產(chǎn)中介一張。 給到的當天下午,居然就有人說認識這個照片上畫的人。 而這樣的電話,幾乎集中的開始打來,幾分鐘就有一個說認識。 但說什么都有,什么老婦已經(jīng)死了我是他兒子。 老婦是我親戚可以和我聯(lián)系。 大海只能加上了一些條件,比如照片。 當就算是這個,電話也平均半個小時就會打來了一個。 照片和畫像就算只有三成相似也會發(fā)來。 我思考著或許是大海此時的名氣所致,所以所有人都想和這個老婦扯上一點關(guān)系。 三天后,大海和我?guī)缀醵急贿@些電話接煩了的時候。 一張全家福進入了我們眼里,中間做的老奶奶正是當日趟鬼市的那位老婦。 我和大海當天就去了那間屬于大海的房產(chǎn)中介。 中介里的員工指著畫像說像極了自己的奶奶。 從手機里拿出了全家福,我和大海點了點腦袋。 員工當即同意帶我們?nèi)フ宜棠獭?/br> 但大海留了個心眼說道:“你們家里有沒有很密集的死過什么人?” “密集是什么意思?”員工不解的說道。 “就是一下子死了很多?”大海再度說道。 員工幾乎是不解的看著我們。 無奈大海也不在詢問,員工帶著我們回了家。 開門的那一刻,眼前的老婦。 老婦此時正在做菜,看到我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 “你還記得我嗎?”我緊張的說道。 老婦家緊張的說道:“你們?yōu)槭裁磥碚椅?。?/br> “那個表你還記得吧,來歷能和我說一下嘛?”我立刻說道。 老婦家指著墻說道:“老伴的?!?/br> 員工立刻在一旁說道:“我爺爺參加過二戰(zhàn),是個軍人?!?/br> 我和大海幾乎立刻跑向了那面老婦指向的墻。 是一面功勛墻,上面擺滿了各種資料。 老婦指著墻面說道:“我老伴是這表害死的?!?/br> 此時墻面上有著兩本日志和一大堆的紀念章。 我拿起了其中一本說道:“可以看看嗎?” 老婦沒有說話,員工點了點腦袋說道:“都是爺爺生前的日記,你們隨便看就是了?!?/br> 我和大海一人一本看著日記里面的內(nèi)容,我手頭的那本都是當年打仗的內(nèi)容。 當中有戰(zhàn)后的描寫,因為是筆記。上面屢次提到了隊長搶功的事情,而里面夾著一張照片讓我看的毛骨悚然。 是一副黑白的軍人集體照,而上面最前排位置上一個人的頭像被剪了下來。 按照大小剛好可以放入表里,估計是老人憎恨的搶功隊長。 而老人會剪下他的頭像,就說明老人知道用法。 我舉著相片說道:“你爺爺在這張照片上面嗎?” 員工指著第二排的一位說道:“這就是我的爺爺?!?/br> 而此時大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這金表是二戰(zhàn)是繳獲的。” 二戰(zhàn)?金表? 表似乎是瑞士的,這一下扯上二戰(zhàn)了。 “瑞士參與過二戰(zhàn)嗎?”我說道。 “我是軍事迷,瑞士是永遠中立國。沒有參加過二戰(zhàn),怎么了?”員工說道。 我立刻查了一下資料,正如中介的員工所說瑞士根本沒參加過二戰(zhàn)。 而這邪門的表,是二戰(zhàn)繳獲的瑞士表? 我們看向了婦人,此時的婦人泣不成聲。 “這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問道。 婦人哭泣著說道:“每年都會有老軍人聚會,我老伴看著小隊長混的越來越好。就一直和我說金表還有他們的事情,后來他往金表里塞了小隊長的照片說能把小隊長害死。結(jié)果當天晚上老伴自己就死了,我老伴是這表害死的?!?/br> 員工在一旁說道:“爺爺不是上個月死的嗎?為什么說是表害死的?” “您老伴是上個月用的這個表?”我說道。 老人家點了點腦袋。 “上面的針是您折斷的嗎?”我說道。 老人點了點腦袋。 “那么您為什么又來找我買小人,買小人去干嘛?”我說道。 老人說道:“我老伴身體一直很硬朗,但是當天塞了照片就死了。小隊長確好好的活到現(xiàn)在,一點事情都沒有。小人是我買去,打算扎死小隊長的。” 我全身發(fā)涼,看著大海。 大海瞪大了眼睛,也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