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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說的對,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是賤。貨。”陳小小從陳沐盼身后走出,抬手對稱地給陳父又甩一巴掌,“這一巴掌是為我母親打的。所有人都說我母親是瘋子?!?/br> 陳小小想到女主經(jīng)歷的點點滴滴,那些混同于她記憶的童年。 陳小小咬緊嘴唇:“可她為什么會發(fā)瘋?陳家家主讓她為妾她敢不嫁?嫁入陳家三月便遭到厭煩,受盡下人的欺壓□□。 母親不是病死的,而是活生生被餓死的。身為陳家家主的侍妾申竟然活活餓死,何等荒謬。 如果可以,希望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讓你為我母親償命!” “你你你你們兩個瘋了!”陳父想不到他興致勃勃、滿是野心與未來的期望,放低身段來討好兩個女兒,竟然反而扯出來這么大的冤仇,他的庶女竟還要揚言殺他。 陳父渾身發(fā)冷如墜深淵,心中又是氣憤難當(dāng)異常惱火。 陳父眼中閃過狠色。緩了緩神兒又平靜下來。兩個女兒只是在埋怨他,還不到無法回轉(zhuǎn)的地步。 “為父賽后再來看你們。我總歸是你們的父親。我對不起你們,希望日后能夠一一補償你們。”陳父掙脫陳沐盼的桎梏,做出一副被女兒傷透心的可憐老父親姿態(tài)。 他轉(zhuǎn)身往外走,臉上神色變得陰云密布:等賽后看看這兩個女兒到底會走到哪一步。 如果真的奪冠,又真的對他恨之入骨。能拉攏就盡量拉攏,拉攏不下來自然要除之后快。 不知道的是,陳沐盼在用看死人的眼神目送他離開。 陳小小悄悄:“現(xiàn)在不是時候。如此,他不會再來煩我們?!?/br> 陳沐盼捏陳小小的臉:“放心,我不會跟你搶。” 另一頭,周叔已經(jīng)從歐陽傲那里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周叔沉思片刻,大笑出聲:“還以為少門主是因何事失魂落魄。僅僅因為戰(zhàn)甲品級則無需擔(dān)憂,我們還有殺手锏?!?/br> 歐陽傲順著周叔的視線看到自己手上的鉆石戒指。 歐陽傲恢復(fù)自信構(gòu)唇一笑:“是了。輔助戰(zhàn)甲提升品級的方式有很多,其一便是練甲爐。 只要把這枚戒指鑲嵌在煉甲爐上,就可抽取戒指的力量淬煉戰(zhàn)甲,提升戰(zhàn)甲的品級?!?/br> 歐陽傲與周叔哈哈大笑。鉆戒內(nèi)魔尊則氣得發(fā)抖。 魔尊萬萬沒有想到,有一日他真會被自己的切片兒拿來煉甲! 他還以為二人已經(jīng)把他忘了。他還在努力地想溝通歐陽傲,夢想成為歐陽傲的隨身老爺爺呢。 魔尊夢碎,恨不得親手捏死自己的切片兒歐陽傲! 他想:你最好祈禱別落在我的手中,否則定要你好看! 在魔尊滿腦子我殺我自己的時候,歐陽傲又想起另外一件令他感到恥辱的憂心事。 歐陽傲難以啟齒:“父親對那個廢物真有點兒血脈親情。竟要我與她做舉案齊眉的恩愛夫妻。 我可不想一輩子與她綁在一起。那張跟父親相似的臉……” 周叔對此不太在意:“少門主何必太過擔(dān)心。只要你與陳小小成婚。接下來的事情并不是歐陽門主能夠控制得了的。已經(jīng)嫁出的女兒潑出的水,女大不中留?!?/br> 歐陽傲領(lǐng)會:“若陳小小對我死心塌地,就會幫我對付父親。等我徹底掌控歐陽家,他們這些人都任我捏扁搓圓。 但成婚當(dāng)日,他與陳沐盼一同逃跑,并非是對我有意?!?/br> 周叔自信滿滿:“當(dāng)日她是冒著生命危險替嫁。她不知道少門主對她有情,自然倉皇逃離。” 歐陽傲想著他英俊的外貌出色的家世傲人的才華。深以為是。 周叔:“我們可以謊稱少門主早已對她情根深種。然后……” 一刻鐘后,周叔親自來到陳沐盼與陳小小的住處,刻意避開陳沐盼送密信給陳小小。 陳沐盼好奇:“寫的什么?” “找我?”陳小小甩著密信給陳沐盼看,“那我就去見見他吧?!?/br> 陳沐盼:怎么突然覺得這小妮子蔫壞蔫壞的。 院落外偏僻處夜黑風(fēng)高。 周叔正對著假山打腹稿,陳小小悄悄冒出頭:“你找我?” 周叔打好的臺詞差點被下過,畢竟是做多虧心事的人。 他訓(xùn)練了一下情緒,便按照與歐陽傲商量好的那樣開始講述出一個天之驕子暗戀別人家丫鬟,深情不悔的空洞故事。 “我家少門主好不容易使計與你成婚,那陳沐盼不知從哪得知消息。她為了從你手中搶走我家少門主,就出現(xiàn)了婚禮當(dāng)日搶婚的一幕?!敝苁謇蠝I眾橫,連他自己都感動哭了,“事情就是如此。我家少門主對你一片真心,你別再被你那惡毒的嫡姐欺騙。” 陳小小淚汪汪:“真的嗎?” 周叔心底嘲諷陳小小愚蠢,,面上重重點頭:“千真萬確?!?/br> 陳小小忽然撿起石頭砸向周叔腦殼:“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還是你腦殼進水了,我來幫你放放水。 非要說搶婚,jiejie分明搶走的是我。還說歐陽傲喜歡我?喜歡我為什么不自己來找我?” “哎呦!”周叔身負(fù)靈氣以武入道,按理來說絕不可能被陳小小砸破頭。 但也不知怎么地,陳小小就那么左搖右晃顫巍巍的攻擊周叔,好幾次差點用石頭砸到陳小小自己的腳,竟就把周叔打得頭破血流。 --